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瞎子继续前行,一路上又遭遇了几波零星抵抗,但都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他如同鬼魅一般,在庆家的院落中穿梭,寻找着庆家的族人。
终于,他来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隐隐传来庆家老爷的声音:“外面怎么这么吵?快去看看!”
沈瞎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软剑出鞘,如流光般冲入屋内。
屋内,庆家老太爷正坐在太师椅上,几个护院站在他身旁。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庆家!”庆家老太爷惊恐地喊道。沈瞎子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软剑在手中轻轻舞动:“庆家,该灭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软剑如毒蛇般刺出,瞬间解决了几个护院。庆家老太爷想要逃跑,却被沈瞎子拦住了去路。
“饶命啊!我愿意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庆家老太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沈瞎子冷哼一声:“你的命,比钱更值钱。”说罢,软剑一挥,庆家老爷的人头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在庆家正门,战斗愈发激烈。庆家的守卫们渐渐反应过来,组织起了有效的抵抗。箭塔上的弓箭手不断向下方射击,给“联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吕双塔看着眼前的困境,大声喊道:“不要退缩,给我冲!今日不拿下庆家,誓不罢休!”他挥舞着双拳,再次冲向敌人,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避让。镖行张掌柜也带领着众人,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王十三站在后方,冷静地观察着战局。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亲自出手的时候。他目光如炬,寻找着庆家的薄弱之处。突然,他发现庆家后院的防守相对松懈,于是他立刻派人前往后院,准备从那里突破。
而在县衙二堂,常景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一名衙役匆匆跑来:“大人,一切正常,各处巡逻平安。”
常景点了点头,心中却愈发紧张。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他握紧了手中的毛笔,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行动能够顺利成功。
当庆家护院总管“开山掌”宁凤泉的脚步声如擂鼓般逼近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镖行的刘二。
这个精瘦汉子刚举刀劈倒一名护院,后颈突然感受到一阵灼热的劲风。
他下意识侧身,宁凤泉手中的鬼头刀擦着耳际劈下,刀锋带起的气流在青砖上犁出半尺深的沟壑。
“给我杀回去!”宁凤泉赤膊的胸膛青筋暴起,古铜色皮肤下血管突突跳动,“让这些杂碎知道,庆家的院墙不是纸糊的!”
话音未落,他的铁掌已拍碎一名对方的护卫的天灵盖,飞溅的脑浆在灯笼上绽开暗红的花。后续赶来的庆家精锐护院呈三角阵型散开,长刀交错如林,刀背敲击盾牌的“咚咚”声竟隐隐组成战鼓节奏。
“变阵!”“联军”中有人大喊,可还没等阵型调整完毕,三名庆家护院已如狼似虎扑来,长刀同时刺向三人咽喉、心口、小腹三处要害。
就在“联军”陷入混乱之际,一声尖锐的口哨划破夜空。黑蜂寨少寨主雷泽站在阁楼飞檐上,靛蓝色苗绣长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怀中竹笼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十数只足有拳头大小的黑王蜂破笼而出,复眼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给我杀!”雷泽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尖锐,“让他们尝尝我黑蜂寨的厉害!”
为首的黑王蜂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口器喷出一团淡紫色毒雾。走在最前面的镖师还没来得及捂鼻,整个人就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地,瞳孔迅速扩散成诡异的灰白色。
其他黑王蜂受到鼓舞,纷纷喷射毒雾,庭院里瞬间弥漫起刺鼻的腥甜气息。“捂住口鼻!快退!”“联军”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几名武师慌乱间扯下衣襟蒙住口鼻,却被庆家护院趁机砍倒。
“用火!用火攻!”一名曾游历南疆的老武师突然大喊,他将火把狠狠掷向毒雾,火焰腾起的瞬间,几只黑王蜂被烧得跌落地面,发出焦臭的哀鸣。
王十三见状,立刻下令:“取火油罐!弓箭手掩护!”数十个火油罐破空而出,在庭院中炸开熊熊火海,热浪卷着毒雾向庆家方向涌去。
雷泽见状,脸色骤变:“雕虫小技!”他再次吹起口哨,原本四散的黑王蜂竟在毒雾中组成蜂阵,对着火墙发起冲击。更可怕的是,黑蜂寨的刀手们借着毒雾掩护突然杀出,他们的刀上泛着幽绿的光芒,显然淬了剧毒。“小心,他们的刀有毒!”张掌柜挥舞砍山刀格开一刀,刀背与对方的刀相撞时,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
混战中,宁凤泉与吕双塔终于对上。两人皆是刚猛路数,拳掌相交时,空气都发出爆鸣。“吕双塔,你敢攻击庆家,就不怕遭报复?”宁凤泉一记开山掌拍出,掌风将吕双塔的衣摆撕裂。吕双塔不退反进,铁拳击向对方面门:“庆家今天就没了,哪来的报复!”两人拳来掌往,周围青砖被震得粉碎,飞溅的碎石将附近的护院和武师打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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