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平领命后带着几个心腹,气势汹汹地先来到了二仙观。
二仙观的观主明白道人封乘羊正在庭院中悉心浇灌着几盆枝繁叶茂的发财树,听到动静抬眼望去,见是药不平,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几分不悦与警惕:“药观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药不平假笑着拱手,语气却不容置疑:“封观主,如今寿灵官庇佑我将军观,显露出诸多神迹,长子县内道观都该顺应天命,改信寿灵官,你这二仙观也不例外。”
封乘羊一听,站起身来,神色瞬间变得严肃,目光庄重地看向观中供奉的王真、王泽二仙神像,朗声道:“药观主,我二仙观所奉王真、王泽二仙,在几百年前长子县闹饥荒时,散尽家财,救济无数百姓,活人无数。百姓感其恩,尊其为仙,世代立像供奉,这传承已历经数百年。这信仰,是百姓对恩人的铭记,对善念的传承,岂是说改就能改的?此举不合情理,更是对先辈和百姓的辜负!”
药不平脸色一沉,身后的心腹们瞬间抽出兵器,寒光闪烁。
“封乘羊,你可别不识好歹,忤逆我的下场,你担待得起吗?”
封乘羊毫无惧色:“若要我等背弃对二仙的信仰,唯有一战!”
药不平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率先出手,一道火符朝着封乘羊射去。
封乘羊不慌不忙,轻轻一挥衣袖,便将火符挡了回去,火符在半空中爆开,吓得药不平的心腹们连忙后退。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让我们改信?”封乘羊的大弟子嘲讽道。
药不平恼羞成怒,和心腹们一起攻了上去,封乘羊师徒沉着应对,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难解难分。
但药不平等人的实力终究不敌,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药不平狼狈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说:“封乘羊,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心腹们灰溜溜地逃走了。
回到将军观,药不平垂头丧气地向王十三禀报此事,将战斗过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王十三听后,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道:“罢了,封乘羊有些本事,此事先作罢。我且回余吾巡检司,从长计议。你也暂且按兵不动,莫要轻举妄动。”药不平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领命。
王十三回到余吾巡检司后,心中仍盘算着如何能掌控长子县的道教势力,同时对封乘羊和二仙观愈发忌惮。
而药不平则在将军观内,一面精练武艺提升实力,一面等待着王十三的下一步指令。
与此同时,被王十三控制的典史刘焕拿着王十三留下的钱财,开始实施收买人心的计划。
他先是频繁出入县衙,给那些手头拮据的衙役们送钱送物,帮他们解决生活中的困难,还在知县面前替他们美言,很快就赢得了一众衙役的拥护。
之后,刘焕又找到了长子县有名的几个地痞流氓聚集的场所。
他请这些地痞们喝酒吃肉,给他们大把的银子,让他们日后听从自己的吩咐。
这些地痞平日里只图钱财,哪管背后的目的,纷纷表示愿意为刘焕效力。
一时间,刘焕在县衙内部和市井无赖中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网,看似平和的长子县,实则暗流涌动。
此时在将军观,药不平也在为如何拿下二仙观发愁。
突然,道观的小道士匆匆来报:“观主,有个自称二仙观附近的村民求见,说有重要的事相告。”药不平心中一动,立刻吩咐:“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衣衫朴素、面容憨厚的村民走进来,先是诚惶诚恐地行了个礼。
药不平不耐烦地催促:“你有何事?速速道来。”
村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道长,我祖上翻修过二仙观,知晓一条密道,能直通二仙观的厨房。”
药不平眼睛猛地瞪大,上前一步急切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村民连忙点头:“千真万确,道长,我哪敢撒谎。这密道位置隐蔽,二仙观的人平常都不会留意,从那进去,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药不平心中虽大喜,但仍面露怀疑之色,围绕着村民踱步打量:“你为何要将这秘密告诉我?”
村民慌张地解释:“实不相瞒,我家孩子病重,没钱医治,小人那天正好看见道长与二仙观发生冲突,听闻将军观乐善好施,就想着要是帮了大人这个忙,大人能赏些银子救救孩子。”
药不平听完,思索片刻,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扔给村民:“先给你这些,要是密道情况属实,另有重赏。你且详细说说这密道的位置、宽窄、有无机关。”
村民连忙接过银子,小心翼翼收好,而后一五一十地将密道情况详细说出,包括密道入口在二仙观后山一处巨石之后,内部狭窄但能容一人快速通过,且没有明显机关等关键信息。
得知密道详情后,药不平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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