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十一点,长安北郊的私人会所“贞观阁”内的喧嚣渐渐散去。聚会接近尾声,朋友们互相道别,三三两两地离开。王也和安迪也准备返回曲江的别墅。
两人都喝了些酒,王也脸颊微红,眼神比平时更加明亮,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安迪则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虽然依旧保持着清冷的神情,但眼神柔和了许多,不像平时那样有距离感。理智告诉他们,这样的状态绝对不能开车。
王也拿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周叔的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周叔驾驶的那辆沉稳的劳斯莱斯库里南便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会所门口。至于那辆惹眼的橙色科尼赛克Gemera,王也压根没操心,只是把钥匙交给了会所的车童,周叔自然会安排可靠的人将其安全开回别墅车库。这就是他们这个圈子习以为常的便利。
坐进温暖舒适的车后座,酒意和疲惫一同袭来。安迪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车辆平稳行驶带来的轻微晃动。王也也很安静,他没有像平时那样闹腾,只是轻轻握住安迪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一种无需言说的亲密氛围。窗外的长安夜景飞速倒退,霓虹闪烁,却仿佛与车内这个安静的小世界隔绝开来。
回到曲江别墅时,已是深夜。周叔停好车,为王也和安迪打开车门。别墅内灯火通明,温暖的气息驱散了冬夜的寒意。周叔没有多留,只是恭敬地说道:“三少爷,安迪小姐,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在餐厅桌上。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老宅了。”
王也点点头:“辛苦了周叔,回去吧。”
周叔微微躬身,转身离开,将这片私密的空间留给了两人。
王也换好拖鞋,走到餐厅,果然看到桌上放着两碗温热的醒酒汤。他端起来,递给安迪一碗:“喝点吧,会舒服些。”
安迪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是酸辣口的,很开胃,确实让有些翻腾的胃部舒服了不少。王也自己也咕咚咕咚喝完了另一碗。
放下碗,两人一时无言。酒后的微醺让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王也看着安迪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因为喝酒而泛红的耳垂,心中那股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和情感的火苗,不受控制地窜了起来。
他走到安迪身边,没有像往常那样征求同意或插科打诨,而是直接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带向自己。
安迪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抬头对上王也的眼睛。他的眼神不再有平时的戏谑或玩世不恭,而是充满了深沉而直接的渴望,像两簇幽暗的火苗,灼灼地烧着她。
“王也…”安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抗拒?
王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像带着钩子,钻进安迪的耳朵里:
“安迪…”他叫她的名字,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把你未来老公…饿了这么多天了…”他在“饿”这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浓浓的暗示和…控诉?“也该…开开荤,吃点肉了吧?”
这话说得极其露骨,带着王也式的痞气和强势,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孩子气般的索取意味。安迪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想要推开他,但手上使出的力气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欲拒还迎。酒精削弱了她的防线,连日来的相处、今晚聚会时他无声的维护、以及此刻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像潮水般冲击着她坚固的心防。
王也感受到她抵抗的微弱,不再犹豫。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稍一用力,便将安迪打横抱了起来!安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王也抱着她,步伐稳健地走上二楼,径直走向安迪住的那间客卧。他用脚踢开门,走进去,然后用后背轻轻将门关上。“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客卧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王也将安迪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阴影笼罩住她。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一寸寸地扫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瓣上。
安迪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着。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情潮在她体内奔腾。
王也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起初是轻柔的试探,带着珍惜的意味,但很快,就像点燃的野火,变得激烈而深入。他的吻带着酒气的微醺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呼吸。安迪从最初的僵硬,到逐渐沉溺,生涩地开始回应。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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