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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年之龙腾四海 第10章 无旗帜,纯招灾体质

作者:云霞漫山河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5-11-01 04:08:19

胜利号本来属于阿拉伯海盗,他们现在还保留着好几套阿拉伯海盗船的旗帜,可那玩意能用吗?

好吧!胜利号不属于阿拉伯海盗了,那么它属于哪里?

它现在其实哪里也不属于,是一条自由的战舰。

可自由,真的好吗?

“我觉得还是应该给胜利号挂靠一下广州,不然没有旗帜的海船,任何国家的海军都可以攻击。唉,我当时应该坚持一下”,陈老豆担忧的说道。

这老人啊,一般不说话,可一说就准。

出航的第二天,两条船一前一后航行,胜利号在前,广福源号在后,前后距离大约两海里,一路向西行走。

他们在海南岛的西面海域,就看到了西班牙人的商船和护航的舰队。

对方大约五条大货船,外加一条轻巡洋舰,航行方向明显是去往广州港。

1800年左右西班牙五级战舰(轻型护卫舰)

尺寸:炮甲板长44.2998米,宽11.5387米,舱深5.7577米。

排水量:1083吨。

火炮:上层炮甲板26门西班牙12磅炮,后甲板8门西班牙4磅炮。

当发现胜利号时,所有西班牙海船都把望远镜都看了过来。因为一条没有任何国旗的阿拉伯海盗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那么正经!

西班牙轻护卫舰的舰长举起单筒望远镜仔细观察对面的阿拉伯海船,他能看到明显的修补痕迹,那条船一定经历过惨烈的炮战。

“发旗语,让商船队保持顺风航向,继续航行!我们来负责警戒。命令,警告性炮击,不能让他们靠近”,舰长下达命令。

西班牙的五级战舰立刻转向,迎接了上去,并炮击警告,严令胜利号转向,远离西班牙船队。

这一天的西班牙炮手,也是个奇葩,隔着2000米,这组炮兵用最大角度随便开了一炮,谁也不觉得真能打中。

可命运多舛,这枚炮弹好死不死,直接飞过两千米,砸在胜利号船头,把右侧船舷砸出一个小洞口。

牛野他们全都愣住了!什么情况,见面就轰我们吗?

可西班牙人却毫不在乎,随着观察手用望远镜大声回报:“首发命中!”。西班牙海军居然还在相互拍手庆祝,看来等下一定要开一瓶雪梨酒,好好庆祝一下。

西班牙舰长今天的兴趣也很高,他居然下令,“再开一炮,警告那些亚洲猴子远离,同时也让我看看,我的炮手们到底是不是运气!”

于是,第二门炮开火了,可这一次落点有点远,在胜利号后侧一百米的位置打出一个水柱。

在西班牙人看来,自己的战船1000吨级,而对方是五百吨的小船,又没有看到周围有任何阿拉伯人的船队,所以对方此刻唯一的选择只能是逃之夭夭,绝不可能冲上来和他们拼命。

可他今天碰到浑人了!他碰到了一个华夏湘南地区来的霸蛮仔。

牛野可受不了随便被别人炮击,他指着西班牙人的五级战舰,直接下令,“开炮!现在就开炮!我日你家仙人,给老子开进1200米,并行航行,一直打到他们投降为止!”

西班牙战舰里面,众人还在嘲笑第二组的手气,可下一秒有人在舷窗处大喊,“对面开炮了,对面有炮口的烟雾”。

隔着两千米,胜利号的前甲板两门移动式六磅炮开火了!

两枚炮弹,一枚落在十米开外,一枚飞过头顶,落在另一侧二十米的距离,形成跨越射击。

这一下,西班牙海军全部安静了一秒,下一秒,船长大声喊道:“开炮,火力全开,给这群猴子看看西班牙海军的赫赫威名!”

十三门十二磅西班牙炮开始以最大仰角进行炮击,双方的海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爆发了!

后面的广福源号是懵逼的,李海问陈老豆,“什么情况?”

陈老豆反问,“我知道个屁啊!”

“冲上去?”,赵大在后甲板大声问道。

“屁话!当然冲上去,难道在一边看戏吗?”,陈老豆一头黑线。

李海大声喊,“敲锣,准备战斗,打开炮口,子弹上膛!”

