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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224章 巡境入楚除民害,江陵襄阳解沉疴

一、辰时江陵查农情,豪强夺田毁生计

六月十七辰时,淡蓝色微光落在江陵府江陵县的稻田上空,叶尘四人落地时,脚下的田埂还沾着晨露。隐身状态下,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心头一沉——成片的稻田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壮汉正驱赶农人,一个穿锦袍的汉子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地契,满脸嚣张地呵斥:“这地现在是我周员外的,再敢赖着不走,打断你们的腿!”

几个老农跪在田埂上,抱着周员外的腿哭求:“周员外,这地是俺们祖祖辈辈种的,您不能说抢就抢啊!俺们还指着这地活命呢!”

“活命?”周员外一脚踹开老农,“县太爷都盖了印,这地契就是合法的!给你们十两银子,赶紧滚,别耽误我种棉花!”

叶尘解除部分隐身,快步上前捡起掉落的地契——上面的“转让日期”竟是三天前,签名处的农人姓名歪歪扭扭,明显是被逼着画的押。“周员外,这地契是怎么来的?你用什么手段逼农人种地?”他语气冰冷地问道。

周员外见叶尘衣着干练,却无官威,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花钱买的地,跟你有什么关系?再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打!”

“花钱买的?”叶尘指着哭求的老农,“他们说这地是祖产,从未卖过!你勾结县太爷强占民田,还敢说是合法的?”

周员外脸色一变,刚想喊人,却被隐在一旁的秦风按住肩膀。壮汉们见状围上来,侍卫立刻亮出腰间的连发枪,壮汉们吓得不敢动弹。周员外这才看清叶尘周身的威严,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陛、陛下?”

“你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还勾结官员伪造地契,可知罪?”叶尘将地契扔在他面前,“县太爷收了你多少好处?从实招来!”

周员外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给、给了县太爷五百两白银,他才帮我改了地契……”

叶尘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即刻带着侍卫瞬移至江陵县衙。半个时辰后,传讯设备传来消息:“陛下,已在县太爷书房搜出周员外的行贿账本,还查出县太爷一年内帮周员外强占了二十户农人的田地,共三百亩!”

“带县太爷来!”叶尘的声音带着怒意。片刻后,秦风押着一个瘦高个县太爷出现在田埂旁。县太爷见周员外也跪在地上,瞬间明白事情败露,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糊涂?你拿百姓的生计换银子,把朝廷律法当摆设,还有脸求饶?”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周员外和江陵县太爷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江陵府即刻收回被强占的田地,归还给农人;从府库拨两百两白银,补偿农人的损失;另外,彻查江陵府所有豪强夺田案例,凡涉及官员勾结的,一律严惩,绝不让百姓无田可种!”

侍卫拖着哭喊的两人离去,叶尘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农:“老乡,地还在,你们可以继续种地了。以后再有人敢强占你的田,就持这玄铁令牌去江陵府巡检司,没人敢再欺负你们。”

老农接过令牌,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叶尘连连磕头。叶尘望着重新回到田里的农人,心中暗忖:楚地多平原,田地是百姓的命根子,若任由豪强夺田,恐会引发民变。他不敢耽搁,对秦风说:“下一站,江陵府公安县,查官员履职,看看还有多少官绅勾结的蛀虫。”

二、巳时公安查吏治,赋税加码刮民脂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公安县衙。隐身状态下,只见县衙大堂外排着长队,农人们手里捧着粮袋,愁眉苦脸地议论着。“今年的‘秋税’怎么又加了?去年每亩缴三斗,今年要缴五斗,俺们哪缴得起啊?”一个老农叹着气,手里的粮袋轻飘飘的,明显不够数。

“何止秋税?”旁边的汉子压低声音,“县太爷还加了‘车马税’‘人头税’,连家里养的鸡都要缴税!上个月张老三缴不起税,被衙役把房子都拆了!”

叶尘跟着人群走进县衙,只见公案后坐着的县太爷正眯着眼算账,衙役们拿着木棍站在一旁,哪个农人缴的税不够,就上前推搡呵斥。“快点缴!缴不起就拿家里的东西抵,再磨蹭,把你抓去坐牢!”县太爷拍着公案,满脸不耐烦。

叶尘走到公案前,拿起税单一看——上面除了朝廷规定的秋税,还列着“车马税”“人头税”“牲畜税”等七八项私设税种,每亩地的实际缴税量竟是朝廷规定的两倍。“县太爷,朝廷何时有过这些税种?你私加赋税,刮削民脂,胆子不小!”

