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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被坑进最穷仙门后我靠败家飞升! > 第25章 起床气爆发!迷糊师姐暴揍金丹佬!

夜风呜咽,灵傀宗破败的小院死寂得如同坟场。

院墙外,三名玄影卫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眼神涣散,如同被抽走了魂魄。铁雄抖如筛糠,裤裆湿透,牙齿咯咯作响,死死盯着那扇关上的破门,仿佛里面关着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

阴煞子僵立原地,脸色惨白如金纸,豆大的冷汗浸透衣袍。他脚下,那枚曾威震南渊的玄阴破魂锥,此刻如同烧火棍般半截插在土里,锥身黯淡无光,灵性尽失。一口蕴含着金丹本源的精血喷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和身为金丹大圆满的骄傲。

恐惧!冰寒彻骨的恐惧!

如同无数细密的冰针,狠狠扎进他的骨髓,冻结了他的思维。刚才那禁锢天地、弹指破阵的力量,那如同神魔低语般的娇憨梦游话语……这哪里是什么邪门丫头?这分明是披着人皮的远古巨擘!自己竟敢带着几个虾兵蟹将,来打这等存在的主意?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走……快走!” 阴煞子喉咙里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后怕。他强行催动几乎被冻结的灵力,试图架起遁光逃离这个魔窟!

然而,就在他灵力刚刚运转的刹那——

吱呀……

那扇破败的西厢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阿阮揉着依旧惺忪的睡眼,小脸上写满了被二次吵醒的、比之前更加强烈的不高兴!粉嫩的腮帮子鼓得更高了,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她怀里依旧抱着那个没脑袋的木偶,光着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泥地上,一步一顿地走了出来。

“唔……又是你们……”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坏伯伯……吵一次不够……还要吵两次……阿阮生气了……很生气!”

她的目光,带着被强行从美梦中拖出来的愤怒水汽,精准地锁定了院墙外正试图架起遁光的阴煞子!

就是这个人!气息最强!最亮!也最吵!还弄出那些难看的黑烟和会爆炸的锥子!害得阿木差点被打!害得自己睡不好觉!罪魁祸首!

“坏伯伯!打你!”

阿阮小脚丫在地上一跺!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灵力爆发的光芒。

但就在她跺脚的一瞬间!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浩瀚如渊、沉重如山的恐怖压力,如同整个天穹塌陷般轰然降临!精准无比地笼罩在阴煞子身上!

“噗——!”

阴煞子刚刚勉强提起的一口灵力瞬间被压得溃散!他如同被亿万斤重的太古神山狠狠砸中脊梁!浑身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前一黑,又是一大口本源精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破麻袋,从半空中狠狠砸落下来,“轰”地一声,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尘土飞扬!

“长老!!!” 铁雄吓得魂飞天外,发出非人的尖叫,连滚带爬就想扑过去。

然而,阿阮的目光扫了过来。

铁雄瞬间感觉自己像被投入了万载寒冰的深渊!血液冻结!思维停滞!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怖威压让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僵在原地,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三名刚刚挣扎着爬起一点的玄影卫,更是再次“噗通”一声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阿阮完全无视了铁雄等人。她的小脸上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被吵醒的起床气!她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几步就跨过了院墙(如同跨过一道小水沟),走到那个被无形巨力死死压在地上、如同癞蛤蟆般动弹不得的阴煞子面前。

“让你吵阿阮睡觉!让你用锥子扎阿木!坏伯伯!打你!打你!打你!”

阿阮小嘴不停念叨着,声音软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她高高举起了怀里那个缺了脑袋的木头疙瘩!那木头疙瘩在她手里,此刻仿佛重若千钧!

然后,在阴煞子那因恐惧和剧痛而扭曲放大的瞳孔注视下——

砰!

一声闷响!

那坚硬的木头疙瘩,结结实实、毫无花哨地砸在了阴煞子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却沾满血污和泥土的脸上!

“呃啊!” 阴煞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嚎!鼻梁骨瞬间塌陷!鲜血混合着鼻涕眼泪狂飙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柄万斤重锤正面轰中!眼前金星乱冒,神魂都在震荡!

这还没完!

阿阮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毫无章法,却又快得离谱!

砰!砰!砰!砰!砰!

她小手抡着那没脑袋的木偶,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如同捣蒜般,狠狠地、精准地、持续不断地砸在阴煞子的脸上、头上!

“打你!打你!打你!让你吵!让你坏!”

