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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被坑进最穷仙门后我靠败家飞升! > 第26章 破财消灾?木偶祖宗啃新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怯生生地爬上灵傀峰,透过道观屋顶大大小小的破洞,在满是狼藉的院子里投下斑驳的光斑。

西厢那扇歪斜的门板被轻轻推开。

阿阮揉着依旧带着浓浓睡意的大眼睛,抱着她那缺胳膊少腿、更加破破烂烂的“小木头”,光着小脚丫,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像往常一样,迷迷糊糊地寻找着阿木的身影。

“阿木…起床啦…今天给哪个小木头喂萝卜呀……”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带着晨起的软糯。

目光扫过院角阿木惯常蜷缩的位置。

空空如也。

“咦?” 阿阮歪了歪头,睡意消散了一点点。她迈着小碎步,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很快,她在靠近院墙的泥地上,发现了目标。

阿木正歪着脖子,像根被随手丢弃的破木头桩子,杵在那里。但它的样子,却让阿阮的小眉头瞬间着急了起来。

只见阿木那原本还算光滑的木头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焦黑的灼痕!像是被什么极其滚烫的东西狠狠燎过!几处地方木皮翻卷,露出里面更深色的木质,还冒着丝丝缕缕几乎看不见的黑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头烧焦混合着某种阴冷污秽的怪味。

更刺眼的是它那两排引以为傲、曾啃碎法器盾牌的纯金獠牙!此刻,那寒光闪闪的金牙上,竟然蒙上了一层黯淡的、如同铁锈般的污秽暗红!光泽尽失,甚至有几颗牙尖似乎还崩掉了米粒大小的缺口!

“呜……阿木!” 阿阮小嘴一瘪,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她几步跑到阿木身边,蹲下来,伸出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阿木身上焦黑的地方,又碰了碰它那黯淡污秽的金牙。

指尖传来粗糙灼热的触感。

“呜…我的阿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阿阮心疼得直抽气,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不是昨天晚上…被蚊子咬坏了?还是…还是被坏伯伯的烟熏到了?” 她努力回忆着模糊的梦境,似乎有黑烟,有难闻的味道,还有很吵的声音…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一片混沌。

她越想越委屈,越看阿木的惨状越心疼,小珍珠似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砸在阿木焦黑的木头上,发出轻微的“滋”声。

“呜呜…都怪阿阮不好…没看好你…让你被坏蚊子咬坏了…” 她抽抽噎噎地,把阿木的惨状一股脑归结于“蚊子”和“黑烟”,全然不知昨夜它硬撼金丹法宝、差点被污秽核心的凶险。“阿阮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鼓起腮帮子,对着阿木身上焦黑的地方,认认真真地吹起气来,小模样又可怜又认真。

---

正殿内。

陈峰靠墙坐着,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活像被十八只女鬼吸干了阳气。他一夜未眠,脑子里反复回放的都是昨夜那毁天灭地的画面:阿阮举手投足间禁锢金丹、弹指破阵的恐怖实力!守拙老道那快如鬼魅、虎口夺食的猥琐身法!阴煞子被打成猪头抬走的凄惨模样!

每一帧画面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凿进他脆弱的三观里。

这哪里是什么破产仙门?这分明是披着破道袍的魔窟!卧着吃人不吐骨头的远古巨擘!

尤其是阿阮师姐……那个抱着破木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迷糊少女……她体内沉睡的力量,简直比阿木啃光他家紫晶矿还要恐怖一万倍!自己之前还觉得她是傻白甜?还想忽悠她?还想让她去劝阿木别啃东西?

陈峰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娘的,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白甜!是主动跳进魔窟还嫌坑不够深的绝世冤种!

“醒了?没死就赶紧起来修炼!” 一个熟悉又欠揍的声音响起。

守拙老道不知何时溜达了回来,依旧是那身破道袍,但满面红光,精神百倍,连腰杆都挺直了不少,仿佛年轻了十岁。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沉甸甸、散发着浓郁土腥味和淡淡金铁气息的麻袋。

“修…修炼?” 陈峰抬起头,眼神空洞,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深深的恐惧,“修…修什么炼?给阿木当备用点心吗?”

“放屁!” 守拙老道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力道不重),然后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胸口——那里揣着阴煞子的储物袋。“看到没?破财消灾!那什么阴煞子长老,深明大义,感念我灵傀宗贫寒,特意留下了他的全部身家,作为昨夜‘误闯山门’的赔偿和精神损失费!嘿嘿,够咱们用一阵子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麻袋,哗啦作响:“喏!上好的‘金纹土’!里面掺了精金矿渣!灵气十足!为师特意用那老货的灵石买来的!管够!赶紧吃!吃完运转《金灵纳气诀》!别浪费!”

陈峰看着那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泥土,又想起阿阮那恐怖的力量和阿木那啃啥啥不剩的牙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腹中那沉甸甸的“金属秤砣”带来的绞痛和火烧火燎的饥饿感,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凶猛、更加真实!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食物”的极致渴望!仿佛再不补充点金铁之气,他就要被腹中那东西吸干了!

