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城的晨雾被血色染红时,秦军的“破城锤”终于撞碎了最后一道城门。玄铁锤头裹挟着法家符文的金光,在轰鸣声中砸开缺口,木屑与碎石飞溅,露出城内混乱的景象——赵军残兵在街巷中奔逃,百姓的哭喊声与妖兽的嘶吼交织,而最致命的威胁,来自那些挣脱束缚的兽魂与狂化的妖兽,它们在城中肆意冲撞,将这座千年古都拖入炼狱。城外,王翦的中军大旗越过护城河,五十万秦军如黑色潮水涌入,玄甲上的符文在晨光中流转,与城中的兽魂煞气形成惨烈的碰撞。而在大军后方,嬴政亲率的“祖巫亲卫”正踏着灵脉的震颤前行,人皇法印与祖巫血脉的威压如同无形的风暴,即将席卷这座飘摇的孤城。
城门破碎兽魂狂
邯郸北门的崩塌,是赵国灭亡的标志性瞬间。秦军的“裂城锤”在法家修士的灵力加持下,连续撞击城门三日,门板上的“赵国守护阵”符文早已黯淡,最终在一声巨响中崩裂。先锋营的锐士踏着碎石冲入,迎接他们的不是有组织的抵抗,而是溃散的赵军残兵与突然扑出的玄色身影——那是失去主帅的兽魂修士,他们双眼赤红,半兽形态下的利爪沾满血迹,显然已陷入绝望的狂化。
“为李将军报仇!”兽魂修士嘶吼着发起冲锋,黑风豹的残影在他们周身闪烁,豹啸灵音撕裂空气,试图震乱秦军阵型。但此时的秦军早已准备,破法营的修士祭出“清心符”,金色符光在阵列中扩散,抵消音波冲击;李由率领的锐士修士营结成“法剑阵”,剑网中的法家符文专门克制兽魂煞气,剑光划过,半兽形态的虚影应声溃散。
然而,真正的混乱来自城中失控的妖兽。赵军残余修士在城破前释放了所有契约妖兽,试图以此拖延秦军,却失去了控制。太行山脉的黑风豹在街巷中狂奔,利爪撕开民居的木门;《山海经》记载的“啼魂鸟”聚集在屋顶,凄厉的鸣叫让人心神大乱,不少百姓当场晕厥;更可怕的是“蚀骨鼠”,它们体型虽小,却数量庞大,啃食着倒地者的血肉,所过之处只余白骨。
邯郸城主街成了妖兽的猎场。一名赵军小吏试图指挥百姓逃难,却被突然冲出的黑风豹扑倒;商铺的掌柜躲在柜台下,眼睁睁看着蚀骨鼠啃食货架上的灵谷;啼魂鸟的鸣叫让守城的赵军士兵灵力紊乱,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被随后赶到的秦军斩杀。城中的灵脉因妖兽的狂乱而剧烈波动,原本温顺的“邯郸灵狐”也变得凶性大发,加入了混乱的行列。
兽魂修士的抵抗很快瓦解。他们失去了兽魂印的协调,各自为战,在秦军的法剑阵与灵脉炮面前不堪一击。一名修士试图召唤黑风豹发动最后冲击,却被秦军的“锁兽符”击中,半兽形态瞬间溃散,口中喷出鲜血;另一名修士的契约黑风豹被灵脉炮的“焚城弹”击中,发出悲鸣后化为灰烬,修士本人也因血契反噬而倒下。
城破后的第一个时辰,邯郸城陷入彻底的无序。秦军虽控制了城门,却被巷战与妖兽拖慢了推进速度;赵军残兵与百姓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兽魂修士的零星反扑与妖兽的肆意破坏交织,让这座古都变成了血腥的迷宫。王翦在城门外看着混乱的景象,对身边的祖巫亲卫统领道:“请陛下入城,只有祖巫血脉能压制这些妖兽。”
祖巫亲卫镇邪祟
嬴政亲率的“祖巫亲卫”入城时,邯郸的混乱达到了顶峰。这支精锐部队身着黑金色甲胄,甲胄上雕刻着祖巫巨熊的虚影,士兵们的瞳孔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那是融入体内的祖巫血脉在流转。他们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引发轻微的地脉震颤,无形的威压向四周扩散,所过之处,狂奔的妖兽竟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眼中露出畏惧。
“陛下有令:顽抗者斩,妖兽作乱者焚,百姓勿惊!”亲卫统领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街巷,人皇法印的金光在他手中亮起,与祖巫血脉的威压形成呼应。嬴政身着玄色帝袍,行走在混乱的主街,他的目光扫过奔逃的百姓与狂乱的妖兽,人皇法印轻轻一抬,一道金光射向扑向百姓的黑风豹。
金光击中黑风豹的瞬间,祖巫巨熊的虚影在半空显现,发出低沉的咆哮。黑风豹如遭重击,瘫倒在地,凶性尽失,蜷缩着瑟瑟发抖。这一幕让周围的妖兽瞬间安静,啼魂鸟停止鸣叫,蚀骨鼠退回阴暗的角落,连狂化的兽魂修士都下意识地后退——祖巫血脉对妖兽与兽魂有着天生的压制力,这是刻在灵体深处的敬畏。
祖巫亲卫开始系统性清剿。他们结成“九宫镇兽阵”,每个阵眼的亲卫都注入祖巫血脉灵力,阵纹亮起时,形成金色的结界,将作乱的妖兽围困其中。对黑风豹等大型妖兽,他们使用“破魂弩”,弩箭上的“裂魂符”能直接伤害兽魂;对啼魂鸟等飞行妖兽,修士们祭出“缚灵网”,网中的符文会吸收其灵力;对蚀骨鼠这类小型妖兽,则用“焚邪符”点燃,火焰专烧邪祟,不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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