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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154章 初夏漕运兴新政,伪亲暗记命脉图

一、初夏汛前,漕运码头的“忙碌身影”

初夏的帝都已透着暑气,漕运码头的河道里商船如梭,搬运工们**着上身,将粮草、布匹、药材从船上卸下,汗水顺着黝黑的脊背滚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点点湿痕。“叶澜”(复刻叶尘三哥容貌的傀儡)身着青色官袍,站在码头的了望台上,手中拿着漕运司的《汛期调度册》,眉头微蹙,神色专注得如同真的在为漕运安危思虑。

“大人,”漕运司的小吏匆匆跑来,递上一份文书,“这是下游各州府报来的水位监测表,按往年汛期来看,下月中旬可能会有大水,需提前加固河堤,调整商船航线。”

“叶澜”接过文书,指尖快速划过上面的数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通知下游各州府,三日之内完成河堤加固的前期准备;让船坞将所有商船的吃水线重新标记,汛期来临前,载重不得超过六成;另外,把漕运航线的备用河道图拿来,我要重新规划应急路线。”

小吏心中暗自佩服——这位“叶大人”虽刚参与漕运事务不久,却对漕运的调度、河道的特性了如指掌,甚至比在漕运司任职多年的老吏还要精通。他连忙应下,转身去传达命令。

“叶澜”站在了望台上,目光扫过码头的每一个角落:左侧的粮仓编号、中间的卸货区通道宽度、右侧的船坞位置、守卫换岗的时间间隔,甚至连河道里暗礁的分布,都一一记在脑海里。他看似在专注地规划汛期调度,实则在暗中绘制漕运码头的“命脉图”——哪里是粮草的核心储备区,哪条航线是运输军需的必经之路,哪个时间段守卫最松懈,都被他精准地烙印在意识深处。

这时,叶婉清带着几名漕运司官员走来,笑着开口:“澜哥哥,你这几日优化的调度方案太管用了,码头的卸货效率比之前提高了三成,连往年汛期前的拥堵问题都提前解决了。陛下今早还在御书房夸你,说有你协助漕运,朕终于能放心了。”

“叶澜”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带着谦逊:“都是婉清妹妹领导有方,我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漕运是新政的命脉,容不得半点差错,我们必须提前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应对汛期的突发状况。”

他的话既符合“兄长”的身份,又体现出对新政的重视,叶婉清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指着河道里的商船,语气带着欣慰:“你看,那是南洋来的商船,载着新的种子和药材,再过几日就能靠岸。有了这些物资,流民安置点的春耕和太医院的药田都能更顺利了。”

“叶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目光落在商船的吃水线和船帆的标记上,不动声色地记下商船的载重和航线方向,口中却附和着:“南洋的物资对新政至关重要,我们一定要安排好卸货和运输,确保物资能及时送到需要的地方。”

两人在码头巡查了整整一个上午,“叶澜”一边与叶婉清讨论漕运事务,一边将码头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从粮仓的守卫人数到物资的运输流程,从商船的到港时间到河道的水位变化,没有任何遗漏。他表现得如此“尽职尽责”,连叶婉清都未曾察觉,这位“三哥”的目光深处,藏着一丝冰冷的算计。

二、御书房议策,“精准”的新政建议

午后的御书房内,暑气被挡在窗外,案上的冰盆散发着丝丝凉意。“叶靖”(复刻威远将军容貌的傀儡)正与叶尘、苏瑶、柳若璃商议流民安置的后续事宜。案上摊着各地流民安置点的《民生月报》,“叶靖”指着其中一份月报,语气带着沉稳的分析:“陛下,从这份月报来看,北方流民安置点的粮食供应已基本稳定,但冬季的取暖问题需要提前考虑。臣建议,在安置点周边种植速生林,既能解决取暖木材的问题,又能防止水土流失;另外,可组织有木工手艺的流民打造取暖用的火盆和炕桌,既能增加他们的收入,又能提前做好过冬准备。”

叶尘眼前一亮,立刻拿起朱笔在月报上批注:“此计甚妙!速生林的种植由民生司负责,木工手艺的培训由文房署协助——柳若璃,你明日就拟一份圣旨,下发到北方各州府,按叶靖先生的建议执行。”

