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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 > 第156章 门槛拆了,门框还在摇

夜风穿窗,吹得苏霓案头的文件沙沙作响。

她盯着林晚发来的那张截图,《关于推广“代陈述积分兑换系统”提升基层服务效率的通知(征求意见稿)》,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眼神冷得像冰。

“代陈述?积分兑换?”她低声重复,嗓音里没有怒意,只有一种近乎锋利的清醒,“把人的声音,变成KpI,还明码标价。”

这不是效率提升,是话语权的篡改。

五步法从诞生第一天起就强调“原始表达不可替代”——倾听、共情、转译、回应、反馈,每一步都建立在真实个体主动发声的基础上。

可现在,有人正用一套看似高效的机制,批量生产虚假的“民意”。

而最令人心寒的是,那些本该被听见的人,正在被最亲近的人替他们“说”。

苏霓当即拨通许文澜电话:“调取边疆片区最近三个月所有‘代理陈述’的上传时间戳和设备指纹。我要看是不是同一台手机、同一个Ip,在不同村落反复提交内容高度雷同的模板文本。”

“已经在做了。”许文澜的声音冷静如数据流,“而且不止是边疆。西南两个试点县也出现了异常峰值——每天晚上八点到九点,固定账号批量上传二十条以上‘诉求’,内容格式统一,连错别字都一样。”

“好一个提升效率。”苏霓冷笑,“他们不是在帮百姓说话,是在替体制演戏。”

与此同时,林晚已悄然抵达那个偏远乡镇。

泥墙矮屋间,她扮作省里下来的调研志愿者,跟着当地一位手语老师走进聋哑老人陈伯家。

老人见到陌生人并不怯场,双手快速比划起来——手语老师一边翻译,一边悄悄录音。

“他说:‘我想知道儿子工伤赔偿款到底有没有到账。村干部说已经给了,可我没收到钱。我签字的那天,他们让我照着纸抄了个名字,我不认字。’”

林晚眼眶微热。

当晚,这段视频经加密通道上传至“蜂巢镜像”平台,并被打上“原始表达验证标签”。

这是系统最高级别的真实性认证,意味着该陈述未经转述、编辑或代理,直接来自权利主体本身。

三天后,警报响起。

蜂巢AI引擎自动触发预警:该案例与三年前某矿区尘肺病患者集体被代签补偿协议事件,在行为模式、权力结构、信息压制路径上形成高度时空共振。

系统自动生成《重复性代理滥用报告》,附带趋势预测模型,推送给国务院督查室、民政部政策法规司等七个监管部门。

与此同时,另一场无声战役已在数字战场打响。

许文澜坐在数据中心,屏幕映出她清冷的面容。

她刚截获一条商业动态:某科技公司注册“五步调解AI”商标,并提交发明专利申请,宣称能“用算法自动完成五步法全流程”,估值瞬间破亿。

“想把我们的血肉做成他们的壳?”许文澜冷笑。

她没走法律诉讼的老路——耗时太长,对方巴不得拖进官司,趁机炒热概念。

她选择正面掀桌。

凌晨两点,她带领技术团队完成“时空地图”开源协议升级,将过去五年所有真实案例的元数据全部开放为公共知识资产,任何人可免费调用、研究、传播。

但每一份数据包内嵌数字水印——只要使用“五步法”相关逻辑架构,就必须在产品显着位置标注:“本系统灵感源自苏霓发起的公众参与五步法,宗旨为保障弱势群体原始表达权,反对任何形式的话语代理与数据异化。”

第二天,国家知识产权局官网弹出多起异议申请,均由高校法学团队、公益组织联名提交。

涉事企业股价暴跌,融资路演紧急叫停。

风暴尚未平息,第三波冲击又至。

赵小芸拆开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份红头文件复印件:《关于试行社区居民“情绪稳定指数”考核办法的通知》。

其中赫然写着:“参考‘蜂巢镜像’公众情绪分析模型,对辖区内负面陈述数量进行月度排名,纳入干部绩效考核。”

