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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瑶 第64章 诗书不染铜臭。

作者:嫣然红尘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5 01:09:22

送走领导之后,剩下的老板也纷纷告辞,最后只有村委会一行和夏老板两口子及梁老板接受邀请留下来吃饭。

沈山河让周师傅他们停了下来让小妮子父女两即刻做饭,小芳和九妹打下手。把王叔还有村委会一行带到办公室,沈山河准备趁机把第二套人马固定下来。

梁老板夏老板两位闲着没事也跟了过来。

沈山河先让村委会几人,包括支书、村长、治保主任、妇女主任以及会计五人再加上王叔,按年龄合适,踏实能干,家庭困难这几个标准选出十个人出来,至于选出的人在不在招工名单之列先不考虑。

然后他便任他们争得口沫四飞,自己把上午收上来的招工信息看了一遍,筛选出其中有手艺的两个人来,一个篾匠,一个泥水匠。沈山河估计这两人中泥水匠生活条件好点,因为这几年手编竹器已经慢慢被各种塑料制品取代,蔑匠逐步没了用武之地。而泥水匠正好相反,传统木屋已被屏弃,大量砖瓦房兴起。但他还是问了一下王建民这两人的家庭情况、性格特点。

没想到王建民给出的答案正好相反。蔑匠虽然本业活少,但他踏实肯干,加上妻子也能干,日子过得并不差。而泥水匠虽然活多,但花钱也松,加上家里女人不会盘算安排,日子只能说傍着门手艺还过得去。

虽然答案不一样,但沈山河的选择还是没变。他是想拉一把有困难的人是不错,但前提是人品要过关,吊儿郎当的人他即使饿死,他也不会觉得可怜。

这个世界的可怜人在沈山河看来只有一种:

就是身不由己困苦的。就像守村人德麻子一样的人,天生如此。或者是天灾**等自己左右不了而身陷困境的。

至于那些因为好吃懒做,或者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而陷入破产、生意失败,甚至自己作死陷入困境,这样的人,沈山河生不出同情之心。

确定好下手的人选后,村委会一群人还在争论不休,这个说谁谁谁人品不行,那个说谁谁谁不算困难。

沈山河不等他们吵出结果,直接问他们已经确定了多少人,村支书说确定了六个,还有四个不好确定。

沈山河说六个就点个,先拿来看看。

他故意说要确定十个,就是料到他们会有分歧,因为任何的分歧在一开始大家是会相互妥协的,只有到了后期时机不多时才会各自坚持不放。而沈山河只需要前期那几个已达成一致的就够了。

把村委会拟定的六个人与自己手中的招工名单一对比,六人中有五人在名单中。因为沈山河的人马中,上手师傅是自己,下手刚才已确定了蔑匠,他只需再招两个负责搬运的帮工和一个负责打捆的人。五选三,这就很容易了。

沈山河也没有当场决定,因为这事有知情的王叔在,他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可以问王叔,不用村委再插手。

事情基本解决,饭菜也做好了,小妮子过来招呼大家入席。

十六个人,正好坐了两桌,不愿喝酒的王叔和村会计以及周师傅、刘季明加上小妮子三个女孩和夏老板老婆八个人一桌,喝点饮料一样的米酒。

沈山河与王建民则和村委会四人以及梁老板夏老板一桌,喝的是竹叶青酒。

又是一蕃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因为一众人还得赶着回去,酒席并没拖太久,但总的来说,今天一天,众人皆是心满意足,所以也都尽兴而散。

送走外人之后,因为明天放假,沈山河表示今天要让大家吃个饱喝个够。于是两桌拼一桌,男的喝烧酒女的喝米酒,大家肆无忌惮的喝起来。

沈山河与王建民两个老板先感谢了大家的辛苦劳动,希望大家再接再厉。

上一个月,加工厂的毛利润是1万多一点点,除去各类开销,纯利在4千左右,下个月开动两台机器,有望达到月入1万。再下个月如果能得到车厢加工自己的货的话,估计还可以翻一翻。可渭形势大好。

至于工人工资,因为周师傅觉得自己固定800一个月也不错,如果按20每方算工资,他虽还能多拿点甚至有把握多拿到1干多一个月,但也会辛苦不少,而且这里挣了钱也没什么花销,不象原来在萧山,出个门几十上百不知不觉就没了,又加上包吃包住,他估摸着,这里800一个月到年底带回家的钱堪比原来1300一1500一个月攒下来的钱。所以他觉得这样也好,钱不少挣,人也不累,一切刚刚好,没必要去挣那份20元每方的提成工资。

周师傅不说,沈山河自然也就不提,因为算下来,固定工资除了加工速度慢一点,其他都没啥影响。至于说加快加工速度可以挣更多的钱,但他目前的班子没多大的提升空间,或许周师傅能达到每天加工十个方,但刘季明十有**吃不消。

所以,先就这样吧。今夜且一醉方休。

既然是放开了,老板就成了员工集火的目标,小妮子几个女孩甚至想能不能让沈山河借着酒闹点事出来,把自己那啥了那就完美了。

只可惜,两个老板近来频频出席酒宴,已是沙场老将了,小妮子三个没喝过酒的哪里斗得过。虽然米酒度数低却也是酒啊,三人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没等沈山河动手,自己就投怀送抱了。

