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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魂 第248章 成都烽烟与帝国的曙光

作者:蓝兰预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3 04:44:59

锦江血色 - 成都烽烟与帝国的曙光 (公元36年)

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冬·成都平原·广汉郡

凛冽的北风卷着蜀地特有的湿寒,刀子般刮过辽阔的成都平原。曾经富庶的田野,此刻遍布战争的疮痍:焦黑的田埂、倾倒的农舍、被遗弃的战车残骸,以及那些来不及掩埋、已然发黑的尸骨在衰草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一种绝望的腐朽气息。

一支庞大的军队,如同黑色的铁流,在通往成都的官道上沉默地蜿蜒行进。汉军!绣着“汉”字和“吴”字的旌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甲胄相撞发出低沉而肃杀的铿锵声。士兵们的脸上没有太多胜利在望的喜悦,只有长途跋涉的疲惫和一种被仇恨与警惕冻结的坚毅。队伍的核心,那匹神骏的黑色战马上,端坐着新任的平西大将军、舞阳侯吴汉。他身形魁梧,脸庞如刀削斧劈般刚硬,浓眉下一双鹰眸锐利如电,此刻却深锁如山,蕴藏着化不开的阴沉与痛楚。他腰间悬挂的佩剑剑柄上,缠着一圈崭新的黑色麻布——那是为大将军岑彭而系的孝带。马蹄踏过冰冷的土地,吴汉的目光越过苍茫的原野,死死锁住西南方那座若隐若现的巨大城池轮廓——成都!

1. 广都对峙:雄狮的隐忍与毒蛇的嘶鸣

成都,这座被锦江环抱的“天府”心脏,此刻笼罩在末日来临的窒息氛围中。皇宫深处,蜀帝公孙述枯坐在冰冷的龙椅上。他华美的帝袍松垮地挂在身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曾经睥睨天下的意气风发早已被连续的败绩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啃噬殆尽。岑彭那把淬毒的匕首虽然没能刺向他,但其带来的致命连锁反应,比刺中他本人更为恐怖!

“陛下…” 一个内侍战战兢兢地捧上最新的军报,“吴汉大军…已至广汉…前锋逼近武阳…”

“滚!” 公孙述猛地一挥袖,将内侍连人带文书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嘶哑的低吼。他焦躁地在殿内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吴汉!这个名字如同梦魇!岑彭的副手,那个作战风格比岑彭更猛、更狠、更不计代价的莽夫!公孙述太了解他了,这个人心中只有对刘秀的忠诚和对敌人的毁灭**,尤其是——仇恨!

“岑彭的血债…他必然要十倍偿还…” 公孙述喃喃自语,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阵阵淹没他的心脏。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最后的疯狂:“不能让他逼近成都!必须在城外截住他!挫其锐气!”

他嘶吼着下达命令:“传旨大将军延岑!集结城中所有精锐骑兵!朕要他主动出击,趁汉军立足未稳,给朕撕开吴汉的阵线!打垮他!”

延岑,这位蜀军最后的柱石将领,跪在阶下接旨。他抬起头,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陛下,吴汉兵锋正盛,士气高昂。我军新败,应固守坚城,待其疲惫…”

“固守?待到何时?!” 公孙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咆哮,“等到吴汉把成都围成铁桶吗?出击!必须出击!这是圣旨!” 他的手指几乎戳到延岑的鼻尖,“打不退吴汉,提头来见!”

(《后汉书·吴汉传》:“述果使其将谢丰、袁吉将众十许万,分为二十余营,并出攻汉...汉兵败。” 此战实为公孙述主动出击取得小胜。)

与此同时,广汉郡汉军大营。

帅帐内,气氛凝重。炭火盆噼啪作响,却驱不散帐中的寒意。吴汉高大的身影投在牛皮地图上,手指重重地点在广都(今成都双流)的位置。

“大将军,” 副将刘尚忧心忡忡地开口,“我军初至,粮道漫长,士卒疲惫。公孙述困兽犹斗,成都城高池深,又有延岑这等悍将…是否暂缓进攻,稳固后方?”

