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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67章 修仙六艺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秦浩轩选好地,并未急着动手开垦,反倒转身看向蒲汉忠,笑意温和:“蒲师兄,要不要同去看看徐羽师妹的地选得如何了?”

蒲汉忠还陷在方才的震惊里,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罗盘最后定格的灵气数值,直到秦浩轩的身影走出数步,才猛地回神,快步追上去,胸腔里的激动几乎要溢出来——方才那地脉走势,那隐而不发的灵气浓度,分明是块百年难遇的蕴灵地!他攥紧拳头,心里默念:“仙祖保佑!我自然堂总算出了个天赋异禀的弟子,复兴有望了!”

另一边,徐羽远远瞧见秦浩轩过来,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语气雀跃:“浩轩哥哥,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们看看这块地怎么样?”

她身边的罗百花淡淡瞥了眼秦浩轩,嘴角噙着抹不置可否的笑。虽说前几日秦浩轩接连选中三块灵泉地,但在她看来,多半是运气使然——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天选”,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

秦浩轩走近,目光扫过徐羽圈定的地块,指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土色偏褐,湿度正好,底下三尺有浅层水源,种灵麦倒是合适。”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东侧那棵老槐树根系过深,怕是会争养分,得挪开。”

徐羽眼睛更亮了:“真的吗?我就说这块地看着顺眼!”

罗百花挑了挑眉,没说话,心里却暗忖:这判断倒是精准,倒不像纯靠运气……

罗金花虽对秦浩轩的眼光没什么信心,但转念一想,他若主动帮忙找地也无妨——反正最后合不合适,自己心里有数。论风水堪舆,除了夏云堂那位耶律齐,在场的入道师兄里,她还真没放在眼里,这点自信罗金花还是有的。

“这事还是交给蒲师兄来吧,”秦浩轩侧身给蒲汉忠让开位置,语气自然,“方才我师兄刚为我挑了块上好的地呢。”

“我?”蒲汉忠猛地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带着好奇与期待。他心里飞快盘算:明明是浩轩自己选的地,偏说是我做的,现在又把我推出来……莫不是他有什么选地的诀窍不想外露,故意借我的手遮掩?

一定是这样!蒲汉忠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取出罗盘,指尖在盘面轻轻一点,装作凝神测算的模样,眼角余光却悄悄瞥向秦浩轩,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秦浩轩的神识如无形的网,在荒地上缓缓铺展开来——曾经只能笼罩四分之一亩的范围,如今因吸纳了不死巫魔的神识,已能辐射到整整一亩地。他缓步走在长满枯草的坡地上,神识扫过每一寸土壤,忽然在靠近斜坡的地方顿住脚步,目光落在一片不起眼的矮树丛旁,指尖在空中虚虚一划,无声地圈定了这块地。

蒲汉忠远远看着他的动作,渐渐揣摩出他划定的范围。待秦浩轩收回神识,他默默收起罗盘,在地上划出一片不规则的轮廓,面积约莫三十亩,恰好将秦浩轩看中的那片矮树丛圈在中央。

罗金花正蹲在地上研究土壤,指尖捻起一撮黑土仔细端详,鼻尖萦绕着泥土混着草叶的气息。她一边对比着几块地的风水走势,一边在心里盘算:“这处地下灵气最足,土壤颗粒里都浸着灵润气,用来做培育圃再合适不过。”

她研究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直起身,拿起标记笔在地上画出范围,刚要回头跟身边的人分享,却见徐羽正捂着嘴偷笑,眼神一个劲往她身后瞟。罗金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头,只见秦浩轩站在她刚划好的地边上,手里把玩着一块光滑的鹅卵石,脚下恰好踩着一道若隐若现的灵气轨迹——那是他刚才用神识圈地时留下的印记。

自己划的范围,竟与他早已圈定的地方分毫不差!

罗金花登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化作几分无奈的好气。她走上前拍了拍秦浩轩的胳膊:“好啊你,早就看好了却不吭声,故意看我在这里白费功夫?”

