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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游戏 > 1800年之龙腾四海 > 第43章 恐怖的收益和开辟美洲市场

1809年11月,“联合国海盗军”,再次扬帆起航。

而铁矿港不断扩建的码头上,上百条海船正在装卸货物,整个码头人声鼎沸,煤气灯彻夜长明。

李海潮看着交易数据,整个人都呆了。是的,数据报表上写着“一百三十万两白银”的总数。

这个月,他们的账房刚刚告诉他,扣除百分之十的税金,他们这个月需要向妈祖军总部上缴的白银总数高达“一百三十万两白银”。

他转头问正要离开的账房先生,“你等等,是不是写错了?”

可摊开账本,他才发现光税收他们铁矿港就收了十三万两白银,上缴兰芳共和国一半,他们可以留存六万八千两。

“我知道很赚钱”,李海潮知道抢劫很赚钱,“但我真不知道,会这么赚钱啊!”

他走出办公室,找到贸易负责人,才了解到,货物还有四分之一没有处理掉,我的乖乖啊!

“为什么还没卖掉?”,李海潮问道。

贸易负责人说道,“按照规矩,不能卖去印度和英国人的殖民地,而其他的市场目前而言要全部消化需要时间,估计要到半年以后了”,他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海图,“现在,我们只能卖给广州府,大城府,兰芳共和国,澳门,马尼拉,以及周边地区,滨槟城和巴达维亚都已经是英国人的港口。为了安全,我们不允许向那里销售。”

“果阿呢?那里是葡萄牙人的地盘。”,李海潮指着果阿问道。

“不行!”,贸易负责人说,“现在英国人在严格检查果阿的进出货物,他们认为我们会在印度洋沿岸分销货物,所以全部印度洋沿岸的大型港口,都有他们的巡航舰在做仔细检查”。

李海潮的手指向东移动,他指了指东瀛和朝鲜,他说道:“去这两个地方驻点,找到分销商,我们要把这里的市场搞起来,说不定能卖掉一些。”

贸易负责人叹息道,“可惜,大清只允许广州府对外贸易,那么多沿海城市是多大的市场啊!”

突然,李海潮想到了什么,他站起来来回踱步,反问贸易负责人,“我们都是大清人,难道不能从广州府卖了,然后再卖给其他地区?”

贸易负责人摇头,“商业有规矩,如果我们这么做,那大清的行脚商人就不会再和我们做买卖了!”

李海潮指了指海图的东面,“这里呢?”

负责人看了看,“听西洋水手说过,他们说那里是美洲东岸,有很多印第安人,却没有像样的国家和城市。”

负责人却指了指下面,“南面倒是有西班牙人的城市,或许可以在那里开展贸易。”

“所以,开辟美洲航线!”

“是的,开辟美洲航线能扩大我们的市场,分销更多的商品”,贸易负责站直了身体,他的眼睛里有亮光。

铁矿港城的贸易仓库里,账本堆得半人高,李海潮用铅笔在纸上划拉着数字,眉头微皱。贸易负责人老陈捧着茶盏,站在海图前,手指点着密密麻麻的航线标记。

\"李总,咱们手里的500吨级三体远洋船,\"老陈放下茶盏,\"算上刚修好的那艘,统共30条。\"

李海潮的铅笔顿了顿。30条——这个数字他心里有数,但最近兰芳国的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铁矿、煤炭、木材,每一单都催得急。30条船来回跑,运费算下来能赚,可要是能把生意再做大......

