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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223章 巡境入蜀揭黑幕,成都重庆护民生

一、辰时成都查农情,粮税苛剥民断炊

六月十六辰时,淡蓝色微光在成都府双流县的稻田上空闪过,叶尘四人落地时,鼻尖萦绕着湿润的泥土气息。隐身状态下,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心沉——成片的稻穗刚抽齐,却有农人正佝偻着身子,将未成熟的稻谷割下来,堆在田埂旁,脸上满是绝望。

“老乡,稻子还没熟,怎么就割了?”叶尘解除部分隐身,快步走到一个割稻的老农身边。老农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手里的镰刀“哐当”掉在地上,叹了口气:“客官有所不知,县太爷要收‘夏季预缴粮税’,按每亩五斗算,要是交不上,就把地收了!这稻子再不割了卖,连税都交不起,地没了,我们一家子就真活不下去了!”

叶尘捡起一把未成熟的稻穗,颗粒还泛着青白色,根本没法吃。“朝廷何时有过‘夏季预缴粮税’?”他追问,指尖的稻穗被捏得发皱。

“就是上个月县太爷自己定的!”老农身旁的汉子气得攥紧拳头,“他说‘府城要修官署,急需粮食’,逼着我们预缴三年的粮税!有户人家交不上,地真被收了,现在一家子只能去讨饭!”

叶尘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对隐在一旁的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带着侍卫瞬移至双流县衙,半个时辰后,传讯设备传来消息:“陛下,已查明!所谓‘夏季预缴粮税’是县太爷编造的谎言,他将收来的粮食卖给粮商,赚了五千两白银,一半自己私吞,一半送给成都府知府;府城修官署是假,知府想扩建私宅是真!”

“带县太爷和知府来!”叶尘的声音带着怒意。片刻后,秦风押着一个矮胖的汉子(县太爷)和一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知府)出现在田埂旁。两人见叶尘周身的威严,又瞥见侍卫腰间的连发枪,“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嘴里直喊“陛下饶命”。

“饶命?你们编造谎言苛剥粮税,逼得百姓割未熟的稻子,甚至失去土地,还有脸求饶?”叶尘将青稻穗扔在两人面前,“府城修官署是假,扩建私宅是真,你们用百姓的救命粮填自己的私欲,良心何在?”

知府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陛下,臣一时糊涂,愿意把钱和粮食都还回去,求陛下开恩……”

“糊涂?你害百姓断炊,不是‘糊涂’,是丧尽天良!”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双流县太爷和成都府知府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成都府即刻废除‘夏季预缴粮税’,追回所有被苛剥的粮食和钱款,无偿退还给百姓;从府库拨三千石粮食,补贴受灾农户,确保他们能度过难关;另外,彻查四川各地的粮税情况,凡私设税种、苛剥百姓的,一律严惩!”

侍卫拖着哭喊的两人离去,叶尘蹲下身,对老农说:“老乡,放心,粮食和地都会还给你,以后再有人敢私收税,就持这玄铁令牌去成都府巡检司,没人敢再欺负你们。”

老农接过令牌,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叶尘连连磕头。叶尘望着成片的青稻田,心中暗忖:四川素有“天府之国”的美誉,竟还有官员如此苛剥百姓,若不根治,恐会动摇民心。他不敢耽搁,对秦风说:“下一站,成都府郫县,查官员履职,看看还有多少贪腐的蛀虫。”

二、巳时郫县查吏治,案卷积压冤难伸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郫县县衙。隐身状态下,只见县衙大堂的门紧闭着,门口的鼓上积了一层灰,几个百姓坐在鼓旁,手里攥着诉状,满脸愁容。

“这县太爷都半个月没升堂了,我这冤案什么时候才能审啊?”一个中年汉子拍着鼓,声音嘶哑,“我弟弟被地痞诬陷偷东西,关在牢里快一个月了,再拖下去,他怕是要被折磨死了!”

“我这田被邻居强占了,告了三个月,县太爷连面都没见着!”旁边的老农叹了口气,“听说县太爷天天在家练字,根本不管百姓的事!”

叶尘推开县衙大门,径直往后堂走去。后堂内,果然传来“唰唰”的写字声——郫县县太爷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大字,桌上摆满了名贵的墨宝,旁边的丫鬟正给他研墨。

“大人,外面有百姓击鼓鸣冤,要不要升堂?”一个衙役小心翼翼地问。

县太爷头也不抬,不耐烦地说:“升什么堂?那些百姓的事都是鸡毛蒜皮,别打扰我练字!等我把这‘百福图’写完,再说审案的事!”

叶尘走上前,一把将桌上的宣纸扫落在地。县太爷吓得跳起来,刚想发怒,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脸色惨白:“陛、陛下?您怎么来了?”

