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淝水对峙杀机隐
太元八年的淮河两岸,秋风裹挟着南北灵脉的冲撞声呼啸而过。北岸的前秦军营连绵百里,氐族修士的“玄甲巨灵阵”在煞气中若隐若现——那是苻坚以关中“八水灵脉”为基,融合《山海经·大荒北经》中“夸父逐日”煞气凝聚的巨灵虚影,高达百丈,甲片上的氐族符文与大秦炼气士“破军纹”混杂,散发着吞噬一切的威压。南岸的东晋防线则沉静如水,长江与淝水的灵气在“水龙阵”中悄然流转,石头山、钟山的灵脉节点泛着微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等待时机。
“陛下,东晋修士在南岸布下‘迷雾阵’,咱们的灵脉探子靠近就会陷入幻境,根本看不清虚实。”前秦丞相苻融策马来到苻坚面前,他的法袍被北岸的煞气染成灰黑色,手中的《江南灵脉图》上,淝水以南的区域全被浓雾符号覆盖,“谢玄的北府兵修士多是北方流民后代,熟悉咱们的‘玄甲阵’弱点,不可轻敌。”
苻坚勒住“驳兽”坐骑,这头从西域驯服的异兽正不安地刨着蹄子,鼻息中喷出的热气在煞气中凝成白雾。他望着南岸的雾气,眼中闪过一丝傲慢:“朕有八十万大军,修士过十万,难道还怕谢安那老匹夫的幻术?传令下去,明日一早渡河,用‘玄甲巨灵’踏平南岸,让江南灵脉归顺大秦!”他身后的氐族修士齐声应和,煞气巨灵的拳头在阵中猛砸地面,北岸的土地都在震颤,连淝水的水流都出现短暂的逆流。
此时的南岸,谢玄正站在“八公山”上的观阵台,手中的“奇门遁甲盘”飞速转动,盘上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与淝水灵气共鸣,推演着前秦的进攻路线。“叔父(谢安)的‘草木皆兵’阵已布在八公山,就等苻坚入瓮。”他对身边的北府兵修士道,“前秦的玄甲巨灵虽猛,却依赖关中煞气,在江南水脉中运转不畅;他们的汉族修士心怀二志,不会死战。咱们的关键是‘诱敌深入’,引他们进入幻境后,再以淝水灵气冲击。”
东晋的防御体系由三层构成:外层是八公山的“草木皆兵阵”——谢安结合大秦炼气士的“幻形术”与江南的“巫祝幻术”,以山中草木为引,能将士兵幻象化作千军万马,动摇敌军军心;中层是淝水的“水龙阵”——吴人修士操控水流灵气,形成可攻可守的水幕屏障,能缓冲敌军冲击;内层是北府兵的“军阵炼神”——侨人修士将中原的“法家剑”与江南的“风遁术”结合,组成灵活的突击力量,专门斩杀敌军阵眼修士。
战前的暗流比水面更汹涌。前秦内部,氐族修士与汉族修士矛盾尖锐:氐族将领要求独占江南灵脉,汉族修士则希望保留东晋的灵田制度;苻坚虽重用王猛(已去世)留下的汉族修士,却无法消除“胡汉术法隔阂”——氐族的“煞气阵”与汉族的“儒家咒”难以协同,在布阵时多次出现灵气对冲。东晋则利用这一点,让潜伏的北方修士传递假情报,谎称“南岸灵脉紊乱,东晋修士内讧”,进一步麻痹苻坚。
太元八年冬,决战的号角在淝水两岸吹响。苻坚亲率前秦主力在西岸列阵,玄甲巨灵的咆哮震得河水飞溅;谢玄则在东岸回应,北府兵修士的“法家剑”齐指北岸,剑气与水龙阵灵气交织,形成一道青蓝色的光墙。苻融率先发难,命氐族修士催动玄甲巨灵,巨灵的拳头砸向淝水,试图以煞气截断水流灵气。谢玄见状,立刻下令启动“水龙阵”,淝水灵气化作巨龙冲天而起,与巨灵拳头碰撞,水汽与煞气炸开,形成漫天浓雾,恰好掩护了八公山的幻术启动。
二、草木皆兵破心防
浓雾笼罩淝水的那一刻,八公山的“草木皆兵阵”正式启动。谢安布下的“幻形符”与山中草木结合,在雾气中化作无数东晋士兵的虚影:有的身披玄甲持剑冲锋,有的骑着灵马射箭,甚至有《山海经·大荒东经》中“青丘九尾狐”的灵气虚影在阵中穿梭,引诱前秦修士追击。这些幻象并非虚无,而是融入了淝水的真实灵气,连前秦的“灵脉罗盘”都显示为“敌军主力”,苻融的修士队伍瞬间陷入混乱。
“中计了!快退!”苻融发现不对劲时,前秦的先锋部队已冲入幻境深处。八公山的草木在幻术加持下活了过来:树枝化作长鞭缠绕士兵,落叶变成毒针射向灵甲,藤蔓组成牢笼困住修士。汉族修士出身的参军郭褒试图提醒氐族将领“此乃幻术”,却被斥为“动摇军心”,反被捆起来随军冲锋,眼睁睁看着前秦士兵在幻境中自相残杀——有的修士误将同伴当作东晋士兵,用“煞气刃”劈砍;有的则被九尾狐虚影引诱,偏离进攻路线,陷入更深的藤蔓陷阱。
苻坚在北岸看到的景象更加恐怖。雾气中,八公山仿佛站满了东晋援军,旗帜连绵不绝,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连空气中的灵气都带着“晋军必胜”的意志。他身边的氐族修士长苻洛慌了神,催动玄甲巨灵胡乱攻击,巨灵的煞气拳头砸在空处,反而震散了前秦自己的灵气阵纹,导致后续部队的灵气供应中断。“陛下,东晋至少有百万大军!”苻洛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灵脉罗盘已彻底失灵,指针疯狂旋转,指向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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