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 第22章 门规所在

太初纪元:道起鸿蒙 第22章 门规所在

作者:长安城等故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3 11:05:14

袁山象望向秦浩轩的眼神像是淬了火,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若眼神真能化作利刃,秦浩轩此刻怕是早已被戳成了筛子。他胸口剧烈起伏,怒喝声响彻岩浆地窖:“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管你耍了什么阴招、用了什么邪门法宝,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未落,他右手猛地探入怀中,摸出一枚两指宽的青玉灵符。灵符泛着冷冽的青光,上面的玄奥符文似有生命般流转,刚一现身,周遭的空气便骤然升温,一股灼人的燥热气息弥漫开来,连地窖中原本就滚烫的岩浆都似被引燃,咕嘟咕嘟地翻涌得更凶了。符文在青光中隐隐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玉面,将积攒的灵力尽数喷薄而出。

袁山象此刻眼里只剩下滔天怒火,哪还顾得上心疼那枚灵符?他指尖灵力疯狂涌入青玉灵符,符上的火焰符文瞬间亮起,像活过来的火蛇般扭曲游走,周遭的空气烫得几乎能点燃头发。

“秦浩轩!受死!”他嘶吼着将灵符往前一推,那枚青玉符“嗡”地一声挣脱掌心,化作一道丈高的火柱,裹挟着能熔化岩石的热浪,直扑秦浩轩面门——这哪里是打斗,分明是要将人挫骨扬灰的架势。

铁门后的执法弟子看得眼皮直跳:“疯了!这袁山象是真疯了!为了杀个人,把压箱底的家当都砸出来了……”另一个叹口气:“这灵符可是他攒了三年才买下的保命符,就这么……唉,怒火烧心,什么都顾不上了。”

秦浩轩瞳孔骤缩,那火柱的热浪几乎燎到了他的睫毛。他猛地矮身,贴着地面滑出丈远,火柱擦着他的后背掠过,将身后的石壁炸出个焦黑的大洞,碎石混着火星溅了一地。

“你当真要鱼死网破?”秦浩轩声音发沉,后背的衣服已被灼出几个破洞,火辣辣地疼。

袁山象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如鼓:“少废话!今天要么你死,要么……”他话没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显然刚才催动灵符耗尽了他大半灵力。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为了杀一个刚入门的弟子,赌上全部身家,这股狠劲,着实吓人。

就在袁山象正要注入灵力催动灵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猛地攫住秦浩轩的心神。他瞬间聚起全部精神,死死锁定袁山象,想再用神识攻击干扰,可袁山象早有防备,全神贯注地往灵符里灌灵力,丝毫不敢松懈。

秦浩轩眼睁睁看着袁山象体内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向灵符,那灵符的光芒越来越盛,危险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情急之下,他猛地大吼一声,脑海中那道金光剧烈闪烁,又一道神识冲击弹向袁山象。这次袁山象虽没像上次那样呆滞,却还是微微一怔,动作有了刹那的迟滞。

就是这一瞬间!秦浩轩看准时机,像疯了一样扑过去——那灵符带来的危机感比袁山象之前的“千刀万剐”灵法还要强烈,必须毁掉它!没了这灵符,就算袁山象没断手断腿,暂时也奈何不了自己,大不了之后每天找机会“关照”他一下,让他没精力报仇。

袁山象回过神时,秦浩轩已经扑到眼前,指尖几乎要碰到灵符。一直占据上风的他彻底慌了,哪还顾得上什么高手仪态,断了双腿无法移动的他,连催动灵符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猛地往后一仰,狼狈地躲开,手里死死攥着灵符不肯松开。

袁山象望着自己被打折的双腿,冷汗顺着额角不住滑落,看向秦浩轩的眼神里充满了彻骨的寒意与惊惧。他活了数百年,交手过的强者不计其数,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毛骨悚然——秦浩轩或许不是修为最深的,却是最让人胆寒的。这小子心狠手辣得不带一丝犹豫,刚才若不是自己醒转得快,恐怕不仅双腿尽断,连右手也会被他生生废去,届时便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他不敢深想,若此刻身处荒郊野外,没了周遭众人的牵制,秦浩轩会不会干脆利落抹了自己的脖子?那双眼眸里闪烁的狠厉,分明写着“斩草除根”四个大字。

更让他浑身发颤的是,这秦浩轩不过破种两日的凡人,竟能将仙苗境五叶的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修仙界向来以胜负论英雄,可这般离谱的战绩,实在让人遍体生寒——一个刚踏入修行门槛的凡人,凭那诡异的“失神术”和搏命般的狠劲,竟能重创他这等浸淫仙途多年的修士。这般变数,比遇上十尊同阶强者还要可怕,因为你永远猜不透他下一秒会用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

袁山象翻滚间,忽然撞上一块凸起的尖石,断骨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动作猛地一滞。就是这刹那的停顿,秦浩轩已如影随形扑了上来,死死压在他身上,拳头专往断腿断手的伤处招呼——每一拳都带着狠劲,像是要把刚才被追打的憋屈全泄出来。

“呃!”袁山象痛得闷哼,右手下意识攥紧灵符,却被秦浩轩瞅准机会,一把将灵符从他指缝里抠了出来。

失去灵符加持,袁山象灵力骤泄,只剩一身伤痛。他目眦欲裂,忍着剧痛凝聚残余灵力,狠狠一掌拍向秦浩轩胸腹:“找死!”