尤其是小妮子,脸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眼神迷离,嘴里带着痴痴的笑,在厨房被烟火薰过的白炽灯温暖而朦朦的灯光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住沈山河的手。

“再来一杯嘛--”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在舌尖上转了几圈才完整的伴着鼻息和着酒气从口中吐出,带着慵懒、带着娇柔、带着微醺的甜腻。

说完,整个身子便向沈山河怀里靠了过去。

小妮子老爸希望她们俩能发生点什么是不错,可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这么送啊!赶紧把女儿扶住。

“别喝了,喝这么多,象个什么样子。”

“我没醉,你们,转圈,干什么。”

“转你个头,还说没醉,来,乖,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没醉,我还要-和,沈山河,喝一杯,呵呵,交杯酒。敢不敢,沈山河,你--敢不敢-喝。”

“不行,我,也要喝。”

小芳急了,踉踉跄跄站了起来,伸出杯子。

“我也,要。”

九妹也豁出去了把杯子伸了过来。

眼见着就乱套了,小心妮子老爸赶紧硬扶侄女儿去休息。又担心小芳和九妹借机得逞,干脆让王建民与刘季明一个拉小芳一个拉九妹,大家一起把三个女孩子弄到床上去躺着。

三个女孩尤自不甘心,一路叫着自己没醉,叫着沈山河没种、不是男人。

王建民边借机搂着小芳偷偷占便宜边调侃沈山河:

“山哥,要不你就亮一下家伙,让她们看看你是不是男人得了,要不然她们一晚上会不得安宁。”

“你还是稳着点你的皮吧,你的手要是再不安份,我怕你以后都不得安宁。”

“你也就这点出息。”

王建民老爸恨铁不成钢。

虽然喝多了,但并没有不醒人事,小芳也没在意王建民那点小动作,只嘴里发狠道:

“贱人,你-等着,老娘,要让你、喝、一辈子,洗脚水。”

“喝就喝,咱可不像山哥那样没种。”

王建民趁机踩了沈山河一脚。

“你Y的以后离我老婆远着点。”

沈山河岂会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干脆把小芳往他怀里推过去任他一个人搂着小芳,自己回过头准备去帮刘季明扶着九妹。

此时的刘季明手脚僵硬,满脸通红,紧张得要命,和九妹两个都不知道是谁扶着谁。

“小弟弟,你,跟姐,一样,也喝多了?”

酒壮怂人胆,九妹也胆子大了。

“没有,没有,我、我……”

刘季明语无伦次、手足无措,脚下一不小心踏到楼梯上,还好有扶手拉着。

“咯咯咯……”

九妹放肆的笑,逗小弟弟太好玩了。其实她大人家还不到三岁。

“得,这一对也任他们去整吧。”

沈山河干脆谁也不管,只跟在后面。

进了宿舍,小妮子被她爸脱了鞋按在床上,沈山河倒了杯水过来,对上小妮子柔情脉脉的眼光,淡淡的笑着,内心却有一丝苦涩。

王建民则恋恋不舍的把小芳扶到床上,赔着笑脸又是脱鞋又是递水递毛巾,那叫一个殷勤。

小芳望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又望了望小妮子床边的沈山河,喑中叹息一声旋即满脸笑容的摸着蹲在床头眼巴巴望着她的王建民的头,象摸门口旺盛的头一样,道了一声:

“真乖。”

刘季明则把九妹扶到床上后便傻站在床头,纸眉顺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给我,脱鞋。”

九妹伸了伸脚。

刘季明犹豫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去脱九妹的鞋子。那紧张笨拙的样子又引起九妹咯咯一阵娇笑。故意把脚伸到到季明鼻子底下,问道:

“香吗?咯咯咯。”

刘季明期期艾艾,半天才嘣出一个字:

“香。”

“咯咯咯,咯咯,臭--死了,还呃,香。”

三个女孩一通闹腾,终没抵过渐渐上涌的酒意,相继安静了下来。

确定三人睡着之后,小妮子她爸早就离开了,反正她女儿眼中也没有他。沈山河看着她脸上甜甜的笑容默默的走了。

王建民则摸着小芳的脸带着如愿以偿的笑十分不甘的被沈山河拉走了。

刘季明脸上则精彩纷呈,有新奇、有紧张、有兴奋、有害怕、有紧张、有留恋……

回到楼下,周师傅与王叔已经收拾好了碗筷。大家便来到办公室。

沈山河拿出先前的五人名单,把已确定篾匠作下手的决定说了,然后问王叔这个知情人五个人中选哪三个最好

五人都姓王,倒腾起来都能和王建民扯出点关系来,何况这也是儿子的产业,王叔也不可能以亲疏远近而作取舍。

因为开始给村委的选人标准是生活困难,人品不差。

然而在农村,有一个普遍规律就是,越是老实巴交的人越困难,越是偷奸耍滑的越过得有滋有味。

王叔也说不出个高低来。生活困难与否,你就是搜了他家也不一定说得准。有钱人吃低保,没钱人充阔佬的事多了去了。人品好或坏,也只有个大概,谁能推出个一二三来?

