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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三国当谋主 第23章 伏牛迷雾,暗藏玄机

作者:汉鼎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1 16:29:41

襄阳来的那封邀请函,以柔韧的绢帛承载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静静躺在刘擎的案头。其上行文措辞客气周到,却字字透着封疆大吏的威严与催促。与州牧刘表的会面,已成必然,且迫在眉睫,需要投入大量精力准备详尽的汇报文书、筹措不失体面的觐见礼品、更要反复推敲应对之间可能涉及的每一句言辞、每一个姿态。然而,就在刘擎与林凡将心神大半沉浸于此之时,来自西南方向伏牛山的阴影却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如同不断蔓延的墨迹,愈发浓重深沉,带着刺骨的寒意,成为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令人无法忽视,更不敢轻视。

徐凡冒死带回的惊人发现——那处足以容纳数千人的隐秘谷地、那些工艺精湛、绝非民间可得的制式军械残片——像一块冰冷而巨大的陨石,重重砸在郡守府每一个知情者的心头。这绝非凡俗意义上的土匪山寨,而是一处经营已久、装备精良、图谋不小的军事基地!曹寅的仓皇逃窜、李常侍被那神秘的“冯”字旗号接应转向西北、一年前那五百套军械的离奇消失……所有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此刻都仿佛被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隐隐指向这座云雾缭绕、杀机四伏的深山。

“不能再被动等待了!”林凡猛地从地图前站起身,在厅中焦躁地踱步,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与刘景升的周旋尚可凭借言辞机变,然伏牛山深处蛰伏的这头恶兽,乃是真正的心腹之疾,悬顶之剑!若其果真潜藏数千精锐甲士,其所图为何?仅是割据一方,称王称霸?还是……有着更骇人、更致命的图谋?譬如,等待时机,与外敌里应外合?一旦猝然发难,我南郡根基未稳,顷刻间便有覆巢之危!必须在前往襄阳面对刘表之前,至少撕开迷雾一角,窥清其真实底细!否则,我等在州牧面前,无异于盲人瞎马,任人拿捏!”

刘擎面色凝重如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先生所言,切中要害,擎亦深以为然。然则,伏牛山地势之险,远超预估。徐凡麾下精锐斥候屡次受挫,甚至折损人手,可见其外围戒备之森严,绝非等闲。寻常军士,恐难穿越其层层哨卡,深入核心腹地。”

一直沉默旁听,目光始终落在那张简陋伏牛山地图上的徐庶,此刻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锐利而冷静的光芒,如同暗夜中的星辰:“寻常军士自然不行。此等龙潭虎穴,机关暗布,守备森严,非技艺高超、胆大心细之人,难以潜入其核心,窥得真貌。庶,不才,愿往一探。”

“元直兄?”刘擎闻言一惊,身体前倾,“万万不可!此行之凶险,远超阵前搏杀,九死一生!你乃我股肱谋士,智计无双,岂能轻涉如此绝地?若有闪失,擎心如刀绞,亦断我一臂!”

徐庶淡然一笑,那股深藏于文人表象下的游侠疏狂之气隐隐流露,冲淡了眉宇间的书卷气:“刘将军爱才之心,庶感佩于心。然,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庶早年游历四方,并非只读圣贤书,于这翻山越岭、潜行匿踪、察言观色之道,颇有些心得经验,自信不输于寻常探马。况且,”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冷静的算计,“正因为庶乃新近投效之面孔,非将军麾下登记在册的军中之人,反而更不易引起对方警惕。只需一两名机敏过人、且极度熟悉伏牛山本地地形的向导陪同即可。此行目的,非为厮杀,只为窥探。看清其营寨规模大致布局、人员多寡与精神面貌、旗帜号衣特征、乃至尽可能判断其人员大致来源,便可。得此情报,足矣。”

林凡看着徐庶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绝与自信,知他心意已定,且此确为当前获取核心情报最快、最直接、也可能是唯一的方法。他沉吟片刻,重重一拍大腿:“好!元直兄既然决意前往,我等便不再阻拦。然,务必万事小心,安全第一!我让徐凡立刻去挑,拣选两名最机灵、山地经验最丰富、嘴巴最严实的斥候随你同行,他们熟悉前期侦查摸清的路径和已知的危险区域。记住,无论发现什么,哪怕天大的秘密,一旦行踪暴露,立刻撤回,绝不可有丝毫恋战之心!我等在宛城,静候佳音!”

