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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68章 金翅大鹏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蒲汉忠苦笑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却透着认真:“哪有现成的卖?得自己上山去抓,抓回来亲手驯服。这便是修仙六艺里的‘御’道,是很重要的学问。”

秦浩轩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修仙六艺?”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楚长老讲过,只是我多半时间在闭关修炼,听得不细。徐羽的笔记虽有她的见解,终究不如长老讲解得透彻。”

蒲汉忠点点头,耐心解释:“修仙六艺即‘法、丹、器、符、阵、御’。法,指灵法道术,是修行的根基;丹,为炼丹之术,可炼灵丹妙药,辅助修行;器,乃炼器之术,能打造各类法器、灵器;符,是制符之术,可绘灵符,具各种妙用;阵,即布阵之术,能设下防御、困敌等阵法;至于御,分两途——一为驾驭法器的法门,二为驭兽驯兽之术。”

他顿了顿,补充道:“单说这驭兽,门道就多了。从驯服普通野兽,到契约灵兽,再到培育灵兽、助其进阶……每一环都有大学问,急不来,得慢慢琢磨。”

秦浩轩听得专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之前太急躁了,总想着一蹴而就。”

蒲汉忠温和一笑:“修行本就循序渐进,六艺亦是如此,慢慢学便是。”

听着蒲汉忠的讲述,秦浩轩只觉得修仙一道比想象中更像一张盘根错节的巨网,每一根丝线都牵连着无数细节,六艺中的“御”字拆开来看,竟藏着如此多的门道。他望着窗外掠过的流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驭兽”的理解太过浅薄,只当是驱使动物干活的小把戏,如今才知里面藏着驯服与尊重的平衡,藏着人力与自然的调和,甚至藏着修行者对万物生灵的态度。

心思流转间,他忽然想起方才蒲师兄提到的大力猿猴,心里竟生出个念头来:若是能捕上几只这样的灵兽,既能帮忙打理田里的庄稼,又能守着宅院,自己便能省下更多时间修炼,岂不是两全其美?十只……不,哪怕五只也好,春耕时翻地,秋收时搬运,平日里巡逻,想想都觉得稳妥。

“蒲师兄,”秦浩轩忍不住开口,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的期待,“您说那大力猿猴……在哪里能捕到?若是想捕个十只左右,大约要花多久?”

蒲汉忠闻言,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他眼里的憧憬,忍不住笑了:“十只?浩轩,你当这是赶集买牲口呢?”

他指了指窗外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大力猿猴性子烈,只栖息在黑风崖的绝壁上,寻常猎户和修士根本近不了身。别说十只,便是想捕一只,都得提前三个月准备绳索、符咒、陷阱,还得凑齐三位以上的高阶修士护法,稍有不慎就会被猿猴撕碎,或是坠入深渊。”

秦浩轩脸上的期待淡了些,却还是不甘心:“那……总有办法吧?世间万物,总有克制之法。”

“办法是有,”蒲汉忠点头,语气却沉了沉,“但代价太大。黑风崖的猿猴一族有个规矩:若要取走族中成员,必须以同等修为的修士或灵兽交换,或是完成他们的试炼——比如徒手攀上千丈绝壁,或是在猿猴王的拳头下撑过百招。这试炼十有**是要丢性命的,你觉得值得?”

秦浩轩愣住了,他从没想过捕几只猿猴还要赌上性命。方才心里的盘算瞬间散了,只剩下些微的后怕——若是自己真莽撞地跑去黑风崖,怕是连尸骨都留不下。

“原来如此……”他喃喃道,忽然觉得刚才的念头有些可笑,“是我想简单了。”

蒲汉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修仙路上,最忌贪多求快。你想省时间修炼是好事,但万物皆有灵,猿猴也好,草木也罢,都不是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真要寻帮手,不如从身边的人和事做起——比如和师弟们搭伙打理灵田,比如跟着老修士学布阵,比如……把眼下的基础打牢。”

