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从春秋开始穿越 第92章 匈奴末日 轮回天定（上）

上回说到，蒙恬部署各军，分批推进，右路已得战果，覆灭新右贤王部众。左路亦至目的，待以时机。中军对抗匈奴单于，以待良机。诸侯三国，乘势乱起，东南一十三郡，瞬间易主。

秦皇扶苏，亦为无奈，转瞬之间，悲喜交互，福祸相生，神圣贤明，先不可得，丧权辱国，即在眼前。不论如何对策，先以急报，警示蒙恬，终不为错。始有五月蒙恬得信之事。

且说秦皇扶苏，闻得东南事变，召群臣商议对策。敌军势大，秦军精锐，又多屯北地，不得能阻。群臣谏言秦皇，调秦北边军南下，先以中原为重，待得中原平复，再言匈奴之事。二丞廷尉，亦同此理。

秦皇扶苏隐约不满朝臣决议，以军事而言，蒙恬李信，始皇馈留，确为今日擎天柱，二人一并北上，朝中得主军事者，并无适宜。有以思索，秦皇乃点名少府章邯。

章邯自昔日东出，辗转各地，有以征战，并未反京，本次因秦皇扶苏相召，脱军赴月氏，主以商贸事，而后随反咸阳。闻得诸侯三国乱起，以其本身而言，自愿有以担当，以为国事。然见左丞李斯，亦认可调反北军事，故未再出言。

待见秦皇扶苏点名，章邯心有所凛，出列言道：“禀明吾皇，臣自北军而反，曾历前年春坤山之战。其时，臣与王离，以四万之众，战匈奴十万之众，鏖战数日，多有损伤，终得蒙将军来援，继而大胜。故臣知匈奴之患。”

“匈奴者，马上部落，迁徙之众，辗转千里，不事耕作，多以放牧，兼以劫掠，性如豺狼，一日不死，终为后患。”

言语至此，有以停顿，暗窥左右丞脸色，随时续以后话。

御史大夫冯劫见其停顿，乃接话道：“以章少府之言，亦不愿北军回反，遗有后患乎？”

章邯不能得出信息，无奈回道：“以蒙将军睿智，北军奋勇，匈奴之事，数月之间，当见分晓。待得其时，自可全军南下，以平内患。然此数月之间，尚需吾等有以作为，以为支撑，待以转机。”

闻得章邯此言，秦皇扶苏有以和善，言道：“昔日函谷关外生事，少府当仁不让。今日复有事生，少府可有教朕？”

章邯自函谷东出征战算起，屡有亲练秦军，能得如指臂使，然先为东阿项梁所败，后有巨鹿项籍所败，再至春坤山，为匈奴所败。三次所败，辛苦所练秦军，折算殆尽。事后有以补充，亦为其余将领调拨，终不能如意。

今见秦皇扶苏问询，跃跃欲试，然有以掂量，乃回道：“禀明吾皇，以微臣之见，今日所急者，遣军堵塞武关及函谷关，再有兵至三晋地，守以河东，或可保关内不失。至于韩齐之地，有以焦灼，不使速进，待北军反，再为定夺。三处要隘，臣愿守其一。”

秦皇扶苏有以欣慰，亦有所失落，乃复问御史大夫冯劫。冯劫亦曾为将军，有以思索，回道：“战起二处，历来为兵家所忌。今日全力匈奴之战，中原自当守御，以节辎重兵力。臣亦赞同少府所言。”

“另既然战起，朔方定襄，高阙上郡，所有驻守修筑之秦军，不再作为北上后备，全数南下，固守关中，以为稳妥。”

秦皇扶苏乃有所定，启用李良，复驻武关；以章邯驻函谷关；以涉间并驻河东。至于兵力，前岁整兵，所遣散武关四万驻军，尽数复伍，半数予李良，半数予章邯，至于新建京师屯兵伍万，未经战斗，付予涉间，驻守河东，加急训练，以为万一。至于冯劫所言上郡河南地秦军，思索有三，并未调动，待蒙恬回信。

不及数日，五月月末，秦皇扶苏闻报，陇西侯李信回反咸阳，请以觐见。有以欣喜，有以隐忧，秦皇扶苏召进。不待见礼毕，秦皇扶苏先以发问，问及北地战事。陇西侯李信乃对曰贰人商定，并言及调备用军南下事。

闻得北边无碍匈奴战事，秦皇扶苏乃有放心，再闻得李信南下坐镇，乃更心安，数十日焦灼，一刻放松，有以卸重，竟有摇晃昏厥至感，唬得近侍李信急忙近前，有以施救。

有以缓和，无有大事，秦皇扶苏乃遣散近侍，言于李信道：“有以将军馈朕，实为先皇厚爱。今日国土有丧，不知将军何以施策？”

陇西侯李信，亦为昔日从龙之臣，秦皇扶苏自然信任，故此时言语，颇为亲善，有以忐忑，有以隐忧，有以企盼。

陇西侯李信自始皇隐退，于秦皇扶苏时复起，忠心自不须言。见秦皇有以问询，乃直答道：“吾皇勿虑，诸侯三国，终为后患。今日猖狂，有以对阵，虽不如匈奴平复后便利，然亦无损吾秦根本。早日有除，早日一统，亦为善事。”

有以歇息，乃笑言道：“匈奴之大，匈奴之难，有以筹备，至今三年，已可平服。区区南方癣疾，纵有所难，复以三年，足以成事。”

见李信言语轻松，秦皇扶苏，一十三郡丢失之事，亦略轻松，颜色转暖，待其言说。

有以安慰，李信复言道：“东南之地，一十三郡，半数非旧日中原所属，乃始皇新扩。其地民寡地恶，物产不丰，亦之征战，必不能久。若固守其地，一心对抗，吾军远征，反为不美，譬如南越王赵佗。然若得北上集合，有以对阵，有以削弱，实为利吾之事。一日得胜，有以追索，或可一气而下。”

闻得李信所言，秦皇扶苏隐约明白，始信福祸相依之事，思而言曰：“一十三郡，地尽齐魏韩楚之故地，此皆中原旧地，有以民众，有以兵戈，有以辎重，无军可挡，再陷敌手，富敌弱己，如何可行？”

李信闻言敛容，有以严肃，言曰：“一地不失，自不可能，守以关隘，待以北军。往复争夺，恐不得免。然吾秦人热血，自不逊色。”

表态完毕，李信亦催促道：“河南上郡诸军，还需急速南下，赵齐之地，尚需驻守，以阻诸侯联军席卷，终成大患。”

斯年五月，高阙要塞，砀郡郡尉，昔日梁地彭越，有以无聊，漫步塞内，以为消遣。自蒙恬领军北上，匈奴自不可见于此地，所谓驻守，以为万一，或为后备。彭越自知此理，并不上心。思索数载之间，有以反叛，有以征战，及至今日，复归秦军，然所谓英豪，譬如项梁项籍、陈胜吴广，韩魏赵王，已为鬼雄，反倒沛公刘季，衡山王吴芮，竟得诸侯，分据一方。每思至此，彭越都有以犹疑，昔日听信张苍所言，有以招安，复归秦军，是否为时过早。若得拖延数月，或以可诸侯魏地，为尊一方。今日以私军而守砀郡，郡守自为傀儡，并不碍事，然名气权利自不及诸侯王，威风更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