牛野指着开火的西班牙军舰,高声喊道:“向前,向前,向前!”。

西班牙舰长也在大喊:“靠上去,全速靠上去,轰烂他们的破船”

十三枚炮弹落在四周,就是没有命中一枚,西班牙人的狗屎运用完了。

西班牙海军的十二磅炮一次装填,需要至少三到五分钟。

胜利号的六磅炮装填更操蛋,这群人都是新手,装填个小一圈口径的六磅炮居然和西班牙人装填12磅炮差不多,也要三到五分钟。

好吧!现在对面炮兵们开始装填比赛的时间,属于西班牙人的垃圾时间。

西班牙人现在属于顺风,他们以右转四十五度斜切靠近,这样能够发挥左侧的全部炮火。

而胜利号属于逆风,需要走之字形。这让牛野有些憋屈,他只能命令:“左转45度,切他们的航线”,只能通过预判敌人航向,尽快拉进到千米左右。

现在,西班牙人依靠左舷的13门12磅炮,他们后甲板的四磅炮射程不够,目前没有参与炮击;而胜利号右舷有14门6磅炮,前后甲板有4门通过炮车旋转的6磅炮,一次齐射是18门六磅炮。

第二次左转,一名武装老水手,用木锤狠狠地敲击了船尾的一个大鼓,“咚咚咚”的声音传遍海面。

下层甲板炮击区,除了前甲板炮击过的两门炮还在装弹,16门大炮,32名炮手,同时大声喊道:“炮击,炮击,炮击。。。”,然后点燃了火药引线。

舱内的空气本就混着铁锈与火药的味道,此刻更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炮长的吼声刚落,最左侧的一号炮位率先炸开——没有预兆的,铜制炮身猛地向后一挫,炮车轮子撞在粗大的木炮挡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舱板都在脚下颤。紧接着,橙红色的火舌从炮口喷涌而出,裹挟着刺鼻的硝烟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热浪滚滚拍在人脸上像被烙铁扫过。

没等硝烟散开,二号炮的轰鸣已经追了上来。这一次更响,仿佛有巨锤直接砸在耳膜上,炮身反冲的力道让固定的铁链“哐当”绷紧,溅起的火星落在旁边水兵的粗布制服上,又被他慌忙挥开。浓烟开始在舱内盘旋,视线变得模糊,只能看到一个个黑乎乎的炮口接连亮起,每一次闪光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像是天空在舱里炸开了雷。

从左到右,炮声连成了一片,却又各自带着狰狞的节奏。有的炮反冲时带动炮架滑动,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吱呀”声;有的炮口喷出的浓烟里卷着细小的木屑,那是被火药气浪掀飞的舱壁碎屑。水兵们在烟雾中穿梭,有人正用木杆清理炮膛,有人扛着炮弹往炮位送,脚下的木板被震得发颤,每一步都像踩在摇晃的鼓面上。

当最后一门炮的轰鸣落下,舱内短暂地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水兵们粗重的喘息和炮身散热的“滋滋”声。浓烟缓缓沉降,在舷窗透进的微光里,能看到十四门大炮像刚睡醒的猛兽,炮口还冒着袅袅青烟,炮身泛着被火焰燎过的暗红色,整个船舱都仿佛还在刚才的震动中嗡嗡作响。

炮手徐吉利用带湿布的炮刷清理炮膛内残留的火药残渣和烟尘,避免余火引发意外。他一边擦拭,边数数,“一二三四五六”。

十八岁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14门炮齐射,这一次把他震撼了。现在头嗡嗡响,整个人都有些懵。但一个月的训练让麻木的他,还在按照规矩来,炮膛要反复清洗六次。

他清理完炮膛,抱起炮弹等待火药手放入丝绸包裹的定制火药包。他再将炮弹尾部带有软木塞的那一端塞进炮口。推弹手用木杆将炮弹推到炮膛底部,压实。

最后,两个人要协助点火手,一起将五百公斤的六磅炮重新推出炮口,按照老兵在船舱的报数调整炮位高低机,火药手此时已经插入引信,等待下一次炮击的鼓声。

西班牙海军舰长在单筒望远镜里,看到了16朵白云从对方的船身上升起,他骂了一句:“去你的,怎么会有16门炮,阿拉伯人什么时候如此豪横了!”