“善。”徐庶拱手,言简意赅,“事不宜迟,我即刻准备,今夜便趁夜色出发。”

是夜,月暗星稀,乌云蔽空,正是潜行的好时机。徐庶换上一身浆洗得发白、毫不起眼的深色粗布麻衣,脚穿耐磨的草鞋,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里面装着压缩干粮、皮囊清水、火折、牛耳短刀、以及一些应急的金疮药和飞虎爪之类的攀爬工具。徐凡精心挑选的两名老练斥候已在一旁等候——一个叫侯三,身材瘦小精干,眼神锐利如鹰,据说能在山林里追踪狐狸的脚印;一个叫张黑子,人如其名,皮肤黝黑发亮,沉默寡言,却是个闷声干事的狠角色,尤其擅长设置和发现陷阱。

没有过多的言语告别,三人如同三道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出宛城西南角一座偏僻的哨所,直扑那座在黑暗中如同匍匐巨兽般的伏牛山脉。

一入山区,地势陡然变得险恶。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参天古木的枝叶层层叠叠,即使在白昼也光线晦暗,夜晚更是伸手难见五指,全靠侯三手中一根探路的竹竿和三人极佳的夜视能力以及默契。荆棘密布,拉扯着衣裤,怪石嶙峋,稍有不慎便可能滑倒摔伤。根本没有成形的道路可言。侯三和张黑子在前交替引路,凭借丰富的经验辨认着极其模糊的兽径、溪流走向和岩石特征,动作轻盈敏捷得如同山猫。徐庶紧随其后,竟也毫不吃力,步伐稳健异常,气息悠长平稳,显露出远超普通文士的深厚武学根基和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令两名斥候暗自咋舌。

一路上,他们发现了更多令人不安的人为痕迹:被柴刀刻意砍断又加以掩饰过的小径、隐藏在灌木下废弃的临时灶坑和营地痕迹、甚至一些布置得极为巧妙、带着明显军中专精风格的捕兽铁夹和绊索陷阱,这绝非寻常猎户或山匪所为。三人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避开所有看似便捷的路径,专挑陡峭难行、常人绝不会走的崖壁和沟壑迂回前进。

越往里深入,气氛越发诡异死寂,连夏夜应有的虫鸣鸟叫都变得稀稀落落,仿佛整片山林都被一种无形的、肃杀的压力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危险气息。侯三突然蹲下,打了个极其隐蔽的手势,示意前方林木异常安静,必有暗哨。三人立刻伏低身体,如同三块石头般紧贴地面,借助茂密的灌木和凸起的岩石掩护,屏息凝神,缓慢地向前蠕动。果然,在一处视野极佳、能俯瞰下方山谷的石缝后,隐约可见两个倚着山石似乎打盹的哨兵,虽然身上穿着破烂的皮袄,试图伪装成山匪,但其身旁放着的,却是打磨得锃亮、制式统一的环首刀,且即便在休息时,其身体姿态也并未完全松懈,保持着一种随时可以暴起的警觉。

徐庶眼神微凝,轻轻摇头,示意不可惊动,绕行。

如此这般,凭借高超的潜行技巧和斥候的经验,他们一连避过了三处布置刁钻的暗哨,其专业性、隐蔽性和覆盖范围,都远超他们对所谓“土匪”的认知。

第二天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艰难地穿透浓密的林隙,投下斑驳的光影。在一处极其隐蔽、藤蔓缠绕的悬崖之上,侯三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指着下方远处一个被群山环抱、入口极其狭窄的巨大山谷,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骇然之色:“先生,看!就是那里!我们之前发现的营地!”