柳若璃点头应下,心中暗自赞叹——“叶靖”的建议既解决了流民的取暖问题,又兼顾了生态和民生,考虑得如此周全,难怪陛下对他深信不疑。

“叶靖”又指着另一份月报,语气带着担忧:“陛下,南方流民安置点出现了小规模的疫病,虽然已被控制,但需警惕扩散。臣建议,在每个安置点设立‘医坊’,由太医院派医官驻守,同时培训流民中的青壮年学习基础医术,既能及时应对疫病,又能培养基层的医疗力量。”

苏瑶立刻附和:“父亲说得对!郑蓉妹妹一直在太医院药田培育药材,如今阳心草、甘草等常用药材的产量已足够供应各地安置点。设立‘医坊’不仅能防控疫病,还能让流民感受到新政的关怀,安定人心。”

叶尘毫不犹豫地拍板:“就这么办!苏瑶,你协调郑蓉,尽快挑选医官和药材,送往南方各安置点;叶靖先生,你负责拟定‘医坊’的管理制度,确保医坊能有效运作。”

“叶靖”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提出的每一个建议,都精准地切入新政的需求,既获得了叶尘的信任,又能借此接触到流民安置点的分布、医官的派遣路线、药材的运输渠道等核心信息。他看似在为新政殚精竭虑,实则在暗中编织一张覆盖新政各领域的情报网。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叶靖”又针对吏治、赋税、兵备等方面提出了十余条建议,每条建议都有理有据,细节详实,甚至能指出当前新政推行中的潜在问题。叶尘对他愈发倚重,甚至将部分奏折的批阅权交给了他,让他协助处理朝政。

御书房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叶靖”离开时,叶尘亲自送他到门口,语气带着感激:“父亲,有您在,朕如虎添翼。新政能有今日的成效,您功不可没。”

“叶靖”转过身,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语气带着恳切:“陛下言重了。臣只是希望能为新政出一份力,为将军府洗刷冤屈,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看着“叶靖”离去的背影,叶尘心中充满了温暖——他终于找回了“父亲”,找回了支撑,新政的未来,似乎一片光明。他从未想过,这个他视若依靠的“父亲”,心中藏着怎样的阴谋。

三、吏治司核查,“严苛”的官员考核

与此同时,吏治司的衙署内,“叶云”(复刻叶尘大哥容貌的傀儡)正坐在案前,审核各地官员的考核册。他身着绯色官袍,手中拿着一支朱笔,眉头微蹙,神色严肃得如同真的在为吏治清明把关。

“大人,”吏治司的主事递上一份考核册,语气带着犹豫,“这是青州知府的考核册,他在任期间,流民安置工作做得不错,但有百姓举报他私吞了部分赈灾款,只是没有确凿证据。按新政的考核标准,该如何评定?”

“叶云”接过考核册,仔细翻阅着上面的记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苛:“新政的核心是‘为民’,官员的品行比能力更重要。即使没有确凿证据,百姓的举报也不能忽视。传朕的旨意,暂停青州知府的职务,派暗卫去青州彻查,若查实私吞赈灾款,一律严惩不贷;若查无实据,再恢复他的职务。”

主事心中一凛——这位“叶大人”不仅对考核标准了如指掌,还深谙“吏治清明”的重要性,处理问题的方式既公正又果断,完全符合陛下推行新政的初衷。他连忙应下,转身去传达命令。

“叶云”继续审核考核册,目光扫过每一位官员的姓名、籍贯、任职经历、考核成绩,将那些忠于新政、能力出众的官员,以及那些敷衍塞责、与守旧派有牵连的官员,一一记在心里。他看似在严格把关官员考核,实则在暗中梳理新政的官员体系——哪些官员是叶尘的亲信,哪些官员立场摇摆,哪些官员可以被利用,哪些官员需要被清除,都被他精准地分类标记。

这时,柳若璃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官员任免建议册》,笑着开口:“云哥哥,你这几日审核的考核册太细致了,连几个隐藏极深的贪墨小官都被你查了出来。这份《官员任免建议册》是臣拟的,你帮着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叶云”接过册子,仔细翻阅着,语气带着专业的分析:“若璃妹妹,这份册子整体不错,但有几处需要调整。比如沧州通判,他虽然能力出众,但性子太过急躁,不适合负责流民安置这种需要耐心的工作,建议调去兵备司协助处理兵器库的登记事宜;还有登州知州,他在任期间安抚了大量流民,深得民心,建议提拔为登州知府,负责登州的新政推行。”

