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的铜钟在暮春的阴霾中敲了三下,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在每位朝臣的心上。九环锁灵阵的金色光晕早已被厚重的邪气遮蔽,宫城上空的灵脉如同一团乱麻,扭曲的灵气让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朝堂之上,胡亥斜倚在龙椅上,眼神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的灵纹——这是他登基后的第三个春天,也是赵高全面掌控朝政的第三个年头。
赵高身着绣金紫袍,站在殿中百官之首,腰间悬挂的“控灵珠”(取自镇边碑碎片,经邪术炼化)泛着幽幽绿光,与他袖口的“惑心符”遥相呼应。他环视群臣,目光如淬毒的冰锥,扫过每一张或敬畏、或恐惧、或隐忍的脸。自李斯被腰斩、蒙毅被赐死,朝堂上敢与他抗衡的声音早已绝迹,但他知道,沉默不代表顺从,那些藏在眼底的质疑,如同潜伏的灵脉隐患,随时可能爆发。
“陛下,今日有异兽献于朝堂,实为祥瑞之兆,请陛下御览。”赵高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大殿,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两名内侍牵着一头“异兽”缓缓走入殿中——那兽身形似马,毛色乌黑,却长着一对分叉的鹿角,蹄子泛着淡淡的灵光,正是赵高命炼气士用“易形术”改造过的“駮兽”(《山海经》载“北海有兽,状如马,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食虎豹”)。
一、朝堂暗流:专权阴影与灵脉异动
指鹿为马的闹剧,并非赵高一时兴起,而是他精心策划的权力测试。经过三年的清洗与操控,朝堂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灵脉监的老修士对他篡改灵脉典籍心怀不满;博士官中仍有儒生偷偷讲授“仁政”,非议秦法严苛;地方官吏虽不敢明抗,却在奏报中隐晦提及“民怨沸腾,灵脉失序”——这些细微的反抗,如同一根根细刺,让赵高如芒在背。
灵脉的异常预警愈发频繁。咸阳宫的“灵脉池”彻底干涸,池底的纹路扭曲成“凶煞之形”;九环锁灵阵的主脉灵气逆流,导致关中灵田连年歉收;甚至赵高府邸的“聚灵阵”都时常出现紊乱,聚灵珠的光芒忽明忽暗。灵脉监丞赵成(赵高侄子)将这些异象归咎于“妖邪作祟”,实则是天地灵气对暴政的无声抗议。
赵高的操控手段日益阴狠。他在朝堂四周布下“奇门遁甲·杜门阵”,此阵能干扰人的心神,放大恐惧与顺从,削弱反抗意志;命炼气士在百官朝服上偷偷绣“听令符”,靠近他时符纹会发热,提醒谁心怀异志;甚至在殿柱中埋入“测谎灵木”,谁若说谎,灵木便会发出异味——这些术法手段,让朝堂成了他监控群臣的牢笼。
胡亥的昏庸加速了权力失衡。他对灵脉异动、民怨沸腾毫无察觉,反而将赵高视为“治国能臣”,甚至主动放权:“朝中事繁,仲父可代朕决断,不必事事奏请。”他每日沉迷于“异兽戏”与酒色,命人将各地进贡的灵材都用于后宫享乐,对赵高清除异己的行为视而不见,甚至在赵高诬陷“诸公子谋反”时,拍手叫好:“仲父替朕除了隐患,甚好!”
朝臣的生存状态如履薄冰。博士叔孙通为自保,装疯卖傻,每日在朝堂上胡言乱语,才得以逃过清洗;灵脉监老修士黄石公(化名隐居)故意装作灵力衰竭,只求安度晚年;将军冯劫、都尉董翳等人则选择沉默,对赵高的跋扈视而不见,只求保住家族性命。这种沉默的纵容,让赵高的野心愈发膨胀。
为测试群臣底线,赵高在此前已进行过小规模试探。他故意将“灵脉治理方案”中的“玄水灵脉”写成“幽冥灵脉”,看谁会指出笔误——结果只有三名老臣上奏更正,次月便被罗织罪名流放;他在朝会上提议“征发十万童男童女入咸阳,充实后宫”,反对者寥寥无几,唯有廷尉李斯(当时尚未被处死)据理力争,最终落得腰斩下场。这些试探让赵高摸清了群臣的软肋:恐惧与自保。
指鹿为马前的最后一夜,咸阳宫的灵脉发生剧烈波动。一道黑色闪电劈中殿顶的“镇邪兽”,兽首应声断裂;朝堂地砖缝隙中渗出黑色瘴气,散发着腐臭——这是大凶之兆,连最顺从的官吏都心生不安。赵高却对此嗤之以鼻,命炼气士用“镇魂符”强行压制异象,冷笑道:“些许灵脉异动,不足为惧。明日之后,朝堂再无杂音。”
二、异兽登场:易形幻术与群臣反应
当被改造过的駮兽踏入朝堂,百官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它身上。这兽经过“易形术”与“惑心阵”双重改造:外形上,鹿角被缩小,毛色染成黑马常见的乌色,蹄子被伪装成马掌;灵力上,赵高命炼气士注入“马形灵韵”,压制駮兽的凶煞之气,让它看起来温顺如马——但若凝神细看,仍能发现鹿角的分叉、蹄子的灵光等破绽。
“陛下请看,此兽日行千里,力大无穷,乃臣从北海寻得的‘宝马’,特献于陛下,助陛下狩猎享乐。”赵高指着駮兽,语气带着刻意的谄媚,眼神却如鹰隼般扫过群臣,“诸位大人觉得,此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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