徐庶顺着他指的方向,运足目力望去,即使以他多年历练出的镇定心性,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骤然收紧!

只见那山谷之中,赫然矗立着一座规模远超想象的营寨!绝非乌合之众的胡乱搭建,而是有着明确的规划:高达近两丈的木制寨墙坚固厚实,墙上甚至设有女墙和射孔;四角矗立着高大的了望塔,上有哨兵身影;寨内营房排列井然有序,横平竖直;更令人心惊的是,在寨子中央那片巨大的空地上,竟然还有约莫百人规模的一小队骑兵,正在教官的呼喝下演练着集体冲锋和劈杀战术,虽然距离遥远看不清具体面容,但其动作整齐划一,马蹄声隐隐如闷雷,带着一股边军特有的、久经沙场的悍勇煞气!放眼望去,寨内人影绰绰,估算其常驻人员,绝对不下两千之众!

“这……这他娘的哪里是土匪寨子!这分明就是一座正规矩军的大营!”侯三声音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张黑子也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刀柄,脸色凝重得如同铁铸。

徐庶目光锐利如鹰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仔细 memorizing 着营寨的整体布局、主要出入口的位置、哨塔的分布与间隔、粮草堆放区域、马厩方位、以及那些人员日常的活动规律。他尤其注意到,营寨的西北角,有一片营房看起来更加规整坚固,区域独立,周围的巡逻哨卫明显更加密集频繁,与其他区域截然不同。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绒幕布,缓缓笼罩了整片山峦,山谷中的营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如同地狱中睁开的无数眼睛。

徐庶决定冒险再靠近一些,试图获取更多关键信息,尤其是那片特殊区域的情况。他让侯三和张黑子留在悬崖上原地潜伏接应,负责记录营寨的夜间灯火规律和哨位换班时间。自己则深吸一口气,如同最灵巧的猿猴般,借助夜色和地形的绝对掩护,将身体机能调动到极致,悄无声息地向山谷下方潜去。

他的身手极为了得,对气息的控制更是精妙,竟真的被他利用阴影和沟壑,摸到了离寨墙不足百步的一处茂密得几乎无法穿透的灌木丛中。从这里,能更清晰地听到寨内传来的各种声音:军官模样的喝骂声、巡夜队伍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打更的梆子声、甚至从东南角方向隐约传来的、极有节奏的叮叮当当打铁声,显然寨内设有规模不小的匠作坊,能够维护甚至打造军械!

他屏息凝神,将身体感官放大到极限,如同蛰伏的猎豹,仔细观察着一切。忽然,寨门旁的一处侧门“嘎吱”一声打开,一队约莫十人的巡逻队举着明亮的火把走了出来,巡逻路线似乎正好需要经过他藏身之处附近。徐庶立刻将身体伏得更低,几乎与地面的腐叶融为一体。

那队巡逻兵显然有些松懈,边走边低声交谈,抱怨着山里的蚊虫叮咬和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

“……妈的,这鬼地方,又潮又闷,蚊子比刀子还狠,真不知道还要待到什么时候?骨头都要发霉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抱怨道。

“嘘!小声点!你想让王都尉听见?抽不死你!”另一个略显老成的声音呵斥。

“怕什么!这荒山野岭的……哎,听说雒阳那边出大事了,天都捅破了,也不知道董将军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年轻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好奇。

“闭嘴!你他娘的真不想活了?!这话也是能乱说的?!上头自然有上头的安排,咱们听令行事就是!再嚼舌根,小心老子先收拾你!”老成声音厉声警告,充满了恐惧。

董将军?!

徐庶心中猛地一凛,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难道是西凉董卓?!这股神秘的势力,竟然和那个即将搅动天下风云的魔王有关?!

