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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一条渴望被煮了的鱼 第75章 太后15

作者:腌小苦瓜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5 23:00:18

紫禁城的深宫,日子总像是浸在浓稠的蜜糖里,又或是凝固在万年不化的冰层中,缓慢得令人窒息,又偶然急转直下,迅疾得让人心惊。那一日,系统那特有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电子音,再次在小鱼的脑海中悠悠响起,如同在平静无波的古井里投下了一颗石子。

“想看戏?”系统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这宫廷里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哪一桩不是需要代价的?你想看甄嬛这出大戏唱下去,就必须得‘宠’着女主才行。风云因她而起,波澜因她而生。她若沉寂了,你这看客,又能看到什么精彩篇章?”

小鱼默默听着,灵魂深处泛起一丝无奈的涟漪。她何尝不知系统的意思,这“宠”并非寻常的宠爱,而是要确保甄嬛始终处于风暴眼,维持着她身为主角的“气运”与“剧情张力”,如此,这方天地才能因她而足够“热闹”,足够系统汲取它所需要的能量。她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推手,在命运的河流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水流的湍急,既不能让它干涸,也不能让它冲毁堤岸。这种置身事外却又深陷其中的微妙平衡,时常让她感到一种荒诞的疲惫。

然而,命运的织机从不按照预设的图样运行。就在小鱼思忖着如何不着痕迹地“推”甄嬛一把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数,如同夜空中猝然划过的流星,猛烈地撞击了原本就暗流汹涌的深宫。

那是沈眉庄。曾经端庄持重、如菊般淡雅的沈贵人,在经历家族变故、自身失宠与一系列宫廷倾轧的连番打击后,早已精神恍惚,时醒时疯。宫人们都说,沈娘娘的福气薄,承受不住这泼天的富贵与磨难。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半清醒半疯癫的混沌之中,一场无人能预料的“大福”或者说“大祸”,降临在她身上。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冰冷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眉庄原本蜷缩在榻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口中念念有词,尽是些破碎不成调的句子。忽然,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闪电击中,双眼骤然睁大,瞳孔深处爆发出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那是极致的恐惧、刻骨的悔恨、无尽的爱恋与骤然明悟的狂乱交织在一起的光芒。

她醒了。不是从睡梦中,而是从前世那漫长而痛楚的记忆迷障中,猛地挣脱了出来。

那些被遗忘的、属于另一个时空轨迹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她的脑海。她记起了那个温润如玉、始终默默守护着她的太医温实初;记起了自己在绝望中与他那一点温暖的靠近;记起了那短暂如露水姻缘般的夜晚;更记起了那个她曾短暂拥有,却最终未能亲眼看着她长大的女儿——静和公主。

“识初……识初!”她猛地从榻上坐起,声音凄厉而尖锐,划破了宫室的寂静。她抓住身边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宫女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看到咱们的女儿了吗?看到静和了吗?我的静和……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小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连话都说不完整。

从那天起,沈眉庄彻底“疯”了。在她半混沌的意识里,前世今生的界限已经模糊。她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只执着地寻找着两个在她生命中最重要,却也最不该提及的人。她不再认得眼前的皇帝,不再关心宫廷的礼仪规矩,甚至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在这冰冷的宫殿里。她每日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披散着头发,在宫中游荡,或是抓住任何一个路过的人,反复地、执着地追问:

“识初,你看到我们的静和了吗?”

“静和,我的孩子,你别怕,额娘在这里……”

“温实初!你把我们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温实初”这个名字,如同一声惊雷,在死水般的后宫炸响。谁不知道温太医曾是甄嬛的心腹,后来不知何故离开了太医院,下落不明。如今竟从疯癫的沈贵人口中,以如此亲密、如此痛楚的方式呼喊出来,还牵扯到了一个莫须有的“女儿”静和?这简直是宫廷里最骇人听闻的丑闻!

