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宫闱暗流涌权争
东汉延熹二年的洛阳,秋意已浸透宫墙。太学旁的“三法藏书阁”本该是学子云集之地,此刻却门可罗雀,阁前的“三法同辉”匾额蒙着一层灰,法家符文的“法”字被人用墨涂去一角,露出底下斑驳的木痕。宦官张让的侄子张朔带着一群“缇骑修士”正从阁中搬出典籍,其中不少是大秦炼气士的《奇门要术》和卫鞅的《商君法篆》,书页散落间,能看到“九环锁灵阵”的残图被马蹄踩碎。
“这些‘妖书’留着只会让清流修士结党营私。”张朔把玩着一枚从玄学馆抢来的“八门阵盘”,阵盘上的“生门”刻度已被他故意拧错,“叔父说了,凡涉及秦法、奇门的书,一律烧了,太学只留儒家经书就行——还得是咱们认可的版本。”
此时的皇宫深处,汉桓帝正坐在“灵脉龙椅”上——这把椅子以昆仑玉打造,嵌入十二处灵脉节点,本是光武中兴时为沟通天地灵气所制,如今却成了宦官操控皇帝的工具。张让站在椅后,指尖暗掐“控灵诀”,一缕黑气顺着椅脚钻入皇帝体内,桓帝眼神迷离,喃喃道:“张常侍说的是,那些清流修士与名士勾结,确实该查……”
朝堂之上,这场权力斗争早已白热化。外戚梁冀被诛后,宦官集团趁机掌控朝政,他们将“灵脉税”的三成纳入私囊,把西域进贡的“玄冰玉髓”据为己有,甚至篡改刘秀定下的“修士品级令”,规定“凡非宦官举荐的修士,不得晋升五品以上”。太尉陈蕃多次上书弹劾,却被宦官以“结党营私”驳回,奏折上的墨迹甚至被张让用“蚀灵砂”腐蚀得模糊不清。
太学的三馆早已名存实亡。律学馆的博士被诬陷“私藏秦法**”,流放敦煌;玄学馆的修士被指“以奇门遁甲诅咒宫廷”,二十余人被废去修为,扔进洛阳狱;只剩儒学馆还在运转,却被宦官安插的亲信把持,讲授的《论语》被篡改,加入“宦官代天牧民”的荒谬内容。学子们敢怒不敢言,昔日“三法论道”的讲堂,如今只剩一片死寂。
延熹三年春,宦官的爪牙伸向了南阳。南阳太守成瑨是清流名士,也是修士出身,他在任期间修复了被王莽破坏的“宛城灵脉”,用秦法“均田制”分配灵田,深受百姓爱戴。张让却指使当地酷吏诬告成瑨“勾结黄巾妖道(此时太平道已初露端倪),以灵脉灵气修炼邪术”,派缇骑修士前往抓捕。
成瑨在灵田上被擒时,手中还握着郑众当年用过的“护西域符”——这枚符曾见证班超通西域的荣光,此刻却因灵气紊乱而黯淡。他望着被缇骑破坏的灵田阵法,痛心疾首:“光武皇帝定下的‘灵脉共享’祖制,竟被尔等鼠辈败坏!”缇骑修士冷笑一声,用“锁灵链”锁住他的灵窍,链上的邪符正是《山海经·大荒南经》中记载的“蛊雕符”,能吸食修士灵气,成瑨当场口吐鲜血,金丹险些碎裂。
消息传到洛阳,太傅李膺——这位以“刚正不阿”闻名的名士,同时也是儒家修士中的佼佼者,他的“仁德咒”能净化邪祟,曾在平定“妖道之乱”中立功——在朝堂上拍案而起:“宦官擅权,残杀忠良,祸乱灵脉,若陛下再纵容,大汉法统将毁于一旦!”他身后的清流官员纷纷附议,其中不少人腰间悬挂着太学律学馆的“明法佩”,佩上的秦法符文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张让却不急不躁,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告信”,信上的字迹模仿成瑨的笔迹,写着“与李膺共议废立,以灵脉灵气助黄巾起事”。“陛下请看,”张让阴笑道,“李太傅与叛党勾结,证据确凿!”桓帝被黑气操控,竟信以为真,下令将李膺暂时收押,彻查此事。
洛阳城的空气瞬间凝固。太学学子罢课抗议,修士们在街头散发“宦官乱政”的传单,传单上印着被涂毁的法家符文,象征法统的崩坏。张让见状,决定杀鸡儆猴——他要让所有反对者知道,与清流名士结交的修士,下场只会比成瑨更惨。
二、清流蒙冤锢党人
延熹九年的洛阳狱,阴森潮湿,灵气稀薄得几乎感受不到。李膺被关押在最深的牢房,他的“仁德咒”灵气被“蛊雕符”压制,面色苍白,却仍挺直脊梁。牢房的墙壁上,刻着当年刘秀手书的“法、儒、道”三字符,此刻却被宦官用狗血涂抹,符文的金光奄奄一息。
“李太傅,只要你供出同党,承认与黄巾妖道勾结,咱家保你平安出狱,还能官复原职。”张让的亲信宦官王甫带着两名缇骑修士走进牢房,手中把玩着一枚“锁灵钉”——这是大秦炼气士用来镇邪的法器,此刻却成了逼供的刑具。
李膺冷笑:“我与清流名士论道,与修士共商灵脉治理,何来‘结党’?倒是你们宦官,私吞灵税,破坏灵脉,才是大汉的罪人!”他体内的儒家灵气突然爆发,虽不能挣脱枷锁,却让王甫手中的锁灵钉剧烈震动,险些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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