就在他因为这惊天发现而心神震动之际,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小块隐藏在落叶下的、松动的石头!

“哗啦!”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万籁俱寂的山谷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谁?!那边有动静!”巡逻队瞬间警觉,所有闲聊戛然而止,火把“呼”地一下齐齐照向徐庶藏身的灌木丛!

“出来!看见你了!”厉喝声响起,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杀意!

徐庶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体内真气涌动,转身就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般,向着后方更深、更黑暗的茂密山林窜去!速度之快,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有奸细!放箭!快追!”巡逻队头目惊怒交加,厉声吼道!

咻咻咻!几支凌厉的箭矢瞬间破空而来,狠狠地钉入徐庶刚才藏身之处的灌木,枝叶乱飞。紧接着,尖锐刺耳的警锣声“铛铛铛铛”地在整个营寨中疯狂响起,更多的火把被迅速点燃,人声鼎沸,脚步声杂乱响起,整个营地如同被捅了的马蜂窝,瞬间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徐庶将轻身功夫施展到极致,在山林间左冲右突,疾奔如飞,耳畔风声呼啸。身后的追兵的呼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听起来人数正在不断增加,并且对周边地形颇为熟悉,开始有意识地进行包抄合围,显然都是老于此道的悍卒!

悬崖上的侯三和张黑子听得下方骤然爆发的喧嚣和越来越近的追捕声,心急如焚,冷汗直冒,却牢记命令,不敢妄动暴露接应点。

徐庶深知绝不能被合围,更不能将追兵引向侯三他们的藏身之处。他猛地一折方向,不再直线逃离,而是向着另一处更加陡峭难行、遍布湿滑苔藓的黑暗山涧奔去。追兵紧追不舍,箭矢不时从他身边呼啸掠过,钉在树干上噗噗作响。

眼看前方火光晃动,另一支拦截的队伍就要堵住去路,徐庶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侧前方有一处被藤蔓遮掩、极其狭窄的石缝,幽深黑暗,似乎仅容一人侧身艰难通过。他不及多想,猛地冲过去,拨开藤蔓,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石缝内黑暗潮湿,狭窄逼仄,蜿蜒曲折,只能勉强侧身挪动。追兵大队很快赶到石缝外,火把的光亮无法深入,试图向内盲目射箭,却因角度过于刁钻狭窄,箭矢纷纷撞在石壁上,无法构成威胁。

“妈的!钻到老鼠洞里去了!留一队人守在这里!给老子死死盯住!其他人,立刻分头,绕到山后面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快马加鞭,立刻回营禀报将军!”追兵头目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在石缝外回荡。

徐庶在黑暗、曲折、缺氧的石缝中艰难地向前挪动,冰冷的石壁摩擦着他的身体,不知具体走了多久,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终于看到前方透来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火把的自然光。他小心翼翼地摸到出口,拨开洞口的杂草,发现外面是一处更为偏僻、植被更加茂密阴森的山谷,似乎暂时摆脱了追兵的直接围堵。

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立刻凭借记忆和星辰方位,大致辨认方向,试图绕一个大圈,返回与侯三他们事先约定的第二个紧急汇合点。

然而,就在他经过一片乱石嶙峋、白骨隐约可见的陡坡时,脚下忽然被一个硬物重重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他踉跄一步,稳住身形,皱眉低头看去,借着透过林隙的惨淡月光,发现绊倒他的似乎是一具早已腐烂不堪、被野兽啃噬得只剩残缺骨架和几片破烂皮甲的尸体。从其腐朽程度和周围环境看,显然已经死了有些时日,绝非新丧。

徐庶本不欲理会,乱世之中,山野横尸实属常见。但就在他目光扫过那尸体身旁半掩在黑色泥土和枯叶中的一件东西时,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是一柄断折的制式长矛,木制矛杆早已腐朽断裂,但那锈迹斑斑却仍能看出原型的铁质矛尖和末端残留的、雕刻着云纹的青铜箍套形制,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熟悉——与他当年游历边塞时,在并州军中见过的制式长矛一模一样!而且,在那尸骨的腰腹部,缠绕着一条破烂的皮质腰带,上面似乎还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刻着“并州丁原帐下”字样的腰牌痕迹!