\"不够。\"他忽然说道,\"兰芳国的订单翻了一倍,咱们自己这30条船和七十条货运船,但光是运铁矿就占了大半,其他货物根本周转不过来。\"

老陈叹了口气:\"东望城那边倒是还有9条,跑远洋......\"

李海潮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海图前,手指重重戳在澳洲大陆东面的一个小点上——那是东望城的位置。

\"派两条战舰过去。\"他斩钉截铁地说,\"替他们守卫港口,再让李珠江派船队来铁矿港装货,直接运去美洲!\"

老陈一愣:\"美洲?真要搞新航线?\"

\"对!\"李海潮的手指在海图上划出一道弧线,从铁矿港一路向东,穿过大洋,最终停在南美洲东海岸,\"只要能卖掉,货物贸易的百分之十,直接归东望城。\"

老陈噗嗤一声笑了,摇头晃脑地掰着手指算账:\"滑膛枪、印度棉布、巴达维亚的手工艺品......这些东西贵着呢,卖得慢。百分之十?一条船满载的话,那可是十万两白银啊!\"

李海潮却盯着海图上遥远的南北美洲东海岸,眼神灼热:\"新航线,新市场,百分之二十我都觉得划算!\"

老陈瞪大眼睛,连连摆手:\"得,得,百分之十到顶了!再多,李珠江那老小子该以为咱们在送钱了!\"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仓库里回荡。窗外,铁矿港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吹进来,海图上,一条崭新的航线正等待着被书写。

就这样,正在铁矿港做咸鱼和煤炭买卖的李珠江被叫去了管理中心。

“什么十万两白银?”,李珠江听到提示,直接跳了起来!

派出九条船,去美洲跑一趟,找个地方把货卖了,就能提成十万两?

这老小子立刻答应,不答应不是蠢货,就是傻子!

那九条船,现在就来回运煤矿和打鱼,这要想赚十万两现银,非要五年时间才行。可来回美洲,一年足够了!一年能搞十万两!这就是天大的好事情!

这老货已经下了决心,要是姚耀祖不去,那他自己带船队去,老子也是海员,老子也能航海!

可他又想想,现在马上就要上大火车了,煤矿才是长期来源,他必须盯着啊!

他琢磨了一下姚耀祖的性子,于是他决定忍痛割肉,拿出四万两来奖励船队。

除了保留工资和城镇分红,船队再奖励四万两白银,这买卖要是姓姚不做,那他就换人做!

三月,当李珠江带着两条英国佬的战舰和六条货轮抵达东望城的时候,姓姚的正从外海打鱼回来,一身的鱼腥味。

其实,姚耀祖此时已经想好了。

今年,年底他就带着弟兄们回家,回大清。把这里的地卖了,房子也卖了,他要回大清去拥抱那五万两白银,去做他的富贵地主爷。

海浪拍打着码头,咸涩的海风裹挟着人群的喧嚣。李珠江和姚耀祖各自走下船板,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耀祖,来,有好事情找你。”李珠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常,“咱们要搞美洲航线,准备了四万银子。。。”

姚耀祖激动了,连忙问:“四万银子?”

两人一边说,一边穿越移民的人群,姚耀祖正要开口,忽然——

“耀祖!耀祖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人群的嘈杂。姚耀祖浑身一震,猛地回头。

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妇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各自牵着一个瘦小的孩子。她们风尘仆仆,脸上满是疲惫,却死死盯着姚耀祖,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姚耀祖的腿一软,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娘……”他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老妇人踉跄着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头,老泪纵横:“儿啊!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啊!”

两个女人也冲了上来,其中一个直接跪倒在地,抱着姚耀祖的胳膊,哭得浑身发抖:“……我们找你找得好苦……”

两个孩子怯生生地站在一旁,最小八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姚耀祖的怀里。

姚耀祖浑身发抖,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猛地抱住自己的母亲,又紧紧搂住两个妻子和孩子,整个人瘫软在地,泪水决堤。

“我以为……我以为你……”他娘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李珠江站在一旁,目瞪口呆,手中的商路计划书无声滑落。

老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走之后……朝廷说你叛国……抄家……家财散尽……我们娘几个……在广州靠给人洗衣裳度日……”

“后来,有个老兵回广州,给我带了你送来的一百两银子,看到我们过的苦,又多给三十两。他说你在澳洲有地……我们……我们咬牙跟着他指定的商队……一路找你……”一个妻子哭着说,手指紧紧攥着姚耀祖的衣襟,像是怕他再次消失。

姚耀祖仰起头,嘶吼一声,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紧紧抱着家人,像是要把这些年的苦难、思念、恐惧全都揉进这个拥抱里。