他指了指秦浩轩手里的剑谱:“你看这剑法,第三式的转腕角度总差半分,与其琢磨怎么靠猿猴省时间,不如多练二十遍。等你把这式剑法学精了,比十只猿猴都管用。”

秦浩轩低头看着剑谱上的批注,指尖在那行“转腕需内旋三十度”的小字上摩挲着,忽然笑了。是呀,自己连剑都练不精,连身边的学问都学不透,却想着靠外力走捷径,难怪蒲师兄会笑。

“您说得对,”秦浩轩收起不切实际的念头,握紧了手里的剑谱,“还是先把剑法练好吧。”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的书页上,将那行批注照得格外清晰。或许修仙路上本就没有那么多捷径,那些看似复杂的规矩,那些需要慢慢打磨的技艺,那些需要用心对待的万物,才是真正该花时间的地方。

至于大力猿猴……还是让它们在黑风崖自在生活吧。

“离灵田谷不远有座百兽山,山域广阔,深处常有灵兽出没,凶险得很。”蒲汉忠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语气沉稳,“不过大力猿猴在山里算不得厉害角色,只在边缘活动,要捕十只,七天足够了。”

他转头看向秦浩轩,眼里带着期许:“去百兽山历练历练也好。入仙道前先入红尘,入红尘前该见见更野的天地。你得知道,修仙不是守着灵田打坐就能成的——若在外头撞上仙缘,得了奇遇,修为精进起来能快上十倍百倍。当然了,根基得打牢,不然再好的机缘也接不住。”

秦浩轩听得心头火热,再没心思在荒地里耽搁,跟着蒲汉忠便往宿舍走,要赶紧收拾行装。

这一切被不远处的徐羽听了个真切,她心头一紧,急忙抬脚要跟上去。从罗金花那里听过,百兽山的灵兽个个身怀异能,便是她这等修为都不敢独身闯进去,蒲汉忠不过仙苗境十叶,秦浩轩更是刚出苗的嫩苗,这一去岂不是胡闹?

“等等!”她刚要喊出声,脚步却猛地顿住。是啊,不就是缺随从么?她悄悄分两个给他便是。可念头刚起,就被自己按了下去——秦浩轩那性子,最是要强,这般赠予分明是瞧他不起,岂不是平白伤了他的自尊?

正左右为难,罗金花轻手轻脚走了过来,掌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压得极低:“别急。蒲汉忠是太初教的老人,做事有分寸,不会让秦浩轩真去犯险的。”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秦浩轩远去的背影上,“你也不想伤了他的脸面,对吧?”

徐羽望着那两个越走越远的身影,指尖暗暗攥紧了袖角。山风卷着灵田的泥土气吹过来,带着几分说不清的焦躁——她总觉得,这趟百兽山之行,怕是不会像蒲汉忠说的那般轻松。

徐羽望着罗金花,眼里的担忧还未散尽,轻轻点头问道:“师姐,百兽山……真的没有危险吗?”

罗金花抬手拍了拍她的肩,笑意温和却笃定:“自然堂能在这修仙界立足至今,没点压箱底的本事可不行。蒲汉忠进山次数不少,心里有数,放心吧。”

徐羽这才轻轻吁了口气,悬着的心缓缓落下,目光望向秦浩轩离去的方向,暗暗祈祷他此行顺遂,早去早回。

这边的对话,却没逃过不远处张狂和耶律齐的耳朵。张狂一听秦浩轩要去百兽山,眼睛瞬间亮了,心头那点阴暗的念头像野草般疯长——这可不是天赐的机会吗?