柳若璃眼前一亮,立刻点头:“云哥哥说得对!我之前只考虑了官员的能力,却忽略了他们的性格与岗位的匹配度。就按你的建议调整,明日就将册子呈给陛下。”

“叶云”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带着谦逊:“都是为了新政,我们互相协助,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好。”

他与柳若璃讨论了整整一下午,从官员的考核标准到任免流程,从吏治的整顿措施到廉政的宣传方式,“叶云”提出的每一个意见都切中要害,让柳若璃对他愈发信任。她从未察觉,这位“大哥”在讨论官员任免时,目光会在那些关键岗位的官员姓名上停留片刻,将他们的信息牢牢记住——这些信息,未来都将成为颠覆新政的利刃。

四、兵备司清点,“细致”的兵器核查

兵备司的兵器库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铁器的锈味和皮革的气息。“叶峰”(复刻叶尘二哥容貌的傀儡)身着玄色官袍,手中拿着《兵器库存册》,正与沈青薇一同清点兵器。他的动作熟练,眼神锐利,对每一种兵器的名称、用途、锻造工艺都了如指掌,仿佛真的是当年威远军的少统领。

“峰哥哥,”沈青薇指着一排长枪,语气带着疑惑,“这批长枪是上月刚锻造的,按标准应该能承受五十斤的冲击力,可昨日测试时,有几支长枪的枪杆断了,你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叶峰”拿起一支断了的长枪,仔细检查着枪杆的木纹和锻造痕迹,语气带着专业的判断:“是锻造时的火候不够,导致枪杆的韧性不足。你看这里的木纹,有明显的裂痕,说明锻造时钢材没有完全锻打均匀。通知锻造坊,重新调整火候,这批不合格的长枪全部回炉重造,绝不能让不合格的兵器流入军中。”

沈青薇心中暗自佩服——这位“峰哥哥”对兵器锻造的了解,比兵备司的老匠人还要精通。她连忙让人去通知锻造坊,同时对“叶峰”说道:“有你在,兵器库的质量问题终于能解决了。之前总担心兵器质量不过关,影响新政的军备,现在终于放心了。”

“叶峰”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语气带着坚定:“兵器是将士的第二生命,是新政的保障,容不得半点马虎。我们必须严格把关,确保每一件兵器都符合标准,才能让将士们在战场上安心杀敌,才能让百姓们安心生活。”

他的话既符合“武将”的身份,又体现出对新政的责任感,沈青薇心中的信任又多了几分。两人继续清点兵器,“叶峰”一边记录兵器的数量、型号、存放位置,一边暗中观察兵器库的守卫布局:入口处有两名守卫,每半个时辰换岗一次;兵器库的东侧是弓箭存放区,西侧是铠甲存放区,中间是长枪和刀剑存放区;库房的钥匙由沈青薇和兵备司的主事共同保管,缺一不可。

这些细节,都被“叶峰”一一记在心里。他看似在专注地清点兵器,实则在绘制兵器库的“防御图”——哪里是守卫的薄弱环节,哪件兵器的存放数量最多,如何才能避开守卫进入库房,都被他精准地烙印在意识深处。

“峰哥哥,”沈青薇看着《兵器库存册》,语气带着欣慰,“按目前的锻造速度,下个月就能完成各州府的兵器调配,到时候各地的守军就能用上新兵器,流民安置点的安保也能更有保障了。”

“叶峰”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新政的军备充足,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能确保新政的顺利推行。我们一定要加快兵器的调配速度,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一边与沈青薇讨论兵器调配的路线和时间,一边将各州府的兵器需求数量、调配路线、接收官员等信息记在心里。这些信息,未来都将成为蛮族大军南下时的“引路标”。

五、太医院药田,“专业”的草药培育

太医院的药田位于帝都西郊,占地百亩,里面种满了各种草药,绿意盎然,香气扑鼻。“叶恒”(复刻叶尘四哥容貌的傀儡)身着绿色官袍,正与郑蓉一同查看阳心草的生长情况。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专注,对每一种草药的生长习性、灌溉要求、病虫害防治都了如指掌,仿佛真的是当年跟着太医院老御医学过草药的“恒哥哥”。

“恒哥哥,”郑蓉指着一片阳心草,语气带着担忧,“这几日天气炎热,阳心草的叶子有些发黄,是不是缺水了?”