恐惧阿阮和阿木?

还是先恐惧自己下一刻就被饿死、被腹中秤砣吸干?

陈峰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惨笑。他颤抖着伸出手,接过守拙老道递过来的麻袋。入手沉甸甸的,泥土的腥气混合着精金矿渣那独特的、带着锋锐感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

他抓起一把混杂着暗金色碎屑、湿漉漉、黏糊糊的泥土。

看着它。

闻着它。

感受着腹中那如同黑洞般咆哮的饥饿感。

“吃土…能变强?”

“不吃…现在就死?”

陈峰闭上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决绝(或者说认命)的狰狞!他猛地张开嘴,将那一大把混杂着精金矿渣的“金纹土”,狠狠地塞了进去!

“呕——!!!”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土腥、金属锈蚀、还有矿石特有腥臊的怪味瞬间冲上脑门!陈峰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摩擦,胃部剧烈痉挛,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眼前发黑!

但他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咀嚼!吞咽!

咯吱…咯吱…

粗糙的沙砾摩擦着牙齿。

坚硬的精金碎屑硌得牙龈生疼。

黏腻的土浆糊满了口腔。

每咀嚼一下,都是对味蕾和意志的酷刑!

每吞咽一口,都像是吞下烧红的烙铁!

陈峰的脸憋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跳,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滚滚而下。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啃一块混合了铁渣和淤泥的、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砖头!

“对!就这样!用力嚼!运转心法!引气入腹!淬炼金身!” 守拙老道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捻着山羊胡,如同欣赏什么绝世美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想阿木那牙口!想想你以后也能啃…呸!也能硬扛法宝的威风!”

陈峰根本没心思听老道胡扯。他一边忍受着非人的味觉酷刑和腹中的绞痛,一边拼命回忆那本破书上的《金灵纳气诀》口诀,笨拙地尝试引动腹中那沉甸甸的“秤砣”。

一股微弱却极其精纯锋锐的气息,随着“金纹土”的吞咽,艰难地从胃部散开,丝丝缕缕,如同无数细小的金针,刺向他四肢百骸!剧痛!但在这剧痛之中,似乎又蕴含着某种…力量?

就在陈峰痛并“快乐”(?)地体验着吃土修仙的酸爽时——

“呜…掌门师伯…阿木…阿木坏掉了…”

阿阮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她抱着她那伤痕累累、金牙蒙尘的阿木,小脸上满是泪痕,跌跌撞撞地跑进正殿,委屈巴巴地告状:“你看…阿木身上黑黑的…牙牙也脏了…不亮了…肯定是昨晚被坏蚊子咬的!还有难闻的黑烟熏的!”

守拙老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坏蚊子?黑烟?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殿外那片被玄阴破魂锥炸出的焦黑大坑,还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污秽气息……

“咳…咳咳…” 守拙老道干咳几声,老脸瞬间堆满“慈祥”和“心疼”,演技爆表:“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可心疼死师伯了!让师伯看看!” 他装模作样地凑近阿木,检查着那些焦痕和污秽的金牙,嘴里啧啧有声:“造孽啊!真是造孽!这该死的蚊子!这该死的黑烟!太可恶了!”

他一边痛心疾首地咒骂着“蚊子”和“黑烟”,一边飞快地从怀里(阴煞子的储物袋里)掏摸出几块亮晶晶、蕴含着温和水灵气的上品“清尘石”,塞到阿阮手里:“来!阿阮乖!不哭!用这个!使劲擦!给阿木好好洗洗澡!擦擦牙!保证比新买的还亮堂!”

他又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小罐红彤彤、灵气盎然的“火浣朱砂”,献宝似的递过去:“还有这个!顶级的火浣朱砂!颜色正!灵气足!给阿木身上掉漆的地方补补!顺便给你那个‘小木头’也画个更结实的新胳膊!师伯说话算话!”

阿阮看着手里亮晶晶的清尘石和红艳艳的火浣朱砂,大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止住了。她吸了吸鼻子,小脸上露出一点点期待:“真的…能擦亮吗?能画好吗?”

“能!必须能!” 守拙老道拍着胸脯保证,指天发誓,“师伯什么时候骗过你?快去!给阿木好好打扮打扮!打扮漂亮了,心情好了,胃口就更好了!”

阿阮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破涕为笑(虽然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嗯!谢谢掌门师伯!阿阮这就去给阿木洗澡刷牙!给小木头画新胳膊!” 她抱着清尘石和朱砂,又心疼地摸了摸阿木焦黑的脑袋,转身欢快地跑出去找水了。

守拙老道看着阿阮跑开的背影,长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虚汗,低声骂了一句:“无量那个寿佛…这煞星小祖宗…总算糊弄过去了…”

他转过头,看着角落里依旧在跟“金纹土”搏斗、脸色由猪肝色向淡金色转变(被金气淬的)、表情痛苦又茫然的陈峰,没好气地吼道:“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土!吃完过来帮忙!”