可念头刚起,他又猛地掐断,暗自啐了一口:“我如今已是仙苗境一叶的无上紫种,秦浩轩不过是刚出苗的弱种,犯得着跟他计较?传出去倒显得我度量小了。”

耶律齐在一旁看得分明,见他神色变幻,淡淡开口:“百兽山边缘虽不算极险,但对刚出苗的修士而言,变数也不少。你若真动了别的心思,反倒落了下乘。”

张狂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谁动心思了?我只是觉得,他那点修为就敢往里闯,怕不是自不量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清楚,真要在山里动了手脚,怕是会被自然堂的长辈察觉,反倒得不偿失。

风穿过灵田,带着草木的气息,远处的山影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秦浩轩此刻大概已经踏上了去百兽山的路,谁也不知道,这趟看似寻常的历练,背后已悄然藏了几分暗流。

张狂一边摩挲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次被秦浩轩打断肋骨时留下的旧伤,一边咬着牙暗忖:这口气憋了快半年,如今送上门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收拾他一顿,不单是找回面子,更能让旁人瞧瞧,我张狂也不是好惹的。

估摸着秦浩轩和蒲汉忠早该动身往百兽山去了,他眼珠子在眼眶里打了个转,目光倏地黏在耶律齐身上。

只见耶律齐正望着百兽山方向,指尖无意识地叩着石桌,眼里那点精芒藏都藏不住——张狂忽然想起昨晚,耶律齐缠着问了半宿秦浩轩的底细,尤其追着问“那小子是不是捡过什么上古法宝”“有没有在禁地得过仙缘”,当时只当他随口打听,此刻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位二十叶的师兄,是盯上秦浩轩身上的宝贝了?

张狂顿时眉峰一挑,凑过去时脸上已堆起笑:“耶律师兄,您看那百兽山雾气沉沉的,秦浩轩带着个十叶的蒲汉忠就敢往里闯,万一真碰着什么稀罕机缘,被他们捷足先登了……”

话没说完,就见耶律齐叩着石桌的手指猛地一顿,抬眼看向他时,眼里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漫不经心?

张狂眼珠一转,忽然凑近耶律齐,指尖勾着他的袖角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却带着钩子:“耶律师兄,我想起桩事——那秦浩轩,每晚都不见人影,寝室的床铺十有**是空的。”

“哦?”耶律齐眉峰一挑,指节在石桌上轻轻敲了两下,眼底的光瞬间亮了——他早觉得秦浩轩身上有股说不清的违和感,如今听这话,倒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张狂见他上钩,立刻加重语气:“可不是么?同寝室的都说他‘神出鬼没’,谁也说不清他夜里去了哪。”

耶律齐指尖猛地一顿,忽然站起身,袍角扫过石凳带起一阵风。他望着百兽山的方向,声音陡然转厉:“此事必有蹊跷!说不定是与魔道妖人勾结,在山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转头看向张狂,眼里燃着“正道”的火光:“你我身为门中弟子,岂能坐视不管?悄悄跟上去查探,若真查实他通敌,便当场清理门户,绝不能让邪祟染污了宗门清誉!”

张狂立刻躬身应道:“师兄说得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管他是不是通敌,只要能借耶律齐的手除掉秦浩轩,这“正道”的幌子,演得再像也值得。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耶律齐眼底的“正义”和张狂心里的“算计”在暮色里撞了个正着,像两滴墨滴进水里,瞬间融成一团黑。

“走。”耶律齐低喝一声,率先隐入路旁的树影,张狂紧随其后。两道身影贴着墙根疾行,衣袂扫过草丛的声响被夜虫的鸣唱掩盖,只有彼此都清楚,这场“除魔卫道”的戏码里,藏着怎样的各怀鬼胎。

“这些活你们先盯着!”张狂将手里的农具往随从怀里一塞,转身就跟耶律齐往大山深处溜,脚步急促得带起一阵风。

“师兄,早没影了啊!”张狂忍不住压低声音急道,眼角余光扫着空荡荡的林间小道,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方才还能瞥见那两人的衣角,这才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迹,偏耶律齐还慢悠悠地晃着步子,仿佛在逛自家后院。再这么磨蹭,怕是连人家的气息都要追不上了。

耶律齐却摆了摆手,指尖转着枚玉扳指,慢悠悠道:“急什么?蒲汉忠那厮是仙苗境十叶的修士,灵觉比猎犬还灵,跟得太近露了马脚,咱们这点小心思不就全暴露了?”

