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场长勺之战,变成了曹刿个人军事指挥艺术的魔性展示厅,全程充满了“反向操作”和“细节狂魔”的教科书级演绎:
1. 诡异的一级战备:
齐军那边刚稳住溃乱的阵脚,第二通战鼓正准备擂响。齐桓公小白心里那个气啊!第一波居然没冲垮?耻辱!他憋红了脸,刚要下令擂鼓再来一次。
鲁军这边!
曹刿的“鲁国好声音”又炸开了:“傻愣着看戏呢?!甲!都给老子把甲披好了!勒紧!头盔带子系上!系死扣!当心磕飞了赔不起!”
鲁军士兵刚经历过生死一线,汗流浃背,精疲力尽,正想喘口气呢,被曹刿吼得一哆嗦,赶紧手忙脚乱检查自己的皮甲、系头盔带子(心里骂骂咧咧:这疯子又发什么神经?)。
齐军二通鼓声响起,“咚咚咚!”比第一通似乎更急促些,新一轮冲锋在酝酿。
曹刿却像个检查宿舍卫生的教导主任,站在车轼上狂喷细节:“第五排左三那个!你剑鞘松了!给老子捆紧了!待会儿跑起来掉了等着军棍伺候!”
2. 灵魂的疲劳轰炸:
齐军终于完成了第二次冲锋的组织,开始提速。鲁庄公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心脏提到嗓子眼。
曹刿却把目光从齐军移向了自家士兵,仿佛对方是一群需要时刻敲打的小学生:“耳朵!都竖起来听着!听齐国那破鼓!敲得稀碎!毫无节奏感!敲鼓那厮昨晚肯定又去喝花酒了!肾虚手抖敲不稳!”
鲁军士兵:“……”(齐军鼓手:我冤枉啊!)
“还有齐军那口令!喊的啥玩意儿?嗓子齁得跟阉鸡似的!这也能当传令兵?齐国真是没人了!”(齐军传令兵:???)
士兵们的精神被迫高度集中,但不是完全聚焦在对面的冲锋上,而是诡异地被曹刿牵引着去“吐槽”齐军那些细微末节的缺陷。当齐军第二轮冲击再次抵达时,他们机械地、麻木地执行着格挡、刺杀,居然又奇迹般地扛了下来!虽然比第一次更吃力,阵线摇摇欲坠,但没崩!两次了!
齐军士兵们开始怀疑人生了:这鲁军是属王八的?壳这么硬?士气从巅峰肉眼可见地下滑,冲锋也显得有些后继无力。那股“再而衰”的疲态,被曹刿毒辣地捕捉到!
3. 反杀的精准时机:
终于,齐桓公小白气得鼻子都歪了!两次!整整两次猛攻!鲁军居然还戳在对面阵地上!他彻底毛了,感觉被羞辱了!拔出佩剑,用尽全身力气咆哮:“擂鼓!擂鼓!给寡人杀!杀光!片甲不留!!” 第三通战鼓响起,急促、疯狂、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
这鼓声传到鲁军这边,曹刿那双一直如鹰隼般死盯着战场每个细节的眼睛,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他猛地扔掉那个当扩音器使的青铜戈(可算丢了),几乎是在鼓响的同一瞬间,身体站得笔直,如一颗炮弹般发出迄今为止最强悍的嘶吼:
“三鼓了!!齐崽子们没劲儿了!嗓子也喊哑了!脚也软了!屎都憋不住了!”
“鲁国的兄弟们!”
他振臂高呼,声音穿云裂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终于等到这一刻的狂喜:
“还等啥?!开饭啦!对面锅里煮着齐国的咸肉白馍呢!再不冲!屎都抢不到热乎的!冲啊——!干翻这群驾照作废的马路杀手!!!”
“杀啊——!”(咸肉白馍的诱惑是巨大的!)
“为了新驾校!”
“冲啊!抢马桶位!”
被压抑了整场、又被曹刿用无数荒诞细节强行“吊着命”的鲁军,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积蓄的恐惧化作狂暴的怒火,疲惫的身体爆发回光返照般的蛮力!在曹刿那极具“抢饭”仪式感和“驾校招生”诱惑的终极口号刺激下,鲁国这只被反复敲打的“缩头乌龟”,瞬间化身成红了眼的洪荒猛兽!
兵败如山倒!齐军懵了!他们刚刚发起第三轮冲锋(已是强弩之末),心理预期是鲁军应该哭爹喊娘地溃散了!结果迎面撞上的是一群眼睛冒着绿光、嗷嗷叫着“冲啊!咸肉白馍!新驾校!”的疯子!?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精疲力竭、士气跌入谷底的齐军,面对如狼似虎、气势如虹的鲁军反冲锋,毫无还手之力!前排的战车直接被掀翻!士兵如割麦子般倒下!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有人开始掉头逃跑!一人逃,十人溃!百人崩!转眼间,齐军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军阵彻底崩溃!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马,像被捅了窝的马蜂,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向着北方(齐国方向)亡命奔逃!
烟尘漫天!丢满旗帜、兵器、破损车舆、甚至锅碗瓢盆的路上,是狼奔豕突的齐国败兵。鲁庄公坐在指挥车上,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嘴巴张得能塞进三个狗腿,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赢了?就这么赢了?!这野路子,神了?!
战场喧嚣未歇,鲁庄公激动得浑身哆嗦,拉着曹刿的袖子就要乘胜追击:“先生!机不可失!快快!全军追击!活捉齐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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