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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都市中当鬼医 第8章 豪门冷眼,残魂指引

作者:涉川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36

栖凤苑七号的铁艺大门缓缓向两侧滑开,无声无息,带着金钱堆砌出的沉重感。门内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油绿的光泽,远处那栋白色主楼像一座冰冷的宫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樟树气味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唐文远站在打开的车门旁,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将我上下切割了一遍。他身上的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光。他并没有邀请我上车的意思,只是朝门岗方向微一颔首。

“跟我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转身迈步。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掌控全局的节奏感。

我忍着后背骨头裂开般的隐痛,跟在他身后。脚下的石径光滑得能映出人影。贴身藏着的葫芦微微发烫,唐雨薇的魂息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波动,恐惧、悲伤、还有一丝对“家”的复杂眷恋,如同冰冷的丝线缠绕着心脏。

穿过开阔得能踢足球的前庭,步入主楼。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下,光芒冰冷璀璨,映照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昂贵的木质香氛,却掩盖不住一种更深沉的、属于豪门秘辛的压抑气息。

唐文远将我引至一楼西侧一间极其宽敞的书房。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更像一个私人会所与权力中心的混合体。一面墙是顶到天花板的深色实木书柜,塞满了精装典籍和商业文件。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视野开阔,能俯瞰大半个城市。中央区域摆放着几组昂贵的真皮沙发和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桌后,一个身影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望着窗外。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散发出一种久居上位、说一不二的强大气场。肩背宽厚,站姿如松,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夹杂着银丝。

唐文远走到办公桌侧前方站定,微微躬身:“父亲,人带来了。”

唐振邦缓缓转过身。

他的面容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些,但眉宇间刻着深深的纹路,眼神如同鹰隼,锐利、精明,带着一种审视万物的穿透力。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打量。从我还带着一丝少年稚气的脸庞,到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背包,再到我略显苍白、强忍痛楚的神色……他的眉头极其轻微地皱了一下,那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

“坐。”他指了指离办公桌最远的一张单人沙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自己则绕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进了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高背皮椅里。唐文远安静地站在他父亲侧后方半步的位置,如同一个沉默的、训练有素的影子,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同样锐利地锁定着我。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贴身藏着的葫芦骤然变得滚烫!唐雨薇的魂息爆发出强烈的、混合着恐惧与孺慕之情的剧烈波动!一个带着哭腔的意念碎片涌入脑海:“父亲……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唐振邦开门见山,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手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无形的压力。“文远说,你提到雨薇?” 提到女儿的名字时,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谈论一个项目代号。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后背的剧痛和灵魂深处契约烙印的沉重感,迎上他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唐先生,我叫苏念。关于唐雨薇小姐的……暴毙,我可能知道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哦?”唐振邦眉梢微挑,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不寻常?警方和法医的结论是急性心源性猝死,遗传性心脏病突发。你一个……”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我明显的学生模样,“……学生,能知道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轻视之意,溢于言表。

“我没有心脏病史!”一个尖锐的意念几乎要刺破我的脑海,是唐雨薇带着哭腔的呐喊,“他们撒谎!苏先生!”

“警方和法医的结论或许是基于表象。”我强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唐雨薇小姐生前,是否接触过某些……特殊的东西?比如,一碗气味奇特的汤药?在她出事的那晚?”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唐振邦,同时也用余光留意着旁边唐文远的反应。

提到“汤药”和“出事那晚”的瞬间,唐振邦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停顿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但足以捕捉!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锐利的光芒骤然凝聚,如同发现了猎物的毒蛇,直刺向我!一股冰冷的、带着实质杀意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后的唐文远,金丝眼镜后的瞳孔也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他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指关节似乎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那种平静之下,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如同冰面下汹涌暗流般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荒谬!”唐振邦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震怒,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哪里来的无知小辈,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妄议我唐家的私事!雨薇是突发急病,这是医学定论!什么汤药?一派胡言!保安!”

贴身藏着的葫芦剧烈震动!唐雨薇的魂息在父亲这震怒的否认和冰冷的杀意下,传递出巨大的痛苦和绝望:“他……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为什么……”

“父亲息怒。”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书房门似乎要被推开的瞬间,唐文远上前一步,声音沉稳地开口,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僵局。他微微侧身,挡在了唐振邦和我之间,脸上带着一种公式化的、近乎完美的歉意微笑,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这位……苏念同学,”他转向我,语气温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对“年轻人”的包容,“我理解你可能对舍妹的不幸离世感到惋惜,或者听到了一些道听途说的谣言。但舍妹的离世,对我父亲和我们全家都是巨大的打击。父亲情绪激动,还请你理解。”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而疏离,“不过,关于舍妹的病因,权威机构已有定论。你的猜测毫无根据,只会徒增我父亲的悲痛,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如果你没有其他实质性的事情,我想……”

这是**裸的逐客令。温和的言辞下,是比唐振邦的震怒更冰冷的拒绝和警告。

就在唐文远说话的间隙,我的意念高度集中,灰白视野瞬间开启!并非看怨疽,而是看“气”!

在灰白视野中,唐振邦身上笼罩着一股极其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火焰般的“气”!那气焰霸道、凌厉,充满了掌控欲和一种被冒犯后的暴怒!但在这霸道的气焰深处,似乎还缠绕着一丝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焦躁与不安?如同火焰中夹杂的一缕黑烟。

而唐文远身上的“气”,则截然不同!他的气场如同深潭,表面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润的假象。但在那平静的水面之下,却潜藏着无数冰冷、粘稠、如同毒蛇般盘踞的暗流!那些暗流带着强烈的算计、警惕和一种……深藏的阴鸷!尤其是当我提到“汤药”和“出事那晚”时,他气场深处那潜藏的暗流明显出现了剧烈的搅动!