“叶恒”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阳心草的叶子和根部,语气带着专业的判断:“不是缺水,是土壤的肥力不够了。阳心草喜肥,尤其是在生长旺季,需要每隔十日施一次腐熟的有机肥。你看这里的土壤,已经有些板结,说明透气性也不够,需要松松土,再施一次肥,就能恢复长势了。”

郑蓉连忙让人去准备有机肥和松土的工具,同时对“叶恒”说道:“有你在,药田的问题终于能解决了。之前总担心草药的产量不够,影响太医院的药材供应,现在有了你的指导,阳心草的产量比之前提高了三成,其他草药的长势也越来越好。”

“叶恒”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语气带着谦逊:“都是蓉妹妹管理得好,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草药是太医院的根本,是救治百姓的关键,我们必须用心培育,才能确保药材的质量和产量。”

他一边与郑蓉讨论草药的培育技巧,一边暗中观察药田的布局:东侧是阳心草、甘草等常用草药的种植区,西侧是人参、当归等名贵草药的种植区,中间是育苗区;药田的四周有巡逻的守卫,每一个时辰换岗一次;药材的采摘、晾晒、储存都有固定的流程,由太医院的医官和药农共同负责。

这些细节,都被“叶恒”一一记在心里。他看似在专注地培育草药,实则在绘制药田的“命脉图”——哪种草药的产量最多,哪种草药对疫病防控最重要,药材的储存位置和守卫情况如何,都被他精准地烙印在意识深处。

“恒哥哥,”郑蓉看着长势喜人的草药,语气带着欣慰,“下个月南方流民安置点的疫病防控需要大量阳心草,按目前的长势,应该能满足需求。另外,我们培育的新草药‘清瘟草’,对防治瘟疫有很好的效果,过几日就能进行临床试验了。”

“叶恒”顺着她的话说道:“太好了!清瘟草若能成功推广,对新政的疫病防控将是巨大的助力。我们一定要做好临床试验,确保草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才能推广到各地。”

他一边与郑蓉讨论草药的临床试验方案和推广计划,一边将清瘟草的培育技术、临床试验地点、推广路线等信息记在心里。这些信息,未来都将成为蛮族破坏新政医疗体系的“突破口”。

六、夜阑忆尘院,无声的情报整合

夜幕降临,忆尘院的灯火渐渐亮起。“叶靖”与八位“兄长”围坐在桌前,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在休息。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的眼神虽然平静,意识却在飞速运转——白天在新政各领域收集到的情报,正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在他们之间整合、梳理。

“叶靖”的意识中,清晰地呈现出一幅覆盖整个新政的“情报网”:漕运的航线图上,标注着主航道与备用航道的每一处暗礁、浅滩,甚至记下车夫换岗的时辰与交接暗号;粮草储备的分布图里,不仅有各粮仓的具体位置,还标注了守卫的人数、巡逻路线,以及粮仓梁柱的承重极限——那些被“腐心咒”符文悄悄侵蚀的梁柱,已被他记在最关键的位置。

“叶云”的意识里,吏治司的官员体系被拆解成一张精密的“关系网”:红色标记的是叶尘的绝对亲信,如登州知州、沧州通判,这些人需在后续计划中优先清除;黄色标记的是立场摇摆的官员,可通过捏造贪墨证据威逼利诱;黑色标记的是守旧派余孽,他们将成为“构陷新政”的棋子。他甚至将每位官员的家眷住址、喜好弱点都一一记下——青州知府嗜赌,可通过赌场设局拿捏;扬州通判疼惜独女,其女在太医院药田学医的消息,已被他烙在意识深处。

“叶澜”的意识中,反复推演着漕运的“致命漏洞”:汛期来临前,下游三道河堤中,最西侧的青石桥河堤因去年修缮时偷工减料,只需一场中雨就会溃决,恰好能阻断北上的粮草运输;商船航线中,南洋来的药材船会在每月十五停靠西港,此时守卫正换岗交接,是混入细作的最佳时机;而漕运司的账目房里,那本记录着军需运输的密册,钥匙由叶婉清与主事各执一半,主事的女儿下月出嫁,正是偷取钥匙的契机。