秦浩轩挑眉一笑,将鹅卵石抛给她:“我若早说了,怎知罗师姐眼光这般好,跟我选的竟是同一块地?”他的神识还残留在那片土地上,与土壤里的灵气交织成网,刚才罗金花蹲在地上研究时,他就在一旁看着,看她捻土、测风、观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认真,倒舍不得打断。

蒲汉忠在一旁笑道:“罗师姐莫气,秦师兄也是想看看您的眼光准不准。事实证明,英雄所见略同啊。”

罗金花接过鹅卵石,掂了掂,又瞪了秦浩轩一眼,眼底却没什么真火气:“算你识相。不过话说回来,这地确实不错,地下三尺有灵脉支流,培育灵植再合适不过。”她刚才蹲在地上时,就感觉到脚底传来丝丝缕缕的暖流通向四肢百骸,那是土壤里的灵气在与人体共鸣,秦浩轩能看中这里,果然眼光毒辣。

秦浩轩走上前,指尖轻轻点过她刚才划的边界线:“我刚才用神识探过,这地底下不仅有灵脉支流,还藏着一处泉眼,等开春引出来,灌溉就方便了。”

“真的?”罗金花眼睛一亮,刚才只顾着看地表灵气,倒没探那么深。她刚要凝神去探,却被秦浩轩按住肩膀。

“别费神了,”他笑着说,“等会儿让蒲师兄带人来打个探井便知。倒是你,刚才蹲在地上研究时,头发上沾了片枯叶都没发现。”说着伸手替她摘下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微麻的痒。

罗金花脸颊微热,拍开他的手:“就你眼尖。”心里却暗暗记下:下次定要比他先发现好地,可不能再被这家伙看了笑话。

远处的蒲汉忠已经开始招呼人手准备标记工具,阳光斜斜地照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刚划定的土地上交叠在一起,像极了此刻缠绕在空气中的灵气,温暖而绵密。秦浩轩的神识如一张无形的网,在荒地上缓缓铺展——曾经只能笼罩四分之一亩的范围,如今已能辐射整整一亩。他缓步走在枯黄的草坡上,指尖轻捻,神识扫过每一寸土壤,忽然在斜坡下的矮树丛旁顿住脚步。这里的灵气流动格外温润,他眸色微动,指尖在空中虚虚一划,一道只有修为精深者能察觉的灵韵轨迹,悄然圈定了这块地。

蒲汉忠远远望着他的动作,渐渐揣摩出范围,默默收起罗盘,在地上画出一片不规则的轮廓,面积约莫三十亩,恰好将那片矮树丛圈在中央。

罗金花正蹲在地上,指尖捻起一撮黑土仔细端详,鼻尖萦绕着泥土混着枯草的气息。她比对了几处地势,眉头微蹙又舒展,显然在认真盘算:“这处地下灵气最足,土壤颗粒里都浸着灵润气,用来做培育圃再合适不过。”

她专注研究了足足一炷香,才直起身拿起标记笔,刚在地上画出范围,就见徐羽捂着嘴偷笑,眼神一个劲往她身后瞟。罗金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头,正撞见秦浩轩站在她划的地界边缘,手里把玩着块鹅卵石,脚下恰好踩着一道若隐若现的灵气轨迹——那是他用神识圈地时留下的印记。

自己选的范围,竟与他早已圈定的地方分毫不差!

罗金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好气又好笑地走上前,拍了拍秦浩轩的胳膊:“好啊你,早就看好了却不吭声,故意看我在这里白费功夫?”

秦浩轩挑眉一笑,将鹅卵石抛给她:“我若早说了,怎知罗师姐眼光这般好,跟我选的竟是同一块地?”他方才就在一旁看着,看她蹲在地上捻土、测风、观势,认真得连头发上沾了枯叶都没察觉,倒舍不得打断。

蒲汉忠在一旁笑道:“罗师姐莫气,秦师兄也是想看看您的眼光准不准。事实证明,英雄所见略同啊。”

罗金花接过鹅卵石掂了掂,瞪了秦浩轩一眼,眼底却没什么真火气:“算你识相。不过这地确实不错,地下三尺有灵脉支流,培育灵植再合适不过。”她刚才蹲在地上时,就觉脚底有丝丝暖流通向四肢百骸,原是土壤里的灵气在与人体共鸣。