县太爷见叶尘突然闯入,刚想发怒,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脸色惨白:“陛、陛下?您怎么来了?”

“朕再不来,公安县的百姓都要被你逼得家破人亡了!”叶尘指着排队的农人,“你私加的赋税,收来的钱都去哪了?”

县太爷浑身发抖,不敢隐瞒:“收、收的钱一半自己留着,一半送给江陵府知府……”

“又是勾结上官!”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革去公安县太爷的官职,押往帝都,与江陵县太爷一同秋后问斩!传旨,江陵府知府监管不力,革去二品顶戴,降为同知;即刻废除所有私设税种,退还多收的赋税;另外,在公安县设立‘赋税监督点’,农人种地只缴朝廷规定的税,若有官员再敢加码,百姓可直接持令牌告状!”

农人们听到要退还赋税,激动地欢呼起来。叶尘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对秦风说:“午时已到,去江陵府石首县查商情,看看商户们有没有被欺压。”

三、午时石首查商情,市侩垄断断商路

午时,石首县的集市上,只有一家绸缎庄开门,铺内的绸缎价格比往日高了三倍。几个商户站在铺外,愁眉苦脸地叹气。“王掌柜把全县的绸缎都垄断了,咱们想进货都进不到,只能看着他抬价!”一个布庄老板跺着脚,“上个月我从外地进了一批绸缎,刚到城门就被他的人扣了,说‘石首的绸缎只能他卖’!”

叶尘走进绸缎庄,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正坐在柜台后数银票,正是王掌柜。“掌柜的,这绸缎怎么比往日贵了这么多?”叶尘问道。

王掌柜抬头见叶尘,一脸傲慢:“我想卖多少就卖多少,你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滚!”

“你垄断全县的绸缎,欺压其他商户,还敢这么嚣张?”叶尘厉声喝道,“你跟县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没人管你?”

王掌柜脸色一变,刚想喊人,却被秦风按住手腕。“陛、陛下?”他瞬间没了气焰,“是、是县太爷让我垄断的,他说‘统一价格好管理’,我每个月给县太爷两百两银子……”

“好一个‘统一价格’!”叶尘厉声下令,“秦风,将王掌柜押往江陵府审讯,追缴所有哄抬物价的钱款,退还多收钱的百姓;传旨,石首县即刻解除绸缎垄断,允许商户自由进货售卖;在城门设立‘通商点’,保护外来商户的货物安全,若有人敢扣押货物,商户可直接持令牌告状!”

布庄老板听到消息,激动地对叶尘说:“陛下,谢谢您!我们终于能正常做生意了!”

叶尘点点头,看着集市渐渐恢复热闹,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下午去襄阳府襄阳县查工坊,晚上去襄阳府枣阳县查医馆和学堂。”

四、未时襄阳查工坊,童工苦役遭虐待

未时,四人瞬移至襄阳府襄阳县的瓷器工坊。刚靠近工坊,就听到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叶尘解除隐身,走进工坊——昏暗的作坊里,十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画笔给瓷器上色,有的孩子手上沾着颜料,被划破的伤口渗着血;一个管事拿着鞭子,哪个孩子画得慢,就一鞭子抽过去。

“哭什么哭?再哭就不给饭吃!”管事对着一个哭鼻子的孩子呵斥,“你们爹娘把你们卖给我,你们就是我的奴才,就得听我的!”

叶尘上前抓住管事的鞭子,指着孩子们:“他们这么小,你让他们干这么重的活,还打骂他们,你良心何在?你给他们开多少工钱?有没有给他们饭吃?”

管事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强作镇定:“这是我的工坊,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叶尘指着孩子手上的伤口,“他们的手都被划破了,你还让他们干活!你买孩子当童工,虐待他们,这是犯法!”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工坊老板。老板见势不妙,连忙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马上把孩子送回家,求陛下开恩……”

“糊涂?你买了多少个孩子?虐待死了几个?”叶尘追问。

老板低着头说:“买、买了二十个,去年冬天冻死了两个……”

“冻死了两个?你还敢说‘一时糊涂’?”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查封瓷器工坊,将老板和管事押往襄阳府审讯,追缴所有虐待童工的钱款;传旨,襄阳县即刻清查所有工坊,凡使用童工、虐待劳工的,一律关停;从府库拨三百两白银,将孩子送回家,补贴每户家庭半年的生活费,确保孩子能上学读书!”

孩子们听到能回家,激动地围上来,拉着叶尘的衣角怯生生地说:“陛下,我们能上学吗?”