按照以往的数据,这样的阿拉伯战船最多也就是一侧只有十门六磅炮。

但他并没有过多担心,因为从炮口的发烟来看,那些炮全是六磅左右的小型火炮。

“轻飘飘的六磅炮,射击1600米?打的中,那就有鬼了!”,他笑着对身边还在用望远镜观察的军官说道。

可8秒后,他就真的见到鬼了!

16发炮弹居然有三枚落在西班牙五级战舰的左侧甲板和船身上,砸出三个洞口,砸断一个西班牙水兵的手臂,惨叫声在船舱里响起。

这一下,顶部船舱里的所有西班牙军官全部目瞪口呆,他们还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的射击准确度太高了”,一名西班牙海军军官指着海面上的水柱,继续说道:“最远的偏差也只有三十米,这绝不是六磅炮隔着1600米能打出来的水平!至少,我们西班牙海军做不到!”

舰长看着海面上的涟漪,再次下令,“靠上去,准备接船战!”

身边的副官小声问道:“阁下是要那些炮?”

“是的!”,舰长大声回答道:“凡不科学的东西,应该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我们先要看一看,不是吗?”

牛野在胜利号上,已经看到西班牙战舰在转向,身边的老水手提醒道:“西班牙人放弃了侧面炮击,正在全力靠过来”

牛野问,“如果我们也转向,他们追的上吗?”

老水手看了看西班牙人的速度,说道:“我们满载货物,顺风跑不过他们 ,相差大约一节,要逼迫他们逆风追逐”。

牛野知道自己如果蒙头冲过去,逆风转向绝不可能超过西班牙人,如果两船相撞,阿拉伯人的破船可能被直接撞沉,所以必须立刻转向。

“转向,我们顺风跑,让尾部的大炮轰击对方的船帆,那么大的三根桅杆,就是傻子也能轰中”,牛野当机立断。

远处正在赶来的陈老豆他们,此时在远处看到了急转弯的胜利号和满帆追击西班牙五级战舰。

李海问老豆,“我们怎么做?”

陈老豆目露凶光,“从两舰右面,隔着千米插过去,给我用所有火炮轰击西班牙人的船帆,记住只打船帆!”

林老在旁边点头,“打帆是对的,不然胜利号跑不掉!”

“然后呢?”,李海傻乎乎的继续问。

陈老豆横了他一眼,“就在西班牙战船的屁股后面800米转向,一直追着他们屁股炮击!”

“八百米好,它们屁股后面四磅炮,八百米打不准。这群西人不转向,我们还能在他们屁股后面炮击他们船帆半个时辰!”,林老笑了。

“明白了,八百米是安全距离,他们要是转向追逐我们,那他娘就是逆风,他们一辈子也追不上我们”,李海明白了。

陈老豆点点头,“嗯,去吧!轰废洋人的船帆,胜利号才有可能脱险!”

这个时候没有无线电,海战靠旗语和军官的个人判断,这是一个真正的群体思维游戏,任何一个舰长的决定都会直接影响战斗的最终结果。

通过旗语,牛野知道了广福源号要做什么,他知道广福源号逆风跑不过西班牙人,最多只能支持他们30分钟。

“换人,把最好的炮手调去尾部炮台,前部炮台向后,你去后面,听鼓声准备吊射!”,牛野对身边老水手说道。

此时,广福源号已经在千米之外和胜利号擦身而过。

李海在吵闹的炮击船舱里大声喊道:“全他娘闭嘴,安静,给老子听鼓声!”