秦浩轩走上前,指尖轻轻点过她划的边界线:“我用神识探过,这地底下不仅有灵脉支流,还藏着一处泉眼,开春引出来,灌溉便方便了。”

“真的?”罗金花眼睛一亮,刚要凝神去探,却被秦浩轩按住肩膀。

“别费神了,”他笑着替她摘下头发上沾的枯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微麻的痒,“等会儿让蒲师兄带人来打个探井便知。”

罗金花脸颊微热,拍开他的手:“就你眼尖。”心里却暗暗记下:下次定要比他先发现好地,可不能再被这家伙看了笑话。

远处蒲汉忠已在招呼人手准备标记工具,阳光斜斜地照在草坡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刚划定的土地上,像极了此刻缠绕在空气中的灵气,温暖而绵密。

徐羽忍着笑解释道:“罗师姐,蒲师兄早在您之前就圈定了这块地呢。您二位不谋而合,看来这地是真的藏着玄机啊!”

罗金花心头猛地一震,一股说不出的诧异涌了上来。她方才为了找出这块地,不仅动用了祖传的寻灵盘,还结合了三派风水术反复推演,其间多少沾了些运气才定下来,自忖便是耶律齐亲来,也未必能比她更快。可自然堂这不起眼的弟子,竟悄无声息地先一步看中此处——难道自然堂最近真捣鼓出了什么寻地的新秘术?她捏着手里的鹅卵石,指节微微收紧,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定好地界,秦浩轩扬声朝不远处喊道:“慕容超,过来!我师兄给你挑好地了!”

话音刚落,周遭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到慕容超身上。他正跟着入道师兄许皓校正地契,被这许多视线一瞧,脸上烧得慌:高兴的是,秦浩轩竟特意喊他,显然是把他当自己人;可憋闷的是,这么多人看着,倒像是自己没本事,要靠别人选地似的。他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头埋得快抵到胸口,小声嘟囔:“我自己也快选好了……”

许皓在一旁看得好笑,推了他一把:“傻小子,人家给你铺路呢,还不快谢过蒲师兄?”

慕容超这才抬头,对上蒲汉忠温和的目光,脸更红了,讷讷道:“谢……谢蒲师兄。”

瞧秦浩轩那眉飞色舞的模样,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定是选到了块好地。能得一块灵韵充沛的宝地,固然值得欣喜,可落在慕容超眼里,却像堵了团棉花——秦浩轩这一折腾,不仅在徐羽面前挣足了脸面,更让旁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他离了秦浩轩便选不到好地”的意味,胸口那股憋屈劲儿,像是闷了团火。

可他终究没说什么。毕竟灵地的好坏,关乎往后修行的根基,差一分灵气,便可能慢人半拍,他犯不上跟自己的前程置气。

徐羽和慕容超麻利地将那三十亩地划定界桩,徐羽转身对赶来的楚长老朗声道:“长老,我与慕容师弟便选这块了。”

楚长老接过界图,目光在图上的灵韵标注处顿了顿,抬眼看向蒲汉忠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这蒲汉忠接连选出的地,灵脉走势竟都透着股说不出的精准,难不成他手里藏着什么寻灵秘宝?还是自然堂真捣鼓出了什么不传的探地新法?他捻着胡须,在册子上记下地界,临走前又深深看了秦浩轩一眼,那眼神里的疑惑,浓得化不开。

揣着同样心思的,还有不远处的耶律齐。他刚为张狂定下一块地,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蒲汉忠——尤其见蒲汉忠又为徐羽点出块灵地,耶律齐眼底的觊觎几乎要溢出来。那宝贝若能落到自己手里……他指尖在袖中悄悄攥紧,一丝晦暗的念头,像藤蔓般缠上心头。

暮色漫过灵田的田埂时,选地的木牌终于在最后一块地界上插稳。入道师兄们领着各自的弟子往宿舍走,暮色把人影拉得很长,踩碎了满地夕照。

回宿舍的路上,秦浩轩忽然想起蒲汉忠下午说的话——自然堂的灯总比别处亮半分,不是烛火旺,是灯罩上蒙着层柔光纱,弱种弟子夜里起夜,撞不着桌角。他那时还笑自然堂规矩琐碎,此刻却看着前面蒲汉忠的背影,忽然懂了些什么。

