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八零飒爽女主持,开局惊艳全场 > 第101章 真相的火种已不可扑灭

许文澜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瞳孔骤然收缩。

“档案丢失”——四个字像一根细针,刺进了她早已绷紧的神经。

这不是偶然词汇的重复,而是某种系统性抹除的信号。

她在“静音预警铃”后台调出近三个月的数据流,一条条筛选、比对、标记。

结果令人窒息:从东北老工业区到西南边陲小镇,十七起基层职工职称评定纠纷中,有十二例都伴随着关键材料“因保管不善损毁”或“历史归档遗漏”。

而当事人无一例外,都是曾公开质疑过权力运作的人。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

这哪是疏忽?这是精准的清除。

她立刻启动“影子备份计划”——一个早在“老张教室”筹建之初就埋下的伏笔。

她设计了一套极简扫描模板:用户只需用手机对准证件、文件拍三张不同角度的照片,系统便会自动裁剪、去反光、加密,并通过分布式节点上传至多个境外托管服务器。

整个过程无需注册,不留痕迹,甚至可以在断网环境下暂存本地,待信号恢复后再同步。

凌晨三点,第一条上传记录跳出。

照片有些模糊,边缘泛黄,是一张三十年前的环卫队值班表。

拍摄者的手明显在抖,但每一行名字都被清晰捕捉。

备注只有一句话:

“这上面有他们想抹掉的名字。”

许文澜看着那排密密麻麻的笔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这些不是数据,是人一生的证明。

她立即将该案例标记为“一级见证”,并推送给所有“蜂巢”协作节点。

不到两小时,全国已有三百余人下载了备份工具包。

有人上传了被篡改的工龄计算单,有人拍下了被撕毁的举报信回执,还有人在凌晨悄悄录下领导办公室里的威胁对话:“你要是再闹,连退休金都别想拿。”

每一份上传,都在无声呐喊:我们记得。

与此同时,赵小芸正带着团队在声浪传媒地下复盘室进行每周战略会。

墙上贴满近期热点事件的时间轴和传播路径图,她站在中央,声音冷静却带着灼热的锋芒:

“我们之前总以为,改变需要大场面、大情绪、大悲情。但现在看,真正撬动体制缝隙的,是从不妥协的具体。”

她指向其中一张截图——一段仅38秒的视频,画面里一辆挂着“某局公务用车”牌照的黑色轿车,稳稳停在盲道中央,车尾几乎压住导盲砖。

视频下方标注着精确经纬度、车牌识别码、以及附近三个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建议。

“这条视频发布48小时后,车位整改完成,涉事干部书面检讨。”赵小芸语气陡然加重,“为什么?因为它无法否认。它太具体了,具体到门牌号,具体到秒数,具体到责任人。”

会议室一片寂静。

片刻后,她提出“事实锚点行动”:今后每一期《破框》节目,必须附带至少一项可验证、可追踪、可复查的信息实体——无论是时间戳、地理坐标、文书编号,还是录音频谱分析报告。

不准再用‘据悉’‘有关部门’这种虚词。

我们要让谎言没有喘息的空间。

消息传到顶层办公室时,苏霓正在翻阅一份关于民间影像采集法律边界的研究报告。

听完汇报,她抬眼,目光如刀:“批准。加一条铁律——谁制造迷雾,我们就把探照灯照进他的抽屉。”

夜深了。

编辑室只剩她一人,窗外城市灯火渐稀。

突然,座机响起,一声、两声……她迟疑片刻才接起。

电话那头是压得极低的男声,带着明显的变声器杂音:“你们那个‘方法论共享池’……有人正在逆向破解,目标是定位所有参与者Ip地址。动作来自内部网络,权限很高。”

苏霓没有追问对方身份,也没有报警。

她只是轻轻说了句:“知道了。”然后挂断。

十分钟后,她召来赵小芸,递出一份加密文档:“放出‘诱饵工具包’,名单要够真,路径要够乱,最好掺点‘某省宣传部内线’‘教育局卧底记者’之类的料。”她嘴角微扬,眼中寒光闪现,“让他们以为自己拿到了猎物名单。”

“可万一他们顺着查到真实用户?”赵小芸皱眉。

“所以真正的数据链路早就切走了。”苏霓冷笑,“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防守。是反向绘图——等他们批量下载完,就知道是谁,在哪个Ip段,几点几分,看了谁。”

她望着监控屏幕上缓缓跳动的流量曲线,仿佛看见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收紧。

而在城郊一条尘土飞扬的公路上,“流动真相号”缓缓驶入新建开发区。

这辆改装过的直播车顶插着铁牌,锈迹斑斑却字迹清晰:“欢迎和谐社会建设者”。

车身两侧贴满各地普通人举着纸板的照片——有人举着“我母亲的医保卡为何失效”,有人写着“我在工地摔断腿,包工头说没见过我”。

车刚停稳,几个穿着工装的年轻人便围了上来,眼神警惕又期待。

司机老周下车,递出一台预装了“静音预警铃”的二手手机:“录下来,传出去。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人在听。”

