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地牛咬着牙说道,“你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杀死「生肖」……你知道「生肖」死了代表什么吗……”
“还是有误区。”羊哥摇了摇头,“首先他不是我亲手杀的,其次我杀他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强词夺理!!”羊哥的话似乎唤醒了地牛的一些师生情,“你杀了他,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要怪就怪他在危险边缘试探。”羊哥回道,“现在你也一样,地牛。”
“你……”
“我欠下的人情自有办法还,可如果拿着我欠下的人情蹬鼻子上脸,那性质就变了。”羊哥继续往前走,直到把地牛逼到角落。
“你明明自己大不敬……现在还敢反将我一军?”
“我想要做的事本就极度危险。”羊哥又说,“但凡有人阻拦,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对方消失。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
“你是真的不怕死……”地牛咬着牙说道。
“你都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怎么会觉得我怕死呢?”羊哥又说道,“怕死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吗?”
“咱们说的话应该都有监听……上面如果知道了的话……”
“不管咱们被说的话有没有被监听,你都可以主动告诉上面。”羊哥伸手说道,“但我给不了你太多时间。”
“什么……?”
“两天够不够?”羊哥问道,“够不够你找到天龙或者青龙,然后跟他们说清楚我的罪名?”
接连的提问似乎让地牛的大脑完全空白了,而我站在旁边大脑同样混沌。
看来我要跟羊哥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你有病……根本不需要两天,我、我现在就……”
“去。”羊哥说道,“到时候我会咬定这件事根本不存在,和你当场上演一场辩论。只能看看他们在现场会选择相信谁了。”
“你……”地牛刚要出门的脚步停了下来,似乎他自己也发现这件事成功的概率不高。
“如果两天之内你不行动,那我就会行动。”羊哥又说,“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消失,不要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毕竟这是你逼我的。”
“不、不是……白羊……你准备干什么?”地牛明显被羊哥吓坏了。
这也是我站在门外听到屋内有争吵时最不理解的一点。
就算这地牛以前没有跟羊哥打过交道,那他至少应该打听一下羊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他走进这间屋子张嘴开始,就已经没有什么好下场在等着他了。
“「生肖」发生口角动了手,地牛负伤。”羊哥语气平淡地说道,“不幸第二天有参与者上门赌命,身为体力游戏代表的地牛因伤不敌参与者,最终惨死……之类的。”
我和地牛都能听出来,这是一条合理的、不违规的、能准确击杀地牛的方法。
正如我所说,地牛从走进这间屋子开始似乎就已经没得选了。
可我还是不理解羊哥的做法。
对方看起来明明像是服了软,为什么不直接放他走?
现在似乎只给他两个选择,要么举报自己,要么就惨死。
估计这趟「列车」上很少有像地牛这样主动往火坑里跳的「生肖」了。
可话又说回来……一旦对方狗急跳墙,真的举报了羊哥又该怎么办?
羊哥真的能靠一场辩论就完全脱身吗?
“你他妈真的够疯的……”看着羊哥越来越近,地牛伸手推开了他,“我是脑子坏了才想要跟你扯上关系……”
等等……扯上关系……?
我好像懂了……现在地牛和羊哥扯上了关系……
将一个看似是自己的把柄,反向转为对方的把柄这种事……?
“晚了。”羊哥说道,“地牛,你已经没得选了,回去好好考虑吧。”
“我他妈不要「道」了都不行吗?!”地牛怒喝,“白羊……我算你狠,「道」我不要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我说了,晚了。”羊哥走到门口,替地牛打开了房门,“回去考虑考虑吧,两天之后走路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拐角处,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你……”
地牛看起来还有许多话想说,可他最终还是努着嘴,憋了半天之后离开了屋子。
羊哥也在他走后关上了门,可他一直都面对着房门一动不动。
这件事和我想象之中的似乎又有点不同了。
“羊哥……”我站起身走过去,想要帮点忙,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羊,你应该快成为「地」了吧?”他问道。
“是。”
“所以今天来是准备做什么?”他回过头来,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原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回道,“可现在……”
“我今天没有心情。”羊哥打断我说道,“或许明天吧。”
“可明天……我有可能就不是……”
“不是「人级」?”他顿了顿,开口说道,“但你还是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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