此时,前后炮台上的四门四磅线膛炮已经打横,点火手的右手握着湿抹布的人铁棍,铁棍的另一头在火炉里被烧的通红。

广福源号侧面只有六门六磅线膛炮,所以一次齐射只能发射六发六磅和四发四磅炮弹,共计十发。

西班牙人以为这条广州商船加速从千米之外通过,只是逃离战场,他们没有贸然开炮。

就在两船即将错身而过的一刹那,广福源号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巨兽。紧接着,十发炮弹如流星般疾驰而过,带着凌厉的呼啸声,跨越了千米的距离,如饿虎扑食般狠狠地砸向西班牙人的船帆。

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西班牙战船的生命。其中四枚炮弹精准地穿过了船帆,在帆面上撕开了四个巨大的口子,船帆瞬间失去了张力,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来。

而另一枚炮弹则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地击中了西班牙战船的桅杆,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后桅杆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缺口,木屑四溅。

赵大猛地转舵

此时,两船相对而行,速度快如闪电。西班牙人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显然有些措手不及。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广福源号已经如鬼魅一般,斜插向西班牙战船的尾部。

由于广福源号的突然变向,西班牙战船左侧的排炮已经完全失去了攻击角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广福源号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却无能为力。

舰长冲出船舱,在甲板上对着尾部的四门四磅炮怒吼,“给我轰死那群辫子老”。

现在,就是一块夹心饼干!他们越跑越远,远离了西班牙人的商船队列,双方已经完全不可见了。

胜利号在前面,不断炮击西班牙人,西班牙人夹在中间不断用四磅炮和后面的广福源号四磅炮对射,海面上炮口的白烟时不时升起,西班牙的船帆开始变得千疮百孔。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胜利号的前后四门炮发射了26发炮弹,这些线膛炮炮弹穿透力很强,它们对于船帆是致命的。只要一枚命中西班牙第一个桅杆的帆布,那十有**会同时贯穿后面两面软帆,一炮三个洞。

反正,牛野和陈老豆同时都已经发现西班牙人的航速降下来了,远远的看过去,对方的帆布上全是各种小洞,简直惨不忍睹。

海风更加霸道,软帆致命的缺点开始暴露,鼓胀的帆布在不断撕裂破口,越来越大。

“接下来,怎么干?”,李海从船舱里爬出来,问陈老豆。

陈老豆盯着西班牙人的炮舰,沉默了一下,说道:“先降低航速,看前面的胜利号准备怎么干?”

老人在看,他想看一看牛野到底怎么想?

牛野此时笑了,他下令道:“降低航速,继续炮击,打出弗朗基人的旗语,让西班牙人投降!”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牛野,这时候不是逃跑吗?可接下来,他们突然明白了,航速他们领先,炮击距离更远,也更准,那为什么不能逼迫对方投降?

“绝不可能,立刻更换备用帆,我们向广州航行”,西班牙舰长放下单筒望远镜。

可一切都是虚妄,胜利号和广福源号持续不断的炮击,让刚刚升上去两张备用船帆立刻多出很多炮眼,只航行了十分钟又再次被大风全部撕裂。

现在,残破的风帆根本无法兜风,西班牙人的这条五级战舰,此时只能无助的,在海面上漂浮。

西班牙人最后还是妥协了,他们举着白旗派出小船,要求谈判。

结果是,要么被击沉,要么保留他们的生命和个人财富,可以驾驶救生艇离去。

西班牙人绝不接受,于是炮击开始了。一千五百米外,两条妈祖军的大船横在失去动力的西班牙战舰的前后,大炮在不停轰鸣,只用了两轮炮击,白旗再次升起。

最终,西班牙人驾驶两条他们的救生艇离开,向着广州的方向航行而去。

妈祖军耽误了两天的航程,将这条西班牙五级战舰拖回东澳岛一个隐蔽的回水湾。

将所有的大炮吊出船舱,暂时存放进东澳岛的天然洞窟里,用油脂保护。

然后,将西班牙人战舰里运输的三百吨私货,全部用东澳岛的小型货船,转运到广州码头,低价转卖给了红旗帮的秘密商铺,这里也是未来枪械的交货地点。

这一下,让妈祖军的银两飙升到五千六百两白银。

最后留下五个武装船员和两个膛线工,他们负责在这个回水湾,请潮州工匠来拆解整条西班牙帆船,然后将所有可以用的木料再次干燥,运往广州的小造船厂仓库,用建造第二条千吨级船支。然后,膛线工负责去外面分开购买设备,在山洞里给所有大炮刻画弹线。

为此,牛野和陈老豆在连夜找到广州小船厂的老板,商量了一整夜这条新船该怎么造。

牛野其实不太懂,他只是能根据自己的印象画图,三个人讨论了很久,炭笔稿纸画了三张,最后一种奇葩的千吨排水量的设计慢慢成型!