“朕再不来,郫县的百姓都要被你逼疯了!”叶尘指着大堂外的百姓,“百姓的冤案拖了几个月不审,你却在此练字取乐,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县太爷“噗通”跪倒在地,连忙辩解:“陛下,臣、臣只是偶尔练字,明日就升堂审案……”

“明日?”叶尘走到公案前,掀开堆积的案卷,最上面的一份竟是三个月前的“田地争夺案”,下面还有“诬陷坐牢”“商铺被抢”等十几起未审案件,“这些案子拖了这么久,你一句‘明日’就想搪塞?朕看你是懒政怠政,根本不配当这个县令!”

说着,叶尘翻看公案抽屉,找出一叠银票——都是地痞和豪强送来的贿赂款。“你不仅不审案,还收受贿赂,包庇恶人,你这是知法犯法!”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革去郫县县太爷的官职,押往帝都,与双流县太爷一同秋后问斩!传旨,成都府通判暂代郫县县令,三日内必须审结所有积压案卷,若有遗漏,一同追责!另外,彻查郫县的地痞豪强,凡作恶者,一律严惩,还百姓公道!”

侍卫将县太爷拖出去时,外面的百姓纷纷围上来,看到县太爷被押走,都激动地欢呼起来。叶尘对百姓们说:“大家放心,新县令很快就到,你们的冤案都会得到公正审判。以后再遇到官员懒政,可直接持令牌去巡检司告状。”

百姓们连连道谢,叶尘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对秦风说:“午时已到,去郫县县城查商情,看看商户们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三、午时郫县查商情,行会垄断压小商

午时,郫县县城的集市上,几家小商贩正围着一个穿绸缎的汉子求情。“王会长,求您让我们再卖几天菜吧,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要养呢!”一个卖菜的妇人哭着说。

被称为“王会长”的汉子,是县城“商贸行会”的会长,他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嚣张:“不行!行会规定,所有商贩都要交‘管理费’,每月五两银子,不交就不准在集市卖东西!你们都欠了三个月了,再不走,我就让人砸了你们的摊子!”

叶尘走上前,问妇人:“这‘管理费’是朝廷规定的吗?”

妇人抹着眼泪摇头:“不是!是王会长自己定的!他说‘交了钱,行会就保护我们’,可我们交了钱,地痞还是来抢东西,他根本不管!现在我们实在交不起了,他就要把我们赶走!”

王会长见叶尘多管闲事,上前推搡:“你是谁啊?敢管行会的事,不想活了?”

秦风立刻上前,一把抓住王会长的手腕。王会长疼得大叫,抬头见秦风腰间的枪,又看到叶尘周身的威严,瞬间没了气焰:“陛、陛下?”

“你这行会根本不是保护商贩,是垄断市场、压榨小商!”叶尘厉声喝道,“你定的‘管理费’是多少?收的钱都去哪了?”

王会长哆哆嗦嗦地说:“每、每月收五千两,一半给我自己,一半送给县太爷……”

“好一个‘分赃’!”叶尘厉声下令,“秦风,将王会长和行会的管事全部押往成都府审讯,追缴所有压榨的钱款,退还给小商贩!传旨,郫县即刻解散非法商贸行会,严禁任何组织垄断市场、欺压小商;在集市设立‘公平交易点’,小商贩可免费摆摊,若有人敢收取苛捐杂税,商贩可直接持令牌去巡检司告状!”

卖菜的妇人接过退回的钱款,激动地对叶尘说:“陛下,谢谢您!我们终于能安心卖菜了!”

叶尘点点头,看着集市渐渐恢复热闹,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下午去成都府崇州县查工坊,晚上去重庆府巴县查医馆和学堂。”

四、未时崇州查工坊,克扣工钱逼劳工

未时,四人瞬移至成都府崇州县的纺织工坊。刚靠近工坊,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声。叶尘解除隐身,走进工坊——几十个女工坐在织机前,手里的梭子飞快地穿梭,脸上却满是疲惫;工坊角落,一个女工正被管事打骂,地上散落着断裂的织线。

“哭什么哭?织坏了布,还敢要工钱?”管事一脚踹在女工身上,“这个月的工钱扣光,再织不好,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女工哭得更凶了:“我已经三个月没拿到工钱了,我娘还在病床上等着钱买药,你不能扣我的钱啊!”

叶尘上前拦住管事:“你为什么扣女工的工钱?她们三个月没拿到钱,你不知道吗?”

管事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客官,这是我们工坊的事,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叶尘指着女工们苍白的脸,“她们每天织十几个时辰的布,你却克扣工钱,还威胁要卖了她们,你这是逼良为娼、草菅人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工坊老板。老板见势不妙,连忙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马上把工钱发给女工,求陛下开恩……”

“糊涂?你扣了女工三个月的工钱,加起来有多少?”叶尘追问。

老板低着头说:“一、一共两万两,草民想等布卖了再发……”

“等布卖了?你早就把卖布的钱私吞了,还想骗朕?”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查封纺织工坊,将老板和管事押往成都府审讯,追缴所有克扣的工钱,双倍退还给女工;传旨,崇州县所有工坊全面清查,凡克扣工钱、虐待劳工的,一律关停,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另外,从成都府调派官员,监督工坊按时发放工钱,保障劳工权益,尤其是女工的安全!”