“噗——”秦浩轩被这含怒一击拍中,数根肋骨应声而断,身子像断线风筝般横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溅红了地面。但他摔在地上时,手里仍死死攥着那枚抢来的灵符,嘴角竟还勾着抹渗血的笑。

袁山象瘫在地上,看着秦浩轩吐血的模样,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这人挨了自己全力一掌,竟还能笑得出来,那笑容里的疯劲,比断骨之痛更让他心头发寒。

袁山象趴在地上,断腿断手的伤口还在渗血,灵力在残躯里冲撞却无处发力。他眼睁睁看着秦浩轩倒在远处,胸口塌陷,嘴里不断涌出的血沫在地上积成一滩,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枚灵符。

“秦浩轩!你个杂碎!”袁山象嘶吼着,声音因愤怒和无力而嘶哑,“把灵符给我!不然我定要你神魂俱灭!”

回应他的,是秦浩轩一声带着血沫的嗤笑。

秦浩轩咳着血,挣扎着抬起那条还能动弹的胳膊,看了眼掌中的灵符——灵光流转,确实是件能瞬间逆转战局的宝贝。可此刻在他眼里,这东西比毒药还危险,只要它还在,袁山象那怨毒的目光就不会熄灭,自己这点喘息的机会都算偷来的。

“呸!”

一口混着碎肉的血唾沫砸在滚烫的岩石上,秦浩轩咬着牙,猛地将灵符举过头顶,用尽全力往地面砸去!

“不要——!”袁山象目眦欲裂,拼了命想往前爬,却只换来断骨摩擦的剧痛和徒劳的血痕。

“咔嚓!”

灵符撞上坚硬的岩浆岩,灵光骤然溃散,化作无数光点湮灭在空气中。

秦浩轩重重喘了口气,胸口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看着那消散的光点,嘴角却咧开个难看的笑。

痛?当然痛。断骨的疼,内脏碎裂的疼,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刀子。可这痛换来了什么?换来了袁山象那瞬间失去神采的眼睛,换来了这地窖里唯一的威胁化为乌有,换来了自己能多活片刻的可能。

他躺在血泊里,望着地窖顶端渗下的微光,忽然觉得这痛,值了。

袁山象呆呆地看着光点消失的地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不是输在灵力不如人,而是输在秦浩轩那股子疯劲——为了活下去,连命都敢豁出去的狠劲。

地窖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一个满是绝望,一个带着血污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看着地上灵符碎裂的光点,岩浆地窖里的老油子们和门外的执法弟子都倒吸一口凉气。秦浩轩那股杀伐果断的狠劲,比他身上的伤更让人胆寒——连如此珍贵的灵符说毁就毁,显然不是会被眼前利益绊住脚的人。

袁山象见状,忍着剧痛嘶吼:“谁杀了他,我送三枚灵符!”

三枚灵符的诱惑像块巨石投进死水,老油子们的眼神瞬间亮了,目光在秦浩轩和袁山象之间来回打转。可再看看秦浩轩——虽然断了几根肋骨,半倚在石壁上咳着血,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那股子狠劲比完好时更甚;再瞧瞧袁山象,断腿淌血,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满眼的怨毒和不甘。

没人敢动。

方才秦浩轩毁灵符时的决绝,比任何狠话都有威慑力。一个连自己保命的灵符都敢砸的人,逼急了怕是真能拖着对方同归于尽。再说,仙苗境五叶的袁山象都被他打成这样,他们这些散修,上去怕是不够塞牙缝的。

“怎么?不敢?”袁山象见没人动,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三枚灵符!是上品灵符!”