至于对唐雨薇的情感?唐振邦的气焰中,几乎找不到属于“父亲”的温情,只有被触犯权威的愤怒和对“麻烦”的厌恶。而唐文远那深潭般的气场下,对妹妹的死,似乎并无多少真正的悲伤,反而更像是一种……摆脱了某种困扰或威胁的……隐隐轻松?

父亲冷漠震怒,视女儿之死为麻烦与耻辱,急于掩盖。兄长表面温和持重,实则心思深沉如渊,对妹妹的死甚至可能暗藏庆幸?唐雨薇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和遭遇,可想而知!

“实质性的事情?”我迎着唐文远那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丝同样冰冷的弧度,“比如,那位在雨薇小姐出事当晚,亲手给她端去‘安神汤’的贴身女佣,周妈?她现在人在哪里?”

“周妈”两个字出口的瞬间!

唐振邦脸上的暴怒猛地一滞,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错愕!

唐文远脸上的公式化微笑也瞬间凝固!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他周身那深潭般平静的气场,在灰白视野中猛地掀起惊涛骇浪!无数潜藏的暗流疯狂涌动,爆发出强烈的警惕和一丝……杀机?!

“周妈年纪大了,雨薇走后,她伤心过度,身体一直不好。”唐文远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明显加快了一丝,“父亲念在她服侍雨薇多年,给了她一笔丰厚的养老金,送她回贵州老家颐养天年了。这是唐家的家事,苏同学,你问这些,意欲何为?” 他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死死锁住我。

贵州老家!颐养天年?

贴身藏着的葫芦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震动!唐雨薇的魂息传递出撕裂般的痛苦和尖锐的呐喊:“不!她在说谎!周妈……周妈一定知道真相!她回老家了?不!她不能回去!苏先生!求您!找到她!”

“意欲何为?”我迎着唐文远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冰冷目光,缓缓站起身。后背的剧痛提醒着我昨夜的反噬,但此刻,一股源自悬壶星图深处、被唐家父子冷漠激起的怒意支撑着我。“只为求一个真相,还逝者一个公道!”

“公道?”唐振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送客!以后不许这个人再靠近栖凤苑半步!”

沉重的书房门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西装、身材魁梧的保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做出请的手势,眼神冰冷。

我知道,再待下去毫无意义,只会打草惊蛇。贵州……千里之遥。

“唐先生,唐总,”我看着办公桌后那张冷漠如冰的脸,和旁边那深潭下暗流汹涌的年轻掌舵人,“真相或许会被掩盖一时,但不会永远沉没。告辞。”

在两名保镖无声的“护送”下,我离开了那座冰冷压抑的白色宫殿。走出栖凤苑宏伟的大门,阳光重新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贴身藏着的葫芦依旧在微微发烫,唐雨薇的残魂传递着无尽的哀伤、恐惧和一丝……微弱的期盼。

“贵州……太远了。”我站在盘山路的树荫下,望着远处城市模糊的轮廓,意念沉入识海,对着葫芦里那缕魂息低语,“我需要时间准备,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眼下,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高考。”

高考……这个对于普通少年至关重要的门槛,此刻却成了追查真相的阻碍。分身乏术,财力匮乏。

唐雨薇的魂息沉默了片刻,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带着理解的悲凉波动。她生前醉心艺术,远离家族纷争,但也明白世俗规则的重要性。

“苏先生……我明白……”她的意念断断续续,充满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我等……我等着您……高考之后……请一定……一定要找到周妈……只有她……只有她知道那晚……”

她的意念渐渐微弱下去,仿佛刚才的情绪爆发耗尽了残存的力量。葫芦的光芒也稍稍黯淡。

“好。”我对着识海中的葫芦,郑重地许下承诺,“高考结束,我立刻动身去贵州。在此之前,我会想办法查清周妈老家的具体地址。你的‘破茧’之梦,不会就此断绝。”

葫芦轻轻一震,传递出一丝微弱的、带着感激的暖意。

回程的公交车上,夕阳的余晖将车窗染成金色。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后背的疼痛和灵魂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脑海中,唐振邦震怒的拍桌声,唐文远温和面具下潜藏的阴冷,以及唐雨薇残魂无声的哭泣交织在一起。

豪门深似海,冤魂泣血求。前路艰险,毒经在手,葫芦藏魂。而眼前,却还有一座名为“高考”的大山需要翻越。

书包里,沉甸甸的不仅是课本,还有那本散发着不祥邪气的《九厄毒经》。或许……在备考的间隙,是该好好“研读”一下这本来自上古大凶的“教材”了。毒可害人,亦可为药引,全凭一心。

神农圣祖的告诫在耳边回响。悬壶济世,渡魂医心。这第一步,或许就要从这至邪毒经中,寻出那一线救赎的生机。为了唐雨薇,也为了自己肩上这沉重而诡谲的“渡魂医”之责。

公交车在梧桐里破旧的站台停下。推开老宅沉重的木门,天井里,林晚正踮着脚,试图把一盒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挂在门把手上。夕阳的金辉勾勒着她纤细的身影和专注的侧脸,带着一种与这阴郁老宅格格不入的、温暖的生机。

“苏念?你回来啦!”她听到动静,惊喜地转过头,脸上的笑容明媚得晃眼,“饿了吧?快尝尝我妈刚做的红烧排骨!”

那笑容,像一道光,短暂地驱散了心头的阴霾。高考,追凶,毒经,残魂……这纷乱如麻、步步杀机的生活里,这点点滴滴的暖意,或许就是支撑他走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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