入仙道的门道,原就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老弟子带新弟子,不是只教怎么引气入体,是连打坐时膝盖下该垫多厚的蒲团,子时打坐该开窗留三分缝,寅时该裹紧厚毯,都得手把手教。就像蒲汉忠今早给秦浩轩调的安神茶,莲子要去芯,冰糖得用陈年老冰糖,连水温都掐着时辰算——卯时的水最软,泡出来的茶不刮胃。

秦浩轩摸了摸袖袋里蒲汉忠塞给他的安神香,香丸裹着层棉纸,上面用朱砂画了个小小的“安”字。听说这香是自然堂的老法子,弱种弟子初来乍到容易惊悸,燃半颗就能睡得安稳。他忽然觉得,那些被他从前嗤笑的“琐碎”,其实是把弱种弟子的每一分不适都掰开揉碎了琢磨过。

暮色里,蒲汉忠正弯腰给一个新弟子演示怎么叠被子——弱种弟子力气小,被角总掖不紧,他就教用竹片辅助,竹片磨得溜光,边缘包着软布,生怕硌着人。秦浩轩站在廊下看了会儿,忽然觉得自然堂的灯,是真的比别处暖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蒲汉忠便带着秦浩轩来到那片待开垦的荒地。晨光里,已有不少新弟子挥着锄头埋头垦地,泥土翻出湿润的气息。但不远处,几个人正扯着嗓子吆喝:“招随从啦!还没扎根的快来——数额有限,过这村没这店了!”

秦浩轩皱起眉,不解地看向蒲汉忠。蒲汉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低声解释:“没信心在三个月内扎根的弟子,又不想被遣回原籍,这是唯一的路。成了随从,就有留下的权利,可人身没了自由。主子要是被逐,随从也得跟着滚出宗门。”

“用尊严换留下来的资格?”秦浩轩指尖微微收紧,晨光落在他眼里,闪过一丝锐色。他暗自庆幸自己已扎根出苗,可转念又沉了沉——若真到了那一步,为了父母,难道真要低头?

这时,又有人高声喊着规矩:“弱种限招两名,饱满仙种四名,灰种十名——紫种弟子,能招五十个!”吆喝声在空旷的荒地上荡开,带着几分施舍般的傲慢。

秦浩轩望着那些犹豫徘徊的弟子,喉结动了动。泥土的腥气混着晨露的凉,让他忽然懂了:这宗门里,不是所有人都有选择的余地。

蒲汉忠的目光扫过那片荒草疯长的十亩地,草叶间还嵌着碎石,风一吹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在嘲笑两个人的不自量力。他用脚踢开一块碍事的尖石,沉声道:“就咱俩?清除杂草、挑走碎石,没半个月别想清出个模样。松土、播种更耗功夫,再算上天天挑水浇灌——三个月耗在这儿,你什么都别干了。”

他顿了顿,忽然看向秦浩轩,眼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笃定:“得招人。随从不是白养的,耕地、挑水、除杂,哪样离得开人?”

周围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灰种弟子慕容超站在自家地里扯着嗓子喊,脸都涨红了,最后也只招来一个战战兢兢的随从,攥着锄头站在他身后,眼神还在左右张望,生怕被谁盯上。

秦浩轩看着那景象,忽然笑了,是自嘲的笑。他得罪的人太多,四大堂的入道师兄见了他都绕着走,更别说这些在夹缝里磨得比猴儿还精的弱种弟子——谁敢跟他扯上关系?那不是往自己脖子上套绳索吗?

