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刚破晓,王十三带二十名校尉和三十名军余,浩浩荡荡朝着平虏堡进发。一路上,马蹄声碎,扬起阵阵尘土。
刚一踏入平虏堡,询问了百户和镇抚的居所便径直朝着而去。他目光冷峻,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身后的众人迅速上前,将两个百户和镇抚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朝廷命官!”其中一个百户大声叫嚷道,满脸的愤怒与不解,同时手已经悄悄按在了刀柄上。
王十三冷笑一声,“少废话,跟我走一趟。镇抚司办案,容不得你们质疑。”说罢,便示意手下将三人押到一间空房子里。
“镇抚司又如何?平白无故抓人,总得有个罪名!”镇抚也不甘示弱,一边挣扎一边吼道。
“罪名?到时候自然会知晓,现在乖乖配合,少受点皮肉苦 。”王十三的手下恶狠狠地回应道。
待房门紧闭,王十三施展忠心术,不一会儿,三人变得对王十三言听计从。
可消息还是很快传到了千户皇甫二丁耳中,他听闻镇抚司在平虏堡抓人,脸色骤变,立刻点齐十几名兵士,匆匆赶来。
“镇抚司抓人,为何事先没有公文通报?”皇甫二丁带着兵士将房子围住,大声质问道,手中长刀已然出鞘,兵士们也都严阵以待,刀光闪烁,气氛剑拔弩张。
王十三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道:“皇甫大人稍安勿躁,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大人移步屋内,我细细与您说。”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儿?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有话就在这儿说!”皇甫二丁冷哼一声,并不买账。
“皇甫大人,这可是机密要事,隔墙有耳,若泄露出去,恐怕大人您也担待不起。”王十三依旧不紧不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皇甫二丁眉头紧皱,犹豫了一下,心想这镇抚司行事虽然蹊跷,但自己身为守备,也不能示弱。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在外待命,自己则大步走进房间。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皇甫二丁刚一进门,便急切问道,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王十三微微一笑,“大人莫急。”说着,打算故技重施。
皇甫二丁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突然拔刀砍向王十三:“敢对我下手!”
王十三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攻击。皇甫二丁见状,立刻变招,横刀一扫,刀风呼呼作响。王十三向后一跃,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抵挡,椅子瞬间被砍得木屑横飞。
“皇甫大人,何必如此冲动!”王十三喊道。
“少废话,今日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休想离开!”皇甫二丁怒吼着,再次攻来,刀法凌厉,招招致命。
王十三一边躲避,一边寻找破绽,瞅准皇甫二丁用力过猛、身形不稳的瞬间,一脚踢向他持刀的手腕。皇甫二丁吃痛,长刀险些脱手,但他很快调整过来,飞起一脚踢向王十三胸口。王十三被踢中,后退几步,撞到桌子上。
趁此机会,皇甫二丁猛扑过来。王十三迅速侧身,从腰间抽出软鞭,挥鞭缠住皇甫二丁的长刀。两人用力拉扯,一时间僵持不下。
王十三深知不能再拖,猛地发力,将软鞭一收一甩,皇甫二丁的长刀被甩到一旁。趁皇甫二丁愣神之际,王十三一个箭步欺身上前,挥动肘击,重重地砸在皇甫二丁的脖颈处。皇甫二丁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手中长刀也险些掉落。皇甫二丁只觉一阵眩晕,眼前逐渐模糊,还没来得及再反抗,便晕了过去。
此后,王十三凭借着控制住的皇甫二丁,如法炮制,顺利控制了平虏堡全部人马。整个平虏堡,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入了王十三的掌控之中 。
王十三端坐在平虏堡那昏暗且寂静的大厅中,声若洪钟般朝门外大喊:“来人!”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来回激荡。
不过片刻,一名校尉便慌慌张张地匆匆跑进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出。王十三沉声道:“去把袁副总兵给我找来,就说我有至关重要的机密大事与他相商!”校尉领命后,连滚带爬地飞奔而出。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校尉气喘吁吁、满脸涨红地跑回来,神情中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惊喜:“大人,巧了!袁副总兵正好在附近督查军备,卑职一说,他便立刻随我来了,此刻已在门外候着。”王十三原本暗沉的眼睛瞬间亮如寒星,嘴角微微上扬:“快,有请袁副总兵!”
不多时,袁文永大步踏入大厅,他的脚步略显急促,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不安,好似踏入了一个未知的陷阱:“王大人,这么着急找我,所为何事?”
王十三站起身来,迈着大步快步走到袁文永身边,双手背在身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他周围缓缓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袁副总兵,我有一事交代与你。”说着,他迅速凑近袁文永,压低声音,将计划细细道来,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丝丝缕缕却又充满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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