李珠江默默后退一步,他也觉得自己有点眼泪了,

人群渐渐围拢过来,有人低声抽泣,有人默默抹泪。海风依旧呼啸,但此刻,码头上只剩下一家人重逢的哭声,和姚耀祖那句沙哑的:

一把抱起八岁的女儿,牵着老娘,“娘,老婆们,咱们回家……咱们先回家……”

这一刻,姚大人再也不会走了,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家了。

两天后,姚耀祖一把推开房门,站在李珠江面前,直接大声开口问道:“老子要赚钱,现在六张口要吃饭,告诉老子什么最赚钱?”

李珠江这次也不废话,“去美洲开辟新航线,我给你300两,给跟着你的131个老兄弟每人100两,还都给你们四万两白银的分红。帮妈祖军,帮东望城在美洲搞几个贸易据点,把长期买卖给老子做起来!”

姚大人直接问,“给老子几条船?”

“九条全带去,铁矿港送了两条风帆战舰来守卫东望城,你们九条船全部去美洲!”

“其他人,我不放心,我留下三十个弟兄上两条船做管带。换三十个水手,你同意吗?”

“同意!”

“另外,要是万一我们死了!土地,房子,给老人养老送终,媳妇改嫁,孩子读书,你他娘要管起来!”

“老子管了!”

“好!老子去!先把银子发了,让弟兄们留点银子,这算买命钱!”

“好!明日我送上门!”

最后,姚耀祖目露凶光,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有屁就放!”

“我要吞了悉尼,那群货不是好东西,他们迟早会祸害我们东望,不能留!”

李珠江愣了,他没想到姚居然有这个想法,转念一想,他知道了,现在姚耀祖一家都在东望城,他要斩草除根!

另外,现在只有悉尼的四千多英国佬是个威胁,除掉他们,对于东望城也是好的,于是李珠江点头,“好,我全力配合”

这一夜,全部的九条海船集结,这一夜东望城集结了五百步枪兵登上海船,这一夜所有东望城的老百姓都到码头来送行。

“我占领悉尼,是为你们,我去美洲也是为了这个家!娘,你要保重,儿子给你叩头了”,姚耀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在老娘的一声声“儿啊,儿啊”的呼喊中,登上了海船。

他擦掉泪水,看着苍天,大声咆哮,“这世道,只有狠人和恶人能活,这世道只有靠枪炮才能活,是吗?我操你,大清,老子啥时候叛国了?老子,总有一天要回去报仇,我操你大清!”

拿起匕首,一把抓过自己一直保留的鞭子,一刀割了,扔进大海,随浪浮沉。

“出发,悉尼港!”,姚大人跳上船台,指着南面高声喝道。

九台海船摇动铃铛,所有的海员同时在喊,“出发,悉尼港!”

1809年的悉尼港,这里满是焦虑。澳洲总督威廉·费舍尔站在码头的高台上,眺望着远处灰蒙蒙的海平面,眉头紧锁。

英国的援军,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

自从一年前收到伦敦方面的信函,承诺增派舰队支援澳洲殖民地,费舍尔就日夜盼望着海平面上出现英国皇家海军的帆影。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不仅没有等到援军,连一艘商船都没能穿过印度洋的风暴抵达悉尼。

“该死的法国人!该死的西班牙人!” 费舍尔低声咒骂着,手中的望远镜微微发颤。

更糟糕的是,航运已经瘫痪。英国商船不敢轻易穿越印度洋,生怕遭遇那些神出鬼没的“海盗”。

费舍尔已经一年没有看到海船的影子了,整个悉尼就是一个死城,没有贸易,整个城市已经陷入困顿。

“英国,你们是不是已经忘记澳洲,忘记悉尼?” 费舍尔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

他手里没有海船,悉尼港唯一的几艘小型巡逻艇连近海巡逻都勉强,更别说横渡大洋去向英国报信了。他只能等待——等待英国皇家海军的某支舰队奇迹般地出现。

“上帝,你在哪里?请你保佑你的子民吧。” 费舍尔望着远处的海平线,喃喃自语。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东望城的妈祖军九条战船和五百步枪手正劈波斩浪,驶向悉尼港的方向。

