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法统殿”内,十二根雕龙玉柱在灵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殿中央的“九州灵脉沙盘”按奇门遁甲“九宫”布局,沙盘上的青绿灵脉纹路与天下主脉实时共振。嬴政立于沙盘前,指尖轻触上郡与南海的位置,沙盘立刻亮起赤金色光点——这是灵脉监最新标注的边疆“法统薄弱区”。他身后,长子扶苏与少子胡亥身着玄色锦袍,腰悬法家剑派制式法剑,神色肃穆地等候训示。万寿令颁布后的咸阳虽一片欢腾,但嬴政深知:仙朝万里疆域,需骨肉至亲镇守边疆,方能让法统如灵脉般绵延不绝。
分封缘起:边疆稳固与法统延绵
分封子弟守边疆的决策,源于嬴政对“法统末梢”的深层忧虑。渡劫成功后,天下灵脉虽趋稳定,但北境长城沿线的匈奴残部仍在阴山以北游弋,时常袭扰灵脉节点;南疆灵渠贯通后,百越部落虽归附,却因“巫蛊旧习”与秦法产生摩擦;西域直道虽通,大月氏等国的法统认同仍需强化。灵脉监呈上的《边疆灵脉风险图》用红点标注了三十余处隐患:上郡的“长城灵脉节点”曾遭萨满诅咒,灵气波动剧烈;南海的“灵渠分水口”因越人祭祀,多次出现灵气淤积。
“法统如树,中枢在咸阳,枝叶在边疆。”嬴政的声音在法统殿回荡,人皇法印在掌心流转金光,“朕千年寿元,可保中枢稳固,但边疆枝叶若枯,大树难荣。扶苏、胡亥,你们是朕的骨血,当替朕镇守边疆,让秦法之光照遍长城内外、灵渠两岸。”他指向沙盘上的上郡:“扶苏,你去上郡,掌长城军,镇阴山主脉,绝匈奴南顾之念;胡亥,你去南海,监灵渠水脉,推百越灵稻,消巫蛊旧习之患。”
李斯适时上前展开《分封仪轨》竹简,上面详细记载着二人的权限与职责:**监北将军扶苏**,统上郡、九原郡长城军五万,辖灵脉监修士三千,掌阴山、狼居胥等七处主脉调控,可调动直道修士站资源;**监南侯胡亥**,领南海、桂林、象郡三地防务,督灵渠沿线灵田推广,辖百越灵脉监修士两千,可启用灵渠“镇水符阵”。最核心的一条用朱笔标注:“二人各携金版《秦法》一部,此版法典嵌灵脉感应珠,与咸阳镇法碑共振,违法则符光黯淡,法统不认。”
扶苏赴北:长城军前的法统传承
长子扶苏的北行准备充满法家与儒家的微妙融合。他自幼师从法家剑派长老,却也常研读《尚书》中的“教化”理念,性格沉稳仁厚,更懂“刚柔并济”的治理之道。出发前,他在法道殿的“藏书阁”抄写《秦法·灵脉篇》,笔尖的灵力注入竹简,使条文泛着淡淡的青光——这是他对法统的独特理解:“法不仅是惩戒,更是教化,灵脉不仅要镇压,更要滋养。”
扶苏的随行队伍堪称“北境护法核心”:法家剑派弟子五百,携“镇灵阵盘”“破邪符”等法器,负责长城灵脉调控;玄甲军精锐三千,皆为参与过匈奴战役的老兵,熟悉北境战法;灵脉监修士百人,携带“测脉仪”“灵脉修复符”,专司灵脉维稳。最特殊的是他携带的“金版《秦法》”,这部用岷山灵铜混合黄金铸造的法典,书页边缘刻满“防风符”“镇邪符”,封面嵌阴山主脉灵犀珠,翻页时会自动显现与当地灵脉相关的法条,如长城防务对应《军法》,灵脉调控对应《灵脉律》。
临行前夜,嬴政在“教子殿”单独召见扶苏,赐他“监北将军印”。印纽为盘龙造型,龙口中含“阴山灵珠”,能实时监测长城灵脉波动。“扶苏,北境苦寒,匈奴残部虽弱,却善用‘血祭怨灵’之术;长城灵脉虽固,却因萨满诅咒常有异动。”嬴政的指尖划过印面符文,“你带的《秦法》,是破邪的剑,也是护民的盾。记住,对叛乱者当用‘法网阵’,对归附者当施‘教化符’,法统不仅在镇压,更在人心归附。”
扶苏躬身接印,目光却带着一丝犹豫:“父皇,儿臣听闻北境有儒生随军,他们虽非议秦法,却懂医术、识灵草,儿臣欲设‘教化营’,教他们秦法,再派往边城行医,可否?”嬴政眸中精光一闪,沉默片刻后颔首:“可,但需以《秦法》为纲,若有惑乱军心者,按律处置。法统容教化,却不容乱法。”这番对话,已悄然埋下扶苏后来“谏言”的伏笔。
出发当日,咸阳北门的“饯别台”挤满送行百姓与修士。扶苏身着玄甲,腰悬法剑,手捧金版《秦法》,在法家剑派弟子的“护法阵”中登车。车队沿直道北行,沿途修士站的符阵自动激活,金光为车队护航。行至长城沿线,扶苏下车查看“诛仙剑阵”节点,发现部分阵眼的符文因年久失修而黯淡,立刻命修士用“补符液”修复,他抚摸着冰冷的城墙,对身边将领道:“长城不仅是防匈奴的墙,更是法统的界碑,碑上符文不可有半分疏漏。”
抵达上郡后,扶苏的第一件事是祭拜“长城镇脉碑”。碑上刻满秦法条文与灵脉符文,他将金版《秦法》置于碑前,法典与碑文产生共鸣,金光顺着长城蔓延百里,灵脉监修士检测后禀报:“将军,长城灵脉共振率从八成升至九成三,匈奴残余的怨气被压制了!”扶苏望着阴山方向,轻声道:“这才是秦法的威力——不止于杀,更在于镇与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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