流言蜚语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各宫主位,包括皇后、华妃(年世兰)乃至那些平日里与沈眉庄并无交集的妃嫔,都听到了这惊世骇俗的疯话。起初,还有人觉得她是真的可怜,或许是魔怔了,胡言乱语。但当她日复一日,不分场合地呼喊“温实初”和“静和”,甚至在某些宫宴上,也会突然站起来,目光空洞地四处搜寻,口中喃喃自语时,所有人的耐心和同情都被耗尽了。

“沈氏疯癫日甚,言语无状,污秽宫闱,实在不宜再留在东西六宫,恐惊扰了圣驾,也带坏了风气。”皇后在众妃请安时,揉着额角,一脸沉痛地总结。底下坐着的妃嫔们纷纷附和,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恐惧。她们害怕这种“疯病”会传染,更害怕沈眉庄口中那些不知真假的话,会牵连到自己。

甄嬛坐在人群中,脸色苍白,手指在袖中微微颤抖。她听着众人对眉庄的指控,心中如同刀绞。她是这宫里少数几个真正关心沈眉庄的人之一,她们曾有过真挚的情谊。她试图为眉庄辩解几句,声音却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眉姐姐她……只是病得糊涂了……”

“糊涂?”皇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甄答应,她口口声声喊着外男的名字,还说什么私生女儿,这岂是一句‘糊涂’可以遮掩的?皇家颜面何存?”

最终,一道懿旨颁下,合宫上下,无人异议。沈眉庄被以“疯疾深入,恐伤及自身及他人”为由,再次被送回了那个她曾经熬过一段艰难岁月的地方——冷宫。

这一次,冷宫的大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带来的不再是暂时的屈辱与等待,而是彻底的绝望与终结。前世的记忆如同毒药,日夜啃噬着她本就脆弱的神智。现实的冰冷与残酷,又将她拉回无边的黑暗。她时而清醒,为自己和实初那无望的爱情与那个从未存在的女儿痛哭;时而疯癫,在破败的宫室里寻找着根本不存在的静和的身影。

没有温实初的悉心照料,没有甄嬛的暗中打点,甚至没有多少像样的食物和药物,沈眉庄的生命力如同风中残烛,迅速熄灭。不过短短半个月,一个曾经风华绝代、端庄娴雅的女子,便在冷宫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悄无声息地香消玉殒。死时,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张着,似乎还想呼唤那个刻入灵魂的名字,或是询问那个永远找不到的女儿。

消息传到甄嬛耳中时,她正在自己的小院里对着几株残菊发呆。听闻噩耗,她身形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住。她把自己关在房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为眉庄的悲惨结局,为她们逝去的友情,也为这吃人宫廷的无情与自身命运的飘零。泪水中有真诚的悲伤,但也有一种深切的无力与麻木。哭过之后,她用冰冷的帕子敷了敷红肿的双眼,望着镜中那个日渐陌生的自己,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罢了,在这深宫之中,谁的眼泪不是流给自己看的呢?能痛痛快快哭一场,已是奢侈。

小鱼通过系统,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沈眉庄的觉醒与死亡,这个意外的插曲,虽然惨烈,却似乎并未对主线造成颠覆性的影响。它像是一滴落入洪流的墨,迅速被更大的漩涡吞没、稀释。系统对此未置一词,仿佛那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数据错误。小鱼的心中掠过一丝悲凉,但很快被她压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系统的“看戏”任务,需要更稳定的“剧情环境”。

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被长久遗忘的角落——被太后囚禁在寿康宫偏殿的十四爷胤禵。她知道,释放胤禵,是打破目前朝堂与后宫某些固化势力平衡的一步关键棋。她开始在雍正身边,以一种看似无意、实则精心设计的方式,提及兄弟亲情,提及先帝晚年对儿子们相争的痛心,提及太后虽表面严厉,内心却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被圈禁的幼子。