叶尘蹲下身,摸了摸孩子的头:“能,朝廷会让你们上学,以后再也没人敢逼你们干活了。”

孩子们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叶尘看着他们的笑脸,心中却满是沉重。他对秦风说:“走,去襄阳府枣阳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枣阳查医馆,假药谋财害性命

戌时,枣阳县的医馆“济世堂”还亮着灯。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一个自称“神医”的郎中正坐在柜台后,唾沫横飞地吹嘘:“我这‘神丹’能治百病,不管是咳嗽还是腹痛,吃一粒就好!”

一个老农捂着肚子,痛苦地说:“神医,我吃了您三粒‘神丹’,怎么肚子更痛了?”

“怎么会?”“神医”皱了皱眉,又拿出一粒“神丹”,“肯定是你没按时辰吃,再吃一粒,保证好!”

叶尘走到药柜旁,拿起一粒“神丹”,打开一闻——里面竟全是面粉和草木灰,根本没有任何药效。他心中一凛,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

片刻后,秦风回来,在叶尘耳边低语:“陛下,后院藏着不少‘神丹’,都是用面粉和草木灰做的;还发现‘神医’根本没有行医资格,是个江湖骗子,上个月已经骗了五十两白银!”

叶尘解除隐身,走到“神医”面前:“你这‘神丹’是什么做的?你根本不是神医,是个骗子!”

“神医”见突然出现的叶尘,脸色一变,刚想逃跑,却被秦风抓住。“陛、陛下?”他瞬间没了底气,“草民只是想赚点钱,没想害人性命……”

“没想害人性命?你用假药耽误病人病情,这和害人性命有什么区别?”叶尘指着老农,“他要是再吃你的‘神丹’,肚子痛会越来越严重,甚至会丧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襄阳府的良医,给老农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老农是得了急性肠炎,幸好及时诊治,再晚就危险了。”

叶尘松了口气,对“神医”说:“秦风,即刻将这骗子押往襄阳府审讯,追缴所有骗来的钱款,退还百姓;查封济世堂,没收所有假药,销毁处理;传旨,枣阳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无行医资格、售卖假药的,一律关停;从襄阳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六、亥时枣阳查学堂,夫子贪酒误孩童

亥时,枣阳县的乡村学堂里一片漆黑——本该读书的时辰,学堂的门却锁着,几个孩子蹲在门口,手里拿着破旧的书本,借着月光认字。“夫子又去喝酒了,这已经是第五天没来上课了!”一个孩子委屈地说,“我爹说,再不上课,就不让我来了,让我去放牛!”

“我想上学!”另一个孩子红着眼眶,“夫子说读书能考功名,我想考功名,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叶尘走上前,问孩子:“你们夫子去哪喝酒了?你们去他家找过吗?”

“找过!可夫子说‘读书没用,不如喝酒快活’,还把我们赶出来了!”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叶尘让人找来学堂的管事,管事叹了口气说:“陛下,夫子是县太爷的亲戚,去年托关系来的学堂。他天天去酒馆喝酒,从不管上课的事,我们劝过好几次,他都不听,我们也不敢得罪县太爷啊……”

叶尘立刻让人去酒馆找夫子——夫子正歪在酒桌上,怀里抱着酒壶,醉醺醺地哼着小曲。看到叶尘一行,他还没清醒,含糊地说:“谁啊?敢打扰老子喝酒……”

“你就是这学堂的夫子?”叶尘走到桌前,一把夺过酒壶,“孩子们天天盼着上课,你却在这喝酒,你配当夫子吗?”

夫子这才看清叶尘的模样,吓得瞬间清醒,“噗通”跪倒在地:“陛下,草民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糊涂?你误了孩子们的前程,不是‘糊涂’,是渎职!”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这夫子革职,押往襄阳府审讯;传旨,枣阳县县令任人唯亲、监管不力,革去四品顶戴,降为县丞;从襄阳府调派有学识的夫子来学堂,明日一早就开课;另外,给学堂拨一千两白银,修缮校舍、添置书本,让孩子们有个好的读书环境!”

处理完学堂的事,夜色已深。叶尘对秦风说:“明日一早,去襄阳府宜城县和黄州府黄冈县,继续查农、商、医、学、工、官。楚地的积弊要一点一点清,百姓的希望,不能断。”

淡蓝色的微光再次亮起,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这一夜,枣阳县的孩子们睡得格外香甜,他们梦见自己坐在宽敞明亮的学堂里,捧着崭新的书本,听夫子讲着远方的故事,讲着那位为百姓做主的陛下。而叶尘知道,这不是梦——只要他不停下脚步,总有一天,所有孩子都能有书读,所有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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