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城的晨光带着雨后的清新,穿透旧学宫的窗棂,洒在新铺的青石地面上。这座承载着魏国文脉的古老建筑,经过三个月的改建,已脱胎换骨:斑驳的墙壁被重新粉刷,廊柱上雕刻的法家符文在晨光中流转;昔日祭祀孔子的享殿被改为“明法堂”,堂内高悬嬴政亲题的“法统归一”匾额;庭院中的杏树被保留,只是树下增设了“法礼台”,台面上刻着《商君法篆》的核心条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灵脉朱砂的气息,三百名身着统一青布学子服的生徒列队肃立,他们的目光聚焦在明法堂前的高台上——那里,秦法道学院院长韩非子正整理着手中的竹简,一场将重塑魏地文脉的教学,即将在这座古都拉开序幕。
旧学新生改法堂
魏地法学院的改建,是秦法“以文化人”策略的关键落子。旧学宫曾是魏国传播儒家思想的核心场所,宫内存有大量儒家典籍与祭祀礼器,秦军在改建时并未全盘否定,而是“取其形,换其魂”:保留学宫的建筑格局与园林风貌,却将儒家典籍归类存放,腾出空间陈列秦法文献;移除孔子塑像,代之以“法统三圣”(商君、韩非、李斯)的灵位,供生徒祭拜;甚至连学宫的排水系统都用奇门遁甲“水遁阵”改造,既保留实用功能,又注入法家术法元素。
改建的核心工程是“明法堂”与“术法院”。明法堂是授课主殿,堂内地面按九宫八卦阵铺设,每个卦位对应不同的法家条文,生徒站立的位置暗含“君臣、父子、贵贱”的法统秩序;堂中设“**台”,台基以昆仑玄铁铸造,刻有“镇法符”,确保授课时灵力稳定。术法院则是实践教学区,院中按“天地人”三才布设三座阵法:“聚灵阵”提供基础灵力,供生徒练习法家术法;“破妄阵”模拟灵脉紊乱场景,训练生徒应对术法冲突;“民生阵”则复刻大梁街巷、灵田场景,让生徒在阵法中演练秦法治理实务。
学院的藏书楼是改建的重中之重。秦军将从魏国旧贵族处收缴的术法秘典、灵脉图谱与秦法典籍分类整合,藏书量达三万卷。其中既有《商君法篆》《秦律详解》等法家核心典籍,也有《山海经灵脉考》《奇门遁甲阵盘图解》等实用术法着作,甚至收录了部分魏国修士的灵河治理笔记(经法家修士批注改良)。藏书楼的书架按“经、律、术、史”四类排列,每层都设有“测字阵”,生徒需准确说出法条或术法原理,才能取出对应书籍,既保护典籍,又强化记忆。
改建过程中,最具象征意义的是“法脉碑”的树立。此碑立于学院正门内侧,高九尺,宽三尺,正面刻着《秦法大纲》,背面刻着大梁灵脉重建规划图,碑底埋设“灵脉罗盘”,与大梁新引入的黄河灵脉相连。碑文中写道:“法者,国之脉也;脉通则国兴,法明则民安。魏地之脉,当以秦法重塑。”生徒每日入学需在碑前行礼,既敬法,又敬脉,将秦法与灵脉治理紧密结合。
参与改建的法家修士与魏国工匠在合作中渐生默契。魏国老木匠李伯起初对改学宫为法学院心存抵触,却在雕刻法家符文时发现“镇法符”的灵力能让木材更耐用,忍不住感叹:“秦法符文竟有此妙用,难怪能强秦。”法家修士也向魏国工匠请教学宫的建筑细节,对部分实用结构予以保留。这种“新旧融合”的改建理念,让法学院既彰显秦法威严,又带着魏地的人文温度。
改建完成的那一日,韩非子亲自验收,他在明法堂中踱步,指尖划过刻满条文的地面,对身边的魏国助教道:“旧学新生,非毁其根,乃续其脉。魏地文脉不该断于战火,而应在秦法中重生。”这番话,道破了法学院的本质——它不仅是传授秦法的场所,更是秦法与魏地文化融合的载体。
韩非亲授法统课
韩非子亲赴大梁授课,是嬴政对魏地治理的高度重视。这位法家集大成者虽已年过六旬,却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手中的“法魂杖”(杖身刻满法家符文,能增强授课时的灵力共鸣)是他标志性的教具。他的课程体系严密,既有理论深度,又贴合大梁实际,首堂课《法统三论》便让生徒们耳目一新。
“法统第一论:法者,天之道。”韩非子站在**台上,法魂杖轻叩地面,明法堂的符文随之亮起,投射出《山海经·大荒东经》的记载:“帝俊设规,刑天持法,天地乃有序。”他声音沉稳有力:“天地有常,日月有序,此乃天道;秦法‘不别亲疏,不殊贵贱’,此乃法道。天道不可违,法道不可乱,魏地灵脉溃散,正是旧法失序之警,需以秦法重归天道。”生徒们聚精会神,尤其是魏国旧学宫的学子,虽对秦法陌生,却对“天道”之说并不排斥。
“法统第二论:法者,地之理。”韩非子挥动法魂杖,符文投射出大梁灵脉重建图,图中黄河灵脉支流如银线般汇入城区。“地有灵脉,如人之血脉,需按‘均、序、用’三字治理:均者,灵脉不被垄断;序者,灵气按功分配;用者,术法服务民生。昔日魏国灵脉被贵族私占,如地脉淤塞,岂能不衰?今秦法重构灵脉,正是循地之理。”他特意点出大梁灵田因灵脉分配不公导致的减产数据,与生徒们亲眼所见的民生困境呼应,让“地之理”不再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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