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法道殿的镇法碑前,一卷巨大的空白帛书在灵风中微微展开,帛边缘的法家符文闪烁着待填的微光。嬴政指尖抚过帛书,人皇法印的赤金色纹路与帛书产生共鸣,帛面上隐约浮现出九州轮廓——这是即将绘制《天下灵脉图》的底卷,用“鲛人灵帛”(取自南海鲛人吐丝,经法家符法淬炼)制成,能承载灵脉灵气而不朽。他转身对李斯道:“阿房宫法神殿立,法统信仰已固;今灵脉普查,要让天下灵气脉络尽在掌握。三年为期,朕要看到一张能让‘灵气如秦法般有序流动’的全图。”
灵脉普查的诏令如惊雷般传遍三十六郡。这是大秦立国以来最宏大的术法工程,旨在彻底摸清天下灵脉的分布、属性、强度及潜在风险,为灵气分配、灵脉调控、术法发展提供根本依据。此前阿房宫修建时的灵脉勘测已积累经验,李斯借此基础,在三个月内完成了普查的全盘筹备,他在《灵脉普查总纲》中写道:“灵脉者,国之血脉也。知其脉络则能通其流,控其主脉则能固其本,此乃法统长治久安之要。”
普查团队的组建堪称“术法与行政的完美协同”。核心团队由三部分组成:灵脉监修士主导勘测,他们精通“测脉术”与“灵脉图谱学”,携带“测脉仪”“灵脉罗盘”等法器;法道学院长老负责术法支持,解决勘测中的灵气紊乱、妖兽干扰等问题,随身配备“破邪符”“镇魂玉”;郡县官吏则提供行政协助,征调民夫、筹备粮草、维护驰道安全,确保勘测队通行无阻。李斯还从退役的玄甲修士军中选拔“灵脉护卫”,他们熟悉军阵与符法,能应对野外凶险。
勘测工具的研发是普查成功的关键。法道学院修士改良出“三代测脉仪”:以泗水玄石为镜,镜心嵌“灵脉感应珠”(用瀛洲海珠灵髓打磨),能透视三丈深的地下灵脉,显示灵气浓度、属性(水、火、土、风等)及流动速度,误差不超过一成;“灵脉罗盘”则按奇门遁甲“八门九宫”刻度设计,指针不仅能定位灵脉走向,还能预警灵气异动,罗盘边缘刻《山海经·大荒经》中的灵脉禁忌,提示勘测队避开“凶脉”“死脉”;“灵脉拓片符”更是便捷——将符纸贴在灵脉节点,注入灵力即可拓下该点的灵气纹路,带回后可在帛书上复现,省去手绘误差。
普查按“先主脉后支脉,先内陆后边疆”的顺序展开。北方区域由蒙恬之子蒙毅统领,覆盖阴山、狼居胥山、长白山等灵脉。勘测队沿长城驰道行进,借助长城的“灵脉预警系统”,轻易避开了匈奴残余势力的骚扰。在狼居胥山,他们发现此处灵脉与十二金人之一的镇脉台相连,灵气流动因金人调控而异常稳定,蒙毅在记录中特别标注:“主脉与金人联动,可作为灵脉调控的范本。”长白山的玄冰灵脉则因气候严寒,勘测队启用“玄冰符阵”保暖,测脉仪显示其灵气属性偏阴,与辽东启灵院的冰系修士灵根高度契合,这为后续灵田分配提供了依据。
南方区域由灵脉监修士赵佗带队,涵盖云梦泽、珠江、岷山等水脉密集区。云梦泽的灵脉因水网密布而错综复杂,勘测队借鉴史禄开灵渠的经验,乘“灵犀舟”沿水系勘测,用“分水符”分开水流,直接观察水下灵脉纹路。在珠江流域,他们发现百越灵稻的高产正得益于珠江主脉的“至阳灵气”,与漓水的“至阴灵气”在灵渠交汇后形成平衡,赵佗据此提出“水脉阴阳调和”理论,被纳入普查报告。蜀地岷山灵脉的勘测最为惊险——此处灵脉曾因墨家残余破坏而异动,勘测队刚入山区,测脉仪便发出急促警报,灵脉罗盘指针疯狂旋转。赵佗果断祭出“镇脉符碑”,碑上符文与十二金人残留的玄铁碎片共鸣,才压制住躁动的灵气,最终测得岷山主脉是长江水系灵脉的源头,其稳定性直接影响巴蜀、楚地的灵脉安全。
西域与陇西区域由李斯亲自主持,涉及昆仑余脉、祁连山等干旱区灵脉。这里的灵脉多隐藏在沙漠之下,勘测队用“沙下透视符”穿透黄沙,发现了多条“隐脉”——这些灵脉虽细,却连接着昆仑主脉,是西域绿洲的灵气来源。在祁连山,他们找到了《山海经·西山经》记载的“长留之山,其神白帝少昊居之”的灵脉遗址,遗址中的“白帝符”虽残缺,仍能引动微弱的金系灵气,李斯命人将符纹拓下,作为古灵脉研究的重要资料。西域的勘测还解决了一个长期谜题:为何西域修士多擅长“风系术法”?测脉仪显示,此处灵脉的“风属性灵气”占比达六成,远超其他区域,这为术法区域化教学提供了科学依据。
海外灵脉的补充勘测由徐福船队协助完成。尽管主力在瀛洲建立据点,徐福仍派分队沿东海、南海海岸线勘测,传回了琅琊台至瀛洲的“玄龟灵脉”数据、南海诸岛的“火山灵脉”图谱。这些海外灵脉虽未纳入《天下灵脉图》主卷,却被李斯单独制成《海外灵脉副卷》,标注“待拓殖灵脉”,为日后跨海扩张预留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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