老油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悄悄往后缩了缩脚。谁都不傻——命可比三枚灵符金贵多了。秦浩轩这疯子,连自己都下得去手,真惹急了,他们这些人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秦浩轩低笑一声,血沫从嘴角溢出,却笑得畅快:“袁山象,你还是省省吧。就凭这些人?”他抬眼扫过那群犹豫的老油子,眼神里的轻蔑像刀子似的刮过,“还想杀我?他们还不配。”

这话一出,没人反驳。方才他毁灵符时的果断,早已在众人心里种下了“不能惹”的种子。连老油条都暗自庆幸——幸好没一时冲动,这秦浩轩,比传闻中更疯,也更狠。

地窖里的空气凝固着,只有袁山象的喘息和秦浩轩压抑的咳嗽声。三枚灵符的重赏悬在半空,却再也勾不起半分波澜。在绝对的狠厉和不要命的疯劲面前,再多的诱惑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命拿。

而秦浩轩靠在石壁上,望着那群畏缩的人影,心里清楚——对付这些人,光靠实力不够,还得靠这股子“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的疯劲。毕竟,这世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他咳出一口血,却觉得胸口的闷痛都轻了些。只要撑过这阵,等伤养好了……他瞥了眼袁山象怨毒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秦浩轩嘴角勾着冷笑,眼神像淬了冰:“杀我?你还是先想想,待会儿怎么跟门派解释私闯此地、对同门下死手的事吧。”他缓了口气,声音里裹着寒意,“按太初门规,寻衅杀人未遂,废去修为,打落痴傻,扔出山门——你掂量着办。”

袁山象浑身一震,冷汗瞬间浸透衣襟。是啊,对方活着,他的罪名就钉死了!诬陷?秦浩轩能在岩浆地窖闹出这么大动静,手里怎会没留后手?一想到被废去修为、变成痴傻的下场,他眼前猛地一黑,本就重伤的身子再也撑不住,直挺挺晕了过去。

当天下午,一个刚从地窖附近溜出来的老油子就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他唾沫横飞地拍着大腿:“你们是没瞧见!秦浩轩那小子,硬是凭着半残的身子,把十多个仙苗境打得哭爹喊娘!后来跟袁山象那五叶的硬拼,俩人都躺地上不动了,血淌了一地……”

消息像长了翅膀,眨眼传遍宗门角落。有人咋舌:“以弱搏强打成这样?这秦浩轩是个狠角色啊!”也有人唏嘘:“袁山象也是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怕是真要栽进去了。”

秦浩轩靠在石壁上听着外面隐约的议论,咳出一口血沫,却笑了——至少这一局,他没输。

“怎么可能?袁山象可是仙苗境五叶的弟子!在咱们灵田谷的弟子里,修为也算拔尖的,听说三个月后的最终选拔,他极有可能脱颖而出,成为真正的山门弟子。”

这话一出,原本嘈杂的灵田谷晒谷场瞬间静了半刻。

谁都知道秦浩轩前些日子打伤仙苗境三叶的袁山虎,早已成了谷里的传奇,如今竟传出他连五叶的袁山象都打败了?这消息像炸雷似的,震得众人瞠目结舌,手里的活计都停了——一个刚摸修仙门槛的凡夫俗子,竟能与五叶高手两败俱伤?

流言像潮水般漫过太初教的角角落落,连洒扫的杂役都在凑着耳朵议论:“那秦浩轩莫不是藏了什么通天本事?袁山象的‘裂山掌’在谷里是出了名的霸道,怎么就栽在了他手里?”

消息传到徐羽耳中时,她正给药圃里的灵草浇水,手里的木瓢“哐当”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浩轩哥哥……”她脸色发白,转身就往岩浆地窖的方向跑,被赶来的李靖一把拉住。

“徐师妹,别急。”李靖拦着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你现在去了又能如何?地窖外有执法弟子守着,你进不去;就算进去了,秦浩轩若是醒着,见你冲动闯祸,怕是更要分心。”

徐羽急得眼眶发红:“可他……”

“我知道你担心。”李靖看向不远处正跳脚骂娘的张狂,眼底掠过一丝冷光,“但这事十有**和张狂脱不了干系。他撺掇袁山象去找秦浩轩的麻烦,如今闹成这样,怕是正等着看咱们自乱阵脚。”

徐羽咬着唇,她打心底里不喜欢李靖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可他说的句句在理。上次在执法堂,若不是他暗中提点,自己怕是早被张狂那群人刁难了。

“那……那怎么办?”她声音发颤,第一次觉得无措。

李靖指尖捻着腰间的玉佩,沉吟道:“秦浩轩能撑到现在,说明底子硬。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张狂,别让他再搞出别的花样。至于地窖那边,我去想办法递个消息,看看他的伤势究竟如何。”

徐羽望着岩浆地窖的方向,那里烟瘴缭绕,像一头吞噬人的巨兽。她攥紧了衣袖,只能点了点头——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而此时的张狂,正站在自己的住处摔东西,瓷瓶碎了一地:“废物!连个凡夫俗子都收拾不了!还五叶修士?我看是五叶废物!”

他怎么也想不通,袁山象带着三名手下,竟会栽在秦浩轩手里。更让他心惊的是,若是秦浩轩醒过来,把他教唆的事捅出去……

“不行,绝不能让他活着出来!”张狂眼中闪过狠厉,转身抓起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阴恻恻地往地窖方向走去。

“我早觉得不对劲,”徐羽的声音发紧,指尖攥得发白,“张狂与浩轩哥哥本就有旧怨,前几日我还撞见他在演武场指桑骂槐,说什么‘野路子出身的杂役也敢攀高枝’,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来,他怕是早憋着坏呢!”