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目光看向主帅。急切复仇的火焰在他们眼中燃烧,但理智告诉他们,强攻坚城,代价巨大。

吴汉霍然转身,灯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脸,那双鹰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稳固?岑彭大将军的血仇未报,蜀地未平,谈何稳固?!” 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提及岑彭,帐中所有将领的呼吸都为之一窒,一股强烈的悲愤与杀意弥漫开来。

吴汉走到地图前,手指猛地划过广都到成都的短短距离,语气斩钉截铁:“公孙小儿,必不甘困守孤城!他定会遣精锐来攻,妄图重振士气,挫我锋芒!” 他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杯盏乱跳,“这便是我们的机会!传令三军:坚壁高垒,深沟固守!避其锋芒,耗其锐气!待其师老兵疲,进退失据之时——” 他眼中寒光爆射,一字一顿,“便是我大军雷霆出击,将其聚歼于野之日!”

“八战八克”的惨烈序幕,就在吴汉这充满血腥味的预判和决绝的命令中,悄然拉开!

警示: 仇恨是双刃之剑,可催生无畏勇气,亦能蒙蔽理智双眼。真正的强者,懂得在怒火中保持清醒,在复仇的路上依旧恪守制胜之道——隐忍待机,后发制人!

2.八战八克:锦江怒涛与不屈的军魂

成都平原的冬季,阴冷入骨。汉军在广都外围精心构筑的营垒,如同一座座钢铁森林,沉默地矗立在寒风之中。栅栏高耸,壕沟深掘,鹿角拒马层层叠叠。士兵们在泥泞和寒风中值守,警惕地望着远方成都的方向。吴汉的军令如山:坚守不出,擅出战者,斩!

公孙述没有让吴汉“失望”。

蜀军的攻势,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毒蛇,疯狂而密集地袭来!

第一次进攻,是在一个浓雾弥漫的黎明。蜀将谢丰、袁吉统领的数万精锐步骑,如同黑色的潮水,悄无声息地漫过平原,直扑汉军营寨!喊杀声骤然撕裂了清晨的寂静!箭矢如同飞蝗般遮蔽了天空,呼啸着射向汉军木栅!

“坚守!放箭!” 汉军各级将校的怒吼在营中炸响。早已严阵以待的汉军弓弩手,依托着坚固的工事,将更为密集的箭雨倾泻而下!粗大的弩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扎入冲锋的蜀军人马之中,溅起蓬蓬血雾!蜀军如同撞上礁石的巨浪,前排瞬间人仰马翻,攻势为之一滞!但后续的蜀军踏着同伴的尸体,嚎叫着继续冲锋,云梯搭上了寨墙!

“滚木!礌石!” 汉军士兵奋力将沉重的木头和石块砸下!攀爬的蜀军惨叫着跌落。惨烈的攻防战在营寨边缘反复拉锯。汉军凭借工事和严密的组织,死死顶住了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当太阳驱散浓雾,战场上只剩下堆积的尸体和折断的兵器。蜀军第一次无功而返,遗尸数千。

第二次进攻,蜀军改变了策略,试图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多点袭扰,切断汉军粮道。一支数千人的蜀军精骑,绕过汉军正面营垒,如幽灵般扑向后方运输线。然而,等候他们的,是吴汉早已预设的伏兵!强弩劲射,长矛如林,蜀军精骑一头撞进了死亡陷阱,被分割包围,几乎全军覆没!

第三次、第四次…公孙述歇斯底里,不断投入他的老本。或夜袭火攻,或重兵猛扑一点,或诱敌深入……战术层出不穷。成都城下,广都平原,成为了巨大的绞肉机!每一天,每一刻,都充斥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濒死的惨嚎声、战马的悲鸣声。

汉军营垒,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箭矢消耗殆尽,滚木礌石补充不及,士兵们疲惫不堪。持续的阴雨让壕沟变成了泥潭,冰冷的雨水浸透甲胄,寒气深入骨髓。然而,在吴汉钢铁般的意志统帅下,汉军展现出了令人震撼的韧性与纪律!无论蜀军攻势多么猛烈,无论伤亡多么惨重,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汉军的营寨始终如同磐石般岿然不动!士兵们轮番上阵,轻伤不下火线。一个据点被突破,立刻有预备队堵上缺口。粮草运输队一次次在血路中穿梭,将宝贵的物资送入大营。支撑他们的,不仅仅是对胜利的渴望,更有对大将军岑彭遇刺的刻骨仇恨!“为岑大将军报仇!” 这句话,成了无声的号角,在每个汉军士兵心中激荡。

