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凉铁骑入洛阳
中平六年的洛阳,秋风吹过残破的宫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灵气紊乱的气息。何进被宦官诛杀的血迹尚未干透,袁绍、袁术率军入宫“清君侧”的厮杀声犹在耳畔,这座历经光武中兴、党锢之祸、黄巾战火的古都,此刻正像一座失去灵脉支撑的阵法,在权力的风暴中摇摇欲坠。城北的邙山灵脉传来阵阵悲鸣,裂缝中喷出的黑气与宫城的龙气冲撞,形成诡异的紫色光晕——这是王朝倾覆的征兆,却也成了野心家的请柬。
城外的官道上,一支铁甲洪流正滚滚而来。董卓的西凉铁骑扬起漫天烟尘,骑兵修士的玄甲上刻着西域的“狼首纹”,甲片缝隙中渗出淡淡的煞气——那是镇压黄巾时吸纳的黄巾煞气,被董卓以邪术炼化,成了士兵的“护体灵煞”。董卓本人乘坐的“玄兽车”由两头《山海经·西山经》记载的“狰”兽牵引,这对五尾一角的异兽曾是匈奴萨满的坐骑,被董卓击败后以精血驯化,兽瞳中燃烧着幽绿的邪火,所过之处灵草枯萎,灵气凝滞。
“相国,洛阳城门已开,袁绍、袁术带着残部逃往关东了。”亲卫李肃打马而来,他的法袍上沾着血迹,腰间悬挂的“控灵佩”闪烁着不安的红光——这是宦官覆灭前遗留的法器,能感知高阶修士的灵力波动,此刻正疯狂警示着城内的混乱,“宫中宦官已被诛杀殆尽,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被困在北宫,由卢植、王允等老臣守护。”
董卓掀起车帘,露出布满虬髯的脸,他的左眼闪烁着异样的金光——那是早年在西域修炼“蚀灵功”留下的痕迹,能看穿灵脉虚实。“卢植?王允?”他冷笑一声,指节敲击着车中的“镇邪玺”——这枚伪玺是他从黄巾降卒手中夺得,刻着仿大秦的“受命于天”字样,虽无真玺灵力,却能暂时压制修士的金丹,“一群清流老顽固,也敢挡咱家的路?传令下去,玄甲修士营控制宫门,西凉铁骑接管洛阳防务,凡抵抗者,废去灵窍,扔进邙山灵脉裂缝!”
西凉军入城的场面如同浩劫。修士们催动“狼首纹”玄甲,煞气在街道上弥漫,凡民吓得闭门不出,修士们则被强行集中到“灵脉广场”——这里曾是光武皇帝设立的“三法论道”之地,如今却成了董卓的刑场。不愿臣服的修士被缇骑按在地上,董卓的亲信李儒取出“蚀灵鞭”,鞭梢缠着“巴蛇”蜕皮,每一鞭落下,修士的灵窍就发出一声脆响,灵气如白烟般被鞭子吸食,广场上很快堆满了失去灵力的修士躯体,他们的惨叫声与邙山灵脉的悲鸣交织在一起。
北宫之内,少帝刘辩抱着陈留王刘协瑟瑟发抖。卢植、王允率领残余的宫廷修士布下“仁德阵”——以儒家灵力凝聚光幕,试图阻挡西凉军。卢植手持《尚书》竹简,灵力注入下,竹简放出金光,暂时挡住了玄甲修士的冲击,但光幕上已出现裂痕。“陛下,董卓狼子野心,必废立乱政,臣等愿护陛下突围,前往关东投靠袁绍!”王允急声道,他的“明法佩”闪烁着法家符文,却因灵力不足而忽明忽暗。
刘辩尚未答话,宫殿大门突然被撞开,董卓带着李儒闯入,“镇邪玺”在他手中发出黑光,仁德阵的金光瞬间黯淡。“陛下受惊了。”董卓假惺惺地行礼,左眼的金光扫过二王,在刘协身上停顿片刻——这孩子虽年幼,却有微弱的龙气流转,比刘辩更适合做傀儡,“如今宫中有变,臣愿护陛下回宫,重整朝纲。”卢植怒喝:“董卓你擅闯皇宫,要挟天子,可知国法?”董卓挥手,李儒祭出“锁灵链”,链上的“蛊雕符”瞬间缠住卢植的金丹,卢植闷哼一声,灵力溃散。
当晚,董卓在显阳殿召集百官,殿中弥漫着“蚀灵砂”的气味,压制着众臣的灵力。他坐在原本属于皇帝的“灵脉龙椅”上,把玩着“镇邪玺”:“少帝懦弱,难当大任,咱家提议,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帝,诸位以为如何?”百官噤若寒蝉,只有尚书丁管挺身而出:“董卓你篡权乱政,天人共愤!”他掷出手中的“玉简朝笏”,朝笏上的儒家符文直逼董卓,却被“镇邪玺”的黑光击碎,丁管当场被废去修为,拖出殿外斩杀。
杀鸡儆猴的效果立竿见影。王允、蔡邕等老臣虽满心悲愤,却碍于家人和灵力被制,只得低头默许。董卓见状,当即宣布废刘辩为弘农王,立刘协为献帝,自封“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他的权力,已远超当年的外戚与宦官,而支撑这权力的,不仅是西凉铁骑,更是被他掌控的洛阳灵脉与修士命运。
二、废立之后乱法统
献帝即位后,董卓的乱政如同失控的灵脉,在洛阳城蔓延。他住进洛阳最大的宦官府邸,将府中掠夺的灵材、法器据为己有,其中包括班超当年用过的“护西域符”残片、大秦炼气士的“奇门阵盘”,甚至还有光武皇帝亲书的“三法同辉”匾额,他却将匾额劈碎,用来烧火取暖,木屑燃烧时,三法符文发出凄厉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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