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系统将费云帆的惨状实时播放给我,屏幕里的他被铁链锁在生锈的铁架上,昂贵的丝绸衬衫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脸上还留着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蜷缩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惊恐与哀求,喉咙里发出像困兽般的呜咽声。
“啧啧,这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费大少爷啊。”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宿主你看,可怜的费云帆公子,被仇家打断了三条肋骨,还得跪在地上求人家赏口饭吃,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呢。”
我端着红酒杯的手指轻轻敲击杯壁,看着屏幕里费云帆试图用铁链撞击墙壁求救,却因为力气耗尽而瘫软在地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把镜头拉近点,我要看看他这张脸,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会装腔作势。”
系统立刻调整焦距,将费云帆那张沾满血污与污泥的脸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他的嘴唇干裂起皮,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像一蓬枯草,眼底的恐惧像墨汁般蔓延开来。
“系统,你说他现在会不会想起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我呷了口红酒,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他把我推下楼梯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疼;他抢走我公司机密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会流落街头。”
“宿主,根据数据库显示,费云帆的大脑正在高频回忆您的过往。” 系统机械地播报着,“不过按照他的性格,大概率是在后悔没把您彻底踩死。”
我发出一声轻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那就让他好好后悔。对了,系统,投放视频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同步推送。” 系统调出实时数据面板,只见多家知名社交软件的热搜榜正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费云帆男宠视频 #的词条后面已经缀上了爆字,“目前已有三千万用户点击观看,转发量突破五百万,费云帆家族的费氏集团的股价目前正在断崖式下跌。”
屏幕上突然切出费云帆当年穿着暴露丝绸睡袍,在酒会上对权贵摇尾乞怜的画面,他脸上谄媚的笑容与此刻的狼狈形成刺眼的对比。评论区里的谩骂像潮水般涌来,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名流们纷纷发文撇清关系。
“不够。” 我放下酒杯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把他挪用公款、买凶伤人的证据也一并放出去,我要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什么叫因果报应。”
系统沉默片刻,电子音里似乎多了几分人性化的波动:“宿主,这样一来,费云帆将永无翻身之日。”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转过身,眼神里的寒意足以冻结空气,“当初他把我逼到绝境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系统,记住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汪绿萍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原谅’这两个字。”
我想起原书里,面对断腿崩溃的汪绿萍,费云帆却是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绿萍,你只是失去了一条腿,紫菱失去的,是她的爱情啊!”然后,这位费云帆先生就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可怜的绿萍!
如今。情况反过来了,我也可以说出一句:费云帆,你虽然失去了自由,可你得到了宝贵的爱情啊!这不,我们东太平洋霸主龙哥,不就是对费云帆先生情有独钟吗?
屏幕里传来费云帆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而我只是平静地按下暂停键,看着他凝固在屏幕上的绝望面孔,轻声说道:“这才只是开始。”
系统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突然将画面切到地下室门口。那个被称为东太平洋霸主的龙哥正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黄铜带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他身后的保镖齐刷刷地退到门外,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闭合声,将费云帆的哭喊彻底锁在这方囚笼里。
“费云帆,你看啊。” 我屈起手指叩了叩虚拟屏幕,玻璃上倒映出我毫无波澜的瞳孔,“龙哥看你的眼神,比当年你看紫菱时还要热切三分呢。”
屏幕里的费云帆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铁链拖拽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拼命向后缩,后背抵着冰冷的水泥墙,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嵌进掌心的伤口里,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洇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龙哥缓缓蹲下身,粗糙的拇指抚过他颤抖的下颌,费云帆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是被扔进油锅的活鱼。
“你只是失去了自由啊。” 我模仿着当年他轻描淡写的语调,声音裹着冰碴儿飘进系统的音频输出口,“可你得到了龙哥的青睐,这难道不是比紫菱那段廉价爱情珍贵百倍的东西?”
费云帆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汪绿萍的声音,他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穿,突然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汪绿萍!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试图用头去撞龙哥,却被对方轻易按住后颈,被迫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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