他说着,忽然从袖中摸出一张黄符纸,三两下折成只巴掌大的小狗,指尖在纸狗额心一点,又从怀中摸出个封着镇魂符的白玉瓶,倒出粒黄豆大的黄色光点,轻轻按在纸狗身上。指尖捏起灵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淡金色的灵光顺着指尖注入纸狗体内。

不过三十息的功夫,那纸狗忽然浑身一颤,竟活了过来!先是抖了抖耳朵,跟着伸懒腰、舔爪子,最后竟摇着尾巴蹭了蹭耶律齐的裤腿,吐着舌头喘气,活脱脱一只刚睡醒的小狗,连眼神都透着股机灵劲儿。

张狂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惊道:“耶律师兄,这是……什么法术?也太神了吧!”

林间的风卷着松针落下,纸狗忽然抬起头,冲着某个方向“汪”了一声,小短腿朝着密林深处蹦跶了两步,又回头眼巴巴望着耶律齐,像是在示意方向。耶律齐弯腰摸了摸纸狗的脑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跟着它走,保管丢不了。”

耶律齐指尖捻着那纸狗的耳朵,看着它活灵活现的模样,耐心解释道:“这叫符兽,是修仙六艺里‘符’术的一种门道。”他指尖轻点纸狗的脊背,“先取张黄符叠成兽形,再寻只刚殒命的畜生魂魄封进去,用符法、灵力、魂魄三物相融,就能让它活过来听你号令。”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纸狗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符纹:“这只是最粗浅的玩意儿,真正厉害的符兽,得经年累月祭炼,画上聚灵阵、破邪阵这些高端阵法才行。就像咱们掌教真人那只金翅大鹏符兽,翅膀一振能引风雷,当年在幽冥战场,一爪子就撕碎过十只骨魔,那才叫威风。”

话音刚落,灌木丛里“窸窣”一响,窜出只肥硕的田鼠。纸狗顿时竖起耳朵,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猛地扑了上去。它动作快得像道黄影,几下就将田鼠按在爪下,发出凶狠的呜咽声,竟是真有几分野兽的凶悍。

张狂看得眼皮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他原以为这纸糊的玩意儿不过是探路的幌子,没想到竟有这般攻击力,一时有些怔愣:“这……这还真能打架?”

耶律齐笑了笑,弯腰从纸狗爪下拎起那只田鼠,随手丢给旁边的苍鹰。“对付些小畜生罢了,算不得什么。”他拍了拍纸狗的脑袋,那纸狗立刻摇着尾巴蹭他的手心,方才的凶悍荡然无存,“走了,让它在前头探路,咱们跟紧些。”

纸狗“汪”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尾巴甩得像朵盛开的小黄花。张狂望着它的背影,心里对这符术的玄妙又多了几分敬畏——原来一张薄纸,竟也能被赋予如此生猛的灵性。

“这符狗的魂魄,是我从一头壮年犬獒身上取的。”耶律齐指尖摩挲着符狗脖颈的符纹,语气里带点狠劲,“那畜生本就凶得很,咬死过三头野狼,所以成了符兽,那股狠戾劲儿也原封不动留下来了。”

他瞥了眼正趴在地上嗅气味的符狗,补充道:“这玩意儿也就算个入门款,用来跟踪最方便,隔着半里地能闻出目标气味,真打起来对付些杂兵也够用。不过说到底,符兽凶不凶,还得看驭符人的本事——灵力够强,纸糊的也能咬穿铁甲。”

张狂盯着符狗紧绷的脊背,想起它刚才扑杀田鼠的狠劲,眼里直冒光。不等他追问,耶律齐已经勾起嘴角:“这符狗算什么?真正厉害的符兽,能驭猛虎、驾雄狮,甚至有大能者以龙魂凤魄炼符,挥手间腾龙破云、彩凤穿霄,那才叫惊天动地。”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沉:“咱们太初教那几只护山大符兽,当年魔门三十七个高手联手偷袭,宗门差点被掀了根基,最后全靠它们冲阵,一口火喷穿了魔阵,才保住山门。”

“那……”张狂的声音都有点发紧,指着符狗道,“师兄手里还有多少这东西?”