就在此刻,千里之外的某间办公室内,一份崭新的栏目策划案正静静躺在桌面上。

封面标题赫然写着:

《百姓心声直通车》

审批意见栏尚未签署,但页脚处已印上播出平台标识,格式排版、视觉色调,竟与《破框》如出一辙。

会议室的投影仪光斑在墙上晃了晃,混剪视频的最后一帧停在围观群众举起的手机冷光里。

苏霓按下暂停键,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转了半圈,咔嗒磕在会议桌上。

“老周,把空调调低点。”她侧头对门口的后勤主任说,声音裹着冰碴子。

三十多人的会议室里,有一半是跟着她从临时工熬到正式工的老部下,另一半是刚招进来的应届毕业生——此刻后者的后颈都沁着薄汗,他们的策划案正是那夭折的《下岗名单背后》的主创。

赵小芸抱着笔记本缩在长桌尽头,钢笔在笔记本上戳出个洞。

她知道苏霓这声“调空调”不是为凉快,是要冻醒那些还在为八项成功欢呼的人。

果然,当冷风裹着消毒水味漫过脚背时,苏霓忽然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看看这个。”她指向屏幕里那个攥着纸团发抖的女孩——《下岗名单背后》的女编导,此刻画面里她正在后台抹眼泪,“她爸爸是纺织厂保卫科的,今早被厂长叫去喝了三小时茶。”苏霓伸手按在投影布上,指尖盖住女孩颤抖的肩膀,“我昨天半夜接到她电话,说‘苏姐,我妈高血压犯了,床头压着厂医开的诊断书’。”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坐在最前排的老张把保温杯捏得咔吧响,他这把年纪见过太多“喝茶”的手段,茶水越烫,话就越凉。

苏霓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那几个应届毕业生发白的指节上:“你们以为失败是因为策划不够好?

错。

是因为有人比我们更怕真相被看见。“

她转身从赵小芸手里抽过遥控器,视频重新滚动。

陈姨蹲在垃圾车旁的侧影被放大,她举着纸板的手背上爬满老年斑;周伯用手语说完“我要讨个公道”后,喉结动了动,像在吞咽没说出口的哽咽;议事会上,二十多只手机举成一片星海,照亮那个结巴的农民工,他说:“我...我有合同,红章的。”

“这才是输赢之间的距离。”苏霓的声音突然轻了,像在说什么珍贵的秘密,“有人用茶杯压着病历,有人用垃圾车挡着阳光,有人用沉默裹着合同。

我们的任务不是替他们赢,是撕开这些遮羞布。“她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瓶身凝着水珠,”全胜是幻觉,让更多人看清输赢怎么来的,才是我们要种的种子。“

散会时已近傍晚。

陆承安站在楼道里等她,西装搭在臂弯,领带松了两扣。

苏霓一眼就看出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那是他整理文件时习惯性扯松的痕迹。“去我办公室。”他没问会议内容,只递过一个牛皮纸袋,封条上盖着“机密”钢印。

推开律所顶楼办公室的门,落地灯在红木书桌上投下暖黄光晕。

陆承安抽出一沓文件,封皮上“非体制内容生产合规路径白皮书”的烫金大字还带着油墨香:“广电政策研究室的王主任今早打电话,说要把第三章‘民间表达默认存在机制’作为试点参考。”他翻开内页,指腹划过某段批注,“我加了紧急保护条款,你看这个——”

苏霓凑近时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混着新纸的墨香。

他的手指停在“匿名保护档案”那页,字迹是她熟悉的小楷:“通讯加密用的是我托人从硅谷带回来的算法,紧急撤离路线覆盖了十五个城市的废弃工厂和码头,法律援助通道...苏霓,”他突然抬头,目光穿过镜片锁着她,“如果有天你需要,这些档案能让一个普通人在七十二小时内消失在监控里。”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总说“规则比热血可靠”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的暗潮比任何承诺都烫。

她伸手按住他手背,触感隔着衬衫袖口依然清晰:“你总说我是破局者,可真正在织网的是你。”

楼道里传来老张的咳嗽声。

老头抱着个铁皮工具箱,裤脚沾着墙灰,正往楼梯间走。

苏霓追出去时,他正踮脚往“老张教室”的门框上贴封条。“留着吧,”老张把工具箱放在地上,掏出钥匙转了两圈,“墙皮掉了我补,磁带潮了我晒,就是那面黑屏墙...”他推开门,十二块小显示器依次亮起,陈姨的侧影、周伯的凝视、手机的星海在暗室里明明灭灭,“这些黑屏,比响着的喇叭更震人。”

暮色漫进窗户时,许文澜抱着设备箱穿过走廊。

她今天负责回收“破坏性测试”用的录音笔,箱子里的金属器件撞出叮叮当当的响。

最后一支录音笔卡在箱底,她蹲下身去够,指尖碰到存储卡卡槽时忽然顿住——这支笔的主人是《下岗名单背后》的女编导,按理说该格式化的内存卡,此刻还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许文澜的指尖在存储卡卡槽上顿了足有十秒。

