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没那么容易!” 秦风眼疾手快,玄铁刀 “嗖” 地掷出,刀身裹着寒冰劲气,“笃” 的一声精准插在密道入口前的石地上,刀刃震得碎石簌簌掉,正好挡住柳玄的去路。
他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揪住柳玄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拽起来:“老东西,害了那么多百姓,现在想溜?我看你是活腻了,忘了玄铁刀砍在身上有多疼是吧?”
柳玄吓得浑身发抖,双腿软得像没骨头,瘫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撞得地面 “咚咚” 响,很快就渗出血。
“秦大人饶命!沈大人饶命!我错了!我不该帮九幽教,不该抓孩子当祭品!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戴罪立功,说出九幽教所有秘密,他们的据点、计划我都知道!”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 秦风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拽到祭坛前,玄铁刀的刀背抵着他的脖子,寒气顺着衣领往里钻。
“之前你在柳家庄设聚煞阵,把孩子当祭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那些孩子的爹娘要是在这,能把你生吞活剥了你信不信?”
柳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磕头,额头的血混着眼泪往下淌:“沈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九幽教在青州还有三个据点,城西黑风寨、城南破庙、城北废弃矿洞…… 他们计划月圆之夜用聚煞阵召唤邪祟,攻青州城夺控制权!我还知道他们教主是……”
“这些话,留着跟青州刺史说吧。” 沈砚打断他,眼神冷得像冰,“你害了那么多无辜百姓,斩邪司不会让你轻易死了,得让你接受朝廷的审讯,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他对着银甲卫吩咐:“用玄铁锁链把他捆结实了,嘴也堵上,防止他咬舌自尽或者乱喊暴露消息。”
银甲卫们齐声应下,很快就用玄铁锁链把柳玄捆得跟粽子似的,连脚踝都缠了三圈,又用浸了玄冰水的布塞住他的嘴,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满是绝望。
柳玄被押下去时,还在不停挣扎,锁链拖在地上 “哗啦” 响,活像条待宰的猪。
秦小蛮走到祭坛中央,看着地上还在冒淡淡煞气的龙脉眼,深吸一口气:“现在旱尸没了,柳玄也被抓了,咱们得赶紧把龙脉眼的煞气彻底封印,不然时间久了,煞气再聚,还得滋生邪祟。”
她从布囊里掏出一沓纯阳符和一大包玄冰玉粉末,“沈砚,你用至阳内力催动纯阳符贴在周围,我来撒玄冰玉粉末,咱们俩配合,确保封印严实。”
沈砚点头,接过纯阳符,指尖火焰一闪,符纸瞬间爆发出淡金光晕,比之前用的符纸亮了不少。
他沿着龙脉眼周围的岩石,每隔一步就贴一张符,金光顺着石缝蔓延,与秦小蛮撒下的玄冰玉粉末交织,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屏障上还能看到火焰与寒气交融的纹路。
龙脉眼的煞气渐渐被压制,黑色雾气不再往外涌,洞口慢慢恢复成普通岩石的样子,连温度都降了下来。
“搞定!” 秦小蛮拍了拍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轻松的笑,“这下就算再有邪祟想打龙脉眼的主意,没个十年八年也破不了这封印,青州百姓能安稳一阵了。”
护林甲小爪子扒拉着祭坛角落的碎石,像是发现了什么。
众人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它用爪子刨开碎石,露出一个黑色的布包。
沈砚打开布包一看,里面竟是一沓聚煞符和一本泛黄的《柳氏符经》,符纸上的纹路比之前见的更邪异,书页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个寻宝小能手!” 秦风凑过来,拿起《柳氏符经》翻了两页,越看眉头皱得越紧,“里面记的全是炼煞邪术,连活人炼符的法子都有,真是丧心病狂!等回长安就把这破书交给斩邪司,让他们彻底销毁,免得落到坏人手里再害人。”
沈砚拿起一张聚煞符,指尖火焰轻轻一扫,符纸边缘的纹路瞬间亮起:“这是九幽教的符咒纹路,比柳家庄见的聚煞符多了三道‘引煞纹’,看来柳玄不仅继承了柳氏的邪术,还跟九幽教学了更阴毒的聚煞方法,难怪能让旱尸进化得这么快。”
众人收拾好东西,往山洞外走去。
刚出洞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外面,正是之前被救的童男童女和他们的父母,手里还提着篮子,里面装着旱麦饼、水囊,甚至还有几个小孩手里攥着野果,看到沈砚等人出来,立马围了上来。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抱着之前脱水的小男孩,激动得热泪盈眶,膝盖一弯就要磕头,“要是没有你们,我这孙儿就没了,我们老两口也活不下去了!”
“大人,你们是百姓的救星啊!” 一个中年汉子拎着一篮热气腾腾的旱麦饼,递到沈砚面前,“这是家里仅剩的粮食,不成敬意,你们拿着路上吃,别嫌弃。”
沈砚赶紧扶住老婆婆,又把汉子手里的篮子推回去:“大家快起来,斩邪护民是我们的本分,不用这么客气。现在鲁地大旱,粮食金贵,你们自己留着吃,孩子还得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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