“算了。”他拍了拍蒲汉忠的胳膊,转身拿起锄头,“不招了。”

荒草在脚边缠上裤腿,他挥锄的动作又快又狠,草根带着泥土飞溅起来:“大不了慢点儿,三个月不够就半年。总好过招些貌合神离的人,夜里睡觉还得防着背后挨刀子。”

蒲汉忠看着他弓起的脊背,那锄头落下的每一下,都像砸在自己心上。他忽然也抄起一把锄头,闷声闷气地说:“算我一个。”

风掠过荒地,把远处的吆喝声撕成碎片。两个身影在杂草里起落,锄头碰撞石块的脆响,倒比任何招人的吆喝都更像句誓言。

徐羽望着那边孤零零挥锄的秦浩轩,手里攥着刚招来的二十多个随从的名册,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这边人多到快安排不过来,秦浩轩那边却连个搭手的都没有,明着分人过去吧,怕伤了秦浩轩的自尊;不说吧,那十亩地凭他两人硬扛,怕是要脱层皮。正左右为难,鼻尖都急出了薄汗。

“师弟不必愁。”蒲汉忠看在眼里,忽然苦笑一声,递过一块擦汗的帕子,“不是无上紫种那种万人追捧的资质,招不到随从再正常不过。我们自然堂的人本就没谁带随从,但要找人搭手,倒有个法子——只是那些厉害角色用不着,自视甚高的又不屑用罢了。”

秦浩轩猛地直起身,锄头杵在地上溅起几点泥星,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只要能招到人,什么法子都行!这十亩地硬耕,怕是要把骨头磨碎。”他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掌心的水泡已经磨破了,渗着血丝也顾不上擦。

徐羽在旁听着,悄悄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好奇:“什么法子?竟能让那些不愿屈就的弟子肯来帮忙?”

蒲汉忠蹲下身,抓起一把刚翻出的黑土,指尖碾了碾:“笨法子——以心换心。你帮我耕三垄地,我替你除半亩草,今日我借你一把锄头,明日你还我两担新摘的菜。自然堂的人从不靠名头压人,全凭这点互帮互助的情分,倒也从没误过农时。”

秦浩轩望着他手里的泥土,忽然笑了,拿起锄头往地上重重一磕:“这法子好!比那些靠身份招来的随从靠谱多了。走,咱们现在就去跟隔壁田的师兄搭个话,就说……我帮他浇三天水,换他带两个师弟来帮我清碎石,如何?”

徐羽看着他眼里重新燃起的劲,终于放下心来,笑着点头:“我让两个机灵的随从跟你去,不说是我派的,就说是……前几日你帮过的小师弟,来还人情的。”

风掠过翻起的新土,带着青草和湿润的气息,远处的吆喝声似乎都柔和了些。秦浩轩扛起锄头往前走的背影,忽然就不那么孤单了。

“这法子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用兽类来当帮手。”蒲汉忠蹲下身,指尖在地上画出一只猿猴的轮廓,“驯服之后教它们干活,若是能逮着灵兽自然最好,只是灵兽稀有,捕起来难如登天,驯服更是要耗费数年功夫。退一步说,抓些有灵智、有能耐的野兽也够用,比如大力猿猴。”

他指尖一顿,加重了语气:“这种猴子力气大得惊人,脑子也灵光,教几遍就能依葫芦画瓢学着做活计。更要紧的是,门派限的是随从人数,可没说不准用兽类。真驯服了,多养几只也没人管。”

秦浩轩眼睛一亮,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袋子,十两下三品灵石沉甸甸的,心里盘算着:“蒲师兄,这大力猿猴在哪有卖?价钱如何?”他估摸着,这点家底总能买上几只。

蒲汉忠却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哪有现成的卖?得咱们自己上山去抓,抓回来再亲手驯服。”他抬头看向秦浩轩,目光沉了沉,“这可是修仙六艺里的‘御’道,看似是使唤兽类,实则是修人与万物的默契,也是门极要紧的学问,急不来的。”

秦浩轩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灵石,又望了望远处云雾缭绕的山林,忽然笑了:“自己抓就自己抓。既是学问,那正好学学。总好过守着这点灵石,连块地都耕不完。”

蒲汉忠见他眼里没了沮丧,反倒燃起些劲来,也跟着笑了:“这才对。明日我带你上山瞧瞧,先认认猿猴的踪迹,能不能抓到,还得看缘分。”

风卷着树叶沙沙响,远处传来几声兽吼,秦浩轩攥紧了锄头,忽然觉得这硬邦邦的铁家伙,似乎也没那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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