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都洛阳定乾坤
建武元年深秋,洛阳城的朱雀门缓缓开启,刘秀身着玄色龙袍,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踏入这座历经沧桑的古都。城门内侧的墙砖上,还残留着王莽时期刻下的《周礼》铭文,只是此刻已被工匠用朱砂补刻上“汉”字,新旧痕迹交叠,恰似一个时代的交替。刘秀抬手抚摸墙砖,指尖触到一处凹陷——那是当年秦将蒙恬镇守洛阳时留下的“镇灵纹”,虽历经百年,灵气仍在微弱流转。
“陛下,洛阳宫已修缮完毕,请移驾正殿。”邓晨躬身禀报,他身上的铠甲还带着昆阳之战的硝烟味,腰间悬挂的幽冥战甲残片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刘秀点头,目光却投向城外的邙山:“王莽将邙山的灵脉节点毁得厉害,需尽快修复,否则洛阳的灵气难以恢复。”
进入洛阳宫的第一件事,刘秀便在太极殿召开朝会。殿中陈列着三样法器:秦权、儒家《尚书》竹简、道家《道德经》玉册,分别代表法、儒、道三家。刘秀指着这三样法器道:“王莽以《周礼》乱政,禁修士、夺灵田,致天下大乱。如今中兴汉室,当吸取教训——法以正纲纪,儒以明教化,道以顺自然,三者并存,方为长治久安之道。”
话音刚落,太史令桓谭出列奏道:“陛下圣明!秦法过严则民怨,儒道过迂则政缓,唯有折中融合,方能平衡灵脉与人心。臣建议先废除王莽的‘井田制’和‘修士等级制’,恢复汉初的‘灵田私有权’,让耕者有其田,修士有其业。”
刘秀准奏,当即颁布诏令:“天下灵田,原主能识认者归还原主;无主灵田,按军功、德行、灵根资质分配,凡修士皆可申请,只需每年缴纳‘灵税’——灵税取灵田产出的十分之一,用于灵脉维护、启灵院运转及修士救济。”诏令一出,殿外的洛阳百姓和修士纷纷欢呼,不少人捧着灵田账簿涌向官府,登记认领属于自己的土地。
修复灵脉是定都后的头等大事。刘秀命邓晨主持此事,邓晨带着大秦炼气士遗留的《九环锁灵阵》残图,率修士前往邙山。山中有多处被王莽破坏的灵眼,最深的一处大坑里,还残留着饕餮鼎的蚀灵黑气。邓晨取出幽冥战甲残片,将其嵌入坑底的秦法刻痕中,残片瞬间亮起金光,黑气如遇烈火般消散,坑中涌出清澈的灵泉——这是当年秦军储存的“玄冰玉髓”,能净化邪秽,滋养灵脉。
“文叔,邙山有异兽作祟!”三日后,邓晨派人回报,“是《山海经》中的‘狰’,五尾一角,声音如雷,专破坏灵脉节点,已伤了不少修士。”刘秀亲自率军前往,只见一头形似赤豹的异兽正在撕咬灵脉护阵,独角上的黑气不断侵蚀阵法金光。刘秀取出从昆阳带回的“避兽符”,符上秦法符文亮起,狰见状竟转身逃窜,被汉军修士围堵在山谷中。
“此兽虽凶,却守护灵脉核心。”随行的道家修士严光上前道,“它是因灵脉被污染才发狂,若以道家‘安抚咒’化解戾气,或可收为灵脉守护。”刘秀采纳其建议,严光吟诵咒文,邓晨以幽冥残片引导灵泉浇灌狰的独角,黑气渐渐褪去,狰温顺地伏在地上,用头蹭了蹭刘秀的衣角。此后,这头异兽便成了邙山灵脉的守护者,修士们称之为“灵脉神兽”。
三个月后,洛阳的灵气浓度恢复如初,灵田上长出了饱满的灵谷,启灵院重新开门,凡童们排队等待开掘灵窍。刘秀站在邙山顶眺望,洛阳城的轮廓在灵气薄雾中若隐若现,太极殿的金顶与邙山的灵泉遥相呼应,形成一道和谐的灵气循环。他知道,中兴的根基已稳,接下来要做的,是让这股祥和的灵气传遍天下。
二、三法并存兴太学
建武二年春,洛阳太学在旧址上重建完成。刘秀亲自题写的“三法同辉”匾额高悬门楣,匾额材质取自昆仑玉,刻着法、儒、道三家的核心符文:法家的“法”字、儒家的“仁”字、道家的“道”字,阳光照射下,三符文交替发光,引来无数修士驻足围观。
太学内分设三馆:律学馆传授秦法与汉初律法,由邓晨兼任馆长,馆内陈列着卫鞅的《商君法篆》真本和张苍修订的《九章律》竹简;儒学馆讲授《诗》《书》《礼》《易》《春秋》,由桓谭主持,学生多是各地儒生和宗室子弟;玄学馆研究道家术法、奇门遁甲和灵脉运转,由严光负责,馆中藏有《山海经》《道德经》及大秦炼气士的阵法残图。
开学当日,刘秀亲临太学讲学。他站在讲台上,身后的屏风上绘制着天下灵脉图,图中用不同颜色标注着法家镇灵阵、儒家教化点、道家修炼地。“诸位学子,”刘秀的声音传遍讲堂,“法者,如灵脉之骨架,支撑天地秩序;儒者,如灵谷之雨露,滋养人心向善;道者,如灵风之流动,顺应自然变化。三者看似不同,实则同源——皆为守护华夏灵气,让修士与凡人共生共荣。”
台下学子中有个名叫班固的少年,其父班彪是儒学馆的博士,他却对玄学馆的奇门遁甲更感兴趣,时常偷偷跑到玄学馆借阅阵法图。刘秀注意到这个眼神灵动的少年,课后召他问话:“你既爱阵法,可知阵法的根本是什么?”班固躬身道:“回陛下,弟子以为,阵法的根本是‘平衡’——就像太学的三馆,缺一不可,灵脉的阴阳、五行、虚实,也需平衡方能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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