吴汉如同不知疲倦的磐石,日夜巡营。他走过每一个沾满泥浆和血污的阵地,拍打着士兵的肩膀,声音嘶哑却有力:“顶住!狗急跳墙,已是强弩之末!再扛过这一波,就该我们亮刀子了!” 他的身影出现在哪里,哪里的士气就为之一振。

第八次进攻!蜀军几乎倾巢而出!延岑亲率最后的精锐“铁甲营”,排着密集的方阵,踏着沉重的步伐,不顾一切的冲向汉军中军大营!这是最后的疯狂!汉军营寨多处告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咚!咚!咚!” 汉军中军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战鼓声!鼓点不再是守御的节奏,而是充满了狂暴的攻击**!

时机到了!敌人疲态尽显,锋芒已钝!

吴汉猛地抽出腰间佩剑,那缠着黑麻布的剑柄在寒风中异常刺眼。他跃上战马,双眼赤红,声如雷霆,响彻整个战场:

“大汉的儿郎们!复仇的时刻——到了!”

“全军听令!杀!!”

积蓄了太久太久的怒火与力量,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汉军营寨的所有寨门洞开!蓄势已久的汉军主力骑兵、步兵,如同决堤的洪流,又似苏醒的猛虎,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迎着疲惫不堪、阵型散乱的蜀军前锋,狠狠地撞了上去!

血战!惨烈的血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憋屈了太久的汉军士兵,将所有的愤怒、悲伤和力量都倾泻在敌人身上!蜀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无比的反冲击彻底打懵了!刚刚还在进攻的势头瞬间瓦解,变成了崩溃的逃亡!

延岑睚眦欲裂,试图稳住阵脚,但败势已成,无力回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精锐的“铁甲营”像雪崩一样瓦解,士兵们哭喊着四散奔逃。汉军的马蹄无情地践踏着蜀军的旗帜和尸体,向着成都城滚滚杀去!

锦江平原,八战八克!不屈的汉魂,用钢铁般的意志和流淌的鲜血,铺就了通往成都的最后道路!蜀军主力,被彻底击溃于城外!成都,这座富庶壮丽的西南雄都,终于像一个被剥光了硬壳的牡蛎,**裸地暴露在了汉军的兵锋之下!

警示: 逆境如炉,淬炼真金。真正的胜利,往往属于那些在至暗时刻仍能咬紧牙关、坚守阵地、积蓄力量的人们。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发常人所不能发之力!

3.末日之火:屠城的血泪与迟来的敕令

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冬,十一月廿十日。

成都城头,再不见往日“锦官城”的繁华气象。残破的旗帜无力地耷拉着,城墙垛口布满刀劈斧凿和火燎烟熏的痕迹。曾经繁华的街巷,此刻死寂一片,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蜀帝公孙述最后的希望——城外野战主力被吴汉八战八溃,延岑仅以身免,带着少数残兵狼狈逃回了城中。汉军如同汹涌的怒潮,已将成都这座孤岛重重围困,水泄不通!冲车、云梯、井阑……各种攻城器械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城外,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

皇宫之内,一片末日景象。宫女宦官惊慌失措,卷着细软四处奔逃。华丽的宫殿里,值钱的器皿被扫荡一空。公孙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帝冕歪斜,眼神涣散,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昨夜,他亲率最后的宫廷卫队登上城楼,试图做困兽之斗,激励残存的士气。然而,迎接他的,是汉军震天的喊杀声和如同飞蝗般密集的箭雨!一支流矢,带着死神的问候,精准地洞穿了他的胸膛!剧痛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

“陛下!” 侍卫们惊恐地围上来。

公孙述挣扎着,口中溢出鲜血,死死抓住身边将领的胳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道:“开…开城…降…勿令…百姓…再…” 话未说完,头一歪,一代枭雄,就此毙命。他最后的话语,是悔恨?还是求生?无人知晓。只留下一个彻底崩溃的烂摊子。