刘野捏着碳笔的手指微微用力,笔芯在粗糙的画纸上留下一道浅灰的轨迹。他先定了船首的位置,笔尖斜挑向上,再猛地顿笔下压,一道利落的折线勾出空心船首的轮廓——压浪设计的前端空透如新月,底部却藏着一道内收的弧线,正是压浪设计该有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切开翻涌的浪头。

船身的线条被拉得极长,碳笔时快时慢地游走,笔锋重处压出深灰的船舷阴影,轻处扫过浅淡的木纹,严格卡着1:6的长宽比。瘦劲的船身在纸上渐显筋骨,甲板的横线被他用指甲刮出几道白痕,倒像是阳光落在木板上的亮斑。

四根主桅杆是重中之重。他换了支粗些的碳笔,在船身中轴线上落下四根挺直的竖线,最前与最后的稍矮,中间两根直插纸面顶端,线条里藏着韧劲,仿佛能撑起千钧之力。桅杆两侧斜斜飞出几道细线,是固定的缆绳,碳粉的浓淡让这些线条有了缠绕的实感,似有微风拂过,正轻轻颤动。

接着是帆。主桅杆上,他用短促的直线排开中式硬帆的轮廓,方方正正,边缘用交叉的短线勾出褶皱,透着帆布被绷紧的硬朗;笔锋一转,忽然变得灵动,在船首斜桅与尾桅上画出几片三角软帆,弧线柔和如飞鸟振翅,阿拉伯式的轻盈藏在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里。硬帆的刚与三角帆的柔在纸上相撞,碳粉的黑白间竟生出几分风穿过帆面的呼啸声。

最后,他用掌心抹了抹船底的留白,一层朦胧的灰雾漫开,像船行时搅起的水纹。整条船便在纸上活了过来:压浪空心船首破开虚拟的浪,四根桅杆撑起硬帆的沉与三角帆的轻,瘦长的船身载着满船的风,仿佛下一秒就要驶离纸面,消失在画纸边缘的迷雾里。

“能造吗?”,陈老豆问道。

“能造,造型不同而已,没啥过不去的手艺活”,老厂长点头。

“这是上千石的大船,材料你们出,但是增加一根桅杆,四个硬帆和手工费可不便宜,毛估估也要两千两白银”,老厂长继续说道。

“要造多久?”,牛野问道。

“如果你们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开工大约需要12个月左右。”,老厂长说道。

付了一千两开工费用,回到东澳岛的海船上时,他们手里的余钱只剩下四千六百两。

“要不要挂个大清的旗号,只要五百两”,陈老豆问道。

牛野想了很久,他最后说道:“不了,现在我们火炮占优,我倒要看看谁真的不开眼,硬要一次次送钱?”

“所以,马无夜草不肥?”,陈老豆眯着眼睛,认真的看着这个细佬。

“嗯,人物横财不富裕”,这个细佬低着头,说出了后半句。

陈老豆不再说什么,他只是站起来,挥挥手,“将四分之一的货物送到广福源号上来,把你们的航速提上去!战舰跑太慢,不合适!”

牛野也点头,他站起来追着老头说道:“我们拉开距离航行,我不让你们出手,你们就不要出手,装作不认识就好。另外,我们在每一个港口定一个外海海岸的接头处,直接在海上交换货物和人员,这样没有国籍的胜利号就不进海港了。”

老头想想,点头说道:“也行!”

1801年八月二十八日,胜利号和广福源号再次出航,他们再次在广州召集了七个水手,补足了全部全部181名船员。

其中,广福源号是99人,胜利号是82人。

整个妈祖军,在巴达维亚的铁匠铺还有六人,在东澳岛的秘密枪械作坊里有六人,在东澳岛回水湾里有七人,外驻三个地点的人员现在是19人。

这个小小的利益团体总人数正式达到200人。

十九世纪对于中华而言是黑暗的,他们就像这黑暗里的一点烛光,在这片天海之间,微弱,飘摇,却坚定的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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