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南麓的草原上,残阳如血,将秦军的玄甲染成暗红色。蒙恬勒住跨下的“踏雪乌骓兽”,玄色披风在猎猎寒风中作响,手中的焚天剑斜指地面,剑穗上的“法”字符文随灵力流动闪烁。三十万“玄甲修士军”列成的方阵如钢铁洪流,甲胄间的法家符文连成一片金光,与远处匈奴营地的黑气形成鲜明对峙——这是秦法统与草原邪术的第一次正面碰撞。
“将军,斥候回报,匈奴大单于头曼已在狼居胥山设坛,萨满正以‘血祭术’召唤草原怨灵!”副将蒙毅(蒙恬之弟)策马奔至阵前,手中的“望气镜”映出狼居胥山巅的黑色烟柱,烟柱中隐约有无数兽魂嘶吼,“镜中显示,怨灵包含《山海经》记载的‘穷奇残魂’‘饕餮戾气’,恐怕是用数千牧民精血献祭而成!”
蒙恬的目光穿透烟尘,落在狼居胥山的轮廓上。这座草原圣山藏着“狼居胥灵脉”,是匈奴萨满施展血祭术的根基,灵脉中的暴戾灵气与怨灵结合,能让邪术威力倍增。他抬手示意全军戒备,玄甲修士军立刻变换阵型,前排修士竖起“法盾阵”,盾面的“破邪符”同时亮起:“传我将令,第一阵‘破邪营’布‘法网阵’,第二阵‘赤焰营’备‘雷火符’,第三阵‘玄甲营’持‘法剑’待命——秦法之下,邪祟无所遁形!”
匈奴营地中,头曼单于正站在血祭坛前,看着萨满们割开牧民的喉咙,鲜血顺着坛上的沟壑流淌,汇入中心的“狼骨鼎”。鼎中燃烧着墨绿色的火焰,火焰中浮现出巨大的狼影,那是匈奴的“祖灵图腾”,此刻正贪婪地吞噬着精血灵气。大萨满巫咸(匈奴最高萨满,精通血祭术)高举骨杖,杖顶的骷髅头发出刺耳的尖啸:“草原的怨灵们,秦人的铁蹄踏碎了我们的牧场,用他们的血肉来献祭!”
随着巫咸的咒语,狼居胥山的黑气骤然暴涨,无数怨灵从地底钻出:有被秦军斩杀的匈奴骑兵残魂,有《山海经》中“犬戎”的兽魂虚影,甚至有上古战场遗留的“蚩尤戾气”。这些怨灵汇聚成黑色洪流,朝着秦军方阵冲来,所过之处,青草枯萎,石头开裂,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腥臭。
“破邪营,起阵!”蒙恬的吼声透过灵力传遍全军。前排修士同时将法盾砸向地面,盾面的破邪符迸发金光,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怨灵撞在屏障上,发出凄厉的惨叫,黑色雾气被金光灼烧,化作缕缕青烟。“雷火符,齐射!”蒙毅下令,赤焰营修士将符纸注入灵力,数十道火流星划破长空,落入怨灵群中,火焰遇邪祟竟爆发出噼啪声响,烧得怨灵四散逃窜。
头曼单于见状怒吼:“骑兵冲锋!踏碎他们的阵眼!”万余名匈奴骑兵骑着“骨狼兽”(草原妖兽,形似狼而大如马),手持“噬灵弓”,箭矢上涂抹着怨灵精血,朝着秦军侧翼冲来。这些骑兵的甲胄用兽骨与邪符缝制,冲锋时竟能引动怨灵加持速度,转瞬即至阵前。
“玄甲营,‘玄甲巨灵阵’!”蒙恬剑指苍穹,三十万修士的灵气在阵法加持下汇聚,化作一尊高达十丈的玄甲巨灵。巨灵手持青铜巨斧,斧刃刻满法家符文,迎着骑兵洪流劈下,斧风所过之处,骨狼兽哀嚎着化为飞灰,骑兵的邪符甲胄在金光中寸寸碎裂。玄甲巨灵的脚掌落下,又将数百名骑兵碾入泥土,草原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符文脚印,散发着净化邪气的金光。
巫咸见状,眼中闪过疯狂:“献祭祖灵!召唤‘草原之怒’!”他猛地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狼骨鼎中,鼎内的狼影瞬间暴涨,化作一头三丈高的“骨狼怨灵”,这是匈奴祖灵与万千怨灵的结合体,獠牙上滴落着腐蚀性的毒液,朝着玄甲巨灵扑去。
“法家剑,破邪!”蒙恬亲率法剑营修士迎上,手中的焚天剑与三十万法剑同时出鞘,剑身上的“法”字符文连成一片剑网。蒙恬施展“法道合一”之术,剑网中浮现出卫鞅残魂的虚影,虚影手持法剑,与蒙恬合力斩出一道金色剑气。剑气穿透骨狼怨灵的躯体,怨灵发出不甘的嘶吼,体内的怨灵黑气被剑气撕碎,最终化作漫天骨屑。
激战至黄昏,匈奴的怨灵洪流已溃散大半,骑兵死伤惨重。头曼单于看着秦军阵中始终稳定的金光,终于意识到草原邪术在秦法面前不堪一击。他试图率残部退回狼居胥山,依托灵脉重整旗鼓,却被蒙恬预判——玄甲营早已绕至山后,切断了退路。
“狼居胥灵脉,乃天下灵脉枢纽之一,岂能容邪祟玷污!”蒙恬站在山脚下,望着山巅的血祭坛,焚天剑直指坛顶,“赤焰营,以‘地火符’烧坛;破邪营,布‘镇灵阵’锁脉;玄甲营,随我上山斩单于!”秦军如潮水般涌上狼居胥山,地火符点燃了血祭坛的黑木,镇灵阵的符文顺着山脉蔓延,锁住了灵脉中的暴戾灵气,法剑营则一路斩杀负隅顽抗的匈奴萨满。
山巅的决战简短而惨烈。头曼单于挥舞“狼骨刀”与蒙恬激战,刀上的邪符与剑上的法符碰撞,爆发出刺眼的光芒。蒙恬以“法家剑·斩邪式”破开刀势,一剑刺穿单于的心脏,剑上的符文瞬间涌入其体内,净化了所有邪祟灵气。巫咸见单于被杀,欲引爆狼骨鼎与秦军同归于尽,却被蒙毅的“雷火符”击中,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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