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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 > 第29章 系统三警,致命陷阱

铜锣敲了两响,街市声浪涌来。沈知微抬步向前,衣角扫过门槛石棱的刹那,指尖在袖中轻轻一捻,乌木簪的机关已悄然松动。

她穿过垂花门,轿子未再起行。婢女依令退下,她独自往城南去。茶摊仍在,石凳空置,那块带“x”标记的布巾压在碎瓦之下,纹丝未动。无人取信,亦无人回应。联络链断了。

她眉心微敛,脚步却未停。绣线铺前驻足,挑了一团青灰丝线,目光借着低头选色的间隙,悄然扫过街口。灰褐斗篷的身影正缓步而来,左肩微倾,步伐沉稳却不自然。北狄使者。

她侧身让路,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脑中机械音骤然响起:【检测到致命恶意:使者袖中的匕首涂了剧毒】。

三秒倒计时开始。

她呼吸未变,指尖却猛地掐进掌心,痛感让她清醒。此刻若退,便是露怯;若逃,反成靶子。她只能装作无觉,继续缓步前行,仿佛只是个挑完绣线归家的闺秀。

身后脚步声未远。

她忽然停下,似想起什么,转身整理披帛。动作轻柔,实则将重心悄然后移,脚尖虚点地面,只待危机临身,便能疾退半步。可那人来得太快。

袖中寒光一闪,匕首如蛇信吐出,直刺咽喉。

她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后仰,但距离太近,速度太快。风声割面,毒刃已抵颈前三寸——

一道玄影自屋檐疾落,剑光如电劈下。

“铛!”

金属断裂声刺耳响起,紧接着是骨肉分离的闷响。血柱喷溅,热流扑上她的脸颊、脖颈。她踉跄撞向墙根,背脊撞上砖石,喉间一阵发紧,几乎喘不过气。

裴砚立于血泊中央,长剑斜指地面,剑尖滴血。他一脚踩住断臂,弯刀尚未出鞘,已被他踹飞数尺。那北狄使者跪倒在地,右臂齐肩而断,伤口焦黑泛紫,显然毒已入体,却仍咬牙不语,眼中凶光未散。

四周百姓惊叫四起,纷纷后退。有人跌坐在地,有人掩面不敢看。街头瞬间大乱。

沈知微靠墙喘息,手指冰凉,指尖微微发颤。她抬手抹去脸上血痕,掌心沾满温热黏腻。不是她的血。

她盯着地上那柄漆黑匕首,刃身蜿蜒如蛇鳞,边缘泛着幽蓝光泽。噬心毒——北狄死士专用,见血封喉,发作不过七息。若非裴砚出手及时,此刻她早已倒地抽搐。

禁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强压心悸,扶墙站直,以袖掩面,声音压得极低:“此人行凶,但终究是外邦使节……莫要传扬,以免惹起纷争。”

赶来的禁军统领神色凝重,抱拳应下,随即挥手命人封锁街口,将使者拖走。断臂与毒匕也被小心包起,准备送往大理寺查验。

她目光追着那匕首,直到它被收入木匣。

裴砚站在原地未动,剑仍未收。他转头看向她,眼神冷峻,眉宇间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她刚想开口,脑中系统忽又震动——

【检测到极致愤怒:这女人要是死了,我要整个北狄陪葬!】

九次读心之限,今日第三次触发。而这一次,心声来得如此暴烈,几乎震得她神识一晃。

她怔在原地。

这不是权衡利弊的算计,也不是试探利用的审视。这是纯粹的、近乎失控的怒意,源自一个帝王最深的执念——护她周全。

她从未想过,那个在朝堂上冷眼俯视众生的男人,会因她的安危生出如此滔天恨意。更没想到,他会亲至街头,踏足险地,只为斩断那一寸逼近她咽喉的刀锋。

裴砚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他将长剑归鞘,动作干脆,转身欲走。

“殿下。”她终于出声,声音有些哑。

他脚步微顿,未回头。

“那匕首上的毒……您可认得?”

他沉默片刻,才道:“大理寺自会查明。”

话落,他迈步离去,身影很快隐入街角人群。只留下一地血迹,和满街尚未平息的骚动。

她站在原地,指尖仍贴着冰冷的脸颊。血已半干,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撕不去的痂。

禁军统领低声请示是否护送她回府,她点头,却未立刻动身。她再次望向那间茶摊,石凳下的布巾已被风吹出一角,露出“x”字标记。她没有去取。

线索断了,但杀局未歇。

她缓缓抬手,将乌木簪重新插回发间。机关复位,针尖藏匿。方才那一刺,若她反应慢半息,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幕后之人算准了她会去城南,算准了她会试探北狄,甚至算准了裴砚会在暗处跟随。

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

她不是猎手,而是诱饵。

可既然对方想让她动,那她就偏偏不动。她要等,等那根牵线的人自己露出破绽。

回程路上,轿子平稳前行。她闭目假寐,实则脑中飞速推演。药瓶中的纸条、碎瓷上的血迹、布巾的标记、刺客的毒刃——所有碎片都在指向一个事实:有人想借北狄之手除她,再借她之死嫁祸裴砚,引发边关动荡。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必是既能接触御药房、又能操控北狄密使的人。

她睁开眼,眸光冷冽。

轿子行至沈府巷口,忽听得前方一阵喧哗。她掀帘一看,几名禁军押着一名灰衣人正从侧巷走出,那人双手被缚,头戴麻袋,脚步踉跄。正是先前被擒的北狄使者。

她正欲细看,那人忽然剧烈挣扎,口中发出含糊嘶吼。禁军斥喝一声,将其按倒在地。麻袋边缘滑落半寸,露出一角脖颈——上面赫然烙着一朵扭曲的梅花印记。

她瞳孔一缩。

那不是北狄密使的标记。那是宫中旧案里出现过的烙印,属于十年前一桩毒杀案的涉案死士。此案当年被定为冤案,主审官遭贬,卷宗焚毁。而主持结案的,正是如今已被幽禁的李氏之兄——前刑部侍郎李崇安。

她放下帘子,心跳沉了一拍。

李氏虽已失势,但其族中暗线未必尽除。若李崇安当年并未真正结案,而是暗中豢养死士,再交予他人所用……那么今日这场刺杀,便不只是针对她,更是冲着裴砚而来。

她必须查清那枚烙印的来历。

轿子抬入府门,她刚欲下轿,忽觉袖中一沉。低头一看,那支白玉簪不知何时滑落半寸,簪尾微露,映着日光泛出冷芒。

她伸手扶正,指尖触到簪身一道细微刻痕——此前从未注意。

她心头一紧,将簪子抽出细看。刻痕极浅,若非今日反复摩挲,绝难发现。那是一串数字:**三十七**。

她呼吸一滞。

三十七……是她重生那夜,被处死时行刑人数的总数。也是沈家家法执行名录上的编号。

这簪子,不是母亲遗物,而是标记。

谁能在她贴身之物上动手脚?谁又能确保这支簪子始终伴她左右?

她握紧簪子,指节泛白。

远处佛堂方向,一声钟鸣悠悠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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