设备箱金属内壁的凉意顺着指节爬上来,她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这只编号072的录音笔属于《下岗名单背后》的女编导,按理说三天前就该完成数据清空。

可此刻存储卡上那道细微的划痕,分明是她亲手用记号笔做的“重点标注”。

“小许?”楼道里传来赵小芸喊人的尾音,许文澜猛地合上设备箱,金属搭扣咔嗒锁死的声响惊得她肩膀一缩。

她抱着箱子退到安全通道转角,背贴冷硬的水泥墙,指甲掐进掌心才压下颤抖。

三个月前女编导哭着说“苏姐,我妈高血压犯了”时,她就该猜到——那姑娘在交回设备前,偷偷把最锋利的刺藏进了最柔软的地方。

存储卡插入笔记本电脑的瞬间,电流声像潮水漫过耳膜。

接着是咳嗽声,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嘶哑,“李主任说,床位要留给能交押金的...我这病,治不好了...”女人的声音突然被喘息截断,“可我就想...死在干净的被子里,听着吊瓶滴答声走...”许文澜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晃动的阴影,她看见自己手背上的血管突突跳着,像在替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疼。

“有些声音,我们现在还扛不住。”她对着黑屏的电脑轻声说,指尖悬在“删除”键上又收回来。

抽屉最深处的“影子人事库”加密盘闪着幽蓝的光,那是陆承安帮她做的双密钥系统,连苏霓都不知道的备份。

当“三十年后自动解密”的倒计时开始跳动时,走廊里的声控灯突然亮起——老张抱着铁皮工具箱经过,手电筒的光斑扫过她的脸。

“小许啊。”老张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门框,他没问她在做什么,只指了指她怀里的设备箱,“黑屏墙边框有块木刺,你带的刻刀能借我用用不?”许文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攥紧了篆刻刀,金属刀柄在掌心压出红印。

她跟着老张走进暗室,十二块小显示器仍在循环播放那些被掐断的画面:陈姨的侧影、周伯的手语、手机的星海。

“就这儿。”老张用镊子夹起一根细木刺,“当年建这面墙时,台长说‘黑屏最安全’。”他把刻刀递给她,“现在我觉得,黑屏得有点记号。”许文澜突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蹲下身,刀尖抵住边框最隐蔽的角落,用力刻下“072”三个小字。

木屑落在她鞋尖,像某种沉默的证词。

当天傍晚,高书记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声浪传媒楼下。

苏霓从落地窗望出去,看见他下车时扶了扶腰——这是老毛病,腰椎间盘突出发作时的习惯性动作。

她迎到电梯口,高书记递来的文件袋还带着体温:“中央调研组的反馈,拟全国推广评估体系。”他压低声音,“但总局有人提议把你们列为‘重点扶持单位’,专项资金、事业编制都给。”

苏霓的手指在文件袋封口处顿住。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会议室说的“全胜是幻觉”,想起女编导颤抖的病历,想起许文澜藏在加密盘里的咳嗽声。“这是糖衣炮弹。”她突然开口,高书记的眉毛挑了挑,“收了,我们就成了新的门槛。”

当晚的紧急会议开了三个小时。

赵小芸在白板上写下“拒绝特殊待遇”时,钢笔尖戳破了三层纸;应届毕业生里最激进的小王涨红着脸说“我支持”,声音发颤;老张始终没说话,只是往保温杯里续了第七次水,水面倒映着他发亮的眼。

最后苏霓翻开财务报表,红色数字在投影仪下像团火:“年度盈余全额注入公益基金,资助基层独立制作人。”她敲了敲桌面,“我们要做的不是当门槛,是拆门槛。”

一个月后,苏霓站在老电视台演播厅门口。

铁锁锈得厉害,她用陆承安给的瑞士军刀撬了半天才开。

灰尘在光柱里跳舞,当年那台老录音机还在控制台角落,磁带盒上的“Yx000”标签被岁月泡得发皱。

她把磁带插进去,按下播放键——熟悉的电流声后,还是一片空白。

“这里曾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轻声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便签纸,工工整整贴在标签上。

转身时,脚边的电线被碰得哐当响,天花板的钨丝灯突然闪了闪,接着一盏盏熄灭。

监控室里,老张摘下老花镜,最后一次按下录制键。

屏幕上,黑色背景里慢慢浮出白字:“本节目由无声处响起,永不封箱。”

远处传来年轻的笑声。

苏霓走到演播厅外,看见二十多个扛着摄像机的年轻人正往“公民叙事中心”走,其中扎马尾的姑娘仰头看牌匾,声音清亮:“原来真的有人,在等我们继续说话。”

风掀起她的衣角,带来隔壁传达室的报纸声。

老张举着新到的《中国广播电视报》喊:“小苏,头版说总局要出新规了!”她没接报纸,只是望着那群年轻人的背影笑了。

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她脚边投下斑驳的影,像极了当年直播事故时,观众席亮起的手机冷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