而费舍尔,依旧站在码头的高台上,遥望北方,等待着大不列颠海军的到来。

1809年四月十日,清晨的悉尼港,费舍尔再次来到码头的钟楼,遥望北方。

他看到了桅杆,他看到了九条英国船出现在海的尽头,其中有一条五级战舰,是的那是英国的战舰。

他激动的摇动铃铛,在码头的钟楼上高声呼喊,“不列颠万岁,英王万岁,我们的船队来了,悉尼有救了。”

就在人群涌向码头时,他拿起望远镜再次观察,才发现那九条海船上飘扬着兰芳共和国的旗帜,还有一面不认得女人形象旗帜。

他的望远镜掉到了地上,他知道不会有海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片海洋,英国战舰绝不会挂兰芳国的旗帜。

所以,那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劫掠了英国战舰!

“他们是来进攻悉尼的吗?”,费舍尔喃喃自语,然后猛地转身对着人群喊道,“炮手,上炮台,那是敌人,敌人!”

悉尼港口有六门24磅大炮,每门大炮需要六人操作,极限射程两千米,准确射程600米,现在这是他们最后的依靠。

可敌人为什么停在外海,迟迟不见靠近?费舍尔一直站在钟楼上,遥望那九条海船。

“他们还要多久还能抵达悉尼城外?”,姚耀祖问东望城步兵二把手。

“大约还需要一天,他们是在三十公里外下的船,就算两人一马,也需要一天行军,而且就算到地方了,不能马上投入战斗,等吧!”,步兵二把手望着一片山崖说道,那里如果有红色旗帜挥动,那就表示步枪兵到了。

费舍尔一天一夜都站着,他憔悴不堪,整个人老了十岁。

这是最坏的情况,如果敌人不攻击,那就代表他们还有援军!

悉尼只有三百把火枪,六门海岸炮,九条战船已经难以对付,如果敌人还有援军,费舍尔此刻有些绝望了。

他再次看了一眼悉尼,带着哀伤,带着泪水,这是他看着建立起来的小镇,这是他永生的家园。

“上帝,你遗弃悉尼了吗?”。

第二天,中午,红旗飞扬。

海边的丛林高地之上,一队队牵着战马的战士出现在山林之间,他们在眺望战舰,而战舰也在眺望他们。

旗语飞扬,“明天,太阳升起后,等我们消息,等待炮击完成,等待旗语,再进攻悉尼”

第三天,费舍尔的痛苦结束了。

一条小船带来了劝降信,可费舍尔拒绝。

于是小船回去了。

九条海船在三公里外开始以大角度仰射,这个距离是没有准头的,但是对于城市而言,这就是灾难。

九条海船用右侧的炮口,开始一次又一次齐射,五十四门12磅炮齐射了二十轮才停止。

悉尼的岸炮无力的咆哮,炮弹落在千米之外的大海里,毫无威胁。

整个悉尼到处都是破烂的建筑,人们瑟瑟发抖。

“抵近1000米,齐射炮台”,姚大人挥动手臂,带着旗舰向前航行,冒着六门24磅炮激起的水柱一路向前。

同时,船上的步兵二把手,在桅杆顶部挥动了旗语,“进攻!”

费舍尔也在咆哮,“炮击,不要停,一直炮击!为了英格兰,为了大不列颠”

到一千米,已经有船被一枚乱飞的炮弹击中。24磅炮威力巨大,铁球砸穿了两层甲板,将一名妈祖军的炮手砸死。

此刻,对炮台的齐射开始了。

双方隔着大海,都在疯狂输出!

此时,悉尼港的城市西北面,五百举着推着铁皮盾小车的士兵出现在守军的视野里。

他们看见那是一种两人推动的两轮车,前面有铁板,每辆车后面躲着四个人。

“他们有三十辆推车”,三米高的木头城墙上,一个英**官说道。

另一个放下望远镜,“让两门三磅炮准备,在他们进入四百米在开炮,敲醒警钟,让所有火枪手过来!”

