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山谷两侧的制高点上,射手们张弓搭箭,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慌乱的鞑靼骑兵。火筛奋力挥舞长刀,挡开射向自己的箭矢,气急败坏地指挥着反击。他身先士卒,鼓舞着麾下士兵的士气,那些训练有素的鞑靼骑兵迅速镇定下来,在狭窄的山谷中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以盾牌抵挡箭矢和弹丸。
巴特尔见状,带领手下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与火筛的部队展开激烈厮杀。火筛虽勇猛,但面对熟悉自己战术的对手,也有些难以招架。不过他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带着士兵们顽强抵抗。
一番激战后,火筛凭借着过人的武力和指挥能力,带着大部分人马突出了重围,清点之下,发现损失了几十人。他满脸怒容,带着剩下人马绕到独石口军寨下。他勒住缰绳,满脸狰狞,朝着城墙上大声叫嚷:“我乃青把都帐下千户长火筛!限你们即刻把阿古拉这些人交出来,否则,踏平独石口,鸡犬不留!”
火筛见里面没动静猛地挥动手臂,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嘶吼:“攻城!第一个爬上城墙的,赏牛羊各十头!”
鞑靼骑兵如汹涌的潮水,前排骑兵举着厚重盾牌,组成密不透风的盾墙,步步紧逼城门;后排骑兵张弓搭箭,寒光闪闪的箭头直逼城头。
利箭裹挟着呼啸风声“嗖嗖”飞过,一名年轻明军士兵躲避不及,利箭穿透胸膛,他惨叫着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啊,我中箭了,救救我!”身旁老兵迅速将他拽到掩体后,扯着嗓子大喊:“军医,快来人呐!”可喊了几声,却不见军医身影,原来军医也在救治其他伤员,忙得不可开交。
熊兆婴躲在南关厢暗处,啐了一口浓痰,恶狠狠地骂道:“这火筛,真当咱们是软蛋。兄弟们,都给我憋住,等这帮狗鞑子再靠近些,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他紧紧攥着长矛,指节泛白,目光像饿狼般盯着逐渐靠近的敌人。
扯力克带着掷弹队在城墙后待命,额头汗珠滚滚,却一脸决绝。“兄弟们,听我号令,准备投掷!”
扯力克高举万人敌,声如洪钟。待鞑靼骑兵进入射程,他猛地挥手:“投!”刹那间,无数万人敌和石灰罐如暴雨般砸向敌群。“轰轰”巨响不断,火光冲天,弹片四射,鞑靼骑兵被炸得血肉横飞。
一名骑兵被爆炸气浪掀飞,重重摔在地上,双腿齐根而断,凄厉惨叫:“我的腿,我的腿没了,疼死我了!”还有些被石灰迷眼,双手在空中乱抓,惊恐哭嚎:“我看不见了,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火筛见手下乱了阵脚,暴跳如雷,挥舞长刀怒吼:“都给我冲,谁敢退,老子当场砍了他,把他的肉喂狼!”一个年轻鞑靼骑兵吓得脚步一滞,火筛眼疾手快,冲过去一刀将其劈倒:“这就是退缩的下场,都给我玩命冲!”
城墙上,太平指挥百姓推下滚石、擂木。巨大滚石顺着斜坡飞速滚落,砸中鞑靼骑兵,发出沉闷声响,人被砸得骨头碎裂,内脏迸出;擂木带着呼呼风声,将攀爬城墙的敌军连人带梯砸落。一个百姓拼尽全力推动滚石,大喊:“狗鞑子,尝尝爷爷的厉害!”滚石砸中一名骑兵,那骑兵瞬间被砸成肉酱,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
巴特尔率领一队鞑靼骑兵从远处杀来,如同一把锋利匕首直插火筛军侧翼。巴特尔一马当先,长刀挥舞,刀光霍霍,所到之处鞑靼骑兵纷纷倒下。他高声呼喊:“为了王大人,杀!”
火筛急忙抽调兵力抵挡巴特尔。就在双方混战之时,熊兆婴瞅准时机,率二队骑兵从南关厢杀出,呈楔形阵直插鞑靼中军。“杀!”熊兆婴大喊,手中长矛刺向敌人,二队骑兵紧跟其后,在敌阵中横冲直撞。一名明军骑兵刺中鞑靼骑兵,啐道:“看你还敢不敢侵犯我大明边境,都去死吧!”
火筛见中军危急,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冲向熊兆婴。两人瞬间战在一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火筛刀法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熊兆婴凭借灵活身法和精湛骑术,巧妙化解攻击。火筛一边砍杀一边怒吼:“小子,受死吧!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熊兆婴冷笑:“想要我的命,你还不够格!先问问我手中的长矛答不答应!”
战场另一边,乌云其其格带着迷药,在士兵掩护下悄悄来到战场边缘。她看准风向,将迷药洒向鞑靼骑兵密集处。不一会儿,部分骑兵头晕目眩,战斗力大减。一个鞑靼骑兵捂着脑袋,痛苦呢喃:“怎么回事,我头好晕,这是什么邪术?”
王十三在城墙上将一切尽收眼底,果断下令:“全线出击,把火筛这伙贼寇彻底击退,一个都别放过!”随着命令下达,城墙上守军纷纷冲下城墙,与城外骑兵、百姓一起展开全面反击。
这场恶战持续了整整一天,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回荡。战场上,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有的士兵被砍成数段,内脏流了一地;有的战马肚子被划开,肠子拖在地上还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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