(《后汉书·公孙述传》:“(建武)十二年十一月…汉因令壮士突之,述兵大乱,被刺洞胸,堕马…夜死。” 明确记载公孙述重伤当夜身亡。)

次日清晨,冰冷的冬阳艰难地穿透厚厚的铅云,吝啬地洒在成都城头。

沉重的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推开了一条缝隙。蜀军最后的主事者,大将军延岑,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着,手捧象征投降的印绶和图籍册文,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城门洞。他身后,是稀稀拉拉、丢盔弃甲的蜀军残兵。绝望和屈辱,写满了每一张脸。

延岑走到汉军阵前,对着那面猎猎作响的“吴”字大纛,双膝重重跪在冰冷的土地上,额头触地:

“罪将延岑,率成都军民…愿降!伏乞大将军…开恩!”

吴汉端坐于高大的战马上,冰冷的俯视着跪在尘埃中的延岑。寒风卷起他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色孝带。他的眼神,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宽宏,只有刻骨铭心的冰冷恨意和无尽的怒火!岑彭的音容笑貌,那把淬毒的匕首,荆门虎牙的烈焰,八次血战的惨烈……所有的画面在这一刻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降?” 吴汉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彻骨,带着浓重的嘲讽,“公孙述呢?那个刺客的主子呢?让他出来见我!”

“陛…公孙述…昨夜…已…已伤重身亡了…” 延岑的声音带着哭腔。

“死了?” 吴汉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狞笑,“哈哈哈哈哈!死了?便宜他了!” 他的笑声陡然收住,目光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刺向延岑,“那他的孽种呢?他的帮凶呢?!还有那厚颜无耻的延氏全族呢?!”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延岑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惊恐:“大将军!陛下…公孙述已死!城中军民已降!望大将军…”

“闭嘴!” 吴汉厉声打断,猛地拔出腰间佩剑,那缠着黑麻布的剑柄在灰暗的晨光中异常刺眼!他高举长剑,声音如同炸雷,响彻整个战场,也宣告了成都噩梦的开始:

“传我将令——”

“入城!屠戮三日!”

“凡公孙述宗族妻孥!凡延氏全族子弟!尽数诛绝!寸草不留!”

“焚其宫室!碎其宗庙!为岑彭大将军——血祭!”

这道充满血腥和复仇快意的命令,如同打开了地狱的大门!早已杀红了眼、戾气冲天的汉军士兵,压抑了太久的复仇怒火和贪婪**瞬间被点燃!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兴奋嚎叫,如同决堤的洪水和疯狂的蝗群,挥舞着刀矛,越过呆若木鸡的延岑,汹涌地冲进了洞开的成都城门!

“不——!” 延岑发出一声凄厉绝望到极点的哀嚎,但瞬间便被淹没在震天的喊杀声和疯狂的喧嚣之中。

繁华的锦官城,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哭喊声、惨叫声、狂笑声、房屋倒塌声、烈火燃烧的噼啪声……交织成一首绝望的末日交响曲。士兵们失去了控制,他们冲进华丽的宫殿,砸碎一切能砸碎的东西,点燃一切能点燃的建筑!冲天烈焰吞噬了公孙述耗费巨资营造的建章宫、十丈赤阙…蜀宫十二年的繁华,在火光中化为灰烬!他们冲进豪门府邸,冲进普通民宅,见男子便杀,见财物便抢,见女子便凌辱!昔日车水马龙的锦里、少城,变成了修罗屠场!血流成渠,尸骸枕藉!公孙述的妻妾、儿女,无论老幼,被从深宫中拖出,在绝望的哭喊中被乱刀砍杀!延岑的府邸被团团围住,府中上下百余口,包括襁褓中的婴儿,无一幸免,被屠戮殆尽!延岑本人,被几名红了眼的汉军校尉拖到街市中央,在无尽的恐惧和悔恨中,被乱刃分尸!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浓烟滚滚,遮蔽了冬日的阳光。富庶的天府之国的心脏,在吴汉复仇的怒火和失控的兵燹中,剧烈地抽搐、流血、哀鸣!这座曾经引以为傲宫廷,一瞬之间便化为历史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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