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刺耳!伴随着骨头碎裂的细微咔嚓声和阴煞子那不成调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惨嚎呜咽!

堂堂金丹大圆满修士,南渊分舵说一不二的长老,此刻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死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女孩用破烂木偶施暴!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变形,如同发面馒头!鼻子歪在一边,鲜血糊了满脸!牙齿不知道被打掉了多少颗,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溢出!精心打理的头发被砸得如同鸡窝,沾满了泥污和木屑!哪里还有半分金丹高人的风范?活脱脱一个被街头混混暴揍的猪头三!

“呜…饶…饶命……” 阴煞子意识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声音含混不清,如同漏气的皮球。

铁雄在一旁看得肝胆俱裂,裤裆彻底湿透,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想闭上眼睛,可眼皮如同被焊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长老被一个抱着破木偶的小女孩揍成猪头!这画面带来的冲击和恐惧,比杀了他还难受!

阿阮似乎打累了,动作慢了下来。她小口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面目全非、出气多进气少的“猪头”,小脸上的怒气稍微消了一点,但依旧鼓着腮帮子,很不解气。

她歪着头,看了看自己怀里那个因为猛烈捶打而变得更加破烂、甚至掉了一条胳膊的木偶,小嘴一瘪,更委屈了:“呜…我的小木头…胳膊都打坏了…都怪坏伯伯!”

说着,她似乎觉得光打脸还不够解恨。她那双带着水汽的大眼睛,瞄向了阴煞子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灵气波动最为浓郁的储物袋——那里,装着这位金丹长老多年搜刮的宝贝!

“坏伯伯…赔我的小木头!” 阿阮伸出白嫩的小手,就要去抓那个储物袋!

就在她那小手即将触碰到储物袋的刹那!

“无量那个天尊!手下留袋啊!我的小祖宗!”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嚎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猫,猛地从道观正殿方向炸响!

一道灰扑扑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嗖”地一声从正殿那个最大的破洞里射了出来!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正是守拙老道!

他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那副油尽灯枯、奄奄一息的衰样?虽然依旧是那身破道袍,但须发皆张,老眼精光四射,枯瘦的身躯里爆发出远超筑基期的澎湃灵力波动!他如同护食的老母鸡,直扑阿阮那只伸向储物袋的小手!

“阿阮!我的小祖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守拙老道险之又险地在阿阮手指碰到储物袋前,用自己那宽大的、打着补丁的破袖袍,一把裹住了阿阮的小手。他脸上堆满了谄媚(或者说惊恐)到极点的笑容,声音因为激动和肉疼而发颤:“这…这脏东西怎么能碰?污了您的手!这老货的储物袋里都是些破烂!不值钱!还脏!咱们不要!不要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坚定地将阿阮的小手从储物袋上挪开,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挡住地上那个面目全非的阴煞子,生怕阿阮再给他来一下。

开玩笑!那可是金丹大圆满长老的储物袋!里面得有多少灵石法宝?这要是被阿阮当成“赔小木头”的战利品拿走,回头玄天盟追查起来,账算在谁头上?这煞星小祖宗拍拍屁股没事,他灵傀宗这点破家底可经不起折腾!更别说,这储物袋本身……那也是值钱货啊!守拙老道的心在滴血,但此刻,保命(宗门的命和自己的命)要紧!

阿阮被守拙老道拦住,小手还被裹在油腻腻的破袖子里,小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不满地挣扎了一下:“掌门师伯放开!坏伯伯弄坏了我的小木头!要赔!”

“赔!一定赔!师伯替你赔!” 守拙老道拍着胸脯(拍得自己直咳嗽),信誓旦旦,唾沫星子横飞,“师伯那里还有…还有…呃…半罐子陈年朱砂!对!朱砂!红彤彤的,可好看了!回头给小木头重新画个更漂亮的胳膊!比原来还好!至于这个坏伯伯……” 他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如同死狗般的阴煞子,“交给师伯处理!师伯保证让他赔得倾家荡产!连裤衩子都不给他留!好不好?”

他此刻的嘴脸,活脱脱一个哄骗小孩糖果的老狐狸。

阿阮歪着头,看了看守拙老道那信誓旦旦(实则心虚无比)的老脸,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缺胳膊少腿的可怜木偶,小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半罐子陈年朱砂?好像……也不错?