李靖适时叹了口气,语气添了几分凝重:“师妹有所不知,我昨日在执法堂值夜,听见张狂的亲信在角落嘀咕,说要‘让岩浆地窖里的人永世不得翻身’。仙苗境五叶修士,怎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初入门的师弟动杀心?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撺掇,断不会如此。”

这话像火油浇在徐羽心头,她猛地站起身,裙摆扫过桌案,带倒了半杯凉茶,水渍在青砖上洇开一片深色。“不行,我得去地窖!”她声音发颤,眼里却燃着急火,“张狂那人心思歹毒,若是真派了人……”

李靖忙伸手拦住,脸上笑意温和,眼底却藏着一丝算计:“师妹稍安勿躁。你此刻过去,若被张狂的人撞见,反倒落了口实——他正愁找不到由头栽赃你‘私通杂役、扰乱门规’呢。”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你是无上紫种,身份尊贵,犯不着为这点事与他正面冲突。”

徐羽脚步一顿,理智被这句话拽回几分。她何尝不知张狂的卑劣,只是一想到秦浩轩可能身处险境,便如芒在背。

李靖见她犹豫,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我去趟执法堂,以‘巡查地窖安全’为由,探探情况。你只需在此等候,若有异动,我立刻传信给你。有你在,张狂投鼠忌器,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番话既给了徐羽台阶,又暗捧了她的身份,更将两人的立场悄悄绑在了一起。徐羽望着李靖诚恳的眉眼,终究点了点头,只是紧握的拳心,早已沁出了汗。

李靖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沉稳:“师妹放心,我定会护秦师弟周全。”转身离去时,他嘴角的弧度藏不住——有了徐羽这个助力,张狂不足为惧,而他离掌教之位,又近了一步。

屋内,徐羽望着窗外飘飞的雪沫,只觉得心头发紧。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祷:浩轩哥哥,你一定要平安。

李靖话锋一转,眼神里透着算计:“张狂那厮阴魂不散,肯定还会找秦师弟的麻烦。依我看,徐师妹不如也找个得力的人,故意犯点事被关进岩浆地窖,贴身护着秦师弟才稳妥。”

徐羽听完,眉头却蹙得更紧。自测出无上紫种后,围着她转的人确实不少,可那些人眼底的谄媚和算计,她看得一清二楚,从未放在眼里。如今真要找个可托之人,竟连一个名字都想不起来。

“哪有那么容易,”她语气里带着无奈,“我身边本就没什么贴心人,更别说认识执法堂的门路。那禁闭山的地窖成千上万,就算真有人愿意去,也未必能分到秦师弟那处。”话落,她望着窗外,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满是无力。

李靖何等精明,早看穿徐羽眼底那抹难掩的焦灼。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徐师妹放宽心,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这些日子只顾着埋头修炼,身边少人帮扶也正常。我认识几个执法堂的兄弟,都是出了名的靠谱,让他们安排个人混进地窖护着秦师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徐羽闻言,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起身福了一礼,声音里带着感激:“多谢李师兄出手,若浩轩能平安出来,徐羽定当报答。”她抬眼时,眉宇间那抹释然的清浅笑意,竟让李靖微微一怔——这师妹虽非绝色,却有种耐看的温润,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丝,淡淡的,却挠得人心头发痒。

李靖回过神,轻咳一声掩饰失态,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只是……”他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丝促狭,“当初我竟没瞧出你是女儿身,还总拉着你去演武场切磋,倒是唐突了。”

徐羽脸颊微红,低头捻着衣袖:“师兄说笑了,那时我总穿男装,也难怪师兄认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像落了层碎银。李靖望着那抹柔和的剪影,忽然觉得,当初错认了性别,或许也不算坏事——至少,能这样自然地陪在她身边,听她说话,看她笑。

“徐师妹放心,这事交给我准没错。”李靖应下后便快步离去,心里盘算着得赶紧安排妥当——秦浩轩若在岩浆地窖有半分差池,他想拉拢徐羽的心思怕是要泡汤了。

徐羽望着李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转身便往执法堂走去,眼底已没了半分温软。袁家这次做得太出格,便是张狂想护短也难开口。她指尖攥得发白,暗自冷忖:敢这般寻衅滋事,就得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太初门规从不是摆设,废去修为、打回痴傻,便是对他们最公正的惩戒。

夜风卷起她的衣袍下摆,执法堂的灯笼在远处明明灭灭,映得她侧脸冷硬如冰——谁也别想在太初宗撒野,哪怕是袁家这等根基深厚的家族,触了规矩,也得付出代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