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廷议裁决念旧功
秦王政十五年暮春的咸阳宫,太极殿的梁柱间萦绕着肃穆的灵气。殿中央的“镇法碑”泛着青幽微光,碑上的大秦炼气士符文与嬴政龙袍上的十二章纹遥相呼应,将朝堂的气氛烘托得庄严而沉重。百官按爵位分列两侧,玄色朝服的法家官员与紫色锦袍的宗室贵族泾渭分明,却都低垂着头,等待着嬴政对吕不韦的最终裁决。
嬴政端坐于王位,秦王灵玺置于案前,玺上的“受命于天”符文与殿外龙首原的灵脉产生共鸣。他指尖轻叩案面,目光扫过阶下的李斯、蒙恬等人,最终落在殿外囚笼的方向——那里关押着吕不韦,这位曾权倾朝野的文信侯,如今已成阶下囚。
“吕不韦勾结外邦、私养甲士、僭越祭天,罪当处斩。”李斯出列上奏,手中的竹简展开,上面罗列着吕不韦的十三条罪状,每一条都配有灵脉记录符与人证物证,“但念其辅佐庄襄王登基、编撰《吕氏春秋》之功,臣请陛下法外开恩,废去其修为,流放蜀地,永不得还。”
宗室代表昌平君随即出列:“李斯所言极是。吕不韦虽罪大恶极,却也有拥立之功。废去修为可除其威胁,流放蜀地可儆效尤,既全了先王旧情,又显陛下仁德,于法于理皆合。”他身上的宗室灵佩泛着柔和红光,与镇法碑的青光形成平衡。
军功贵族们却有不同意见。王翦上前一步,玄甲铿锵作响:“乱臣贼子当严惩不贷!吕不韦私通韩魏、意图谋反,若不严惩,恐难服军心。臣请陛下依法处死,以固法统!”王贲等将领纷纷附和,殿内的血气与灵气碰撞,镇法碑的符文微微震颤。
嬴政抬手示意安静,龙袍上的龙纹灵气流转:“吕不韦之罪,罄竹难书。然其拥立先王、稳定秦局之功,亦不可没。”他的目光深邃如渊,“秦法虽严,却非无情。废其修为,断其根基;流其蜀地,离其党羽。既全旧恩,又正国法,此乃两全之策。”
最终裁决尘埃落定:废去吕不韦所有修为,没收全部灵田灵材,三日后流放蜀地,由玄甲锐士押解,沿途经函谷关、武关、葭萌关等灵脉要地,全程不得与外界接触。旨意传出,咸阳城内一片平静——百姓与寒门修士称颂嬴政“法外开恩”,士族与吕党残余则暗自唏嘘,列国使者则通过灵脉传讯符将消息送往各国,关中的灵脉因这一裁决而泛起微妙的涟漪。
囚笼中的吕不韦得知裁决时,正望着窗外的文信侯府方向。昔日的府邸如今已被贴上封条,门前的“吕氏私纹”石兽被法家符文覆盖,灵气黯然。他听到锐士宣读的旨意,先是呆滞,随即发出低沉的惨笑,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自嘲:“废去修为……流放蜀地……嬴政小儿,你终究还是不肯给老夫留一丝体面……”
二、破灵废脉断根基
废去修为的仪式设在咸阳宫的“灵脉净化池”旁。这座池子由大秦炼气士督造,池底刻满“破灵纹”,注入了从镇法碑引来的净化灵,专门用于惩戒修士罪犯。三日后清晨,吕不韦被玄甲锐士从囚笼中押出,他身着粗布囚服,手脚镣铐上的禁灵纹让他连站立都需人搀扶,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
净化池周围布满了法家修士,他们按“奇门遁甲·死门阵”排列,手中的“破灵幡”泛着黑紫色煞气——这是专门克制灵气的邪煞,却被法家符文约束,只对目标生效。李斯站在池边,手持一卷《破灵术》竹简,竹简上的大秦炼气士秘术是废去修为的关键。
“吕不韦,按秦法,谋逆者当废灵窍、断灵脉。”李斯的声音冰冷无波,“陛下念旧恩,只废你修为,保你性命,当知感恩。”吕不韦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李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感恩?老夫倒要多谢你这叛徒的‘成全’!”
锐士们将吕不韦推入净化池,池水刚没过膝盖,破灵纹便瞬间激活,发出刺目的红光。吕不韦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灵窍中残存的东岳龙气被池水强行抽出,化作缕缕黑烟浮出水面,被周围的破灵幡吸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修炼数十年的灵根正在寸寸断裂,经脉如被万千钢针穿刺,丹田内的金丹碎片在净化灵的冲击下彻底湮灭。
“用‘镇法碑’碎片!”李斯高声下令。两名法家修士捧着一块镇法碑碎片上前,碎片的净化灵与池底的破灵纹产生共鸣,池水瞬间沸腾起来,化作无数道灵气利刃,反复切割着吕不韦的灵脉。他的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血痕,那是灵脉断裂的痕迹,口中不断涌出黑血,里面混杂着破碎的灵气颗粒。
仪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当吕不韦被从池中拖出时,他已是气息奄奄,浑身皮肤干瘪如老树皮,灵窍的位置凹陷下去,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灵气波动。曾经能引动龙首原灵脉的强者,如今成了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连最简单的“聚气术”都无法施展。
“感觉如何?”李斯走近问道。吕不韦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没有了怨毒,只剩一片死寂:“嬴政……他赢了……彻彻底底……”他的声音嘶哑如破锣,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断裂的灵脉,痛得浑身颤抖,“《吕氏春秋》……终究……敌不过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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