女工们拿到双倍工钱,激动地围着叶尘道谢。叶尘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心中稍安。他对秦风说:“走,去重庆府巴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巴县查医馆,误诊害命掩罪责

戌时,重庆府巴县的医馆“仁安堂”还亮着灯。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一个郎中正坐在柜台后,给病人把脉时眼神躲闪,药童抓药时动作慌张。

“郎中,我爹喝了您开的药,怎么吐血了?”一个青年扶着虚弱的老人,焦急地问。

郎中皱了皱眉,敷衍道:“老人生病日久,有点反应正常,再吃两副药就好了。”

叶尘走到药柜旁,拿起一包刚抓好的药,打开一闻——里面的药材有几味是反药,混在一起会引发呕吐、吐血,甚至丧命。他心中一凛,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

片刻后,秦风回来,在叶尘耳边低语:“陛下,后院的账本上记录着,这郎中上个月误诊害死了一个孩子,为了掩罪责,他给孩子家人塞了五十两银子,还把药方改了;今天这老人的药,他也是故意加了反药,想让老人‘病重难治’,再骗更多的钱!”

叶尘解除隐身,走到郎中面前:“你这药里加了反药,会害死人,你知道吗?上个月你误诊害死孩子,还想掩盖罪责,你配当郎中吗?”

郎中见突然出现的叶尘,脸色一变,刚想逃跑,却被秦风抓住。“陛、陛下?”他瞬间没了底气,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草民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改药方、塞银子掩盖罪责,今天又加反药骗钱,这是‘不是故意’吗?”叶尘指着老人,“这老人要是再吃你的药,就没命了!你这是谋财害命!”

说着,叶尘让人叫来重庆府的良医,给老人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老人是因为吃了反药,损伤了内脏,幸好及时发现,再晚就危险了。”

叶尘松了口气,对郎中说:“秦风,即刻将这郎中押往重庆府审讯,彻查他误诊害命的案例;查封仁安堂,没收所有药材,销毁处理;传旨,巴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误诊害命、掩盖罪责的,一律从严处置;从重庆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侍卫将郎中押走后,老人的儿子对叶尘连连磕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救了我爹的命!”

六、亥时巴县查学堂,夫子受贿偏学生

亥时,巴县的乡村学堂里,几个孩子正蹲在墙角哭。叶尘走上前,问孩子:“你们怎么了?为什么哭?”

“夫子只教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教我们!”一个孩子抹着眼泪说,“我爹给夫子送了两只鸡,夫子才让我上课,可昨天我家没钱买鸡了,夫子就把我赶出来了!”

“夫子还让有钱人家的孩子坐前面,我们只能站在后面,看不见黑板上的字!”另一个孩子补充道,“他还说‘没钱就别读书,读了也没用’!”

叶尘走进学堂,只见夫子正坐在讲台上,给几个穿绸缎的孩子讲课,对站在后面的穷孩子视而不见。“你就是这学堂的夫子?”叶尘走到讲台上,语气冰冷。

夫子见叶尘带着侍卫,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客官,这是我教学生的方式,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你收受贿赂,只教有钱孩子,把穷孩子赶出去,这是教书育人吗?”叶尘指着蹲在墙角的孩子,“读书是每个孩子的权利,你凭什么因为没钱就剥夺他们的机会?”

夫子“噗通”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草民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公平教所有孩子……”

“糊涂?你误了穷孩子的前程,不是‘糊涂’,是渎职!”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这夫子革职,押往重庆府审讯;传旨,巴县县令监管不力,革去四品顶戴,降为县丞;从重庆府调派有学识、品行端正的夫子来学堂,明日一早就开课,确保所有孩子都能公平读书;另外,给学堂拨一千两白银,添置新桌椅和书本,让穷孩子也能坐前面上课!”

处理完学堂的事,夜色已深。叶尘对秦风说:“明日一早,去重庆府江津县和泸州府泸县,继续查农、商、医、学、工、官。四川的积弊要一点一点清,百姓的希望,不能断。”

淡蓝色的微光再次亮起,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这一夜,巴县的孩子们睡得格外香甜,他们梦见自己坐在宽敞明亮的学堂里,和有钱人家的孩子一起,捧着崭新的书本,听夫子讲着远方的故事,讲着那位为百姓做主的陛下。而叶尘知道,这不是梦——只要他不停下脚步,总有一天,所有孩子都能有书读,所有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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