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噗嗤笑出声:“还张老师,我看你叫张色狼还差不多。”
她叉着腰:“张色狼,我问你,你刚刚那招是谁教你的?还是说你对其他女孩也这样做过?”
我挠挠头:“什么……什么招啊?”
她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就……就是……”
她突然捂着脸:“反正就是那招,你最好是如实交代,不然本小姐要你好看!”
我苦笑:“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招啊?你说的是亲那招呢?还是摸那招呢?”
小芸捂着脸,转过身:“你……你竟然还说出来,真是太讨厌了,一点也不害臊!”
我哭笑不得:“我的姑奶奶,你一直不说,我也不知道啊,只能说出来试试了……”
她转过身,红着脸不敢看我:“就……就是,上面那个……”她说完又捂着脸转过身去了。
我恍然大悟:“那……那个啊……那个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做,怎么可能对其他女孩这样做过,实不相瞒,遇到你之前我的初吻都还在呢……”
她哼了一声:“我遇到你之前,初吻还在呢!”
她转过身,揪着我耳朵:“张天牛,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要你好看!”
我连忙求饶:“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这才不再揪我的耳朵了。
她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时间也不早了,先去诊所看看医生吧,待会我得快些回去了,不然我爹该等急了。”
我摆摆手:“看医生就不用了吧,我感觉彪叔这药挺管用的,现在好像没那么痛了。”
话没说完就被小芸拽着往前走:“不行,必须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我拗不过她,只好任由她拽着我往外面走。
路上她看着我身上的伤,直叹气:“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吃刨冰……”
“不关你的事。”
我扯出个笑:“是我自己没注意,再说了,英雄救美,总得流点血才像样。”
她被我逗得“噗嗤”笑了,在我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少臭屁了。”
诊所就在街角,医生是个戴眼镜的老头,掀开我后背的伤口时“嘶”了一声:“小姑娘,你男朋友挺能扛啊。”小芸脸一红,没反驳,只是紧紧攥着我的手。
医生看了半天,连连称奇。我和小芸对视一眼,面露疑惑,小芸问:“医生,他的伤究竟怎么样?严重不?”
老头摘下眼镜:“挺严重的,再晚来几小时就愈合了……”
我和小芸听得出来这老头是在开玩笑,我问:“医生,这到底是啥情况?什么叫晚来几小时就愈合了?”
他皱了皱眉:“小伙子,你背上的药膏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好像叫什么金创药,怎么了?”
他连连称奇:“老头子我没听说过这种药,但是这药里面含有的成分,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十多种!”
他指着我背上的伤口:“我看了看你背上的伤口,简单地在脑海里还原了一下伤口原先的样子,这种伤口起码得缝十几针,还有极大的感染风险,不说痊愈,没个十天半个月,连线都拆不了。但是你现在的伤口,因为这种药的原因,正在快速愈合,以我的经验来看,今晚凌晨之前,你的伤口便可痊愈。”
我听得直咋舌:“原本可能要一个月,甚至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愈合的伤口,竟然不出半日就能痊愈了?”
老头点了点头:“这药实属罕见,配制这药的人简直是神医!”
他又拉住我的手:“小伙子,可否告知老头,你这药是从何而来?或者是什么人给你处理的伤口?”
我肯定不能告诉他实情,我想了想道:“是我一个叔叔给我处理的,他说这药是他小时候上山捡柴火,遇到的一位高僧赠予他的。”
老头“啧”了一声:“原来是得道高僧。”
老头突然凑过来小声说:“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那个叔叔,这个药还有吗?卖不卖?老头子我可以花钱买。”
我挠挠头,眼珠子转了转:“那真是有点可惜了医生,那药瓶最后一点已经全抹我身上了,毕竟这瓶药我叔叔小时候一直留到现在,想来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闻言,老头露出惋惜的神情:“说得也是。”
他又看着我的伤口道:“虽然整体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最基本的消毒和消炎工作还是要做的。”
他说着就从柜台后面取出一瓶生理盐水,用棉签蘸着在我伤口附近擦了擦,又取出一卷纱布,在我大腿和腰上缠了几圈。
包扎完,医生开了消炎药,嘱咐不能沾水,饮食方面禁辛辣刺激食物。
付完钱,小芸扶着我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走吧,去停车那里。你爹该等急了。”
小芸点点头,扶着我往停车那边走。
走到商场门口,那辆奔驰还在等,司机见我们出来,赶紧下车开门:“小姐你没事吧?石爷刚才有打电话……”
他余光突然扫到我,愣了一下:“张先生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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