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野的理智在《道德经》和“盘丝洞”之间反复横跳、濒临崩溃之际,最后进去洗澡的黄文文,浴室门“咔嚓”关上没一分钟,又“砰”地一声被猛地从里面拉开。
她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浑身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水珠顺着她小麦色、充满健康活力的肌肤往下滚落。
“小野过来。”黄文文一声河东狮吼,彻底打破了客厅里那片脆弱而暧昧的宁静。她一眼就锁定了正试图把自己缩得更小、偷偷往客房方向挪动的陈野,一个箭步冲过去,精准地揪住他的后衣领,“跟姐姐一起洗。我刚进去试了,热水器好像有点问题,热水快没了,储量不多。现在不赶紧洗,你这个在录音棚钻了一天、浑身是汗的脏脏鬼晚上就别想上老刘的床…哦不,是别想上她家客房的床睡觉了。”
陈野内心疯狂哀嚎:“夭寿啊。文文姐。我昨天晚上才洗过啊。而且,我是男的啊。男的。男女有别啊。”可惜他所有的抗议在黄文文压倒性的武力值和理所当然的态度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直接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那间雾气蒸腾、弥漫着沐浴露和女孩子体香的**浴室。
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暂时隔绝了客厅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盛宴”,却开启了陈野小朋友灵魂的十二级震颤模式。
黄文文可不管那么多,豪迈地一把扯掉裹着的浴巾,一具充满青春活力、健康匀称的年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陈野眼前。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饱满挺翘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弹动,顶端是两抹诱人的粉嫩蓓蕾。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一片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稀疏柔软的毛发被打湿,乖巧地贴在肌肤上。圆润挺翘的臀部如同熟透的蜜桃,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看啥看。小屁孩,毛都没长呢。”黄文文嘴上凶巴巴地说着,脸上却带着促狭的笑意,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把线条完美、肌理光滑的整个背脊对着陈野,丢过来一块沐浴香皂,“喏,别愣着,帮姐姐搓背。重点关照肩胛骨周围那里,这两天窝在小黑屋里搞创作,肩膀都快僵成石头了,用力点。”
陈野:“……”他大脑几乎宕机,机械地接过香皂,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死死盯着瓷砖缝隙,开始机械地默数:“一块缝,两块缝,三块缝……”
黄文文舒服地哼哼着:“嗯…对,就这儿…酸死了…用力点。啧,没看出来啊小野,手艺不错嘛,以后失业了可以考虑去开个澡堂子,当个搓澡小王子。”她一边享受着搓背服务,一边也拿过一旁的澡巾,胡乱地在陈野的小身板上搓了几下,“礼尚往来。别嫌姐姐手重。给你也去去泥儿。讲究个公平。”
陈野:“……” 我谢谢您嘞。这公平我一点都不想要。
……
第二天,1996年4月1日,星期一。愚人节。对这个沉浸在音乐和宏大构想中的小团体来说,不存在的,搞音乐的人不过这种洋节。
一大早,陈静这位还算有点“师德”和责任感的小老师,先把那个昨晚经历“灵魂洗礼”、仿佛被“搓掉一层皮”、早上起来还有点眼神发直的陈野拎回了幼儿园上课。顺便自己也回幼儿园点个卯,露个脸,再不来上课,估计园长就要把她当成“失踪人口”上报处理了。
幼儿园班级里依旧是那个熟悉又热闹的配方:晓白带着她的“娘子军”小分队,咋咋呼呼地四处“占山为王”,惹是生非。许多多“哈哈哈”地满场疯跑,身后是林子豪永不疲倦的“爱的追杀”,两人上演着幼儿园每日必演的“速度与激情”。陈芊芊继续在一旁傻乐呵地看着,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虽然Demo搞定大半,又经历了昨晚的“盘丝洞惊魂”和“强制搓背服务”,陈野那个“搞个大的”念头,像雨后春笋一样,非但没有被压垮,反而更加顽强地冒了出来,并且变得更加清晰具体。
午休时间,在幼儿园那棵老榕树底下,陈野捅了捅旁边陪他一起继续“灵魂出窍”、思考《如愿》最后段落细节的陈静,小声说:“小陈老师,我琢磨了一晚上,光是把歌录出来,做成磁带或者CD……感觉还是差点意思啊。就像隔靴搔痒,不够劲爆,传播得也慢。”
陈静转过头,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
“我有个大胆(而且可能有点作死)的想法……”陈野眼睛亮晶晶的,压低了声音。
当天晚上,陈野被陈静提溜着,像打包一件重要行李一样,匆匆回了趟陈厝村拿了点换洗衣物,又火速返回了温陵刺桐路的乐器行。几人围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一边扒拉着刘玉萌做的简单却美味的海鲜炒饭,陈静斟酌再三,还是把陈野那个“大胆的想法”抛了出来。
“咳咳,姐妹们,” 陈静清了清嗓子,试图让氛围显得严肃正式一些,“今天我和小野在幼儿园的榕树下……嗯,悟道的时候,这位‘小人参精’(她用筷子指了指埋头苦吃的陈野)有个……嗯,非常非常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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