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邯郸的灵脉宫阙笼罩在深秋的薄雾中,宫墙内侧的“玄武锁灵阵”光幕泛着淡淡的青芒,将漳水的灵脉气息牢牢锁在宫内。赵武灵王赵雍身着胡服骑射的劲装,站在观星台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刻有“镇赵”二字的玄铁符节,符节上的灵脉纹路正与远处的太行山脉产生共鸣。台下的五万赵军已集结完毕,玄甲的寒光与灵脉法器的光晕交织,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军阵——这是赵国最精锐的“破阵锐士营”,即将护送一位特殊的“客人”返回秦国。
“王上,一切准备就绪。”赵国上卿肥义躬身禀报,手中捧着一卷《秦地灵脉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从邯郸到咸阳的路线,沿途的灵脉节点旁都画着奇门遁甲的阵眼标记,“公子稷已在宫门外等候,随行的秦国旧臣与炼气士也已整装待发。”
赵武灵王俯瞰着台下的军队,眼中闪烁着雄才大略的光芒:“嬴稷在赵国为质八年,沉稳有度,虽年幼却通灵脉治理之术,比秦国那些只知争权的公子强上百倍。送他归秦,不仅能搅乱秦国局势,让韩、魏不敢轻举妄动,更能让赵国在秦国内政中插足一脚,此乃一举三得之计。”他将玄铁符节扔给肥义,“你亲自护送,告诉沿途关隘,赵军只为送公子稷归秦,若有阻拦,格杀勿论!”
“臣遵令!”肥义接过符节,转身走向宫门外。
宫门外,一辆低调的灵犀车停在队列前方,车帘紧闭,隐约可见车内坐着一位身着素色锦袍的少年。他便是秦惠王庶子嬴稷,八年前因母亲芈八子失势而被送往赵国为质。此刻的他正闭目养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灵脉玉佩,玉佩上的“秦”字纹路已被岁月磨得光滑——这是他与故国唯一的联系。
“公子,该启程了。”车外传来秦国旧臣甘罗的声音,这位曾辅佐秦惠王的老臣,因不满公子壮乱政而辗转来到赵国,力劝赵武灵王送嬴稷归秦。
嬴稷睁开眼,眼中没有少年人的躁动,只有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推开车帘,目光扫过五万赵军,玄甲的寒光让他微微眯眼,却很快恢复平静:“有劳甘老与赵军将士了。”
肥义翻身下马,对嬴稷拱手:“公子请上车,赵军定护公子平安归秦。”
灵犀车缓缓启动,五万赵军如黑色洪流般紧随其后,沿着漳水北岸向秦国方向进发。赵军的先锋营携带“地听符”与“探灵阵盘”,每行进十里便会停下监测灵脉异动;中军的灵脉修士推着数十车法器,“玄武阵”的阵基玄铁桩每隔百丈便会埋下一根,确保大军始终处于阵法保护之中;后军则由破阵锐士营断后,士兵们的祖巫斧(赵国仿秦制的法器)斜背在身后,斧刃反射的阳光让沿途的草木都染上了冷意。
大军行至韩赵边境的“井陉关”时,肥义收到了密探传回的消息:“上卿,秦国公子壮已得知消息,派其心腹将领率五千私兵在秦境‘飞狐陉’设伏,布下‘绝杀阵’,阵中融入了东华宗的噬灵蛊,欲拦截公子。”
肥义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策马来到灵犀车旁:“公子,前方有埋伏,公子壮的私兵布下了绝杀阵,我们需改道从‘孟门津’渡河,绕开飞狐陉。”
车内的嬴稷沉默片刻,声音传来:“不必改道。飞狐陉是回咸阳的必经之路,绕路只会延误时机,让公子壮有更多时间准备。请上卿传令,赵军按原路线前进,我自有应对之法。”
肥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少年公子竟有如此决断。他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公子有何妙计?”
“甘老,”嬴稷对车外的甘罗道,“请取出先王赐你的‘破蛊符’,此符源自《山海经》‘大荒东经’的‘辟邪纹’,可破东华宗的噬灵蛊。再请赵军灵脉营准备‘火行阵’,飞狐陉多草木,火攻可破绝杀阵。”
甘罗连忙取出一枚泛黄的符纸,符纸上的辟邪纹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肥义也立刻传令灵脉营准备火行阵,赵军士兵开始收集易燃的灵草与油脂。
三日后,大军抵达飞狐陉入口。峡谷两侧的山崖上隐约可见秦国私兵的身影,崖壁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谷底的灵脉气息紊乱,隐隐传来“沙沙”的蛊虫爬动声——公子壮的绝杀阵果然在此。
“布阵!”肥义一声令下,赵军迅速展开阵型。灵脉营的修士将火行阵阵盘铺在地上,注入灵力后,阵盘上的火焰纹亮起红光,谷底的灵草瞬间变得干燥易燃;先锋营的弓箭手搭箭上弦,箭头涂抹着“驱蛊油”(赵国特制的灵脉药剂);破阵锐士营则握紧祖巫斧,随时准备冲锋。
“放箭!”随着肥义的命令,数千支火箭如流星般射向崖壁,箭头的驱蛊油遇到空气后自燃,火焰沿着崖壁的符文蔓延,发出“滋滋”的声响,隐藏在符文后的噬灵蛊被火焰灼烧,发出刺耳的尖叫。
“冲锋!”锐士营的士兵们呐喊着冲入峡谷,祖巫斧劈砍在私兵的阵墙上,赵国的玄武阵与秦国的绝杀阵激烈碰撞,灵力碎片如烟花般绽放。公子壮的私兵虽有蛊术加持,但在赵军的火攻与阵法压制下节节败退,峡谷中的惨叫声与火焰爆裂声交织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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