却说那日晚上,尤二姐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床上,下身疼痛,床上还有落红,明显自己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望着屋里唯一的男人贾珍,心中认定是贾珍给自己下了春药,玷污了他。
她虽然恼恨贾珍,但自己已经失去了清白,也只能嫁给贾珍,与姐姐尤氏共侍一夫了。
想到这里她穿上衣服,下了床,打算扶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贾珍。却发现贾珍下身的衣衫上沾染的血迹,不由吓的大声惊叫。
叫声惊醒了隔壁的尤三姐,尤三姐跑进了姐姐尤二姐的房中,看着姐姐抱着昏迷不醒的姐夫贾珍,震惊不已。
正当两姐妹不知所措时,贾珍终于悠悠醒来,他的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大声尖叫。
贾珍也算当机立断,连忙吩咐尤氏两姐妹去叫来几名巡夜的家丁。几名家丁来到后,一边将贾珍抬回自己的院子,一边赶紧叫来府医诊治。
不一会儿,宁国府的府医到来后,看着贾珍下身的伤口,暗叫不妙,连忙用金创药先行为他止血。
贾珍趁此时机,小声的问府医:“陈府医,我问你,老夫的下面还能好吗?”
陈府医无奈的摇了摇头:“老爷,您的下面已经断成两截了,接不上去了,老奴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您等天亮了,找宫里的太医来看看?”
而此时坐在贾珍身边的正妻尤氏,望着夫君贾珍一脸绝望的神情,却似乎还有些惊喜,这下子再也不用担心府中的那些身资妖娆的小妾夺了她的宠爱了。若是夫君以后真不行了,就将那些小妾该发卖的发卖,该处理的处理。将这些迷人的小妖精全都打发了。
而此时的尤二姐心情却颇为复杂,他非常关心珍老爷的病情,虽然陈府医不肯实说,但看他摇头叹息的样子,已经告诉了答案,珍老爷的病恐怕是好不了了。
尤二姐心中暗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刚刚**于姐夫贾珍,贾珍就成了太监,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她躺在床上,流了一夜眼泪。
一连数日,尤二姐闷闷不乐,神情抑郁。
尤三姐看着姐姐如此不开心的样子,决定带姐姐出府去散散心,调整一下心情,于是说:“姐姐,妹妹我今天想去买些胭脂水粉,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一连把自己关在房中数日,尤二姐也想出去散散心,便说道:“那好吧,咱们走。”
说着下了床,穿上那双精致小巧的绣鞋,与妹妹尤三姐一起出了宁国府。
两姐妹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宁国府的大门,原本按照府里的规矩,尤二姐和尤三姐出门都是有专门的马车和护卫跟随的,但是今天却什么都没有。两姐妹心中都感到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贾珍的缘故。以前的贾珍贪图尤二姐的美貌,所以对她百般殷勤,尽心尽力的巴结讨好。但是现在的贾珍已经成了太监,对女人失去了兴趣,自然也就不会再费心思去讨好尤二姐了。
没有了马车,两姐妹只能步行前往宁荣街。宁荣街是神京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走在人群中,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尤其是没有了马车的遮挡,她们的美貌更是被路人看得清清楚楚。
两姐妹先是来到了尚衣坊,这里是金陵城中最有名的服装店,里面的衣服和饰品件件十分昂贵,以她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就买不起。
无奈之下,她们只能离开了尚衣坊,又来到了胭脂坊。
胭脂坊是一家专门出售化妆品的店铺,里面的胭脂、水粉、口红等各种化妆品应有尽有。两姐妹在胭脂坊里转了一圈,买了一些化妆用品。
走出胭脂坊的时候,两姐妹都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便决定找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
她们来到一条小河边,河上有一条用白玉石砌成的石拱桥,桥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这里离宁荣街已经有些距离,不再那么热闹喧嚣,只是偶尔有一两个行人经过。
经过这一路的游览,尤二姐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郁闷。她和妹妹尤三姐并排坐在河边的白玉石桥上,静静的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一阵冷风吹过,尤二姐感到有些冷,连忙又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正在这时,突然走出一名矮胖的年轻人,他身着锦衣华服,身后还跟着四五名家丁。只听他戏谑的说:“吆,没想到这里还有两个如此水灵的小美人儿呢。”
旁边的一名属下立刻会意,谄媚的说:“少爷,要不要让属下把这两个美人给您抢到府中去?”
原来这位身着锦衣的矮胖青年,正是京城中某位极有权势的官员的少爷,一向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张公子一听大喜,一挥手道:“你们都给我上,把这两个美人抓起来,带回府上,让本少爷慢慢享用。没想到今日运气这么好,竟然能遇到两个如此漂亮的绝色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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