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汪氏集团总部顶层的落地窗,在红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光影。我,汪绿萍,刚结束与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的跨国合作视频会议,正低头整理合作备忘录时,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汪董倒是好兴致,刚跟国外公司签完‘城下之盟’,还有心思在这品茶?” 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皮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打断了室内的宁静。我抬头望去,只见林氏集团总裁林振邦带着两名助理,满脸倨傲地站在办公桌前,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林振邦是商界出了名的 “刺头”,多年来一直将汪氏集团视为眼中钉。此次我司与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达成半导体材料供应合作,想必是戳中了他的痛处。我放下手中的钢笔,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平静:“林总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汪氏虽不比林氏财大气粗,但也不至于连待客的茶水都拿不出来。”
“别跟我来这套虚的!” 林振邦非但没坐,反而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汪绿萍,你别忘了自己是华国人!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是什么货色?当年在华国市场搞垄断,打压本土企业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倒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居然跟国外势力勾结,你这是典型的忘本!”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脸上。身旁的助理也跟着附和:“就是!汪董,政府这些年给汪氏的扶持还少吗?减税、补贴、政策倾斜,哪一样不是希望你们能为华国企业争口气?汪董事长,结果你倒好,转头就跟国外公司眉来眼去,这不是辜负政府信任是什么?”
我端起桌上的青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目光平静地扫过林振邦一行人:“林总,首先请你搞清楚一个概念,‘合作’不等于‘勾结’。 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确实在华国市场有过不当竞争行为,但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们主动提出与我司合作,核心是看中汪氏在半导体材料领域的专利技术,而我们需要借助他们的全球供应链体系,将产品推向国际市场。这是互利互惠的商业行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勾结国外势力’?”
林振邦脸色一沉:“说得倒好听!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华国半导体产业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你不联合本土企业共同突破技术壁垒,反而去跟国外公司合作,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
“联合本土企业?”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林总,上个月华国半导体协会组织的技术交流会,贵司派了个部门经理参会,全程一言不发;上周政府牵头的产业链协同发展座谈会,林氏更是直接缺席。现在你跟我谈‘联合本土企业’,不觉得可笑吗?”
这番话让林振邦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身后的助理急忙打圆场:“汪董,话不能这么说。林总也是为了华国企业的发展着想,担心你被国外公司坑了......”
“担心我?” 我打断他的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林振邦面前,“这是我司与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的合作协议草案,你可以看看。协议明确规定,核心技术专利仍归汪氏所有,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仅拥有使用权;合作产生的利润,汪氏占比 51%,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占比 49%;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求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在华国建立联合研发中心,将部分先进技术引入国内,带动本土产业链升级。请问林总,这样的合作,哪里像是‘被坑了’?”
林振邦拿起协议草案,手指在页面上快速滑动,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我继续说道:“华国民营企业要想在国际市场立足,靠的不是闭门造车,更不是互相拆台。半导体产业是全球性产业,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做到完全自给自足。我们与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合作,不仅能获得资金和技术支持,更能学习他们的管理经验和市场运作模式,这比死守着‘爱国’的空口号,对行业发展更有实际意义。”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林振邦放下协议,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但仍带着一丝不服气:“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汪氏凭什么要跟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合作?以你们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开拓国际市场......”
“凭我们需要加速发展。” 我接过话茬,语气坚定,“华国半导体材料的国产化率还不到 30%,核心技术仍被国外企业垄断。如果我们一味追求‘独立自主’,不借助外部力量,至少还需要十年才能突破技术瓶颈。而这十年里,国际市场的竞争只会更加激烈,等到我们掌握核心技术的时候,市场早就被别人瓜分殆尽了。林总,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要放长远眼光。”
就在林振邦若有所思的时候,我话锋一转:“其实,汪氏与泡菜国现代汽车集团的合作,对林氏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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