她猛地合上文件,胸口发闷。

曾几何时,他们是为了让沉默者发声;如今,却有人要用这些声音去惩罚表达者。

“这不是治理,是恐吓。”她咬牙。

当夜,她剪辑了一段三分钟短片:画面上方是居民哽咽控诉孩子辍学、老人欠薪的真实片段;下方同步播放一段监控录像——某社区办公室里,工作人员熟练地删除平台上的情绪留言,只保留“感谢政府”“生活满意”等正面词汇,再截图上报。

标题只有六个字:《我们不是情绪样本》。

她未公开发布,仅通过加密链接定向推送给全国三十家NGo机构与十所高校社会学系。

可不到48小时,复旦、人大、中山大学等十二所院校联合发起倡议书,呼吁设立“表达伦理审查委员会”,防止公众参与机制沦为新型维稳工具。

舆论暗流汹涌。

而这一切,都被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记录、评估、归档。

某深夜,苏霓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城市灯火。

陆承安走到她身后,递来一杯热茶。

“你早就料到了,对吗?”他声音低沉。

“我知道门槛拆了,门框还在。”她接过茶,目光未移,“权力不会轻易放弃控制。它只是换了种方式关门——这次用的是技术,是指标,是看似合理的效率。”

陆承安静默片刻,忽然道:“有人开始讨论统一运营公众陈述平台的事了。”

苏霓终于侧过脸,眸光如刃。

“谁?”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眼里有担忧,更有笃定。

风很大,吹得窗帘翻飞如旗。

而在远方某座会议室的日程表上,一行小字静静躺着:

【议题:数字治理边界与国家主导型公众参与平台建设可行性研讨】

【时间:下周三上午九点】

【参会人员名单待定】第157章 好戏才刚开始

清晨六点,司法部会议中心的灯光还未全亮,走廊尽头的会议室却已人影攒动。

陆承安披着风衣步入会场时,几位官员正低声交谈。

他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只将公文包轻轻放在桌角,动作沉稳得仿佛不是来参会,而是来执裁。

议题很快切入正题——“数字治理边界与国家主导型公众参与平台建设”。

一位分管信息化的副司长率先发言:“当前民间平台野蛮生长,数据标准不一,监管缺位,极易被境外势力利用。为确保意识形态安全和社会稳定,建议由政府统一运营全国性公众陈述平台,实现集中管理、统一调度。”

话音落下,几人点头附和。

有人甚至直接点名:“比如那个‘蜂巢镜像’,影响力太大,若不受控,迟早出事。”

空气骤然凝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陆承安——他是唯一受邀列席的法律顾问,也是苏霓团队在体制内最深的一根锚。

他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缓缓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份加密报告。

“各位领导,”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整个房间,“过去六个月,全国有四十三个县市接入‘蜂巢镜像’系统,作为基层治理辅助工具。数据显示,这些地区群众投诉平均响应时间从原来的十五天缩短至八天,提速47%;处理满意度由58%上升至76%,增幅32%。”

投影屏上,曲线图稳稳攀升。

“更关键的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零群体**件反弹,零舆情危机升级。这不是控制带来的平静,是回应换来的信任。”

会议室一时安静。

有人皱眉:“可这不正说明该平台掌握着巨大话语权?越有效,越危险。”

陆承安轻笑一声,竟带着几分难得的锋利:“那我们是不是也该收回医院的急诊科?毕竟它掌握着生死通道。”

几句低笑传来,紧绷的气氛松动了一瞬。

他趁势推进:“与其取缔或收编,不如建立国家标准接口协议——就像电网有输电标准、通信有5G规范一样,让所有官方政务平台都能安全对接这个‘神经末梢’。既保障数据主权,又保留多元活力。”

他话音刚落,角落里一位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老专家忽然开口:“这个思路可以。共建共享,而非一家独大。”