“皇上,”一次雍正批阅奏折感到疲惫时,小鱼适时地递上一杯温茶,语气轻柔地说道,“奴婢听说,寿康宫那边……十四爷近来似乎安分了许多。太后娘娘年事已高,有时对着佛龛发呆,或许……也是想念骨肉团聚吧?毕竟,当年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她的话说得极其委婉,点到即止。但雍正并非铁石心肠,尤其在对母亲孝懿仁皇后(剧中为太后)的感情上,他始终存有一份复杂的心结。加之小鱼长期以来在他身边,表现得忠心耿耿,且从不干涉朝政,只是偶尔提及这些“人情”,让他渐渐听了进去。

经过几番思量,又或许是太后那边确实流露过类似的意思,雍正终于松口,下旨释放十四爷胤禵,但仍命其居于寿康宫,由太后亲自管教。

当胤禵踏出那间囚禁了他不知多少时日的偏殿时,午后的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感到一阵眩晕,恍如隔世。这三个月的禁锢,与外界完全隔绝,耳边日日夜夜回荡着的,只有额娘(太后)那混合着哭诉、责备、规劝与种种复杂情绪的“魔音”。那些话语,如同最坚韧的丝线,缠绕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逼疯。

“没想到……没死在那些所谓的‘仇家’手里,差一点,就死在额娘手里了……”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什么老八、老九,什么党争权谋,在那一刻都变得无比遥远和模糊。他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竟是:只要额娘别再那样日夜不休地对他“念经”,他真要谢谢死去的皇阿玛了!

这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很快转化为一种对权力和自由的极度渴望。他不能再这样任人摆布,不能再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哪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兄长。

获得有限自由后的胤禵,并没有如某些人预期的那样沉沦或继续龟缩。他毕竟是曾经驰骋沙场、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朝堂上的风向变化。年羹尧居功自傲,势力庞大,已渐渐引起雍正的猜忌。这是一个机会。

胤禵利用自己皇室宗亲的身份和过往在军中的影响力,开始积极活动。他向雍正上书,分析西北军务,指出年羹尧部尾大不掉之弊。他甚至在一次御前会议上,与年羹尧当面争执,言辞犀利,直指其要害。他的归来,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拥护皇权的势力中,迅速成为了对抗年羹尧的一面旗帜。

雍正对年羹尧的不满早已积蓄已久,胤禵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一个顺势而为的契机。很快,一系列的人事调动和权力交割暗中进行。胤禵以雷霆之势,迅速接管、分化了原本属于年羹尧的大部分兵权。这个过程快得让朝野上下瞠目结舌。

前朝的剧变,立刻波及后宫。年妃年世兰,失去了其兄在朝中最大的倚仗。然而,与众人预想的失魂落魄、惶惶不可终日不同,年世兰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早在兄长权势熏天、逐渐迷失之时,她就已经在一次次的宫廷倾轧和皇帝的冷落中,看清了帝王的薄情与宫廷的残酷。她早已心灰意冷,不再对那个曾经给予她无限宠爱的皇帝抱有任何幻想。因此,在年家失势的整个过程中,她异常安分,谨言慎行,没有犯任何过错,也没有为自己的兄长求过一句情。

最终,年羹尧识趣地“告老还乡”(实则被剥夺了一切权柄,严密监视),保全了性命和最后的体面。而年世兰,则在太后的默许甚至是暗中安排下,上演了一出“病逝”的戏码。一具早已准备好的尸身被抬出了皇宫,而真正的年世兰,则换上了布衣荆钗,在一个夜色深沉的晚上,悄然离开了这座禁锢了她半生的紫禁城。

她的目的地,是西北前线。那里有她熟悉的沙场气息,也有那个刚刚夺了她兄长兵权,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吸引力的男人——十四爷胤禵。

两个都曾在权力巅峰跌落、看透世情冷暖的人,在边关的风沙中重逢。没有了京城里的虚与委蛇和身份枷锁,他们反而能够更真实地看待彼此。胤禵欣赏年世兰身上那份不输男儿的刚烈与决绝;年世兰则在这个被岁月和磨难打磨得更加沉稳内敛的男人身上,找到了久违的理解与共鸣。如同干涸的土地遇上了甘霖,两个孤独而骄傲的灵魂,自然而然地靠近,最终看对了眼,走到了一起。

