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剑残雪录 第401章 夜探督府，毒窟初破

【第一节：子夜出征，分兵两路】

七月初十子时，药谷后山密林。陆清弦将孤鸿剑缠上浸过“驱蛇粉”（雄黄、苍术研末混桐油）的粗布，剑穗铜铃用软布裹紧（防声响）；南宫烈往怀里塞了三个土火药包（周伯通用硝石、硫磺、木炭自制的“霹雳弹”），腰间别着淬了“见血封喉”树汁的柴刀——此汁沾肤即麻，专克魏狗的蛇牙卫。

“记住，”陆清弦将“百草丹”分成四份，递给南宫明，“每两个时辰服一粒，稳住你师父的牵机引。”南宫明点头，将药囊系在腰间，又取出个小瓷瓶：“这是‘提神散’（薄荷、冰片、茶叶末），你们路上含一片，防困乏。”

周伯通拍着陆清弦肩膀：“老夫带青城旧部去西山古道，截杀魏狗可能派来的援兵——你们放心去，后方有我。”阿青带着二十名青城弟子已先行出发，每人背上都捆着“清毒散”药包，要去京城各大药铺散布魏督主“私练蛇窟营、用钩吻碱毒害百姓”的消息。

“走！”陆清弦一挥手，与南宫烈化作两道黑影，沿密林小径向三十里外的督府奔去。月光被乌云遮蔽，只有草叶上的露水映着微光，他们的脚步声被刻意放轻，像狸猫掠过荒草。

【第二节：督府外围，蛇牙暗哨】

丑时三刻，督府高墙下。南宫烈蹲在墙角，用匕首撬开一块松动的墙砖，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狗洞——这是他白天踩点时发现的，原是厨子偷运泔水的暗道。“我先钻进去，你随后。”南宫烈脱下外袍，将柴刀咬在嘴里，身子缩成一团钻了进去。

陆清弦在外警戒，忽听墙头传来“簌簌”声——两名蛇牙卫挎着短刀，正顺着墙根巡逻，腰间挂着装满“五步蛇”的竹篓（魏狗训练蛇卫的法子）。他屏住呼吸，待二人背对自己时，孤鸿剑无声出鞘，剑刃贴着地面划过，精准割断两人脚筋！两人闷哼倒地，还未出声，南宫烈已从洞中钻出，柴刀抹过二人咽喉，血溅在青石板上，瞬间被夜风吹干。

“墙内有巡逻队，每隔半个时辰换班。”南宫烈擦去柴刀上的血，“我们从西角门进，那里守备最松——门房老头是我上次救过的药农，认得我。”

【第三节：西角门破，毒雾迷阵】

西角门门房内，老门房正打盹，忽觉脖颈一凉——南宫烈的柴刀抵在他喉结上。“李伯，别出声。”南宫烈低声道，“我们是来毁万毒窟的，借你门房避避巡逻队。”老门房吓得浑身发抖，忙指了指墙角的木柜：“里面有个暗道，通到后园假山……”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脚步声。陆清弦闪身躲到门后，见三名蛇牙卫持刀而入，为首者狞笑：“李老头，魏大人说今晚有‘耗子’要来，让你仔细搜！”话音刚落，陆清弦孤鸿剑突刺，剑尖穿透其胸膛，反手一挑，另一人手腕被削断，短刀落地；南宫烈从木柜后跃出，柴刀劈向第三人头顶——“咔嚓”，颅骨碎裂声混着惨叫，三人倒地不起。

老门房瘫在地上：“后园假山后有条暗河，直通万毒窟的水牢……但暗河入口有毒雾，吸多了会头晕。”陆清弦取出“清毒散”敷在口鼻处：“无妨，我们速战速决。”

【第四节：暗河潜行，万毒窟现】

后园假山，月光下怪石嶙峋。南宫烈按老门房所说，搬开一块刻着“蛇纹”的石头，露出黑黝黝的洞口，腥臭扑鼻——正是暗河入口。陆清弦率先跳入，河水冰冷刺骨，漂着死鱼和碎骨（显然是毒死的犯人）。两人屏息潜游，约莫半柱香后，前方出现微弱火光。

“到了。”南宫烈浮出水面，扒着石缝望去——眼前是个巨大的天然溶洞，洞顶垂着钟乳石，地上挖着数十个深坑，坑里爬满五步蛇、眼镜蛇，蛇群嘶嘶吐信；中央石台上摆着青铜鼎，鼎内熬煮着碧绿色液体（钩吻碱提炼液），旁边站着十余名蛇牙卫，正往鼎里扔活鸡测试毒性。

“万毒窟果然在此！”陆清弦握紧孤鸿剑，剑身因潮湿泛着冷光，“先毁鼎，再烧蛇坑！”

【第五节：激战蛇卫，毁鼎焚窟】

两人从暗河跃出，落地无声。一名蛇牙卫猛回头：“什么人？！”陆清弦孤鸿剑横扫，剑刃划过空气发出“呜呜”风声，瞬间斩断其双腿！南宫烈趁机掷出土火药包，“轰”的一声炸翻三个蛇牙卫，毒液和蛇尸飞溅，洞内顿时大乱。

“保护鼎！”为首的蛇牙卫百夫长举刀冲来，刀法狠辣却少了几分章法（魏狗只教杀人，不教武艺）。陆清弦侧身避过，剑尖点在其手腕，“当”的一声，短刀落地，随即剑身下压，将其钉在青铜鼎边缘——鲜血滴入鼎中，碧绿液体竟冒起黑烟！

南宫烈已冲到蛇坑边，将剩下的土火药包扔进坑中，点燃引线：“趴下！”两人滚到石台后，只听“轰隆”巨响，蛇坑爆炸，毒蛇被炸得血肉横飞，腥臭味弥漫整个溶洞。

陆清弦冲向青铜鼎，孤鸿剑劈向鼎足——“咔嚓”，鼎足断裂，鼎身倾斜，碧绿毒液泼洒在地，腐蚀出滋滋白烟。他刚要补刀彻底毁坏鼎身，忽听身后传来阴冷笑声：“陆清弦，你毁我万毒窟，就不怕魏某让你求生不得？”

【第六节：魏督现身，毒针暗算】

火光晃动中，魏督主从溶洞阴影处走出，身着黑袍，脸上蒙着银色面具，右手握着柄淬毒短弩（弩箭涂着“牵机引”）。他身后跟着五名“毒蝎卫”（全身披挂毒蝎纹软甲，刀枪不入）。

“魏狗，你的末日到了！”陆清弦拔剑欲攻，忽觉左臂一阵剧痛——方才爆炸时，一块毒蛇鳞片划破皮肤，钩吻碱渗入黑斑！他踉跄一步，南宫烈忙扶住：“大哥，你中毒了！”

魏督主冷笑：“陆清弦，你以为毁了鼎就算赢？这万毒窟底下还有‘血池’，养着三百条‘金环蛇王’，只要我按下机关，整个药谷都会被血水泡烂！”说着，他抬手扣住腰间的机括——“咻咻咻”，三支毒针射向陆清弦心口！

南宫烈猛地将陆清弦推开，自己却被两支毒针射中肩胛。他闷哼一声，柴刀脱手，跪倒在地：“大哥……快走……去毁血池机关……”

陆清弦目眦欲裂，孤鸿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朝魏督主掷去——剑身旋转着划破空气，直刺其面具！魏督主慌忙侧身，面具被剑尖划破，露出半张腐烂的脸（长期试毒所致）。他怒吼一声，毒蝎卫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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