耶律齐笑出声,从袖中摸出个巴掌大的黄符,轻轻一甩,符纸“呼”地展开,化作只半尺长的纸虎,虎头高昂,獠牙毕露,身上符纹泛着淡金光泽。“符狗就这一只,不过——”他指尖点了点纸虎的额头,“这符虎的魂魄取自一头山君,比犬獒凶十倍,你要不要试试?”

张狂的目光像黏在了符虎身上,喉结滚了滚:“这符兽……我能试着控控看吗?”

耶律齐挑眉,将符虎往他面前一推:“试试便知。凝神聚气,用灵力顺着符纹往里探,记住,别跟它硬刚,得顺着它的性子来——山君脾气傲得很,你越较劲,它越不听使唤。”

“你如今已到仙苗境一叶,驾驭初级符兽绰绰有余了。”耶律齐指尖轻抚过符狗的脊背,符纹在他触碰下泛起微光,“等咱们这趟事了,这符狗便送你。”

张狂眼睛一亮,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袖角——他刚才试了几次,符狗都纹丝不动,正愁没法精进,耶律齐这话无疑是雪中送炭。

耶律齐盘膝坐下,示意张狂也照做,随即开始讲解驭兽要诀:“制作符兽,‘符’为骨,‘法’为魂,而‘御’字诀,才是让符兽听令的关键。你体内灵力刚够入门,眼下最多能驭使它半柱香,别贪多。”

“半柱香?”张狂眉峰蹙起,显然不太满意这个时限,但还是依言捏起手诀,口中念念有词,试图驱动符狗。

然而符狗只是趴在地上,尾巴都没动一下。

“别急。”耶律齐笑意温和,“驭兽讲究‘顺’而非‘强’,你刚才灵力太躁,像在跟它较劲,自然不听令。再试一次,放缓灵力,顺着符纹的走向引动。”

张狂抿了抿唇,心里掠过一丝不服——他自忖天赋不差,仙苗境一叶的修为在同辈里已是佼佼者,难道还驾驭不了一只小小的符狗?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捏动法诀,这次刻意收了收力道,可符狗依旧毫无反应。

接连失败三次,张狂的脸色有些发烫,唇角却勾起一抹孤傲的弧度。他不信邪,更不认为自己会比别人差。

第四次,他凝神聚气,将灵力压得极稳,指尖法诀变换间,终于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联系顺着符狗身上的符纹传来。“去!”他低喝一声,那符狗竟真的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在他生疏的操控下,笨拙地完成了几个简单动作——抬爪、转圈、伏低。

“成了!”张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果然,只要他认真起来,没什么做不到的。

耶律齐抚掌轻笑:“不错,总算摸到门了。记住这种感觉,灵力要像水流过石缝,得顺着纹路走,急不得。”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性子太傲,这点得改改。符兽虽无实体,却有灵性,你敬它一分,它便多听你一分令。”

张狂嘴上没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天赋即王道,只要他修为再进,别说一只符狗,便是更厉害的符兽,也能轻易驾驭。

他操控着符狗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动作依旧生涩,却难掩兴奋。半柱香后,符狗身上的光芒黯淡下去,瘫倒在地变回符纸模样。张狂捏着符纸,指尖微微发烫——这不仅是驾驭符兽的成功,更是对他“无上紫种”天赋的又一次印证。

耶律齐看着他眼底的锋芒,没再多说。有些道理,总得让他自己撞了南墙才肯信。

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张狂小心翼翼地将符狗收好,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等修为再涨,要换一只更厉害的符兽——最好是能腾云驾雾的那种,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而耶律齐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张狂的路还长,这小小的符狗,不过是起点。只是这傲气,不知会助他飞得更高,还是会让他摔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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