他们默契地选择了远离京城的是非之地。胤禵继续经营着西北的军务,却不再过多涉足朝政;年世兰则彻底摆脱了年妃的身份,成为了他身边一个没有名分却心意相通的伴侣。他们终其一生,都未曾再踏足北京城一步,在辽阔的天地间,找到了属于彼此的安宁。

后宫与前朝的风波,随着年氏的退出和胤禵的远走,渐渐平息。时光如水,静静流淌。

这一世的雍正皇帝,或许是因为少了些兄弟阋墙的极端刺激,或许是因为小鱼这个“变数”无形中调和了一些潜在的矛盾,他比原本的历史轨迹多活了几年,享寿六十二岁,最终龙驭上宾。

而皇后乌拉那拉氏,却未能因皇帝的长寿而延长自己的寿命。她依旧在盛年之时,因多年积郁、心力交瘁,早早薨逝。她的一生,似乎终究没能摆脱那个既定的悲剧结局。

皇帝驾崩,国丧之后,便是新帝登基。小鱼多年来精心抚养、教育的皇子弘昭,此时已然年满二十,文武兼备,沉稳干练,在朝中拥有极高的声望。在先帝遗诏和小鱼(此时她已是宫中极具影响力的太妃)的全力支持下,弘昭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登基为帝。

新帝即位,改元易号,万象更新。弘昭没有辜负小鱼的期望,他手段老练,恩威并施,仅仅用了三年时间,便将朝局彻底稳定下来,皇权稳固,天下归心。

看着龙椅上那个意气风发、已然能够独当一面的年轻帝王,小鱼站在空旷的宫殿里,心中感到的却不是欣慰与满足,而是一种深彻骨髓的“烦了”。是的,烦了。数十年的宫廷生涯,勾心斗角,筹谋算计,守护与等待……这一切,终于走到了尽头。她完成了系统赋予的“任务”,也实现了对这个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的承诺。是时候离开了。

她向系统发出了准备脱离的讯号。

系统不会告诉小鱼,温实初在后来的岁月里,早已将对甄嬛的那份痴恋放下。他隐姓埋名,游走于民间,潜心钻研医药,在救治百姓、探索药理的过程中,找到了真正的乐趣与人生价值。他或许曾偶尔忆起年少时那段无果的痴情,但那份感情早已被岁月稀释,被更广阔的事业所取代。他最终是因病自然死亡,死时很平静,心中惦念的,是他尚未完成的医书手稿,而非那个紫禁城里早已面目模糊的旧日恋人。

而甄嬛,她的结局则更为不堪。在雍正朝后期,她早已失宠,家族亦无起色。曾经的傲骨,被残酷的现实一寸寸打断。为了生存,为了口食,她最终委身于一个在宫中有些权势、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太监,换取一点可怜的庇护和残羹冷炙。尊严、体面,早已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她或许也曾期盼过温实初会像救世主一样突然出现,带她离开这苦海,但那个温润的太医,终究是再也没有回来,也永远不会回来了。

小鱼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数十年的世界,目光掠过那具被系统随意丢弃的温实初的尸体(她并不知那是谁),掠过这重重宫阙,心中无悲无喜。她对于“人类的爱情”终究未能亲自验证,也失去了验证的兴趣。

“走吧。”她在心中对系统说道。

一道无形的光芒包裹住她的灵魂,瞬间抽离了这具使用了多年的躯壳。系统的力量带着她,跨越时空的壁垒,向着下一个未知的、崭新的人生,疾驰而去。

深宫依旧,红墙黄瓦掩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悲欢。新的故事,将在新的时空,重新开始书写。而这里的一切,爱恨情仇,生离死别,都终将化为历史的尘埃,消散在时间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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