并州军?!

丁原?!

徐庶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猛击,疯狂地跳动起来,巨大的惊骇席卷全身!董卓、并州军、伏牛山、神秘的数千精兵、曹寅的逃离、李常侍的西北之行……这些原本散乱的碎片,在此刻疯狂地碰撞、拼接,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

他强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不敢再多做查看,甚至不敢触碰那腰牌,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迅速离开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乱石堆,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和方向感,向着汇合点拼命潜行。

数个时辰后,在天亮前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徐庶历尽艰辛,有惊无险地找到了几乎要绝望的侯三和张黑子。三人顾不上喘息和后怕,立刻以最快速度,沿着最隐蔽的路线撤离伏牛山区域。

回到宛城时,已是第二天傍晚,华灯初上。徐庶顾不上洗去满身的风尘和疲惫,也顾不上处理身上被荆棘划出的细微伤口,立刻求见刘擎与林凡。

当徐庶用尽可能平静却难掩震撼的语气,将此次深入虎穴的所见所闻——规模宏大、规划严整的军营、训练有素、带着边军悍勇之气的人员、巡逻队口中疑似涉及“董将军”的对话、以及那具并州军士卒的遗骸和那致命的腰牌痕迹——毫无保留地详细道出时,整个偏厅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灯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刘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指微微颤抖。林凡的眉头死死锁紧,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与凝重。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最坏的设想!伏牛山中隐藏的,根本不是什么地方势力或私人武装,而是一支极有可能与当前席卷雒阳的风暴核心——董卓集团,有着直接且深刻关联的正规军队!他们像一颗毒钉般深嵌于此,究竟意欲何为?曹寅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是联络人?还是合伙人?

“并州军……董卓……丁原……”林凡喃喃自语,历史的脉络在他脑中变得清晰,却又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更加迷雾重重,充满了变数。丁原已被其义子吕布所杀,其部众大多被董卓吞并消化。那么伏牛山中的,是董卓吞并并州军后,秘密派出、楔入荆州腹地的一支奇兵?还是丁原死后,不愿臣服于董卓、又无法返回并州的残部,在此另寻落脚之地,苟延残喘?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南郡、乃至对整个荆州最直接、最致命的威胁!

就在这时,仿佛命运的催促,一名亲卫急匆匆步入厅内,送来一封盖着荆州牧府鲜艳朱印的正式公文。公文格式严谨,措辞比上一封更为直接。

刘擎接过,深吸一口气,展开阅读。看完之后,他的脸色更加凝重,默默将公文递给了林凡。

“刘景升……等不及了。信中言及荆州百废待兴,亟需与各郡长官共商大计,厘定赋税,整肃防务。命我……十日之内,务必抵达襄阳州牧府赴会,不得有误。”

十日内!

伏牛山带来的惊天秘密尚未来得及消化,那巨大威胁的阴影还未找到应对之策,来自州牧的、更为直接的政治压力已如期而至,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林凡看着公文上那不容置疑的、甚至带着一丝命令口吻的措辞,又想起徐庶用命换来的、足以石破天惊的情报,目光缓缓变得深邃起来。他指尖轻点着那份公文,缓缓道:“襄阳之行,恐比我们预想中,更加凶险复杂了。或许……这伏牛山之秘,这把悬在我们头顶的利剑,亦可稍加利用,成为我等与刘景升初次交锋时,一份意想不到的、沉重的‘见面礼’?”

如何巧妙地利用这个发现,在即将到来的、与一代枭雄刘景升的初次正式会面中,变被动为主动,争取到最大的生存空间和博弈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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