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溶洞困兽,毒蝎难破】
万毒窟溶洞内,火把将钟乳石的影子拉得狰狞。陆清弦背靠石台,左臂黑斑已蔓延至肘部,灼烧感如烙铁烫肉;南宫烈半跪在地,肩胛插着两支毒针(针尾泛蓝,显是“牵机引”剧毒),柴刀掉在三步外,右手死死按住伤口,指缝渗出的血已呈紫黑色。
五名毒蝎卫呈扇形围上,软甲泛着青黑油光(魏狗用“毒蝎壳粉”混铁砂锻造,寻常刀剑难伤)。为首卫卒狞笑:“陆清弦,你毁我万毒窟,今日便用你的血祭鼎!”话音未落,卫卒挺矛直刺陆清弦心口——矛尖距胸口三寸时,陆清弦猛地侧身,孤鸿剑斜撩,剑刃擦过矛杆,火星迸溅!软甲虽抗劈刺,关节处却露缝隙,剑尖顺势划破卫卒手腕,鲜血滴落。
“攻关节!”陆清弦低喝,孤鸿剑改刺为挑,专挑卫卒腋下、膝弯等软甲衔接处。另一卫卒挥刀砍来,南宫烈忍痛拾起柴刀,用尽最后力气劈向其脚踝——“铛”的一声,柴刀崩出缺口,卫卒脚踝却渗出鲜血,踉跄后退。
“没用的!”魏督主站在溶洞高处阴影里,面具下的独眼闪着冷光,“毒蝎卫练过‘铁布衫’,软甲浸过蛇毒,越砍越硬!倒是你们俩,再拖半个时辰,‘牵机引’入心脉,神仙难救!”
【第二节:暗河遗策,火攻破甲】
陆清弦瞥见溶洞角落堆着蛇尸(方才爆炸残留),心生一计。他故意卖个破绽,引一名卫卒逼近暗河方向,突然抓起地上燃烧的火把(从蛇牙卫尸体上摸来的),朝蛇尸堆掷去——“轰”的一声,蛇尸油脂遇火燃烧,浓烟滚滚。卫卒被呛得睁不开眼,陆清弦趁机冲过去,孤鸿剑刺穿其咽喉。
“用火攻!”南宫烈咳着血喊,“软甲怕火烤!毒蝎壳粉遇热会脆!”陆清弦会意,抓起土火药包(还剩一个)扯开引线,朝剩余毒蝎卫脚下扔去。火药包炸开,火星溅到软甲上,青黑甲片果然“噼啪”开裂,露出里面的皮肉。
一名卫卒慌忙拍打胸前火焰,陆清弦孤鸿剑如电刺出,剑尖从裂缝直贯心脏!另一卫卒转身欲逃,南宫烈用柴刀柄猛击其膝弯(软甲此处最薄),卫卒跪倒在地,陆清弦上前补剑,剑刃贯穿后心。
转眼间,五名毒蝎卫只剩最后一人。此人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溶洞深处跑——那里隐约有水流声,正是魏督主所说的“血池”方向。陆清弦正要追击,忽觉左臂黑斑处一阵剧痛,钩吻碱毒性发作,眼前阵阵发黑,踉跄着扶住石台。
【第三节:血池机关,生死一搏】
南宫烈见状,咬牙爬向那名逃跑的毒蝎卫,柴刀劈向其小腿——“咔嚓”,骨裂声中,卫卒惨叫倒地。陆清弦强撑精神,与南宫烈合力将其拖到石台边,逼问血池机关:“魏狗说按下机括,血池水淹药谷——机关在哪?!”
卫卒眼神涣散,嘴角淌着白沫(牵机引发作),艰难吐出几个字:“……溶洞顶……钟乳石……红纹……推……”话音未落,气绝身亡。
陆清弦抬头望去,溶洞顶一根钟乳石果然泛着暗红纹路(许是魏狗用朱砂标记),形如鹰爪。他让南宫烈扶着自己站起,两人合力搬来一块青铜鼎残片(方才毁鼎时留下的),陆清弦踩着鼎片跃起,左手抓住钟乳石底部,用力一推——“咔嚓”巨响,钟乳石断裂,溶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隆隆”声,一道石门缓缓打开,露出黑黝黝的通道,腥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血池就在下面!”南宫烈辨认着方向,“快下去毁机关!”陆清弦刚要动身,忽觉天旋地转——黑斑已蔓延至肩膀,百草丹的药效彻底耗尽。他咬牙撕下衣襟,用“清毒散”拼命敷在伤口上,对南宫烈道:“你带路,我……跟得上。”
【第四节:血池真相,魏督末路】
通道尽头是个圆形石室,中央凿着丈许宽的血池,池中翻滚着暗红色液体(混了猪血、蛇毒与人血,魏狗用来养金环蛇王),池边立着座青铜机关台,台上刻着“牵机引”配方(前文伏笔,魏狗记录毒物用)。池底隐约有金环蛇王的鳞片反光,显然蛇群已被惊醒。
“必须先毁机关台!”陆清弦拖着麻木的左臂走向机关台,孤鸿剑劈向台角——剑刃砍在青铜上,只留下道浅痕。南宫烈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最后半袋“驱蛇粉”(雄黄、苍术混石灰):“大哥,把这粉撒进机关齿轮里!雄黄能蚀金属,石灰遇水发热!”
陆清弦接过粉袋,奋力将粉末扬向机关台转轴。齿轮“嘎吱”转动,果然因粉末卡顿,发出刺耳摩擦声。魏督主的声音突然从石室入口传来:“陆清弦,你以为毁了机关就没用?血池的水会通过暗河倒灌药谷,半个时辰后,整个山谷都会变成毒沼!”
众人回头,只见魏督主扶着石壁站立,面具已完全脱落,露出半张腐烂的脸(左颊皮肤溃烂,露出白骨),右手捂着腹部(方才孤鸿剑掷穿面具时,剑尖划伤了他)。他狞笑道:“我这‘血池’连着药谷水源,你们毁得了机关,毁不了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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