---

接下来的几天,灵傀宗呈现出一派诡异的“欣欣向荣”景象。

守拙老道腰包鼓了(阴煞子的储物袋),底气足了。他指挥着苦力陈峰(腹中秤砣被金纹土暂时喂饱,力气大增),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宗门重建”工程。

材料?现成的!

阴煞子长老友情赞助的储物袋里,除了堆积如山的灵石,还有不少炼器材料、阵盘碎片、甚至几件品相尚可但灵光受损的法器残骸。

守拙老道充分发挥了“废物利用”的抠门精神。

玄龟甲盾的残片?打磨打磨,镶嵌在摇摇欲坠的祖师堂大门上!虽然被阿木咬得坑坑洼洼,但防御力……聊胜于无吧!至少看起来挺唬人!

几块蕴含土灵气的阵盘碎片?铺在道观漏得最厉害的几个屋顶破洞下面!防水效果一般,但胜在结实,还能聚点微薄灵气。

几根断裂的、带着阴冷气息的玄阴锁链?被老道用大锤砸扁了,当钉子使!钉大门,钉窗户,结实无比!就是钉的时候寒气直冒,冻得陈峰直打哆嗦。

最“豪华”的,是道观那扇被阿木啃出大窟窿的玄铁大门!守拙老道这次下了血本(用的是阴煞子的灵石),买回了一大块厚实的、掺杂了少量精金的“玄铁锭”!

他亲自操刀(展现出了惊人的炼器底子),将那块玄铁锭融了,小心翼翼地填补在大门的窟窿上。新补上去的玄铁,在阳光下闪烁着比原来更加深沉、更加厚重的乌光,与周围被阿木啃噬得布满牙印的旧门板形成了鲜明而滑稽的对比。

“嘿嘿…这下看那啃金祖宗还怎么下嘴!加了料的!” 守拙老道叉着腰,看着焕然一新(相对而言)的大门,得意洋洋。

陈峰累得像条死狗,瘫坐在刚用碎石铺平(碎石来源:被阿阮跺脚震碎的地面)的院子里,看着那扇补丁大门,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防阿木?他对此深表怀疑。

阿阮则沉浸在“修复”阿木和她的“小木头”的快乐中。她认认真真地用清尘石蘸着水,一点点擦拭阿木身上的焦痕和污秽的金牙。清尘石蕴含的温和水灵气确实有效,焦痕变淡了,金牙上的污秽暗红也被擦去,重新露出了寒光,虽然崩掉的牙尖是补不回来了。

她又用那罐顶级的火浣朱砂,仔仔细细地在阿木身上焦黑掉漆的地方涂涂抹抹,还给它歪着的脖子画上了一圈漂亮的红纹。顺便,也给她那个缺胳膊的“小木头”画了一条更粗壮、更“威武”的朱砂胳膊。

“阿木乖…洗白白…补漂亮…” 阿阮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对自己的“修复”成果非常满意。

阿木安静地蹲在她身边,歪着脖子,任由她摆布。眼中的绿光平和(或者说暂时吃饱了?),偶尔扫过焕然一新的道观大门时,会微微闪烁一下。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依旧漏风)的午后。

守拙老道捻着山羊胡,志得意满地站在修葺一新的(相对)道观院子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补丁屋顶、玄铁钉加固的门窗、以及那扇闪烁着乌沉光泽、中心镶嵌着崭新精金玄铁补丁的大门!

“嗯…不错!甚好!这才像个仙家洞府的样子嘛!” 守拙老道捋须微笑,自我感觉良好。

陈峰累瘫在墙角,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仙家洞府?这破地方现在更像一个用各种法宝残骸和赃物拼凑起来的、风格诡异的土匪窝!

就在这时。

一直安静蹲在阿阮脚边的阿木,似乎被那扇崭新大门上闪烁的、精纯的玄铁和精金混合光泽吸引了注意力。

它歪着脖子,那双空洞的木头眼珠,缓缓地、精准地,锁定了大门正中心那块最厚实、最闪亮、散发着诱人金铁气息的……精金玄铁补丁!

一种熟悉的、令人心胆俱裂的贪婪绿光,如同被点燃的鬼火,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它那木头眼眶深处,幽幽亮起……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渴望的……

“嗬……”

守拙老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陈峰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瞳孔骤缩!

阿阮还在一脸天真地给“小木头”画着另一条胳膊,毫无所觉。

在两人(主要是守拙老道)绝望的目光注视下。

阿木动了。

它迈着僵硬的步伐,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那扇刚刚修好、耗资巨大(用的是阴煞子的灵石)的玄铁大门。

目标:正中心那块最厚实、最闪亮的精金玄铁补丁!

它张开嘴,露出了那两排刚刚被擦亮、崩了牙尖却依旧闪烁着寒光的纯金獠牙。

对着那块崭新的、价值不菲的补丁。

缓缓地。

坚定地。

一口。

咬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心碎的金属撕裂声,伴随着守拙老道那撕心裂肺、响彻云霄的惨嚎,在灵傀宗破败的(刚修好一点的)道观上空,久久回荡……

“我——的——门——啊——!!!”

(第二十六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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