“他们有炮,后面在木盾后面两百米,那里有两门炮,四磅移动炮!”,高处有人喊道。

两个英**官立刻再次观察,把望远镜移动到两百米外,能看到两匹战马拉动着两门火炮停在了八百米的位置,十几个士兵,正在卸下火炮。

“他们疯了吗?,准备推行三百米?”,有人在喊。

远处,港口那边炮声隆隆。

在英国人疑惑的视线里,盾牌阵停在六百米外,不再向前,而他们身后的两百米有两门四磅移动炮,已经调转炮口指向悉尼城墙。

“八百米?”,一个英国佬搞不明白,“这么远,有什么用?”

“可那些人已经在装弹了”,另一个说道。

两声炮响,左侧城墙上的英军三磅炮炮位处,木屑横飞,炮兵在惨叫。

“他们在狙击我们的大炮,他们能在八百米外精确轰击,不能让他们这么打!”,一名老兵在呐喊。

“炮兵开火,最大射程,立刻开火!”,一名军官怒吼道。

大约十轮炮击之后,悉尼西北面的两门大炮被击毁,在四磅炮的轰鸣声中,松散的盾阵再次向前。

“火枪手准备,手雷兵准备”,有英语在叫喊。

在盾阵进入七十米后,悉尼城墙的火枪手开始射击了,铅弹打在薄铁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可铅太软,无法击穿铁板。

推盾车的妈祖军士兵在大喊,“投弹啊?别基吧磨蹭!”

后面两名士兵将一个盾车后面的一根竖立的木头拼命拉倒,木头和前面车板之间连着一根动物筋做的弓弦,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拉倒。

士兵将一个手榴弹放进木杆前端的滕,然后颤抖着用火折子点燃引线。

“放”,旁边的士兵大喊一声,两名扳倒木杆的士兵同时松手,三十辆盾车后面陆陆续续,飞出三十枚燃烧着引线的手榴弹。

有的只飞出了三十米,有的飞过了城墙,有的落在城墙上,三十声爆炸将悉尼西北面的战斗推向**。

惨叫声,呐喊声,抛射声,爆炸声,一阵阵响起,整个悉尼西北面不断有爆炸声传来。

接着,木头城门被四磅炮集火轰击,城门后的英国士兵全部做鸟兽散,妈祖军后面的陆军开始准备上登城梯的时候。

东面,费舍尔看到最后一个炮台被击毁,他下达命令,“已经没有意义了,不要再有平民的死伤,升白旗吧!”

1809年4月13日,妈祖军占领悉尼,成为第四个妈祖军自治领地,正式结束英国对澳洲的殖民历史。

“我们不会滥杀无辜,但悉尼的人口要疏散去十五个澳洲据点,这是我们的命令!会有海船过来接你们,准备吧!”,姚大人看着正在码头修理的帆船,对着身后的费舍尔说道。

他补充了一句,“居民的个人财产,我们不会侵犯,可以带上海船,一起前往新的据点”。

这是李珠江的要求,各个据点都需要大量的人口,而且不能让英国佬扎堆,要分散他们才容易管理。

翻译说完,费舍尔认真的看着姚大人,眼睛里满是疑惑。这超出他的想象,就算是纪律严明的英国士兵,一样会在战后劫掠城市,甚至用战俘交换银币,支付不起的直接卖为奴隶。

姚耀祖审讯过英国私掠船,他知道英国佬以前是怎么干的,他说道:“我们,不是你们!”

他看向悉尼,“我们不想得到一座燃烧的悉尼城,同样也不想看到满城的尸体,那不是文明!”

五天后,三百名步枪手留下,等待管理中心派来船只。

带着四百名移民,所有人登上海船,跟着一起走的费舍尔问翻译:“你们是兰芳国的军队吗?”

年轻的翻译回过头来,先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是兰芳国的军队,但我们有自己的势力,我们叫做妈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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