“叶峰”的意识里,兵器库的“进攻路线”已刻成烙印:子时三刻换岗的间隙,守卫会去东侧墙角的茶炉取暖,此时库房西侧的通风口无人看守,可容一人钻入;锻造坊的淬火池旁,有一处隐蔽的水道,可通过水道将“蚀骨烟”粉末送入,毁掉待锻的兵器;各州府的兵器调配清单上,北方三州的兵器将在七月初五由陆路运输,途经黑风岭——那里是蛮族细作的埋伏点,早已标记清楚。

“叶恒”的意识中,草药的“致命弱点”被一一拆解:阳心草的生长需弱酸性土壤,若悄悄混入碱性的石灰粉,十日之内叶片就会发黄枯萎,且难以察觉;清瘟草的临床试验设在西郊医坊,医坊的药童是守旧派官员的远亲,可通过他篡改试药记录;太医院的药材库中,人参、当归等名贵药材存放在东阁,阁门的锁芯已被他用特制工具磨损,只需一根细铁丝就能撬开。

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是通过咒术在意识层面完成情报的无缝衔接。这种无声的协作,既避开了暗卫的监视,又能确保每一条信息都精准无误。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他们才各自起身,仿佛只是在院中静坐了一夜,唯有眼底深处残留的冷光,昭示着这场“整合”的凶险。

七、流民安置点巡查,“亲民”下的情报刺探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叶靖”就带着“叶云”“叶澜”前往北方流民安置点巡查。车驾行至安置点外,远远就见炊烟袅袅,流民们有的在开垦荒地,有的在编织竹筐,孩童们围着识字先生的木牌嬉笑——这幅安居乐业的景象,是新政最亮眼的政绩,也是他们要彻底摧毁的目标。

“老人家,这筐编得真好。”“叶靖”走到一位正在编竹筐的老人面前,亲手递上一块刚烤好的麦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今年的收成够过冬吗?安置点的屋舍漏不漏雨?”

老人接过饼,眼中满是感激,颤巍巍地说道:“托陛下的福,开垦了三亩地,种了小麦和粟米,够吃了!屋舍是去年新盖的,不漏雨,还有先生教娃识字,这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叶靖”笑着点头,目光却扫过老人身后的屋舍——屋顶的瓦片排列整齐,却在西北角发现一处细微的裂缝,那是去年暴雨时冲垮的痕迹,如今虽修补好了,却仍是薄弱之处。他又看向不远处的开垦地,地里的小麦长势正好,田埂旁挖着排水沟,却比标准宽度窄了两寸,汛期来时极易积水淹田。

“云儿,你陪孩子们玩玩。”“叶靖”转头对“叶云”说,语气带着温和的吩咐。“叶云”立刻走向那群孩童,从怀中掏出糖果,蹲下身与他们嬉笑打闹。“小娃,你们平时都去哪里挑水呀?”他看似随意地问道,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指着东边:“去那边的井里,王大叔说那口井的水最甜,就是晚上会有当兵的守着。”“叶云”心中一动,悄悄记下井的位置与守卫时间。

“澜儿,你去和安置点的官员对接下,看看粮草够不够。”“叶靖”又对“叶澜”说。“叶澜”应声走向主事的屋子,进门后先是询问粮草储备,再聊起冬季取暖的柴火准备,趁官员转身拿账本时,目光飞快扫过墙上的安置点地图——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流民的户数、青壮年的人数,甚至还有暗卫的布防位置,这些都被他瞬间烙在脑海里。

这时,叶尘带着苏瑶、柳若璃也赶到了。看到“叶靖”三人与流民相处融洽,叶尘的眼中满是欣慰:“父亲,兄长们能如此上心流民事务,朕很放心。新政的根基在百姓,你们能贴近民心,就是对新政最好的助力。”

“叶靖”走上前,语气带着感慨:“尘儿,你做得比为父当年好。只是安置点还有些细节要完善,比如田埂的排水沟要加宽,屋舍的裂缝要补牢,这些都是关乎百姓生计的小事,不能马虎。”

叶尘连连点头:“父亲说得是,朕这就让人整改。”他完全没察觉,“叶靖”指出的“细节”,正是未来破坏安置点的关键——加宽排水沟需动用民力,可趁机挑拨流民与官府的矛盾;修补屋舍需调用木材,可暗中提供劣质木料,让屋舍在汛期坍塌。