“唔…那好吧…” 阿阮似乎被说服了,小脸上的怒气终于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浓浓的困倦。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耷拉下来,声音软糯迷糊:“掌门师伯…说话算话哦…阿阮好困…要去睡觉觉了…”

说着,她挣开守拙老道的手,抱着她的残破木偶,摇摇晃晃地转身,朝着西厢房走去。路过依旧蜷缩在门口、眼珠绿光微微闪烁(似乎对储物袋有点念念不忘)的阿木时,还伸出小脚丫轻轻踢了踢它:“阿木…走啦…回去睡觉…坏伯伯被掌门师伯打跑了…”

阿木极其温顺(或者说暂时满足了?)地晃了晃脑袋,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脚后,重新回到了那间破败的厢房。

吱呀……砰。

门再次关上。

直到这时,守拙老道才如同虚脱般长长松了一口气,后背的道袍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扇破门,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个出气多进气少、面目全非的金丹长老,以及旁边抖如筛糠、屎尿齐流的铁雄。

“无量那个寿佛……” 守拙老道嘴角抽搐,低声骂了一句。他弯下腰,动作极其麻利地将阴煞子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一把扯了下来,掂量了一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和浓郁的灵气波动,老脸上瞬间绽放出如同菊花绽放般的贪婪笑容。

“嘿嘿…阴煞子长老…您看这事儿闹的…” 守拙老道对着地上的“猪头”拱了拱手,语气带着三分虚伪的歉意和七分毫不掩饰的敲竹杠,“您大驾光临,本应好生招待,奈何…咳咳…家中小辈起床气大了点…下手没轻没重的…把您伤成这样…老道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他话锋一转,脸上笑容更加“和蔼可亲”,掂了掂手中的储物袋:“您放心!这储物袋,老道我暂时替您保管!权当是…是您老给阿阮那丫头的‘惊吓补偿费’和‘精神损失费’!还有您这伤…啧啧…伤筋动骨一百天啊!这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后续疗养费…林林总总…唉,老道我吃点亏,就用您储物袋里的东西抵了!您老…没意见吧?”

地上的阴煞子意识模糊,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没意见就好!没意见就好!长老您真是深明大义!体恤我灵傀宗贫寒!” 守拙老道立刻眉开眼笑,将储物袋珍而重之地塞进自己怀里,还用力拍了拍。然后,他嫌弃地看了一眼旁边抖如鹌鹑的铁雄,没好气地挥了挥破袖子:“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早饭呢?赶紧带着你们家这位…嗯…这位‘猪头长老’,滚!立刻!马上!滚出灵傀峰!再敢踏进一步……”

守拙老道的声音陡然转冷,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与他平时形象截然不符的、令人心悸的寒芒:“老道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起床气’!”

铁雄浑身一个激灵!如同听到了阎王爷的催命符!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阴煞子身边,也顾不上什么长老尊严了,和那三个勉强醒转、依旧腿软得站不稳的玄影卫一起,七手八脚地抬起面目全非、气息奄奄的阴煞子,如同抬着一头待宰的年猪,仓皇无比、屁滚尿流地朝着山下亡命奔逃!速度之快,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转眼间,院墙外就只剩下一片狼藉、弥漫着淡淡血腥和骚臭味的空地,以及几件被遗落的、沾着污秽的玄影卫黑衣碎片。

夜风呜咽,卷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飘过。

守拙老道站在狼藉中,拍了拍怀里鼓囊囊的储物袋,老脸上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心满意足的猥琐笑容:“嘿嘿…发财了…这下买精金矿渣的钱…还有修屋顶的钱…都够了…”

他哼着小调,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往正殿走,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夜袭”和“起床气暴打金丹”事件,只是茶余饭后的一场小戏。

而正殿那扇破窗户后面,陈峰死死捂着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僵在那里。

他刚才可是全程目睹了那毁三观的一幕!

阿阮师姐…那个抱着破木偶、整天迷迷糊糊的师姐…用木偶把金丹大圆满的长老…砸成了猪头?!

守拙老道…那个平时抠抠搜搜、装死卖惨的老骗子…居然能爆发出那么快的速度?!还敢在那位煞星师姐眼皮底下“虎口夺食”抢储物袋?!

这…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宗门啊?!

陈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阿阮那毫无章法的“睡拳”和守拙老道那猥琐的“夺袋手”,彻底轰成了渣渣!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滑坐到地上,腹中那沉甸甸的“金属秤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盘旋:

这道观里……到底卧着怎样一群恐怖的存在?!

(第二十五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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