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乡的暮夏,淫雨霏霏,连绵的雨水将泥泞的驿道冲刷成浑浊的洪流。九百名戍卒被困在这片沼泽边缘,玄色的役袍早已被泥水浸透,单薄的甲胄在寒风中发出叮当的哀鸣。他们本应前往渔阳戍边,却因这场罕见的暴雨延误了行程——按秦法,失期当斩。沼泽深处的灵脉在暴雨中剧烈波动,黑色的瘴气从泥沼中翻涌而上,与戍卒们的绝望气息交织,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场。
陈胜拄着一根断裂的矛杆,站在临时搭建的草棚下,望着雨幕中模糊的队列。他的玄色头巾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露出一双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作为这支队伍的屯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处境的凶险:粮食只剩三日之量,灵脉紊乱导致罗盘失灵,更可怕的是,身后的驰道已被洪水冲断,前方的沼泽暗藏毒虫与低阶妖兽(《山海经》载“大泽有兽,状如蛇,首如虎,名曰‘化蛇’,声如婴儿,食人”)。
“陈屯长,再等下去不是办法!”吴广拨开草帘走进棚内,他的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昨日探查路径时被化蛇的毒涎灼伤。这位满脸虬髯的汉子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兄弟们都在议论,与其去渔阳送死,不如……”他做了个挥刀的手势,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陈胜的目光扫过棚外瑟缩的戍卒,他们中有农夫、有散修、有六国旧民,此刻都被绝望笼罩。他深吸一口气,雨水混杂着沼泽的腥气涌入肺腑,却让他的思路愈发清晰:“吴广,你觉秦法真能长久?你看这大泽灵脉,因暴政而紊乱;你看这天下百姓,因徭役而流离——失期当斩,反抗亦死,为何不拼一次?”
一、大泽惊雷:失期绝境与灵脉异变
大泽乡的困境,并非单纯的天灾,更是灵脉紊乱与暴政叠加的恶果。这片位于楚地边缘的沼泽,本是“淮水灵脉”的支流节点,灵气温润,滋养着周边的灵田与渔产。但自嬴政统一后,为修建驰道、输送粮草,灵脉被强行改道,加上赵高专权后疏于治理,灵脉早已濒临崩溃,暴雨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灵脉预警早已显现。年初,大泽乡的灵田便出现异常:灵稻刚抽穗便枯萎,根茎处缠绕着黑色煞气;渔民捕获的灵鱼鳞片脱落,散发着腐臭——这些都是灵脉被污染的征兆。地方官吏上报灵脉监,却被赵高以“妖言惑众”驳回,反将报信的修士贬为苦役。百姓私下传言:“秦法失德,灵脉降罪。”
戍卒们的绝望情绪与灵脉煞气相互滋养。九百名戍卒中,有近百名是低阶修士(昔日的灵田农夫或散修),他们能清晰感知到沼泽中翻涌的煞气正顺着毛孔侵入体内,引发烦躁、恐惧甚至暴戾。一名来自韩地的修士李三,因煞气侵体而发狂,持刀砍伤同伴,被陈胜及时制服。“再不想办法,不等秦法处置,我们都会被煞气吞噬!”李三的嘶吼成了压垮众人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吴广的鬼神之计应运而生。他深知戍卒多信鬼神与灵脉预兆,与陈胜商议后,找来一块白绸,用朱砂写上“陈胜王”三字,偷偷塞入捕获的灵鱼腹中。当士卒剖鱼见字时,人群瞬间骚动——灵鱼是淮水灵脉的“灵使”,鱼腹藏字被视为“天授王命”。
当晚,陈胜又命吴广潜入附近的“狐鸣山”(因山中多狐妖而得名),以“腹语术”模仿狐鸣,高呼“大楚兴,陈胜王”。山中的狐妖被煞气惊扰,竟也跟着鸣叫,声传数里。戍卒们在帐中听闻狐鸣与口号,结合白日鱼腹藏书,愈发相信陈胜是“天选之人”,反抗的决心在鬼神造势下迅速凝聚。
暴雨中的誓师悲壮而决绝。陈胜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声音却穿透雨幕:“兄弟们!失期当斩,这是秦法!可秦法不公,灵脉不宁,官吏不仁——我们去渔阳是死,反抗也是死,为何不死得轰轰烈烈?”
他拔出吴广递来的青铜剑,剑尖直指苍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昔日六国贵族能称王侯,今日我们为何不能?!大泽灵脉为证,鬼神为鉴,我陈胜今日举义,诛暴秦,安灵脉,让天下百姓有饭吃、有灵修!愿随我举义者,袒右为号!”
“诛暴秦!安灵脉!”九百名戍卒齐声高呼,声音震得雨珠飞溅。他们纷纷袒露右臂,露出因劳作与煞气侵蚀而布满伤痕的臂膀。陈胜将剑刺入沼泽地,黑色的煞气与戍卒的血气瞬间涌入剑身,发出暗红色的光芒——这柄普通的青铜剑,竟在煞气与血气的滋养下,成了一柄“血煞剑”,预示着这场起义将以血与火开局。
二、赤眉聚义:煞气修士与灵脉战阵
陈胜吴广起义的迅速壮大,离不开“赤眉修士”的加入。这支由底层修士、灵脉流民组成的特殊群体,因灵脉崩溃、暴政压迫而转向“煞气修炼”,成了反秦义军最锋利的刀刃。他们以朱砂染眉为记,故称“赤眉”,其修炼的“血煞功”虽伤根基,却能在灵脉紊乱的环境中爆发出惊人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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