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的晨雾中,章台殿的青铜门缓缓开启,嬴政身着玄色常服,而非王袍,正与李斯在殿内的沙盘前低声交谈。沙盘上,秦国的疆域模型旁,散落着几枚代表官员的玉牌 —— 其中刻着 “吕” 字的玉牌被一圈细小的青铜锁链半掩,象征着吕不韦虽仍居高位,却已落入无形的掌控之中。九鼎铸成的金光透过窗棂,在沙盘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这场隐秘的布局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
“王上,吕不韦的门客近期频繁往来于河南封地与咸阳之间,据灵脉营修士侦查,他们携带的马车中藏有大量灵脉矿石与古籍抄本。” 李斯指着沙盘上河南的位置,那里插着一面黑色的小旗,代表着监控重点,“修士用‘玄光术’探查发现,部分古籍中夹带着与列国使者的密信草稿,虽字迹已被术法抹去,但残留的灵力波动与赵国相府的印记吻合。”
嬴政拿起那枚刻着 “吕” 字的玉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 这是当年吕不韦辅佐他登基时,他亲手所赐的 “相邦令牌”,如今却成了权衡利弊的棋子。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却很快被沉稳取代:“继续监控,不要打草惊蛇。让灵脉营的‘溯源修士’用《山海经》记载的‘烛龙鳞’制作符纸,尝试恢复密信内容。记住,动静要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烛龙鳞” 是传说中烛龙蜕下的鳞片,蕴含 “回溯时光” 的微弱灵力,配合奇门遁甲的 “反推阵”,能恢复被术法销毁的文字痕迹。这是嬴政从九鼎的灵脉共振中得到的启发,也是他暗中培养的特殊侦查手段。李斯躬身领命,转身通过殿后的密道离开 —— 这条用幽冥木铺设的通道能屏蔽所有灵力探查,是他们商议机密的专用路径。
此时的吕不韦府邸,正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吕不韦虽已被免去相邦之职,回到河南封地,但他在咸阳的势力盘根错节,门客、旧部仍遍布朝堂。他坐在书房内,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这些都是各地旧部送来的情报,大多在抱怨新提拔的官员如何 “排挤老臣”“更改旧制”。
“一群废物!” 吕不韦将卷宗狠狠摔在案上,精致的玉杯被震倒,灵脉茶水洒了一地,“不过是几个外来修士与寒门士子,竟让你们如此惊慌?” 他的亲信门客司空马连忙上前擦拭,低声道:“相爷息怒,这些新人虽出身低微,却深得王上信任,尤其是李斯,修订秦法时处处针对我们的人,连灵脉田的分配都向军功新贵倾斜,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根基会被慢慢蚕食。”
吕不韦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并非没有察觉嬴政的意图,只是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之快,手段如此隐蔽。从法道学院的整顿,到灵脉普查的收权,再到如今用新人才稀释旧势力,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他的软肋上。更让他不安的是,派去打探消息的门客屡屡受阻,灵脉营的修士如同无处不在的影子,让他的动作完全暴露在监控之下。
“传我命令,让洛阳的门客动用‘影卫’,查清李斯等人的底细,最好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吕不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另外,将我们收藏的《吕氏春秋》抄本送往列国,就说秦国欲弃杂家而独尊法家,挑起列国对嬴政的不满,给他们制造麻烦。” 他试图用舆论与外部压力打乱嬴政的节奏,却不知这恰恰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嬴政很快通过 “举贤堂” 收到了吕不韦散布《吕氏春秋》的消息。他看着李斯呈上的抄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吕不韦果然急了。他以为用杂家思想能动摇朕的法家根基?太天真了。” 他对李斯道:“将计就计,让法道学院的修士撰写《驳吕氏春秋》,逐条批驳其中的‘虚言惑众’之处,尤其要点明其‘君弱臣强’的危险思想,让天下人看清他的野心。”
这场舆论交锋很快在列国传开。秦国的法家修士引经据典,结合九鼎灵脉的实证,论证法家思想对治国的重要性;而吕不韦的门客则宣扬杂家 “兼容并蓄” 的优势,却拿不出实际成效。最终,秦国在灵脉灌溉、军阵改良等方面的实际成果让更多人信服,吕不韦的舆论反击彻底失败,反而坐实了他 “结党营私、干涉朝政” 的嫌疑。
与此同时,嬴政的人才布局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他任命李斯为廷尉,全面负责修订秦法,将吕不韦时期的 “模糊条文” 细化明确,尤其加强了对 “权臣私交列国”“滥用灵脉资源” 等行为的惩处力度;提拔郑国为 “灵渠令”,扩大灵脉灌溉渠的修建范围,将工程所需的灵脉资源直接划归灵脉署管理,切断了旧臣通过工程牟利的渠道;重用李牧为 “军阵监”,在军队中推广新的奇门军阵,逐步替换吕不韦旧部主导的传统阵法。
这些新贵上任后,迅速展现出惊人的能力。李斯修订的《秦律新篇》融入了法家符文,让律法条文能与灵脉监测网联动,任何违法行为都会触发灵力警报;郑国的灵脉灌溉渠延伸至关中各地,惠及百万百姓,人们在田埂上刻下 “王恩浩荡” 的字样;李牧改良的军阵在边境演习中大放异彩,配合灵脉炮的威力,将模拟敌军打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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