巡查结束时,流民们围在车驾旁挥手送别,口中喊着“叶大人保重”“陛下英明”。车驾驶离安置点后,“叶靖”三人脸上的“温和”渐渐褪去,“叶澜”低声说:“安置点的粮仓在西北角,守卫每两时辰换一次岗;水井在东侧,子时后守卫会撤岗半个时辰;青壮年流民有三百二十人,都登记在名册上。”“叶靖”点头:“很好,这些信息都记牢,后续会用到。”

八、新政庆功宴,信任巅峰下的暗棋

初夏月末,叶尘在东宫举办庆功宴,庆祝新政推行半年的成果。殿内灯火通明,朝臣们举杯欢庆,纷纷称赞“叶靖”与八位“兄长”的功劳——漕运效率提升五成,吏治贪墨减少七成,兵备兵器储备充足,流民安置点安稳有序,这些“政绩”背后,都离不开他们的“协助”。

“父亲,兄长们,”叶尘举起酒杯,语气带着真诚的感激,“今日这杯酒,朕敬你们。若不是你们鼎力相助,新政不会有今日的成效。朕决定,下月就为将军府平反,恢复你们的身份爵位!”

“叶靖”与八位“兄长”齐齐起身,举杯回敬,“叶靖”的眼中甚至泛起“泪光”:“臣等多谢陛下!将军府的冤屈能得以洗刷,全靠陛下的英明。臣等愿为新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宴会上,朝臣们纷纷围拢过来,向“叶靖”等人请教政务。户部尚书问起流民安置的后续计划,“叶靖”从容答道:“可在安置点设立‘互助工坊’,让有手艺的流民传授技艺,既能增加收入,又能凝聚人心——工坊的选址可定在安置点中央,那里人流量大,也便于管理。”他嘴上说着“便于管理”,心中却已盘算好——工坊中央的地基较浅,若暗中挖空,可在工坊启用时突然坍塌,嫁祸给“新政工程偷工减料”。

兵部尚书请教兵器改良之法,“叶峰”侃侃而谈:“长枪的枪杆可改用枣木,韧性更强;弓箭的弓弦可用牛筋混合丝线,射程更远——只是枣木需从南方调运,牛筋需从漠北采购,运输路线要格外注意安全。”他故意提及漠北的牛筋,实则是为蛮族细作混入运输队铺路。

吏部尚书询问官员考核的优化方向,“叶云”提出:“可增加‘民生考核’,让官员定期走访流民,收集百姓意见——考核结果由吏治司与民生司共同评定,确保公平公正。”他所谓的“共同评定”,不过是为了安插自己的人手,把控考核结果,日后可随意捏造“官员不恤百姓”的罪名。

叶尘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君臣同心”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从未怀疑,这些“贴心建议”背后藏着的毒计;也从未察觉,“叶靖”在与朝臣交谈时,会悄悄用手指敲击桌面——那是咒术的暗码,将宴会上获取的官员动向、新政规划,同步传递给草原深处的蛮族王庭。

宴会过半,叶尘当着众臣的面,将一枚雕刻着“辅政”二字的玉印交给“叶靖”:“父亲,从此刻起,你就是朕的辅政王,可代朕批阅奏折,参与所有新政决策!”

“叶靖”接过玉印,双手微微颤抖,语气带着“激动”:“臣……臣定不负陛下信任!”

灯光下,玉印的光泽映在他的脸上,却照不透他眼底的冰冷。八位“兄长”互相交换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信任已达巅峰,时机即将成熟。当汛期来临,当蛮族大军南下,这些用“信任”换来的权力,将成为刺穿新政心脏最锋利的刀。

宴散后,忆尘院的灯火彻夜未熄。“叶靖”将玉印放在桌上,指尖划过印面的纹路,语气带着命令:“通知蒙勒,七月初七汛期来临,按第三套方案行动——先溃河堤断粮草,再烧粮仓乱民心,最后引大军破城门。”

八位“兄长”齐声应下,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刺骨的寒意。窗外的月光洒在玉印上,映出一道诡异的阴影,如同一张张开的巨网,正悄然笼罩着整个帝都。

而御书房内,叶尘还在翻看“叶靖”写下的《新政后续规划》,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他不知道,自己亲手点燃的庆功之火,即将烧成吞噬新政的滔天烈焰;他视若依靠的“亲人”,正握着那枚象征权力的玉印,准备将他与整个中原,一同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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