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迎驾许昌定根基
建安元年的中原大地,刚从董卓焚城的浩劫中喘过气,却又陷入诸侯割据的混战。洛阳废墟上,野草从残破的宫墙砖缝中钻出,昔日的“三法藏书阁”旧址只剩断碑残垣,碑上“法”字的秦法符文被煞气侵蚀得模糊不清,唯有一丝微弱的金光在日晒雨淋中顽强闪烁——那是大秦炼气士遗留的灵脉印记,也是乱世中未灭的法统微光。就在这片荒芜中,一支打着“曹”字旗号的军队正护送着一辆简陋的龙辇,缓缓向东行进。
龙辇中端坐的汉献帝刘协,面色苍白却眼神坚毅。他刚从李傕、郭汜的混战中逃出长安,沿途颠沛流离,灵脉龙气几乎溃散,若不是曹操派来的修士以“仁德咒”护住心脉,恐怕早已殒命。车窗外,曹操一身玄色战袍,正与谋士荀彧并辔而行,他的“倚天剑”悬在腰间,剑鞘上刻着简化的“九环锁灵阵”纹——这是当年从洛阳废墟中找到的秦法残卷复刻而成,能微弱压制煞气,保护周身灵气稳定。
“明公,前方就是许昌地界。”荀彧指着远处的城池轮廓,许昌城外的“颍水灵脉”隐约可见,灵气虽不充沛却纯净,没有长安的煞气与洛阳的戾气,“此处地势平坦,灵脉连贯,颍水、潩水环绕,易守难攻,更有‘具茨山灵脉’作为屏障,适合定都休整。”
曹操勒住马,目光扫过许昌周边的田野。灵田大多荒芜,田埂上的聚灵阵纹被战火摧毁,偶有几个农夫在田间劳作,也是面黄肌瘦,灵气枯竭。“文若可知,为何董卓乱后,灵脉凋敝至此?”曹操问道。荀彧拱手道:“董卓焚城毁脉,修士或死或逃,灵田无人耕种,聚灵阵无人维护,灵气自然溃散。明公若能修复灵脉,重兴灵田,百姓与修士必归心。”
护送队伍进入许昌时,城中百姓夹道欢迎,却多是面带惶恐。曹操知道,历经战乱,百姓对军队早已失去信任。他当即下令:“凡西凉军旧部、黄巾降卒,不得擅闯民宅、强占灵田,违者废去灵窍,严惩不贷!”同时命随军修士在城中布下“明法阵”——以法家符文净化煞气,儒家仁德咒安抚民心,道家清心诀稳定灵脉,三法符文在城中流转,百姓的恐慌渐渐消散。
定都许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修复灵脉。曹操任命枣祗为“灵田都尉”,任峻为“聚灵校尉”,两人都是精通灵脉治理的修士。枣祗从洛阳废墟中找到大秦炼气士的“灵渠开凿术”残卷,主张“修渠引灵”,将颍水灵气引入干涸的灵田;任峻则擅长“阵法修复”,带着修士在具茨山灵脉节点重新刻下“锁灵阵”纹,阻挡外界煞气入侵。
修复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具茨山深处藏着《山海经·中山经》记载的“狰”兽,这头五尾一角的异兽因灵脉动荡而躁动,多次袭击修阵修士。曹操亲率夏侯渊、夏侯惇等修士将领前往围剿,夏侯渊的“破山斧”劈开异兽防御,夏侯惇以“烈焰符”点燃兽尾,曹操则祭出倚天剑,剑上的秦法符文金光暴涨,刺穿狰兽丹田,将其收服为灵脉守护兽。此后,具茨山灵脉的灵气日渐稳定,成为许昌的天然屏障。
为凝聚人心,曹操在许昌重建“献帝宫”,宫室规模不大却简朴庄重,梁柱上雕刻着融合法、儒、道三家的符文:法家“法”字镇宅,儒家“仁”字安灵,道家“道”字通脉。他还恢复了“灵脉祀典”,每月初一率领百官祭祀颍水灵脉,以修士精血混合灵谷为祭品,祈求灵脉丰沛,百姓安康。献帝在祭祀仪式上亲诵《太平清领书》中的祈福咒,龙气与灵脉灵气产生共鸣,许昌上空出现淡淡的祥云,百姓见状,纷纷跪拜,称“汉室复兴有望”。
此时的许昌,虽根基未稳,却已展现出复苏的生机。城中的“启灵院”重新开放,由郭嘉(刚投奔曹操的法家修士)主持,以简易秘法为凡童开掘灵窍;灵田上,修士们按秦法“均田制”重新划分地块,聚灵阵纹在阳光下闪烁;市集上,久违的灵材交易恢复,低阶修士用“淬体丹”换取灵谷,凡民以粮食兑换符水治病,一派井然有序的景象。曹操站在城头,望着这一切,对荀彧道:“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第一步也;兴灵田以安百姓,此根基也;纳贤才以强实力,此关键也。三者齐备,方能图天下。”
二、求贤令出纳英才
建安十五年春,许昌的“丞相府”外张贴出一纸《求贤令》,以曹操的本命精血书写,灵力催动下,令文内容传遍中原:“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贤之急时也……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
令文末尾,盖着曹操的“司空印”,印泥中掺有颍水灵脉的灵砂,灵气流转间,竟在纸上形成一道简易的“引贤阵”——能吸引有识之士的灵气共鸣,无论出身、灵根、流派,只要有才,皆能感应到令文的召唤。这道《求贤令》打破了东汉以来“灵根天定”“门第优先”的陈规,像一道惊雷,在混乱的修士界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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