最终,会议纪要悄然改写。

原草案中“统一运营”四个字被划去,替换为“鼓励多元主体共建共享,推动形成开放协同的数字治理生态”。

消息尚未公开,一条加密短信已飞向南方。

同一时刻,滨海城市一栋老式办公楼里,苏霓站在白板前,指尖轻敲马克笔。

许文澜、赵小芸、林晚围坐一圈,神情各异,但都透着警觉。

“他们不怕我们发声。”苏霓缓缓开口,嗓音冷静如刃,“他们怕的是我们独立发声。现在不怕了——因为他们想让我们变成他们的扩音器。”

她转身,在白板上写下三个大字:被收编。

“一旦‘五步法’成了体制标配,流程照搬,形式复制,但灵魂不在了——没人再追问真相,只关心KpI达标;不再倾听痛苦,只为报表好看。”她眼神锐利,“那我们就成了新枷锁的一部分。”

屋里一片寂静。

赵小芸咬唇:“所以……我们要拒绝合作?”

“不。”苏霓勾唇一笑,“我们要比他们更快、更深、更扎根。”

她翻开文件夹,推出一份计划书——封面赫然写着:火种计划·第一期实施方案。

“在全国遴选五十个最具代表性的基层社区,设立‘邻里话室’。基金会提供录音设备、存储服务器和基础培训,但管理权、使用权、发布权,全部归本地居民所有。我们不插手内容,只守护通道。”

许文澜挑眉:“相当于在体制之外,埋下五十个独立节点?”

“不止是节点。”苏霓目光灼灼,“是火种。哪怕有一天主平台熄灯,这些微光也能燎原。”

名单打印出来时,赵小芸一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西川县阳平镇。

三年前,一位母亲跪在镇政府门口,请干部帮她代写低保申请书。

那时她说:“我不识字,但我有话要说。”

如今,那里将成为第一批“话室”落地点。

项目启动当天,细雨蒙蒙。

苏霓没带助理,也没通知媒体,独自走进西川县一个刚翻新的社区活动室。

门楣上挂着一块木牌,漆着五个字:邻里话室。

屋内陈设极简:一张桌,两把椅,一台带麦克风的录音仪,墙上贴着《表达章程》——第一条写着:“每个人都有权利用自己的声音说话。”

她刚站定,门口便传来窸窣声响。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拄着拐杖慢慢进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她怯生生看了眼机器,又看向苏霓:“姑娘,真能自己说?说了有人听吗?”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苏霓蹲下身,调整好麦克风,“这里不审内容,只保真实。”

老人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地握住录音笔,开始练习:

“我叫张桂香,六十九岁,住在东街三号……我要说的是去年冬天停暖气的事。七十八户老人,三天没热饭,水管冻裂……找物业,推给街道;找街道,说经费不足……我说了好多次,没人记下来。”

她说得很慢,有时卡壳,重复了好几遍。

说完,她抬头问:“这样……算不算说清楚了?”

苏霓看着她浑浊却坚定的眼睛,轻声答:“您已经写进章程了。”

走出门时,雨水打湿了她的肩头。

手机震动。

许文澜发来消息:

【检测到三个新注册平台:“民声通”“共治云台”“百姓E言堂”,均宣称采用‘升级版五步法’,Ip地址集中在京华北路89号写字楼三层。】

【技术特征分析:UI模仿度92%,逻辑结构抄袭明显,但删除‘原始表达验证’模块。】

苏霓停下脚步,回眸望了一眼那扇小小的玻璃门。

窗内,张桂香正小心翼翼地把录音笔放进布包,像珍藏一封写给世界的信。

她嘴角微扬,指尖在屏幕上轻敲回复:

“让他们搭台。观众,只会认真正的舞台。”

远处天际,乌云裂开一道缝隙,晨光刺破阴霾。

而在某份即将发布的文件草稿底部,一行不起眼的技术参数正在成形——

【评分项:社区产品须具备动态感知居民表达活跃度的能力,并支持外部数据源接入以验证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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