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水户的院落宁静祥和,她正坐在廊下,专注地解析着一个复杂的封印术式卷轴。见弟弟逆流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进来,她抬起头,温和地招呼道:
“逆流,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个节点,总觉得哪里有些滞涩……”
她话未说完,漩涡逆流便烦躁地打断了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垫子上,语气冲地将与宇智波初纯的交锋、宇智波斑提出的条件,以及自己刚才如何无视千手柱间的事情,如同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
漩涡水户起初还耐心听着,当听到宇智波初纯是被千手柱间亲自带入族地时,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而当听到弟弟竟然直接无视了千手柱间,径自离开时,她一直温和的性子终于绷不住了。
“逆流!”
漩涡水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意,“三年前柱间来漩涡一族商讨盟约时,你不是还很赞佩他的实力和气度吗?!这才几年不见,你如今竟敢如此不敬,直接无视千手一族族长了?!”
她看着一脸不忿、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弟弟,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语气急促地告诫道:
“你别看他表面上总是一副憨直、不拘小节的样子,实际上他能稳坐千手族长之位,平定乱世,与宇智波斑联手建立两独立村子……你以为他靠的只是强大的木遁吗?”
“他那是不显山不露水!内里的心思深沉得很,是个真正的白切黑!你当他真对你和我与宇智波的接触一无所知?他只是暂时按兵不动,在权衡,在观察!”
漩涡水户越说越觉得头疼,忍不住抬手按住了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语气沉重地点出最关键的危险:
“你想想,若是让他知道,你,漩涡一族的族长,在千手与漩涡已是姻亲同盟的背景下,竟然绕过他,私下里去寻求宇智波的力量和承诺……逆流,你觉得柱间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
“他表面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暗地里……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让漩涡一族,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单凭表象和一时情绪去判断一个人,尤其是像他那样站在顶峰的人!”
漩涡水户的话如同冷水浇头,让原本只沉浸在愤怒和被刁难情绪中的漩涡逆流猛地一僵,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光顾着和宇智波初纯置气,想着如何应对宇智波的苛刻条件,却险些忽略了身边最庞大、也最不容触犯的势力——千手柱间,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千手一族的态度。
漩涡水户的院落里
漩涡逆流强忍着不服,对姐姐嘟囔:“千手一族,除了怪力、打不死的身体和庞大的查克拉,还有什么?除了能对付宇智波,在未来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漩涡水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太天真了。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不是宇智波初纯和千手柱间有那七年的感情牵绊,她本可以把柱间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后来,她为什么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千手柱间?”
水户压低了声音,凑到弟弟耳边:“因为……在战场上,千手扉间本可用飞雷神斩斩杀宇智波泉奈,是初纯开启了万花筒另一种能力——分裂,才险险救下。你猜怎么着?千手柱间竟顺势借刀杀人!他误解着扉间,让千手扉间制造的间隙,对初纯的腹部轰出了致命一拳……那是真正要取她性命的死手!”
“在他向宇智波斑祈求结盟、联手建村的同时,他却对奄奄一息的初纯说:而你……像一盘沙。我想握住你,却怎么也握不住。”
“盟约被拒后,初纯本已死去。我听说她的内脏,尤其是肝脏和肠胃……被那股力量震得四分五裂,几乎移位……就像被人强行塞进整肠丸,然后又猛地搅碎了一样……”
“但靠着万花筒另一种能力蛹成蝶,她以17岁的模样复活归来。再次战场上相见,千手柱间对她说:因为之前……我已经做好我会成为你恨之入骨的仇敌的觉悟——而你会活着,见证我为你打造的……地狱。”
水户紧紧盯着弟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逆流,这话,千手柱间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是这句话,吓得宇智波初纯在战场上当场与他绝交。后来,在两个村子独立建村后,她几乎是白给了火之国下的大片地契,才终于从千手柱间的阴影下成功脱身。”
漩涡逆流听着姐姐的低声叙述,脸上的不服气渐渐被惊愕和一丝寒意取代。他从未想过,那个总是笑得爽朗、看起来甚至有些憨直的千手柱间,竟然还有这样……狠绝的一面。
战场上的借刀杀人,对曾是恋人的宇智波初纯毫不留情地下死手,那句冰冷刺骨的
“你像是一盘沙”,
以及后来那句带着诅咒意味的
“你会活着,见证我为你打造的地狱”……
这每一桩、每一件,都彻底颠覆了他对千手柱间的认知。这哪里是什么老好人?这分明是一个爱憎极端、手段果决、一旦触及底线便会展现出雷霆万钧之力的可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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