也没必要分那么清了,既然都是踏实肯干的人,沈山河干脆让他从中选了三个关系好的。毕竟要在一起生活,好相处一点自然更好。

确定下来后,沈山河便让王叔明天回去通知他们四个,后来早上8点开始上班。一样的包吃包住,有隔着近要住家里也可以,但不会加钱,自己要记住吃饭的时间,没赶上活该挨饿。尤其是上班的时间,迟到了要罚款,因为他一个人没来会影响整套人马。

第二天吃过早歺,照例剩下周师傅、小妮子和沈山河三人。沈山河让小妮子和周师傅拖着板车去镇上买副车轱辘回来,他还得做个板车,一套人马配一驾。另外再拉几块石棉瓦回来,他要在门口搭间小屋子给守村人德叔住。按说他应该叫伯不叫叔,但村里人除了王老爷爷那样比他大的,无论男女老少都叫他“德叔”,只有这么叫,他才知道是叫自己。听说是因为他以前和哥哥相依为命,他哥成家后生的孩子打小就叫他“德叔”他们两人天天玩在一起。奈何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后来他哥因为多出来的这张口打小就拼命劳作年纪轻轻便是一身病痛,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没挺多久就去了,他嫂子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带着孩子嫁到外地去了,他嫂子倒是个善良的人,开始还回来看看他,奈何婆家和男人都不是东西,没少打她骂她。加上那时交通也不便,一来一回要两天,后来也就死了那条心。他那个侄子据说做人继子后不爱待见,一天学也没上过,至今未婚,也是混一顿吃一顿,自顾不暇。更可叹的是,他在那样的环境中磨灭了意志,选择了自暴自弃,染了一身偷鸡摸狗、好吃懒做的坏毛病。否则的话,沈山河会考虑让他到厂里来干活,与他的德叔一起生活。

板车今天就可以完成,但德叔的小木屋哪怕再简单再粗糙,沈山河只能中午和晚上抽时间做,估计最快也得三天时间,这还是大家一起帮忙的结果。而且起码还要有床和桌椅,所以哪怕料木全是现成的,也得个把星期才能完成。

沈山河目送着小妮子和周师傅两人推着板车离开,消失在了远山的脚下。远山村落,像一幅被雨水洇开的水墨长卷。晨雾裹着湿润的草木气息漫过黛色山峦,远处梯田层层叠叠,新犁过的水田映着天光,恍若洒落人间的碎镜子。老黄牛哞叫着拉犁,犁铧翻起的黑土泛着油亮,惊起三五只白鹭,扑棱棱掠过田埂。

田埂上,有老农赤着脚,裤管卷到膝盖,拄着磨得发亮的竹烟杆,看那秧田里的绿。新插的禾苗整整齐齐,像一片嫩绿的绒毯铺在水田里。水面上浮着几星萍叶,白鹭掠过时,翅膀扇起细微的涟漪。\"谷雨前后,种瓜点豆\",老农眯眼望着天边渐散的雨云,嘴里念叨着。

溪边几株野桃开得正艳,粉白花瓣飘落在溪水中,逐流而去向那未知的远方。阿婆挎着竹篮蹲在溪边浣衣,捣衣声混着溪水叮咚,惊醒了蜷在柳荫下的鸭子,扑腾着扎进粼粼波光。村头老樟树下,蓑衣竹笠在风中轻轻摇晃,檐角滴落的露珠将青石板砸出细小的坑洼,那是时光走过人间留下的印记。

炊烟从黛瓦间袅袅升起时,顽皮的孩童赤着脚踩过田埂,裤腿沾满泥浆,手里攥着刚摘的映山红。远处山坳里,新抽的茶芽缀满枝头,采茶妇女的蓝布头巾在绿意间忽隐忽现,高谈大笑,惊散了萦绕山腰的云雾。

“沈老板,吃早饭了吗?”

有插田的村民远远看到沈山河,高声打着招呼。

好一派田园风光,此情此景当面,沈山河不由得骚性大发,摇头晃脑来了首:

《沁园春·春耕图卷》?

水墨洇山,雾锁烟村,春涨梯田。

看犁开云镜,牛铃摇碎;萍惊鹭影,蓑笠凝寒。

野渡桃夭,溪砧声远,惊起凫雏破柳烟。

青樟下,有露珠数点,滴答千年。

谁家早炊初燃?

正童子泥足攥杜鹃。

更茶歌忽起,蓝巾隐现;笑谈声里,雾散峰巅。

\"谷雨宜耕,种瓜点豆\"——老农呵气望遥天。

忽听得,那插秧汉子,呼饭声传。

依钦定词谱,取苏轼\"孤馆灯青\"体。上片以\"水墨洇山\"总起,中嵌\"犁开云镜\"对应水田碎光,\"露珠数点\"暗喻时光印记;下片用童子、茶妇动态打破静谧,末三句以老农谚语与村民招呼作结,留人间烟火余韵。

一阙吟完,咂吧咂吧滋味——

“嗯,不错,诗书未染铜臭,吾心依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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